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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快让宁福晋抱抱小格格。”绮雯替孩子擦擦嘴角,示意雪颜让出道来。
“正好霜儿来了,小格格还没取名字,你看叫什么好?”淑萍把小格格放在霜若怀里,朝她热络地笑。
“真是个美人痞子,呦,还抓我手指呢!”霜若被小格格软绵绵的小手抓着。轻轻地摇着。
“小格格就是乖巧可爱,来。把吉祥锁戴上。”雪颜从怀里掏出麒麟吉祥锁给小格格戴上,轻拉了拉她的小手。试图让她放开霜若。
小格格一手抓着霜若,一手把玩着吉祥锁,众人见她憨态可掬,不由得笑了,纷纷抢着抱她。一来二去,小格格又到了淑萍怀里。
玉茗见众人喜欢小格格,眼里依旧没有笑意:“小格格有你们疼着,是她有福了。可也不知王爷喜不喜欢。”
“妹妹放心,小格格人见人爱。王爷一定当眼珠似的疼着。”淑萍坐到她身旁,把小格格凑到她面前,“这时候,王爷去哪儿了?”
被她这么一问,众人竟不知如何作答,纷纷低下头去。一时间只听得吉祥锁的铃铛声,雪颜偏过头朝霜若看去,玉茗、绮雯也随之看去。几人各有心思,淑萍此语直指霜若,昨晚刚刚大婚地她最应该知道永>;的去处。
“王爷到吏部办差去了。”霜若淡淡地回道,这事儿淑萍也知道,可她却偏偏要问。
雪颜一笑,虚叹了一声望向玉茗:“见王爷一面不容易,也就宁福晋有这面子,妹妹不如请宁福晋给王爷捎个话儿,好给小格格取个名字。”
淑萍坐在这儿,却让霜若捎话儿,此语一出西厢里又静了下来。没想淑萍亲了小格格一下,朗声笑道:“让王爷取最好,霜儿,既然雪颜都替玉茗开口了,你就应承了吧?”
“王爷回来准来瞧小格格,到时候玉姐姐亲自说岂不是更好?”霜若笑道。
“如此最好。”淑萍赞许地点头,她没看错,霜若是识大体的,“你们都回去,玉茗也得歇着了,这儿有我。”
三人出了房门,绮雯、雪颜怕淑萍还有吩咐,便决定在院里小坐静候。霜若被方才的事儿搅得心烦意乱,此刻只想远离是非,如此下去,不必树敌就已称为众矢之的了。
“主子,人参、鹿茸取来了。”念月捧着两个锦盒,正朝这边过来。
霜若接过锦盒,道:“我送进去,你去找小六子,让他出宫给王爷报喜。”
“怎么又回来了?”绮雯笑问霜若。
“这儿有些补品,给玉姐姐送来。”霜若把锦盒放在石桌上,往屋里望了望。
“放这儿吧,里面静了一会儿了,待会儿替你送进去。”绮雯站起身来,替霜若抚顺旗头上的穗子,“好好伺候王爷,这儿有我和福晋呢。”
“那就麻烦二位姐姐了。”霜若不为巴结,乐得清闲,“改日还请二位到我那儿坐坐。”
“那是当然。”绮 笑道,目送着霜若地背影,她终究还是嫁了进来。
对着霜若的背影冷笑,雪颜横了绮雯一眼:“干嘛对她那么客气?一个无子的女人,早晚还不得踩在咱们脚下。”
“有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我焉知玄悲大师这回是不是糊涂了。”绮 默然地望着霜若离开的方向,面如皓月,体态婀娜,怎么看也不像有不足之症。这回玄悲大师怕是糊涂了。
是夜无风无月,就连星星也看不见,、河蛙在草间嘈杂地叫着,房里房外一片燥热。宫灯发出幽暗的光,弥漫在厚厚的雾气里,远远看去,雕梁画栋也蒙上了灰纱。
牡丹帐内的人儿星眸半启,又重重地合上。帐子上团团牡丹如火般怒放,烧得她浑身燥热不堪,额头上冒出层层薄汗,口中不时呓语。
(明天回校,祝各位学友新年步步高。0)
紫禁深宫 第三十二章 无子(三)
紫禁深宫 第三十二章 无子(三) 丹帐内的人儿星眸半启,又重重地合上。帐子上团I怒放,烧得她浑身燥热不堪,额头上冒出层层薄汗,口中不时呓语。
白雪皑皑,寒风阵阵吹过,吹起阵阵飞雪。行过的人个个低头掩面,生怕吸了进去。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挪着步,一不小心花盘底鞋又险些陷在了雪里。
雪屑随冷,却甚是清凉,可偏偏当中夹杂着阵阵不合时宜的玫瑰香。那味道有一丝甜,一丝酸,混杂在这冰天雪地里竟还多了一丝苦。亭子四周围了暖帐,雪颜在里面点起了茗香,打开紫砂壶的盖子,升起的白雾轻拂面庞。
“啊呀”一声惊呼,先前的女子脚下一绊,险些摔在石阶上。雪颜回过头去,一见是她便横了远山眉:“十公主呢?”
“霜若给颜格格请安,公主和福晋在厅里用膳,让我请你过去。”她谦恭地答道,雪颜终究是个俗品,但凡事物只选最尊贵的,毫不考虑合不合性子。
“淑姐姐好大的面子。”雪颜冷笑,不屑地盯着她。
“福晋是公主的嫂子,晚辈对长辈如此是尽孝。”她不卑不亢地回视雪颜,早知她不甘落于人后。
“呵,我不也是公主的嫂子么?”雪颜目光凌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是公主怕在我这个泥瓦凡胎这儿沾了晦气,才打发个不相干的人来伺候。”
“公主当然也孝顺庶福晋,不然也不会打发霜若来瞧瞧你怎么还不过去。”她到底年轻气盛,忍不住还了口。
“进宫这么久倒也长了些贵气,可长得最多的,还是这张巧嘴。”雪颜挑起她的下颚,狠狠地瞪着她,“霜宁郡主,说得好听,不过是个奴才。”
“庶福晋,这宫里头有很多主子,但更多的是奴才。霜若虽然不太清楚自个儿的命,不知道日后是主子命还是奴才命。只知道断不会高攀,断不会是庶福晋这样的尊贵命。”霜若浅笑着看向她,神色依旧。
“那你可要看好脚下的道儿,别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事儿。”雪颜一声轻笑,重重地甩开手,“时辰也过了,还不在前面带路。”
脚下猛地一绊,她径直向前摔去,慌忙中一手扯住了桌上的锦缎,茶水泼到了雪颜桃红色的旗装上。雪颜惊惶地尖叫,顺势一倒倚在了柱子上:“好大的胆子,竟敢拿茶水泼我,来人、来人呐。”
“明明是你绊我。”忿恨冲口而出,她看着几个赶过来的宫女,也有些慌了。
“还敢犟嘴?来人,把这个冒失的东西拉到后院跪着。”雪颜怒骂道。
几个宫女七手八脚地上前拖她,她用力一挣,喝道:“谁敢?”
“王爷出京了,没人给你这个贱丫头撑腰。”雪颜凌厉的目光射向她们,“再不动手,连你们一块儿罚。”
她被拖到后院的雪地里,天色渐渐暗下去,白雪在残阳下极为刺眼。她被两个宫女按着,嘴里塞着东西,她想叫却叫不出来,直到四周漆黑一片,直到里面宴罢谈笑过后才有人过来……
“救我,救我……”霜若在帐内辗转反侧,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怎么没有人,怎么没有人来救她。忽然又是一阵明晃晃的白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眼睛,我的眼睛。”
霜若尖叫着坐起身,又是那一天,又是那张石桌,又是她关佳雪颜。当年是,现在也是,她抱着头,低泣出声。
“主子又做恶梦了。”念月闻声赶来,握住她正在撕扯青丝的手,
请御医来给主子瞧瞧。”
“不用了。”霜若厉声阻止道,下一刻才察觉自己失态,她不住地喘息,冷汗顺着脊背淌下来,“王爷呢?”
“王爷回来得晚,在书房歇了。”念月为她拭着汗,霜若面色惨白,看不出神色。
“别碰我。“霜若猛地一挣,念月重重地跌在脚榻上,“她说我无子,她咒我无子。”
“那是她嫉妒主子,这种无稽之谈主子不必介怀。”念月有些慌了,霜若的样子近乎歇斯底里,令她颇为陌生。
二人静默了良久,霜若渐渐平复了些,沉吟道:“不对,咱们来之前一定有事发生。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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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产下小格格三天,便不顾身子地来向淑萍请安。进门正巧遇见赵嬷嬷端着香茗,便亲自捧了过去。见淑萍独自靠在躺椅上,神色悠然自得,玉茗浅笑着试探道:“宁福晋还没来请安么?”
淑萍微微一笑,轻握住她的手道:“怎么,怪我偏心了?她一向贪睡,总得晚个一时三刻的,还是让她多歪一会儿吧。”
“甫入宫门就恃宠而骄,也太失礼了。传出去难免让人寻了错儿去,多生事端不说,外人还要怪福晋管教无方。”玉茗低声道,眼中仍是那般笑,霜若其人她不知该谢、该恨或是做它感想。
“玉格格今儿话多了。”淑萍语气微沉,目光轻柔似纱,却让人避无可避,“人前疼她、护她算不了什么,人总要有些排场才能有谱儿,有了谱儿才有余力护着旁人。”
“福晋的意思是,要把宁福晋收为己用?这可不容易,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