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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萍冷笑着道:“妹妹还真是大度,不过依本宫看,你还是留心自个儿的好。”
“钮祜禄彤语上前觐见。”小六子看着一个顺眼的,翻了翻册子。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走上前来。圆圆地脸上染着红晕。
“年纪小了点,但挺讨人喜欢,就给莹嫔娘娘做女官吧。”霜若看也不看淑萍一眼,抢先开了口,旁边地嬷嬷忙不迭地带了彤语下去。
“容佳璎珞上前觐见。”
“撂牌子。”霜若摇摇团扇,见淑萍想要开口,笑了笑,“皇上吩咐了,这些劳神子全由妹妹操劳。”
特意强调“皇上”二字,霜若眼中多了几分挑衅的娇笑。看着淑萍面色一青,她示意小六子继续。小六子轻咳着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王佳仪春上前觐见。”
“她就是伊里布大人的千金?传皇上口谕,晋王佳氏为为春贵人。”霜若让念月扶起叩头谢恩的仪春,亲自送出了永寿宫,“是个懂事儿的。想来以后会常常给姐姐请安,到时得好好赏赐她。”
“皇上选的是她?你不会记错了吧。”淑萍恨恨地道。丝毫不避讳还没走远的仪春,仪春脸色煞白地愣在那儿,不安地看着霜若。
“念月,送春贵人下去更衣,劳碌了一早上。别累着了。”待她们走了。霜若才看向淑萍,忽然又笑了起来,放佛在嘲笑淑萍的荒唐。“姐姐想说的是钮祜禄月瑶么?想必姐姐对她青睐有嘉,姐姐放心,皇上已经把她指给了二阿哥,她以后一定会到姐姐那儿晨昏定省,做个人人称赞的好媳妇。”
“你早就知道了?”目光已有些混沌,淑萍倒吸了口凉气,原来霜若私下召见月瑶地事儿不是谣言。
“姐姐还不知道么?皇上也见过了。”霜若凑过头去,旁人看来她们亲密得有如当年,“传皇上口谕,户部尚书布彦达之女钮祜禄月瑶指婚于二阿哥绵宁,下月完婚。皇后姐姐放心,皇上已经大婚的事儿交给了莹嫔,她办事一向稳妥,姐姐只管放心。”
“你…你们…”淑萍抚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姐姐慢着点儿,这好媳妇是跑不了的。”霜若甩甩帕子,替淑萍擦了擦额上的汗,“姐姐怎么出汗了?月瑶,还不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月瑶翩然而至,不安地笑看着淑萍,款款福下身去:“月瑶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霜若亲自扶她起来,让人在她们后面添了张小凳:“姐姐一向最相信自己的耳目,怎么这回他们都不知道?”
“你…你们…好…好。”淑萍喉间一咸,一股黑血涌了出来喷在前面的廊子上,下面地秀女大惊失色,有几个更是尖叫出声。
“小六子,快传太医,皇后的旧疾又犯了。”霜若也不再神态自若,这样地场面她已想过很多遍,可当真见了血,她又有些不忍了。
想跟去继德堂看看,却被红叶从后面拉住,只听她淡淡地道:“主子,这位已经不行了,您何不看看下面的这些?”
霜若打了个冷颤,她又看到了红叶身上的森冷,她若无其事地笑笑,轻斥道:“还不是宫里的主子呢,就这么放肆,以后还不得把天反过来啊。红叶,方才仪容不检的全遣回本家,剩下地就指婚给上三旗地亲贵。”
“念月,陪本宫去继德堂。”霜若头也不回的下了御阶,战战兢兢的秀女们早已让出一条道来,跨过门槛时她沉声低语,“方才做地过火了,可别闹出事儿来才好。”
“红叶说话不中听,可奴婢觉得她这回说得对。”念月扶她上了步辇,吩咐抬辇稳稳地抬了,“夜里想了千条路,醒来就知道卖豆腐,主子,事已至此,咱们已经没办法回头了。要是让那位缓过劲儿来,下一个见血的就是咱们。”
顺着步辇缓缓地轻晃,霜若渐渐平静了些,眼见着离继德堂越来越近,平静地让人召一众太医过来。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这功夫都是要做足的。
眼下她算计淑萍,日后也会有人算计她。也许,因为她没有淑萍那么大的野心,她就可以少算计一点,过得舒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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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萍的病刚刚平复了些,紫禁城就迎来了一年里最闷热的时候,乾隆片刻也不愿多留,让顒>; 的主位就只剩下淑萍、霜若,还有留在特意留下照顾霜若皇嗣的婉太妃芷涵。
去园子之前,乾隆就已为永瑆指了宫外的府邸,过不了多久永瑆就会开衙建府。宫里人听到这个消息,便知顒 的皇位已不会动摇,立刻对顒 恭敬了许多。这会儿尽管他不在宫里,宫中上下也不敢怠慢淑萍和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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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胜寒 第118章 凤血(二)
高处胜寒 第118章 凤血(二)
萍的病刚刚平复了些,紫禁城就迎来了一年里最闷热隆片刻也不愿多留,让顒>; 的主位就只剩下淑萍、霜若,还有留在特意留下照顾霜若皇嗣的婉太妃芷涵。
去园子之前,乾隆就已为永瑆指了宫外的府邸,过不了多久永瑆就会开衙建府。宫里人听到这个消息,便知顒 的皇位已不会动摇,立刻对顒 恭敬了许多。这会儿尽管他不在宫里,宫中上下也不敢怠慢淑萍和霜若。
几个宫女太监正捧着这个月的月例往继德堂行着,一路上见不着管事儿的影子,他们也就放慢了步子,闲谈起来,只听一个高挑的的宫女压低声音道:“太上皇和皇上不在,皇后病着,贵妃又要养胎。宫里静的我都怕了。”
“冷清还不好?要不让淳贵人送你到继德堂伺候,那儿有的你忙。”一个太监嘲讽道。
身后一个年纪较小的宫女低声制止道:“快别说了,给皇后送完东西,还得去钰贵妃那儿,晚了可不好。”
“钰贵妃,她也算是贵妃?你们听说过玄悲大师的预言么?她可是命中无子,你们想想,连小郡主都留不住,也不知生不生的下来。”四周静悄悄的,高个儿的宫女左右看看,警觉地道,“你们说钰贵妃能斗得过皇后么?”
“我瞧着不行,你们瞧瞧储秀宫里伺候的人,从里到外都哭丧着脸,他们明白着呢。”那个太监赶着插嘴。这么一个过气的娘娘还伺候来做什么?
斜次里的传来两声轻咳。同样正往继德堂走地和绅、福长安迎着他们走了过来,和绅脸色一凛斥道:“嫌事儿不够多是么?有功夫在这儿嚼舌根子,不如去辛者库,还不滚。”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几个人猛然看见他们,吓得低着头急匆匆地往继德堂去了。
福长安抚了抚有些花白地胡须,笑道:“老弟何必动气,后宫里的事儿就是这样。咱们还得去御河居,太上皇特意嘱咐要咱们送几坛佳酿过去,可不能怠慢。”
“我看福老哥是赶着去园子里歇着。”和绅假笑了两声。悠哉游哉的踱着步,“有句话我早就想问,一提起钰主子你就老大的不满,究竟为了什么?”
“嘿,她总在皇上那儿吹枕边风,坏了咱们不少事儿。这还不够?上回听说她在养心殿前晒了两个时辰,那心里叫一个痛快。”福长安以手做刀。用力地比划着,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一个他不屑于提起的原因。
二人慢慢地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神武门,和绅若有所思地一叹。含糊地道:“这个痛快还是不要的好。踏错一步,老弟怕你日后后悔。”
“如今我不要这个痛快,有人要这个痛快。和老弟还是别瞎操心了。”福长安望着继德堂的方向笑笑,不再理会和绅。
二人分别上了轿,轿子一前一后地出了紫禁城,一会儿他们取了佳酿,就会一路到园子里去。无论他们多在意紫禁城里的风风雨雨,这些日子都与他们无关。也许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是尘埃落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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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地万春亭里挂上了浅碧的绸绢幔帐,念月、楚秋把温热的碧螺春放在霜若和董兴面前,放轻脚步退了出去。这时候正是秋老虎,比前些日子还要热一些,可御花园里的花木已经渐渐有了秋时萧索的迹象。
“皇上去园子也快一个月了,也不知这孩子降生的时候能不能回来。”霜若不咸不淡地开口,薰兴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
薰兴放下茶盏,低声道:“娘娘地产期大概就是立冬那两天,不过皇后那儿,臣按娘娘说的向后推了五日。”
霜若笑了笑,微蹙地眉头舒展开来:“董大人说说,如果皇后在贵妃诞育皇嗣的时候意图不轨,不让太医看诊,让皇上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
“臣不敢猜测。”薰兴低下头去,正色道,“家父久病不愈,待娘娘诞下小阿哥后,臣打算回乡照料老父,娶妻生子,再不涉足深宫。”
“大清一向重视孝道,皇上也一定赞同大人的做法。等大人启程的时候,本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