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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老太君事务繁忙,肯定没多少时间锻炼,不像我这个老头子,天天起来跑步打拳,说实话,这人啊,要锻炼,要不然离死也不远了!”乔山河一字一句缓缓道。
陈援朝的眼中猛的射出一道冷光,乔山河的这句话,多少有那么一点含沙射影的意思。
不过席红莲却丝毫不为所动,摆摆手,像在示意陈援朝,又想是在打趣,说道:“这话不假啊,人不锻炼是不行,不过,有时候这命啊,还真不是锻炼就能锻炼的出来的,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啊!是这话吧?三爷?”
乔山河看着席红莲,这女人,即便是现在八十岁的高龄,那是一样的清醒,丝毫不容易对付啊。
阿鬼听着两人的对话,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心中的忐忑更加的加剧了。
“对了,乔三爷,今天晚上来紫竹山,有什么事找我老婆子吗?”席红莲笑着问了一句,“如果我老婆子能帮的上忙的,绝对没二话。”说着话,席红莲咳嗽了两声。
听着席红莲的咳嗽,乔山河反而点燃了一根烟,幽幽的抽了一口,叹了一口气,“席老太君,这一次来还真是叫你帮忙的,而且这忙,也只有你才帮的上。”
“哦,请说!”
“席老太君,马小天这小子,你,高抬贵手一回,如何?”乔山河盯着席红莲,他本以为对方会发火,却没有想到席红莲哈哈一笑,“你叫我高抬贵手,行,当然行,不过,我也想叫三爷帮我一个忙。”
“请说?”
“三爷,麻烦你下趟阎王殿,告诉阎王老爷,将我孙子送回来,这个忙,你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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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二十年前的故事
?乔山河双眼一冷,死死的盯着席红莲,李威李武严阵以待,陈援朝这边也是警戒着一切,而乔山河身后的阿猛阿鬼也是蓄势待发,只不过阿鬼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起的,阿鬼一点把握都没有。《》 。
突然,乔山河笑了起来,“席老太君,你真爱说笑话,令孙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回的来呢,再说了,阎王老爷那边,我可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啊,这个忙,是在是帮不了。”
席红莲却也不动怒,看着乔山河,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也看不清喜怒哀乐的说了一句,“既然我启帆回不来,那乔三爷的那个忙我肯定也是帮不了的了,你说是不是?乔三爷?”
“席老太君,一个死人,一个活人,这不可同日而语吧?”
席红莲摆摆手,一字一句凛然道:“在我看来,马小天也是一个死人,难道不是吗?”
席红莲,够狂,让乔山河心中的那团怒火猛然间涌了出来。
看来,席红莲这边是走不通了,乔山河思索了一番,“席老太君,乔某今天来你的紫竹山,最主要的就是为了马小天这个臭小子的事,毕竟是我们小乔村的人才,我实在不愿看着他这么年轻就命丧黄泉,席老太君,听你刚才一番话,似乎已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乔山河摇摇头,“没关系,席老太君知道我乔某人是做什么的就好,正所谓山不转水转,我相信,我们肯定还有打交道的时候,你说是不是?席老太君。”
最后四个字,乔山河猛的加重了语气,在他看来,跟这个老女人多说一句话,就会多涌现出一股怒火,还不如开门见山,反正自己跟她之间的仇怨已经是死都解不开了。
“乔三爷,你这是在威胁我?”席红莲反问了一句。
乔山河微微的冷笑,“不敢,沐家,人才济济,堪海集团,稳坐华海市龙头宝座的位置,我乔山河那敢对席老太君来什么威胁呢?”
人才济济,四个人,犹如一把刀一般的猛然刺向席红莲的胸口,乔山河的这番话,无疑是在她即将开始愈合的伤口上再狠狠的撕裂,然后撒上一把盐。
“乔三爷,看来今天的你是来者不善了!”席红莲针锋相对,丝毫没有因为乔山河的威胁而退缩一步,阿鬼打电话已经告诉了她一切,今天晚上的乔山河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威胁席红莲放过马小天,对于这一点,席红莲却是真的很想跟这个老家伙斗上一斗。
两边的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整个客厅的气氛也一下子僵在了当场,导火线也即将碰到火柴,只要一丝火星,就会瞬间爆炸。
席红莲冷着脸,乔山河也是阴沉无比,话到了这个份上,乔山河认为,一切都是捅破窗户纸公然叫板的时候了,总之,眼前的这个老女人,他看着十分的不顺眼,有生之年不跟她来一场硬仗,那绝对就会死不瞑目。
乔山河再次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两口,双眼猛的射向席红莲,语气却突然变的平静了起来,笑道:“席老太君,我说过今天来最主要的事情是为了马小天那个小子,但是,现在我又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件小事,那是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故事,席老太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二十多年前的故事?”席红莲一愣,二十多年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皱着眉头,“乔三爷,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席老太君愿意不愿意听,你要听的话,我就讲,你不想听的话,我就离开,你也,也就当我没来过,不过,却是喝了席老太君一杯茶,不过,我乔山河改天是一定会还的,如何?”乔山河冷冷的看着这个老女人,他现在就想看着席红莲悲痛欲绝的样子,要让她重新体验一番亲人离去的那种滋味。
“说吧,我洗耳恭听!”
席红莲倒是想看看乔山河到底会唱出哪一出,不过听乔山河话语中的意思,这个故事跟自己却是有着莫大的关系。
乔山河内心起伏,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他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受伤者,这么多年,乔山河吃喝不愁,道上也平静无比,而他却是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每当静下心来,他总是后悔当初的那个决定,如果当初没有绑架沐心茹,如果当初沐心茹没有死,那赵大哥跟啸云也跟本不会死,现在的自己或许就可以跟自己的兄弟团聚共享天伦,每回忆一次,乔山河自己的心也在不断的痛一次,痛的撕心裂肺。
乔山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抹了一下眼睛,抬起头的一刻,却是微笑连连,看着席红莲,沉声说道:“二十多年前,在华海市有一个年轻人,他很狂,他很傲,他目空一切,年纪轻轻还算有些小成绩,靠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一番勇气,在华海市这个小城市,他站住了脚,摇起了旗,这种日子听上去很不多,很悠哉,还很符合年轻人心中的那种威风心理,可慢慢的,他变得不怎么开心了,因为人的野心是在不断的膨胀的,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这种生活,他需要不断的让自己变的更强大,而眼中更是瞧不起任何人,看谁,谁都不顺眼,很快,有个人进入到了他的眼帘,这个人是个女人,是个五六十岁的女人,不过却是一家之主,一公司之主,而嚣张跋扈之气却在华海市声名远播。”
乔山河看着席红莲,对方的脸色在不断的变化着,从红变黑,又从黑变成白了。
乔山河丝毫没有在意,今天既然已经来到紫竹山,也打开了话题,他也不准备将事情再次的隐瞒下去了,人死的那一刻其实是最平静的,而心理学家也曾经分析,人,不带着一丝牵挂而来,死的时候,也希望不带着一丝牵挂而去,欠人钱,欠人债,家人不平安,或者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不断的缠绕在心头,这就会让人很痛苦的离去,死不瞑目,乔山河不想,他只想自己不带着一丝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而对于席红莲这个女人,他却是一定要报复一番的,因为是她让自己痛苦了二十多年,这个嚣张跋扈的老女人,她太过心狠手辣了。
看着席红莲的表情变化,乔山河抽了两口烟,继续说道:“这个年轻人当时就想,这种老女人,那是肯定要惩治一番的,不管如何,也要让她接受教训,另外呢,自己也能威风一把,杀一杀这个女人的锐气,席老太君,你能想象这个年轻人当时的心理么?”
席红莲的身子猛的一颤,死死的盯着乔山河,“你,你到底是谁?”
“我?”乔山河很享受席红莲的这种表情,笑了一笑,“我当然是我了,我叫乔山河,正宗小乔村的人,我现在只不过是在讲一个故事,老太君,还要听下去么?”
席红莲的脸再次由白变绿了,变的很难看,而站在一旁的乔山河也忍不住死死的抓紧了拳头,二十多年缠绕在自己心头的一些事,仿佛就要慢慢的浮出水面了。
乔山河整个人慢慢的融入到了这个故事,他将香烟掐灭,端正无比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