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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你怎不说话?”胤禩一边呢喃说着,一边将嘴唇凑在楚笑寒的耳廓耳垂边上下轻轻厮磨,“你还在气我将你推给十四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快受不了了!!!楚笑寒只觉得自己浑身汗毛倒竖,快要爆发。我不是阿昭啦!!!眼见胤禩手臂用力将自己的肩膀按下,打横翻抱过来,明显跟着就要凑上嘴唇来亲,赶忙抬手挡住胤禩的脸,急急说道:“八……八爷,奴婢不是……不是苏格格。奴婢钱兰欣,是良主子身边的宫人。八爷您有些醉了,还是先含了醒酒石吧,用点蒙顶仙茶吧?”
胤禩顿住,双眸略有点茫然,细细看了一回,却立刻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嗤笑着说道:“果然……果然不是阿昭。你……,钱……兰欣?不对,你这奴才可不是兰欣。兰欣虽好,可样貌却实在不上台面,哪里有你这般样子的?你是哪个旗哪家的?我以前怎从未见过你?”
楚笑寒见他终于认出自己不是阿昭,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赶紧挣扎出他的怀抱,连滚带爬地跪到地上回禀道:“回八爷,奴婢……奴婢原先在热河的狮子沟行宫,刚刚被良主子带回宫里来的,所以八爷没见过奴婢,也是应该的。”
“跪得这么低做什么?”胤禩坐在床边,微弯身伸手一把将楚笑寒跟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起来站着说话!趴在那儿都瞧不清你的脸了。”
囧。为虾米他们的力气都这样大?是不是因为这些人都从小习武的缘故?看着也不是身材魁伟的壮汉,可举手投足的力道却不容小觑。上次被胤禩轻轻一握竟能折断手臂骨,也……也是比较……恐怖的。还有那胤祥,听说他**岁就能打一头黑瞎子,是不是真的呀?……
“样子倒是还算不错的,跟了本贝勒回府吧。”胤禩随口调笑着说道,却吓得楚笑寒魂飞千里外。
“奴婢……奴婢……还要伺候良主子。”
“这宫里几千宫人,内务府还年年甄选,额娘还会缺个使唤奴才?”胤禩哼哼冷笑道,“果然你这奴才,暗怀异心。还说不是皇阿玛派来的?”
“奴婢,从未见过皇上的面。”楚笑寒费力地解释道。
“是啊,像你这样的低等奴才,怎么可能得见皇阿玛圣颜呢?”胤禩笑道,一把拽过楚笑寒,凑在她耳边轻轻低语道,“随便使个管领知会你一声事宜不就是了?你去告诉那奴才,你八爷眼下羽翼早丰,可不是他能除得掉的了!”
楚笑寒头大如斗,想了半日终于说道:“福晋,……福晋不会允奴婢进府的。请八爷饶了奴婢吧。奴婢给您去取酒可好?您再吃点杏花村的汾酒如何?”
天可怜见,楚笑寒认识的酒种类实在不多,茅台、五粮液、剑南春、杏花村……问题是,清朝有这些酒吗?不过杏花村的汾酒应该有了……囧,听说历史悠久啊,君不闻: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眼下爷不想吃酒,爷想吃你。”胤禩低低地轻轻哼笑着,将楚笑寒一把按压在那架子床上,一手封住她的肩膀,一手握住她的脸颊,趁势整个人倒在她身上重重压落。
“八爷,阿昭会生气的。”楚笑寒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她心中只有八爷一人,为何八爷还要负她?”
胤禩听了竟然当真身形僵住,只见他双眉紧蹙,支手撑起上半身,还抬起一个手去按揉自己的眉心轮穴。不知如何竟是一个闪手,猛地倒下扑在楚笑寒的胸口。
呜……好沉,压死我了。楚笑寒只觉得胸口重物猛压,差点喷出一口血来,疼死了啦。勉强支起脖子抬头看,却见胤禩星目紧闭,眉心兀自拧锁绞作一团,但是听得鼻息沉重,可见是终于睡着了。
生怕又吵醒这喝醉的酒鬼,过了半晌楚笑寒才抬手想推开身上的人,……囧,好重,好像很难推得动。
正在努力之时,却听得外头传来不少人声,楚笑寒大为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进来一个人,瞧见自己现在和胤禩的这个样子,总是大大不妥的。只是那胤禩刚才倒下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太巧,头枕骨正压住了楚笑寒的手腕,他那肩头正抵住了楚笑寒原先断臂处,而且还紧紧压实在架子床的床围木板上,没有多余的空地可以让楚笑寒抽出手臂或者挪开。除非她能单臂举起胤禩的半个身子,囧,这明显素不可能滴……
于是,楚笑寒努力未果之际,就听得房门“当啷”被推开,眼角里冲进来一个人,定睛一看,却是胤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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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奈何风云生突变,翻覆云雨颠黑白
大概有快两年没瞧见这位爷了。
隔了这么久忽然看到认得的面孔,真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情绪涌上心头。记得曾和初中时候互相别苗头,甚至还干过架的同学在三五年后街头重遇,也不知道为何,竟然是欣喜万分地冲口叫出他的名字。两个人颇有点陌生地讪讪于多年后重逢之际尽释前嫌。难怪班主任那时候在任何一组同学干架闹吵的时候,总会叹气说:“唉,二十年后回过头来,你们就会觉得自己如今很可笑。”
你这两年好吗?十四爷。
当然,这些话是绝对不能冲口而出的,更何况是处于眼下这种境地。
“八哥!”胤祯用满语唤着胤禩,所以楚笑寒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字的汉语读音完全是某种鸟类而发笑。在胤祯一边唤着胤禩一边冲入房门内的同一时刻,他也看到了床上被压在胤禩身子底下、一身宫人装扮的楚笑寒,他自然没能看清楚这个宫人的相貌,只能瞧见从胤禩身子底下留出来的一抹绿色宫装衣袂。
“呃,八哥。弟弟冒失了。”说完这一句,他便要转身离去。
“十……十四爷,请暂留步,”楚笑寒分秒必争地叫住了胤祯,“八……八爷醉了,睡熟过去,能否援手奴婢将他安置一下。”
胤祯停住了脚步,慢慢地回转身来,一脸的狐疑神色。
“奴婢没气力扶起八爷,八爷这样躺着不是回事情,夜了,更深露重的,怕是会受寒,求十四爷帮帮奴婢。”楚笑寒想了又想,把所有能想出来的堂皇理由统统举了出来。
胤祯倒是没有再多问什么,跨上两步,将胤禩扶推到床的内边。这才解了楚笑寒的禁锢,终于让她得以站起身,从床上下来。然后取了方才被胤禩推到一边的被褥给依然沉沉睡着的胤禩盖上,这才规规矩矩给胤祯下跪请安。
“奴婢恭请十四爷吉安。”
这一下跪便瞧见刚才被胤禩砸了的酸梅子汤,直至此刻依然没有收拾过。楚笑寒看到地上尚未干透的汤渍,也察觉到头顶胤祯的目光扫过来,赶忙低头说道:“这里太过凌乱,请十四爷到外间坐坐,奴婢这就收拾。”
幸好胤祯居然十分和顺听话,楚笑寒那样说,他便当真就走了出去。而楚笑寒也就跟着出去拿抹拭的布子、笤帚等打扫工具。
到了外间正厅,楚笑寒便看到胤禩的那个侍监竟然已经回来了,只是两手空空,看着根本没有取回来任何燕酒、黄酒或烧酒。囧,他干嘛去了?走了一圈连酒都找不到?这怎么可能啊?
而喜圆则依然哆哆嗦嗦地靠在角落里,脸色苍白,似乎还未从之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楚笑寒微微叹了口气,做奴才可真不好受,生死均在主子手里。
忽然在前头走着的胤祯停住了脚步。
楚笑寒吓了一跳,差点就撞上他的后背。还好自己见机快,否则又是祸事。
“十四爷,您请落座。”楚笑寒用手作了一个引向厅内一溜十六张的楠木圈椅的姿势,虽然私心里觉得这三更半夜的,胤祯你就该赶紧回自己家去,但是从礼节则例上来说,她是奴才,没资格说这话。除非是胤禩或者良妃在这儿,才能这样逐客。
胤祯一动不动,忽地回转身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估不到你这奴才这样大胆,连八爷也敢反抗!八贝勒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一个小小宫人就该顺从伺候,竟然胆敢把碗都砸了!是你弄得八爷昏睡过去的吗?”
楚笑寒吓了一跳,回答道:“十四爷,您说什么呀。奴婢……奴婢哪来的力气打昏八爷?”
“哼,若是平日,一百个你这样的贱婢也不用想近身偷袭八贝勒,”胤祯横着眼看楚笑寒,似乎越加光火,“可今儿个晚上八贝勒喝高了,自然抵不过你这泼妇斗胆撕打反抗。你也不用反口狡辩,我只需入内瞧瞧我八哥他身上有无暗伤便知实情。纵如此,你还不招?”
囧……胤祯,你的想象力比你四哥还要好!我,我,我倒地膜拜。
“回十四爷的话,那……那……酸梅子汤是八爷自个儿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