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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闲心聊天,囧。
傍大款的感觉,确实是很好的。而且自己最近貌似经济也颇有些紧张……
但是,有沟通障碍的大款,傍还是不傍,是一个问题啊,囧。人说的话,咱一个字听不懂啊,悲催的。
“……奴婢,没见过什么白玉如意。”
(W)“就是那个,给年心兰下的三十六抬聘礼中,第一抬内的紫檀白玉如意。我记得你看得都痴了去。”
(R)“奴婢知道下大定的习俗,也知道府里头下给年侧福晋的大定有三十六抬之多,可是,都是什么礼物,奴婢真的不知道。只是看见长长的队伍里头有四只染成红色的绵羊,倒是醒目得很,别的都没瞧清楚。奴婢一个内院的妈差,怎敢过问回事处的大务……”
(S)后头的话,说不下去了,他并没有认真听楚笑寒的解释,只顾他自己那火热的唇,四处游移,让人觉得身体像是产生了异变一样,灼烧起来……
(H)似乎,曾经也做过这样的事。
(U)是一个遥远又模糊的人影,令自己每隐隐思及便悲痛欲绝。他,是死了吗?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间,越来越清晰……难道,难道是这位雍王爷下的毒手?
这种事儿,在古代,应该是很常见的罢?
所以,自己才那样特异怪哉的样子?把那个人,和害死那个人的王爷,这位令人喜欢不起来,总有些恐惧敬畏的雍王爷,全部都忘了吧?
这是自我保护吗?
冰冷滑腻的夏季的朝服纱绸料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刮蹭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引起又一波搔痒般的战栗。紧接着,火热的男子肌肤紧密贴上,几乎让楚笑寒要大喊起来,总算她也知道叫喊并没有用处,只是换作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于是,自己也难以理解竟然会就那样一字字地问道:“王爷,奴婢不记得太多事了,只想问一句,是不是您,杀死了奴婢的心上人?”
身上滚烫躯体靠拢,不留一丝空隙,一股力道挟雷霆撞入躯内,耳边清清淡淡地声音响起:“嗯,是又如何?你待怎地?”
“……他是谁?”
“本王为何要告诉你?这人儿,连你自己都忘了,可见纵然倾慕喜欢,有些个爱欲之念,也只能算得是欢情寡淡爱恋肤浅。”
“不……不是的,奴婢记得他的。”楚笑寒被他刻薄鄙夷的语气激怒了,显见他对自己心上的那位男子是那样的不屑与轻视,就算他是主子,那又如何?
不想认输地用力去想,换来的却只是更加的头痛眼花,脑门上像是勒了一条钢索一样,逐渐收紧,渐渐地喘不上气来……终于双手抱头痛苦地抽噎起来。
他似乎察觉到楚笑寒佝缩一团,以及痛苦抱头的动作,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停下来,将她抱起在怀里,抚着那散落凌乱的长发:“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忘了……也好。”
“没有……没有……,记得的,肯定记得的……一定会想起来的。”楚笑寒再撑不住压抑声线,终于放了声抽泣起来,“定不会如你所愿,定然会想得起来的!”
第39章 阴阳隔,不盼再有相见期
“其实,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不好。看你比往日更加过得,脸上笑容也多些,不是更好?”他不知何时已经穿上衣衫,口里则云淡风轻地说着似乎是劝慰的语句。
楚笑寒虽看不清楚周遭情形,却无意间伸手摸去不再有男子光裸温热的皮肤触感,转而变作冰凉腻滑舒爽的石青色朝服缎料。此刻身边的这人正摸黑将衫罗绫绸的旗装几件一样儿一样儿原般给她套上。
你自然是希望我永远不要想起来才好!楚笑寒恨恨地瞪了一眼正前方,可以感到身前有个黑影,必定是这位不受人待见的雍王爷。
不知道这府里,是不是大部分婢女都曾被……被……王爷“临幸”染指过,楚笑寒一下子囧了,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雷倒了。
可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太奇怪的呀,记得八爷没成亲前就有三四十个侍妾呢,不都是贝勒府里的随侍使女之类的吗?
眼下这雍王爷,也不过一嫡二侧三福晋,再加三四个府邸格格。简单来说数得上有那么点儿地位的,府里宫里承认的,也不过五六人。所以,偶尔利用府内的婢女下人采纳补充一下“后宫”,也属平常。
这和地主家的二世祖大抵是差不多的情形,少爷随时是可以沾染自家的丫鬟的。嗯,如果刚巧,大少爷看上了家里头的某个丫环,可那丫环和某个长工也许私定终身了,结果从来事事顺畅的跋扈少爷哪里肯吃这样的闷亏,经这样的违逆呢!必定就一怒把长工给送上死路,而后再强行霸占那个可怜的丫环……囧,自己的遭遇,大概就是这样一个版本?
不会吧?这样狗血,天雷地火的剧情?太雷了点。
不过,有时候,确实会雾中观花一般,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不辨面容的影像,不敢细想,一细想就头疼得厉害。只觉得稍稍瞥一眼,就在胸口一抽一抽地酸痛,忍受不住。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所以一想起就生出一波一波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的痛楚,逐渐蔓延全身。
忽然,身边的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打断了自己迷茫纷繁的思绪,只听他在说:“满嘴金钱花糕的甜味儿,这样喜欢奶香味?不过,多吃点也好,长点肉才好看一些。这两年是越发的纤弱清瘦了,抱在怀里只觉可怜。粉臆菽发,盈盈一握,虽不指望能有多大,但一双总得填满我一个手掌啊。”
“……???!!!!!!!”
囧。呜。
他在说什么?这个无耻的人在落落大方、理直气壮、咬文嚼字地说什么?这,这,好像是在说……那个……胸部?
楚笑寒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禧华堂的。
和初时进来周边空落无人的境况不同,此刻门口已经站着傅鼐和另外一个看着是二等侍卫服饰的男子,不知是先前雍王爷把他们遣开了,又或者是被自己偷听了壁角的那几个嫲嫲而后召来的。
傅鼐,王府里的头等侍卫,其实很不想开口。
他很想和平时一样,很有头等侍卫风范地冲手下别转头示意一下,然后让他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把拿下那些犯禁错事的人。
但是当他看到一个头发披散,衣衫松乱的女子从禧华堂奔出来,偏这女人还是那最令他头晕的钱兰欣,傅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额手相庆表示非常的无奈郁闷之后,只好亲自出言拦住那个毫无自觉的女人:“钱姑姑!”
随之推门出来的雍亲王的身影,立刻像个大馒头,塞上了傅鼐的嘴巴,把姑字的尾音消灭在他肚腹深深处,自动消声做眼目不亮,耳根不聪的残废人。
心里却说着,这钱姑姑行事果然高深莫测,莫测高深,王爷明明是去年侧福晋的院子里,怎么就一个转眼被她蛊惑到禧华堂去了呢?瞧着样儿,明显是……呃,……
当然,咱做奴才的不管主子的那档子事,算了,没看到,没看到。
所以,当眼角瞥见王爷伸手拽住了那钱姑姑的时候,傅鼐很识相地跟旁边那个二等侍卫招招手,两人转到禧华堂的右边穿廊去“尽心尽职”地巡逻去了。
秋高气爽的时节,明艳灿烂的阳光透洒在穿廊顶外沿的架子缝隙里,模糊却又有些清晰得几乎可以用手抓住一样的数缕光线一束一束的进来,披在背对着阳光的人的身上。
真像是在大学的校园里,那批旧式的木楼建筑附近,一丛一丛的爬山虎下,偶尔遇见一个清淡雅致的学长,一下子被这种诗意的油画境地给震谔了,能呆在那里久久不做动弹,心里恨不得拿纸笔立刻画下来……
已然入秋,他却还穿着夏衫……可真怕热啊……
嗯,王爷怕不怕热,我怎知道的?楚笑寒纳闷地想着,旋即却又释然,好像府里头的人都知道的吧?也听谁提过的罢。
真是有些恍惚了,这些小事也会起些异样的念头。
可是,这种一眼望去似若相识,勾起愁情万千的状态,总是令人纠结和介怀。好像曾经也……也有……出现在脑海里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脑子怎么这样的凌乱……
“塔纳的事情,你莫要管了。可记住了?”面前的这位雍王爷,他的嘴巴里轻轻地吐出这一句话,一个手紧紧抓住了楚笑寒的右胳膊,令她无法轻松挣脱了跑去。
楚笑寒悚然一惊,他从头到尾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吗?这么说,塔纳的死,是他首肯的吗?他一向都是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吗?这样一想,心里头对他的鄙薄怨愤,又多了几分。
“奴婢记住了。”楚笑寒乖顺地回答,心说,我管得了吗?这种事情……我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