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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善神色微变,说道:“将军一提,下官倒想起来了,此女行刺于下官,是以下官将其家人以同罪论处,而此女本也当诛之,可不知如何却跑了!今日多得华将军带来,下官正当谢谢华将军!来人,将这疯女人拿下!”
精神一振,很王霸之气地下令,可是却没一个人上前,他的十个衙差全被华雄地亲卫押着。
华雄被张善一番抢白,面上怒气更甚,顿时大喝道:“好你个张善!到现在还强词狡辩,现在外面有三十来人,三十多户人家,全是被你和你这班衙差所害!你说你该当何罪?”
张善见华雄直言而斥,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大声道:“华将军,你带这些个刁民前来,说是为下官所害,恐怕这才是强词夺理!”
华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呛啷一声,迅速地拔刀,一刀砍下张善地胳膊喝道:“叫你给我死撑!你以为老子是来跟你谈判地啊!张善,倘若刚才你态度好点,我还留你全家,现在——哼哼!”
阴恻恻的冷笑,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寒,而被砍掉一只胳膊的张善早已在地上翻滚起来,断臂处鲜血有如泉涌。
“众将听令,先给把这些衙差给我扒光全阉了!”
华雄脸色铁青,脑海中回想着那三十几号人所说的一件件惨事,同时想着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待这一群安邑的禽兽毒瘤。
一众亲兵听到这个命令,全都怔了一秒钟,而十个衙差早就色为之变,有些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失禁。
但命令就是命令,而且这些亲兵也都知道自己面前的衙差是些什么人,回过神来后迅速地将十名衙差地衣服撕下来,并将衙差们绑将起来。
十个大男人被脱得精光,那情景实在很难看,这一下变故,让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三十来人也凑到门口来了。
十把刀光闪过,血染县衙大堂,也伴随着世上多了十个太监,十个太监和一个独臂人在县衙大堂上翻滚来去,叫声凄厉无比,一刻不得安宁。
这样的惩罚方式,是谁也没见到过的。
华雄接着大叫道:“唐羽,派人去给我取盐巴来,给他们伤口都涂上。”
唐羽得令而去,独臂人和十个太监闻言本已苍白的脸再度变色,张善强忍疼痛,用沾满鲜血的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连滚带爬地跪到华雄面前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知错了!”
华雄一脚踢开唐羽,冷哼道:“现在知错。晚了!”
正在这时,大批的士兵从前面赶将过来,却是华雄地一千军士到了!
“唐羽,派人将县衙内无论老少男女,通通抓来。”
“是!”
不多时,盐巴取到,十一个鲜血横流,光溜溜地男人脸上同时露出骇然之色。纷纷求饶。可是现在他们的一切说话都直接被华雄忽视。所剩下的,只是华雄要把他们朝死里整,能整得他们有多痛苦,就多痛苦。
门外三十几号伤残人士睁大眼睛看着盐巴被撒到十一个男人地伤口之上,看着十一个男人在地上翻滚来去,众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兴奋,却也酝满泪水。这样的画面是他们做梦都想看到的,如今切切实实地出现在眼前,不能不让人为之激动。
华雄扫视着堂上地一切,似乎觉得这样地效果有点单调,再度下令道:“给我把他们全都绑结实点,不准让他们动。”
“是!”
等到大家绑好了,华雄忽然从一旁取过杀威棍,一脸诡异笑容地走向张善。他此时想到了一个应该是很残忍地点子。
望着华雄的诡异笑容。面色惨白如纸的张善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从来只有享受的张善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一只胳膊,伤口还被撒上盐巴。那种锥心的痛楚使他完全丧失了一切地气力,只能用一双饱含恐惧的眼睛看着华雄一步步地接近。
“给我把他屁股抬起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叫,伴随着华雄那阴寒到骨子里的笑容,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华雄要对张善的屁股干什么。
这时,唐羽问道:“都督,这——都督这是要干什么?”
华雄把眼一瞪,唐羽这样一问,让他感觉很没面子,“给我抬起来就知道了!这是命令!”
“是!”
唐羽面色略有些尴尬地走向那二十个亲兵,目光一于扫过去,每个人都朝后退了一步,要去把一个大男人的屁股抬起来,这事实在有点龌龊。
二十个亲兵,所有人的脸皮都不停**着,每当唐羽的眼神盯到谁,谁就一阵颤抖,嘴角连连撇动,像是示意不要,又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扯住一样,模样很是滑稽可笑。
华雄看着大家地表情,心中也是暗笑,不过想起刚才唐羽地怀疑,心中还是有些不快,暗道:“看来得教会他们军人的天职,这年头的人,对不合理地命令还是难以服从,也或者说是还不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们的将军!说来也是,他们信奉的是我的人品,而不是办事能力,只有诸葛亮那种人,才能不用训练就让这个时代的人不管合理不合理都照做。”
唐羽的目光就像杀人光束一样在二十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依旧拿不定主意,华雄摇了摇头,只得改下命令:“把张善给按在地上,把腿给我分开!”
这个命令难度不高,当即有两个士兵将张善推倒,分开张善的双腿。
华雄拿着杀威棍比较细一点的那头,一下戳在张善的门处,顿时又一阵惨叫。
唐羽等人看见这一幕,心头都是一跳,仿佛这一戳戳在自己身上一般,同时纷纷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嫌恶心的样子。
“张善,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华雄的问话,张善没有力气回答,此时的他只有惨叫,而华雄则一次又一次地戳下去,想要将杀威棍戳进那小小的洞里,“这叫通柜!叫鸡奸!明白吗?你们不是喜欢侮辱良家妇女吗?今天本将军让你们也尝尝被侮辱的滋味,唐羽听令!”
唐羽眉头一皱,神色极其不愿地走上前一步,“在!”
“用杀威棍,帮他们所有人通柜!懂吗?就是插进拉屎的那里,让他们也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
“啊!”
以唐羽为首的二十来亲兵人人面露骇然之色,眼皮连跳,纷纷惊讶出声。
虽然是惩治罪恶滔天的人,但用这种怪之又怪,还有些恶心的方法,饶是这些亲兵在战场上杀人如砍瓜切菜,碰上华雄这样的命令,也难怪他们会有抵触了!
“都督。这个——不好吧!都督,这事实在——”
华雄瞪眼道:“实在怎么样?你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这叫惩罚!你看看,这位姑娘现在还缩在那里,神智不清地!你看看她脸上的刀疤,她连胸都被这些家伙给切了,这样的家伙,现在让你们用杀威棍通下柜。你们会死啊!又没让你们用指头去做。恶心什么。脑子里要想着外面这三十几号人,还有他们死去的家人,听到没有,给我下手!敢违抗军令了都,回头真得好好调教下你们。”
唐羽顺着华雄的手看向那一票伤残人士,受惊的少女依然全身颤抖地看着张善,三十几个伤残人士全都泪眼汪汪地看着堂上的一切。就连那双腿齐膝而断的男人,还有他失去一颗眼珠地儿子也激动地哭着。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然后都默默地从一旁架上取过杀威棍,一个人制住衙差,另一个则开始努力地对这十一个赤条条地男人通柜。
已无气力地十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对待下,再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是听在现场所有人的耳里,那惨叫就有如天籁之音一样。
华雄看着那些激动的伤残人士。那一把把的眼泪与鼻涕。再听听脚下十一个男人的叫声,不由感慨道:“魔鬼地惨叫,对受苦受难的百姓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听了!”
嘴里这么说
雄再度扫向那些伤残人士,在心中暗暗地说道:“难尸体会被百姓那样对待,晒油点灯!看来对待魔鬼果然要残忍一点才能泄愤,至少我现在心里舒坦了一些,不过还不够。”
“都督,县衙内所有人带到!”
“好,都给我带进来!”
一队士兵押着二十几个人走进县衙大堂,人刚一进来,就有几个不同的称谓奔向张善。
“爹爹!”
“相公!”
“老爷!”
“我的儿呀!”
六个人的声音,一个老太婆,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姑娘,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六个人同时扑向张善。
那老太婆扑上前去,大声哭喊起来:“我的儿啊!真是冤孽啊!是谁这么缺德?竟如此对待我儿,儿啊!你放心,老娘一定帮你报仇!”
瞥眼看到华雄,这老太婆身体还不错,立马起身冲向华雄,口中咆哮道:“你这个将军,你就是那华雄是不是?竟敢如此对待我儿,信不信我告上朝廷,要你——哎哟!”
话没说完,华雄一记杀威棍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