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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不再顾忌现了身,取出好几张符贴在上面,又念了一句咒语,顿时那块石头上仿佛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辉。石头突然象是发了疯一样弹跳起来在金光中左冲右突,李雩又取出最后一张符,念了一串长长的咒语,这张符上的文字闪出金光把那石头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它最后挣扎了两下终于一动不动了,而李雩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愚蠢却自做聪明的魍魉见不能化做空气逃逸,便采取了他认为最安全保险的法子,象一只乌龟一样缩进了他的硬壳里,却是自寻死路。
在这一路上李雩沉默寡言,其实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最终从小蜜身上得到了灵感,做出了这个能困住魍魉的结界。魍魉能够变成空气,又能够变木石,这一点与小蜜有些相似,小蜜也既是竹,又是玉,还能变蛇和光,正是他们的这一点相似启发了他。这个结界是李雩做所有结界当中最耗法力最难又是最没有把握的,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魍魉逃脱他拼死也要护住瓮山上无辜的凡人。
在李雩遇到的所有妖怪当中这只魍魉又是最狡滑最难缠的,他的法力并不是最高,但聪明才智一点儿也不低。在紫苏、厚朴、虚云看起来李雩信心满满,却不知道他差点上当,惊出了一身冷汗。
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李雩一转身只见李存指着自己强作镇定地问:“你……你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百二十章 激将法
更新时间2016…1…22 10:41:51 字数:3805
李雩叹了口气,麻烦又来了!
早在刚成神的时候紫苏就再三地嘱咐过不能在凡人面前随便透露身份,如今的李雩早就不是白丁了,告诉凡人自己是神一定会被抱着大腿求这求那,自己远在长兴的一个小神又哪里应承得了那么多?在去五庄观的路上除非遇到妖怪不能使用法术,就不能用飞行术一走了之,可惜了一大笔银子反而生了嫌隙。
这确实是个难题,但为难不了精似鬼的桑思齐,眼珠一转道:“各位稍安勿躁,如你们所见,我们是修道之人,行走江湖只是为了历练,所以一开始有所隐瞒。我们也不是去告官,而是向隐身于深山大泽里的高人求救。在下自顾不暇,说要你们跟着我干,也并非想要当你们的老大,而是……”
一边说李雩一边观察着瓮山人的反应,眼见得他们逐渐接受了自己的解释,心情放松了下来,他又直视着李存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将来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条活路,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不用当山贼也能自食其力生活得很好,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
这个提议一说出来两个小喽啰就高兴得跳了起来,王发却撅着嘴不说话。
旁人的反应李雩才不在乎,只是死死地盯着李存,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变化。
做为老老实实的农民来说都希望能够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而山大王就不同了,那是他的江山他的事业,下了山他就一文不名,甚至有被朝庭追究的危险。李雩就是想要看一看他的选择,在他的心里是自己的生存和地位重要,还是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可怜人重要,他是像神一样崇高,还是只是一个冒险家。
李存整个人象石化了一样,好一阵子才收敛了心神,又与李雩对视了片刻,突然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好,就这样说定了!要是老大说话不算数,我就带着一大帮子人到颜洲长兴去,赖在你家里,吃你的喝你的!”
王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存笑着把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又暗暗用了点力,他虽然仍是不懂也配合着僵硬地笑道:“是啊是啊,你们都姓李,都是我们的老大,谁当不是一样!”
李雩的嘴角抽了抽,他还真的有法子让瓮山人不当山贼也过上好日子,并不怕将来他们挤兑,惊的是这年纪轻轻的本家竟然能进能退,能屈能伸,还能够随机应变,颇有几分枭雄气质。李雩自己能有如今的成熟和信心是因为桑思齐十多年混迹官场之上风风雨雨的经历,再加上成了神后的法力做为后盾,同样的年纪时自己还在刘家村妄自尊大目空一切,或是一门心思读死书的书呆子,这李存将来的发展不可小觑,相比之下不由得在内心深处感叹“吾不如也”!
蛇毒果是害人的东西,临走前连匣子一把火烧了。魍魉变成的石头不能带走,也没有办法杀了他,李雩又想到他最擅长蛊惑人心,转回来加了一个隔音结界,并嘱咐瓮山里谁也不能妄动,打算到了五庄观后把这烫手山芋交给云镇子。
……
四人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李存仍率领着瓮山人在山口依依不舍,王发不屑地撇了撇嘴挥挥手让小的们都散了,上前两步说:“你还真的打算让大家伙儿跟着他?那么咱们两个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李存仍是遥望着远方发自肺腑地说:“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反正没有害咱们。他们那么有本事,也许真的能为大家谋条生路,等等看吧!咱们两个都是孤儿,又没有家小,反正无牵无挂到哪里不能活?”
“你倒是放得下!”王发的的咕咕着一百个不乐意。
李存不再理睬,自顾自地往回走,王发跺了跺脚也只得跟着。
走了五十多步,李存回过头又看了一眼空空的远山,重重地吐了口气说:“他们真的走了!”
“怎么着,你还舍不得他们几个?”王发翻着白眼道。
李存敲了敲王发的头骂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要你遇事多想想,你怎么还是猪脑子?不听他们的成吗?你打得过他们中的谁?把我们整个瓮山加起来都不够他们看的!”
“是啊,那两小孩就够厉害的,还有那年青道士随随便便就能把五千两银子的木箱扛着走。”王发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倒吸了口凉气,“那个穿白衣的小白脸一眨眼就不见了,如果惹毛了他……可是,难道咱们就得听他们的摆布吗?”
李存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是当山大王上了瘾!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就这么好过吗?”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舍得?”
“这又有何舍不得的?不过是个山大王罢了,又不是当皇帝!他说了要给瓮山人一条出路,我们两个也是瓮山人,难得他能甩手不管吗?他做不到就是说话不算话,那么我们也就可以毁约。”王发听得面露喜色,李存又脸一板说,“你知道你差点惹下多大的祸事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扰民不要扰民,你就是不听!这回倒要强抢民女了,连没长大的小丫头片子也不放过,迟早有一天老子会拿你立规矩,到时候别怪不讲情面!”
王发吓得脸都白了,揽着李存的肩涎着脸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咱们两个谁跟谁啊?两年前你还是我的小弟,为了我这只眼睛把地主婆都给捅了,我就不信你会下得了手!“九月十日雨
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蜀州多雾又山路崎岖,这里的有钱人也休想坐轿子,只能用两根长竹竿抬着人走。
李雩走得再辛苦也坚持不坐这种轿子,其一是觉得不雅,其二是看着抬轿的人太可怜,走着都累还得抬着人,他们肩上厚厚的老茧,背上被晒得出油,一样人两种命李雩坐上去全身不舒服。
既然云镇子就是为了考验别人的毅力,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行的。在一开始李雩还想弄个苦肉计什么的,说不定人家心一软也就自动现身了,可是一个月都快过去了,苦头倒是吃了不少,四人变成四个叫花子了,五庄观还没看到影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罗炬再也没有派妖怪来追杀了。
李雩一pi股坐在了山路旁,脱下鞋子一看,脚底的水泡穿了,一脚底板的血水把袜子都沾住了。紫苏连忙四处寻来了草药,细心地帮他敷上。
“md,早知道他的架子这么大,老子还不如坐上碧眼金睛兽直接上到天庭去呢!”
“爷,你可千万别乱说!”虚云急得直跺脚,“从我登坛做了法事起,就有师兄弟一路看着了。说话小心点,我们是去求人的!”
“你怎么不早说?”李雩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老老实实地求他没用,那就不必客气了,哪怕见了面受罚,甚至撤了这个神位也行,只要罗炬给办了,解决长兴的降水问题,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于是指着西方大骂,“你个牛鼻子老道,我还以为有多么了不起呢,该不是你也怕了罗炬,躲着不敢见我了吧?你哪里是什么地仙之祖,依我看缩头乌gui一个。”
见他发了疯一般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