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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那漂浮物距离他们的鳅子船大概有十五六丈左右的距离,但说话这会功夫到现在,居然一点也没有向下漂动分毫,依旧停在那里在水中打摆。
鳅子船快划到那黑黑的漂浮物前时,殷九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大惊着刚要喊出口,忽然觉得喉咙一痛,一道针形飞镖已经穿喉而过!
同一时间,船上的甲士还没有反应过来,二十几道针形飞镖几乎在同一时间诡异的划破冰冷的空气,穿透了这艘鳅子船上所有人的咽喉!
发射此镖的人,手法之精妙,简直神鬼莫测!
二十几人眼看要纷纷倒下,跌下水去,三道身影却忽然跳到了船上。三人诡异的在鳅子船上穿梭一个来回,把二十五具尸体全都扶正,端坐船上。
只听一个压低的声音道:“糟了,主公你看!两边还有十几艘鳅子船,他们之间刚刚肯定发过联络的信号,咱们只顾着杀人,却忘了留一条活口,问出这讯号的联络之法!”
“嘿,有什么可糟的,如法炮制,把所有的鳅子船全都干掉!这时候,根本不可能依靠浑水摸鱼这招,蒙混过去。若我估计不错,这江面上至少有三道以上的警讯封锁。咱们只有以雷霆手段,先灭掉这一股巡逻的水军,让他们无法摸清咱们的具体情况,才能搅乱他们水师的战局阵势,否则一旦陷入他们的水军阵中,咱们只有挨宰的份,哪还有机会走脱!”
“我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另一个身影肯定的道。
这三个身影正是康龙,李存霸和马奔雷三人。康龙把穿透这二十五名南唐水军所用的菱针镖全部收回,迅速擦掉上面的血迹,看了一眼后面相距十丈左右的第二艘鳅子船,那艘鳅子船没有接到命令,不敢上前来,船头风杆上的风灯,不断的上升又下降,看来是在向头船问询。
“存霸,你在这条船上,把风杆上的信灯不断上升下降,吸引住其余鳅子船的注意,奔雷,你和我一起,迅速解决掉其余船只。时间紧迫,不可能再如对付这条船一般,咱们只需把其余船只凿沉令他们沉入江中,也是一样!走!”
康龙面显狠辣之色,把船上所有的长枪,长矛,大刀一股脑的全都收到一起,分给马奔雷一半,自己带了一半,大概有十条长矛,五条长枪,两把大刀的样子。
两人往江中远处看了看,最近的两条鳅子船距离他们大概有十丈远,风杆上的信灯,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位置十分清楚。
这支水师巡逻营的二十条鳅子船,由于是成梯形在江面上一字排开,在上下游不断的巡行,而康龙他们刚才所截杀的这条打头鳅子船正在江心位置,所以,康龙和马奔雷二人一人向北,一人向南,展开了全身的玄功劲气,飞腾而起,向最近的两条鳅子船飞腾了过去。
康龙此时已经穿起了全副的战王铠甲,全身的修为在铠甲奇特的构造帮助下之下,竟然达到大宗师的境界,展开全速的飞腾,显然已经超越了玄功劲气飞腾一次最远可达十丈的极限。
康龙的身形跃至第一艘鳅子船上方五六丈高的空中然后单脚,稳稳落在风杆顶上,借着风杆上的信灯向下看,他见所有的甲士都是一脸疑惑的正在向最中心最前方的那艘首船张望呢。
康龙暗道好机会,单脚用力狠狠向下一踩,在下面众南唐水军惊呼声中,他同时把一股玄功劲气灌注一条长矛的矛身,狠狠向下一抛,长矛如同一道闪电,狠狠的贯透鳅子船,把鳅子船生生戳出一个水桶大小的窟窿!
当当的锣声在船头响起,众甲士大呼惊叫,在落入水前,敲起了警锣!
同样的事情,也正在另一边上演!
可惜,康龙和马奔雷二人却已经借着风杆换力,已经各自飞向第二艘鳅子船!江上一时之间警锣警鼓之声大震,伴随人的惊呼和嘶叫,求救声,响成一片!
当最后两条鳅子船也在南唐水军的嘶嚎惊叫中破出两个大洞,沉入水底时,江上的惨叫呼救声,已经震动了南北两座水寨的南唐水军!
康龙和马奔雷回到了第一艘鳅子船上,康龙对马奔雷和李存霸二人说道:“你们率领船队向北岸靠,在江中与南唐江北大营的水军缠斗,我去烧江南大营,让他们先乱了阵脚!令他们南北不能相顾,然后咱们趁机冲开封锁,为元朗他们赢得逃脱的时间!”
两人应声而去,康龙提起一把不知从哪条船上抢来的大刀,向二人远去的背影看一眼,心底没来由的泛起一股不安。
元朗带出来的这些人虽然懂得操舟,可惜从未经受过正规的战阵冲杀训练,也不知能不能抵挡得住南唐水军的攻击。
多想也是无益,生与死,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冲过去就是生,被堵在这里就是死!
康龙一点脚下的鳅子船的船舷,身体如同离弦之箭,向大江南岸的江南大营飞腾而去。
那里,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大小船只,正在紧张有序的鼓角声中集合,出发!~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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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南唐大丞相
第二卷:武道大会 第54章 南唐大丞相
?金陵城的大丞相府中,除了一处还亮着灯火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那处亮着灯火的地方,正是大丞相宋齐丘的卧室。卧室之中,灯火昏黄,一位相貌清矍的白发老者,披着一件棉袍,眯着眼坐在房中的矮榻上,床榻的旁边,燃着一盆炭火,室内的气温依旧有些低,那老者紧了紧棉袍,微睁了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名青年人。
一名做武将打扮,一名是文士打扮。两名青年人的神色都很恭敬,等着老者吩咐。
老者正是南唐当今的大丞相宋齐丘。可惜南唐的当今皇帝,虽然把政事托于宋齐丘管理,可平素却非常信任另外五名被世人叫做“五鬼”的五个奸佞小人。
宋齐丘看着那满脸兴奋之色的青年武将,叹了一口气道:“文和,怎么还是这样毛躁的脾性?水师大营出了什么事?”
那叫文和的青年武将连忙满脸钦佩和愧疚的上前一步,向老者说道:“恩师果然料事如神,学生钦服。恩师,南北大营刚才都传来遇袭的消息。据前来汇报的军士说,上游有一股不明船队,已经全歼咱们今晚负责巡逻警戒任务的水师第一营,此刻正在猛攻江北大营,具体意图不明!”
“文奎,你有什么事情?”老者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的看向另一名青年文士。
那名青年文士恭敬的行礼,礼罢才说道:“恩师,还是那‘五鬼’在圣上面前捣鬼的事情。他们今日入宫面圣,说恩师主持国政有失,不宜再任大丞相,而且他们向圣上提起恩师保举大师兄担任此次平西大将军的事,他们污蔑恩师任用私人。圣上沉思许久,面色阴晴不定,不知恩师怎么看。”
青年文士小心的看着宋齐丘的表情,可惜叫他失望了,老者听完他的话,依旧是面无表情,昏昏欲睡的模样。
“就这些?”老人懒懒的睁开眼,看了两人一眼。两人却浑身一震,赶紧低下头去。
“文和,连敌情还未摸清,你也敢来见老夫?文奎,以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再在老夫面前再提起。你的职责是为圣上出谋划策,不是天天与小人斤斤计较。唉,你们两个和文种都是老夫的学生,为何文种都已经成长为可以独镇一方的英才,你们两个却迟迟不见长进?”老人斜靠在矮榻的锦被上,语气有些萧瑟。
两名青年满脸愧色,恭敬的垂手站立一旁,不敢再说话,等着听老人的进一步训示。
“文和,水师第一营战斗力还算不错,你可知道是如何被人全歼的?”老人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一般,但却向那青年武将提出了一个问题。
“恩师,由于没有一人能够活着回来,学生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青年武将文和面露尴尬之色的回答道。
“看来敌军之中有玄功高人出手。这仗打的不明不白,最终吃亏的恐怕还是我们南唐的水军。你既为水师厢军指挥使,若水师大营有个好歹,恐怕你这仕途也就到了头。你即刻去麻仙道观请麻道婆仙师出手,别的不提,只说敌营之中有逃脱的栖霞寺僧人,她肯定会出手。另外,切记要留人看守好营寨,尤其是江北营寨,严防敌人趁乱攻入。金陵此刻兵力空虚,只有江南江北这一万水军,还有城中的两千亲卫军,一旦让敌人趁乱攻上岸,攻破江北大营,金陵将不保。”老者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即便是说到最坏的可能,也依旧是面无表情。
文和却大喜过望,他来到这里,就是想向老人讨个主意的。他岂能不知,若是稍有差池,在这风口浪尖之上,肯定乌纱不保,更有甚者,丢了小命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宋齐丘虽然是他恩师,可如今朝中许多人都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