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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强哥见此,立即是伸手把杨奇母亲扶了起来。
“嫂子,你怎么能这样,浩哥对全村都有大恩,我们做的这些事都是应该做的,可受不起嫂子的大礼。”
“是啊!”“是啊,嫂子!”“浩哥可是救了咱们全村的,那里能受嫂子的礼啊!”“就是,就是。”……
妇人见此,双眼一时间红了起来,哽咽道:“谢谢大家了。”
“嫂子,这说的是哪里话,当年要不是浩哥,把村中的徭役给一力揽了下来,现在我们可能都死在了草原上了。这可是活命的大恩,村中的村民是绝无人敢忘的。嫂子现在也是累了一天了,现在要好好歇歇了,我就带着大家走了,嫂子有事的时候,就去叫我,我阿强绝对是一叫必到。”阿强在一旁见妇人有送客的意思,立即是说到。
“恩,我省的。”
“那嫂子我们走了,嫂子你也早些歇息。”
阿强领着众人离开了茅屋,渐渐远去。
妇人见众人离开,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替杨奇盖好被子,道:“孩子,我在你父亲离开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让你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为什么你却会变成这样,老天爷对我们为什么这么无情。”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抽泣了起来。
夜间,妇人就守在床头,就连睡觉也只是抱来一些干草在地上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这样凑合了一夜。
翌日清晨,杨奇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张焦急而又喜悦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脸上的泪痕尚未干去。杨奇虽然疑惑,但是见到那发自内心喜悦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是一阵的安宁,脸上的表情也是祥和了许多。
这一次杨奇没有第一次的激烈反应。可能真是妇人的笑容感染了杨奇,见到那温和的笑容,杨奇心中就有着一股莫名的安全感。起身后杨奇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妇人在他的四周忙碌。同时杨奇也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并不是杨奇有什么军事素养,每到一地就先是查看环境。而是实在是无聊的没办法,杨奇安静的坐在床头,而妇人则是在四周忙忙碌碌的,每当杨奇想要起来的时候,妇人又会前来制止,真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杨奇面对妇人温和的笑容,和关怀的眼神,实在是兴不起反抗的念头,每一次站起来,最后都是又安安静静的坐了下去。
妇人用木碗盛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端到了扬起的面前。杨奇看着那黑色的液体,闻着那刺鼻和苦涩的气味。小时候曾经多次喝过这些东西的杨奇,立即就是知道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
不过天生对难闻东西的厌恶,让杨奇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妇人,希望这不是给他的。妇人给杨奇的只有一个温和的笑容,还有关爱的语声:“阿奇来,把这喝掉,里面可都是村中的叔叔伯伯好不容易才找来的,都是补身体的东西,来喝掉。”
妇人的语调对杨奇来说,和天书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实在是因为两者的语调相差太大,古今差异太大。杨奇虽然是在南方的一个小城中长大的,但是爷爷却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因此杨奇学会的话语就只是普通话一种。至于爷爷的家乡话,也就是方言,按他的意思就是,“现在只要会说普通话就行了,我那一个小地方的方言学它有什么用,我又不让你把我送回去,学它干什么,不学。”
妇人说的话和普通话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已经超越了杨奇的理解范围。但其中还是有一些词语是能够听懂,这让杨奇想到了一些地方的方言。杨奇在景区混饭的时候,曾听到过一些地方的方言,确实是有些不知所谓。
杨奇根据自己能够听懂的那些词,还有妇人的语气,动作和那坚定而又不容杨奇质疑的眼神。杨奇把妇人的意思给拼凑了出来,无非就是让他把碗中的东西喝掉,不能还价。
杨奇也是说不清楚当时的反应是怎么回事。按他自己的意思是绝不会喝的,可是他的身体在他思考的时候,或者说是在他走神的时候,已经接过了木碗。直到里面的液体进入口中后,才被那苦涩的味道给刺激醒了。
现在想来那种感觉就是顺从,像小的时候顺从爷爷一样的顺从,不过是换了一个对象而已。至于为什么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人那么听话,杨奇把那归功于妇人那温和的笑容,还有那好像烘暖人心的关爱。
以后的时间,妇人依然是不让杨奇做事,杨奇每天都是躺在床上,或者是坐在床上。直到确定杨奇身上除了“失忆”外,其他的伤都已经没事了,才把杨奇的活动范围扩大到茅屋前的空地上。面对妇人对他活动范围的控制,杨奇虽然有些恼怒,但也顺从了下来。从来没有超出过界限。
妇人每天都会出去很长时间。杨奇虽然没有见到妇人做什么,但每天清晨,妇人都会拿着一把木头做的“东西”出去。曾经在乡下见过农民耕作时的情景的杨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种地,可是由于他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对这也不是很确定。
而妇人回来后,除了做饭和收拾屋子外,就是每天和杨奇坐在一起,用杨奇听不懂的话说着什么。杨奇虽然听不懂,但看着妇人开心的神色,想来说的是一些开心的事吧。
每次见到杨奇无动于衷的神色,妇人都会轻叹一声,而后继续将自己的事情——讲述。后来,杨奇想要去厕所,却不知道用这里的话要怎么说,只好用手比划了半天,才让妇人知道了他的意思。最后杨奇是成功的去了茅厕,而妇人也终于知道杨奇为什么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这个时侯的妇人真是又高兴又悲伤。
高兴的是,杨奇不是对那些事没有感触,只是听不懂而已。悲伤的是,杨奇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以后的日子中,杨奇可以明显的发现妇人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妇人开始拉着杨奇的手,在屋中还有村中转悠,每拿起一件物品,或者见到一件事物,都会说出一个单词。直到杨奇能够准确的说出来后才会停下。就像教婴儿一般的教导杨奇“开口说话”。
第三章 融入生活
阿奇,怎么样了,想起什么了没有?”
“强叔!”杨奇抬起头来,一人出现在杨奇的面前。一身麻布做的短打衣服,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典型的农民打扮。身材不高,和现在的杨奇差不多,大约是七尺多些,大概也就是一米七左右,但是却是非常的壮实,身上的肌肉的一块一块的凸起,便如一座座小山丘一般。
经过杨母的悉心照料,杨奇的身体早在月前就已经痊愈。在杨母近两个月的如婴儿般悉心教导下,杨奇现在已经可以简单的说一些话了,和人交流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两个月中杨奇的表现真的是如婴儿一般,在心中的警惕、恐慌稍减一些之后,杨奇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杨母。这两个月中杨奇大部分时间便如木头一般坐在床上,听从杨母的“教导”。还能稍显杨奇和婴儿不同的就是杨奇学话的速度明显比婴儿快,至少一个词、一句话杨奇最多半天也就学会了。而到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听懂别人所说的话了。
同时杨奇也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世”,一个简单不能在简单的身世,大汉北疆云中郡,咸阳县杨家村人,生于延熹十年二月,现在十六了。父亲杨浩是村中最有名的猎户,为了免除全村二十户近百人的徭役,自己去当了兵,后来死在了北疆战场上。而村中之人也算是有些良心,平时对杨家的孤儿寡母还是有些“照顾”的。母亲张氏,名字不知道,临近村子的人,是父亲用一张虎皮和一张熊皮换来的。
杨奇从杨母那里得到的消息也就只有这些,年代什么的也就知道现在可能是汉朝。杨奇虽然没上过学,但是还是知道几个中国古代几个朝代的名字的,像秦、汉、隋、唐、宋、元、明、清。毕竟这几个朝代总会有人提的,其他的杨奇便不知道了。至于是什么年代,皇帝是谁,杨母没有说,应该是不知道。杨奇只知道自己出身于丁未年,现在是壬戌年。其他的便一切都不知道了。
至于现在是不是古代,是不是汉朝,这些东西对杨奇来说根本没有区别,只要还是在地球上也就行了,不在地球上,也没有什么大碍。因为前世(姑且是前世吧)杨奇除了和爷爷在一起的几年,剩下的时间便是自己一个人在社会上摸滚打爬,或许说是在垃圾场滚来滚去中更符合些。总得来说杨奇根本没有经历过现代社会的物质享受,在他的眼中,二世纪和二十世纪根本没有区别。
眼前的人名叫杨强,不过很少有人叫他的本名,一般都是喊“强子,强哥,强叔……”他和杨奇的父亲是从小玩到大的,虽然不是亲兄弟,却胜是兄弟。这几年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下去,杨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