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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她轻柔的嗓音好虚弱,心里清楚他就是邵阳,但是,刚才那个对工作人员咆哮,彷佛恶魔般可怕的男人,她不认识。
邵阳心里明白她想问什么,顿了一顿,他才缓慢开口,「我是他们的老板,我拥有这家赌场,还有这家饭店。」
这次,他说出了实话。
在如此严重地伤害她之后,她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终于,对她坦承的时候来临了!他不允许她选择,只允许她接受,下一步,就算知道或许会枯萎、会凋零,他都要将她据为己有。
而今夜,看在她抖瑟得如风雨中的小花朵般可怜的份上,他就先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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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邵阳派人将袁牧菲送回她的饭店,让她可以赶搭上明天一早的飞机回级约。
就在同时,赌场的后门被打开了。
一名穿著白色浴袍的男人被丢了出来,在他身后跟了三名穿著黑色西装的大汉,他们是负责赌场保全的人。
而那个被丢出来的男人正是李之平。
看他恍惚的表情,似乎还搞不懂眼前的状况,就在刚才他以为自己可以嬴得那个名叫「晓」的庄家,获得自由之身,却没想到下一刻,他输光了一切,包括他身上的衣物。
「你走吧!邵先生决定放过你了。」其中一名拥有东方脸孔的男人推了他一把,操着流利的中文说道。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把牧菲带走的那个男的,他到底是什么人?」李之平不死心,才站稳了脚就忙不迭地问道。
「你问的是邵先生吗?他是主宰这个赌城的黑夜帝王,要是惹火了他,你休想在这个城市里存活下去。」
「牧菲呢?他不会对牧菲下毒手吧?」
「邵先生想做的事情,你管不着,不过,他要我们转告给你一句话,离袁小姐远一点,要不然,下次绝对不会轻易就放过你。」
「他和牧菲是什么关系?我要见她,你们让我见她!」李之平激动得想要再回到门内,但被另外两名西方大汉给架住。
「你先担心自己比较要紧吧!把他身上的袍子脱掉。」东方男人微微一笑,伸手勾了勾李之平身上的浴袍。
闻言,李之平立刻惊慌失措,在这件袍子之下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他揪着东方男人的外套求道:「不行,求求你们,我身上没钱了,要我这样走回去,绝对是不行的,求求你们,各位大爷,请你们发发慈悲……」
但他们对于他的哀求恍若未闻,其中一名西方大汉三两下就扯掉了那件浴袍,将他推开了几步,三个人径自回到门内,将后门关上。
李之平哭丧着脸,看着巷外明亮的街道,心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之下走回投宿的饭店呢?
答案是不能,这个可怜的男人还走不出那条街,就被巡逻的刑警以妨碍风化的罪名给逮捕了,后来,是警察通知在饭店的团员,将他保释出去。
他回饭店时,正好与被送回来的袁牧菲打照面,他就像见了鬼似的,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之中逃之夭夭……
第五章
从美国回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但她的心情还是无法平复,以为自己只不过作了一场梦,事实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李大哥从美国回来之后,就申请转团,看到她就像见到瘟神般,连句话都不敢多说,总是一见到她就拔腿逃跑。
一定是邵阳跟他胡说了什么,以前就曾经发生过同样的事情,凡是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被邵阳知道后,第二天再见到她时,她就成了他们心里害怕的瘟神,个个对她敬而远之。
但是,邵阳根本就不需要对李大哥说什么,光是他的身分就已经够吓人了,这几年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竟然已经是个赌场的拥有者,而那个黑暗的世界却是她完全无法想象的。
为了这个星期六的慈善公演,从一早她就进教室练习,但却一直无法进入状况,不断地出错,就连最简单的错误都犯了不少次。
「牧菲,如果妳再不认真一点,说不定我要考虑换人了。」朱哲也终于忍不住发难,他趁练习空档喊住了袁牧菲。
「对不起。」她自知理亏,一颗头垂得低低的。
朱哲也打量了她一会儿,才道:「妳身体没有不舒服吧?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妳要不要考虑休息一下?」
「我没事,团长,对不起,我会认真的。」
「我看妳还是回去休息一下,说不定妳还没有从美国的时差恢复过来,等妳好一点再来练习吧!」
看见团长的神情非常坚持,袁牧菲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没用,只好乖乖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去收拾东西回家,蓦地,朱哲也从背后喊住了她,「等一下,牧菲,我有件事情要问妳。」
「什么事?」
「妳……谈恋爱了吗?」
「我才没有,团长,我没有,请你不要乱猜。」她用力摇头,白净的脸蛋浮现一层羞色。
「是吗?那就没事了。」朱哲也心里觉得奇怪,他并不是因为她不断出错才问出那种话,而是她变美了。
那彷佛是一瞬间的变化,才短短几天,她就变得跟从前不太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清媚的气息,如果,以前的袁牧菲是纯白的花朵,现在的她清纯不变,但多了一种几近艳丽的绛色光晕,将她整个人衬托得好美,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就会让人看痴了心魂。
袁牧菲不解地觑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问出那种问题,但她真的觉得自己没有谈恋爱,就算想谈恋爱,要跟谁谈呢?
一瞬间,邵阳俊美的脸庞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没由来地,她竟然感到一阵心痛,这种心情真是不可理喻,因为,就算她再努力,都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以前也曾经想过他,却从来不曾如此频繁。
这种心情,真是一点都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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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回台湾的次数虽然频繁,但少说都是两三个月才一次,而他这次回来距离上次不到一个月,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大概清闲得很吧!
邵阳一下飞机,走出空桥,就走到了一个垃圾桶旁,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纸片扔进去,在一旁看见他做出这举动的青冢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主人,你这么做真的好吗?那些美丽空姐可是冒着会被公司骂的决心,才敢将联络电话交给你,你竟然就这样把人家的苦心给丢了?」青冢笑道,心里明白那些女人心里的想法,一个有能力乘坐头等舱,一路上都在看着文件的俊美男人,她们大概在猜他不知道是哪家的名门贵公子吧!
「所以我没有当面伤她们的心,我不是将她们送来的名片全收下了吗?」邵阳挑起眉梢,一副他已经很大发慈悲的高傲表情。
「可是,你又全部扔进垃圾桶了。」
「用不着的东西,我留着干嘛?」
「你这男人天生生来要伤女孩子的心,真是罪恶。」
邵阳投给他一记「真是没大没小」的瞪视,大步地往出关口走去,「废话少说,快走吧!我要赶快回家。」
他一刻也不能等待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按捺着,无法猜测事态的变化,他总是能够掌握所有事件的态势,唯独关于袁牧菲令他不由得担心着,她会逃跑吗?会躲避他吗?这些日子,她心里对他又抱持着哪一种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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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袁牧菲就听到电话铃声在响。她匆忙地扔下背包,冲到小几旁边接起话筒,「喂,请问找哪位?」
「是牧菲吗?我是邵妈妈。」亲热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邵妈妈……」袁牧菲蓦地心跳漏了一拍,不会吧!以往她只要接到邵妈妈的电话,绝对都是跟邵阳有关系,但她还是装佯问道:「邵妈妈有事吗?我妈现在出去了,她说可能会很晚才回来,妳有事找她的话,就交代给我,我会转告她──」
「邵妈妈要找的人是妳。」
「我……有什么事?」
「是小阳要找妳,他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今天突然说回家就回家,他个性太害羞,要我帮他打电话,牧菲,妳过来我们家坐坐吧!」
害羞?她们在说的真的是同一个邵阳吗?袁牧菲几乎是想也没多想,就决定要拒绝。
「对不起,邵妈妈,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快要感冒了,邵妈妈,我头昏昏的,好想睡觉,还是别过去把感冒病毒传染给你们了。」她知道自己在说谎,但现在她就是不想见他。
她想逃开,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见他。
邵太太发出了可惜的低叹声,「那好吧!牧菲,妳要好好保重,我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