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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话,江哲自然明白,点点头说道,“确实,此时确实要孟德镇守许都,以防宵小生事”不过,若是如此的话,哲自思暂居荆州亦无大碍,孟德以为呢?”
“这个嘛”见江哲厘次提及暂离许都,曹操有些心疑,忽然一眼望见荀攸,顿时明白过来,心下更觉得好笑:守义在兵事上,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然而在某些方面,却有显得幼稚了,
难道他以为他暂离许都之后。自己便不会与荀彧、荀攸二人起冲突了?
荀彧、荀攸确实是奇才不假,然而许都诸多有才之士,竟是一人也及不上荀彧、荀攸二人?
摇摇头,曹操淡笑着椰愉说道,“操素知守义脾性,就怕你在荆州日渐疏懒,他日,操招守义,守义不顾旧情。拒招不收,那当如何?”
“岂会如此?”江哲瞪大着眼睛。
“那可难说”玩笑说了句。曹操拍了拍江哲肩膀,忽而凝声说道,“守冬还是居许都,震慑宵有些时候,操是身不由己 介时,便要守义开口了
“不是仍有仲德么?”
摇摇头,曹操低声说道,“程昱口碑不佳,岂能及得上守义你?莫要自谦,守义眼下无论是在朝在野,亦或是在军,俱是威名赫赫”
经曹操这么一说,江哲是越听越疑惑,听曹操口气,似乎他与荀彧、荀攸并无多大芥蒂,但是……
想来想去,江哲还是决定暂时不提此事,待与贾诩、司马懿商议一番,再做决定。
而此时,周瑜所率船队已近在咫尺,但听两军士卒怒吼口灯。鼓声震天、箭矢乱飞,见此,蔡瑁当即遣一干刀盾丰熙竹甘澡与江哲等人死死护住,至于那些文人,早已遁入船舱去了。
“曹公,姑父”望了眼此间纷乱。蔡瑁回首抱拳说道,“此地甚危,还请曹公与姑父暂时去舱中小避一刻
“嘿!”蔡瑁话还未说完,却见曹操朗笑一声,望着不远处周瑜船队,轻蔑说道,“我曹孟德历经无数战事,就算是对着袁本初,亦未惧战,如今对着那周瑜小儿,竟能入舱躲避?如此岂不是助长了江东气焰,不必再言!”
“这…”蔡瑁愣了愣,忽而对江哲说道,“那姑知…”
“我乃一军统帅,岂有避退之理?”江哲话音刚落,那面曹操便哈哈大笑,指着蔡瑁哂笑说道,“我若是你,便不会言及此事!”
蔡瑁讪讪一笑,对二人一抱拳,当即复身指挥许战事宜。
而此时。周瑜麾下战船与江哲所坐连环船外围的护卫航舵,不过是一箭之地。但见江东战船顺风扬帆。与曹军册艘狠狠撞在一处
“轰!”
一声巨响,此处顿时纷乱起来。
“漏水了,船舱漏水了!”
“放箭!快放箭!”
“敌军杀来了
“听我号令!”无视此处纷乱,蔡瑁扬旗喝道,“放火箭!”
但听蔡瑁一声令下,无数火箭顿时射向对面江东战船,顿时,其中一艘战船,便燃起熊熊大知…
“嘿!”船上令将、周瑜麾下稗将吴胄冷笑一声,一扬手,厉声呼道,“撞过去!”
顿时,这艘熊熊燃烧着的火船顺风而前,一头撞在一艘曹军嫁艘之上,但听一声轰响,船首的木钉已是深深钉入敌军般航
“唔?”蔡瑁眼神一惊,心下一动。急声呼道,“休要再放火箭!换箭!换箭该死!”他却是忽然想起。己方战船集是身处下风,倘若放火箭,恐怕最终烧的,那是曹军的战船”
似乎是想到了周瑜的“险恶用心”蔡瑁心下更怒,暗暗说道,“这该死的周瑜,竟欲行两败俱伤之策,岂能如你所愿?”想罢。蔡瑁一挥令旗,厉声呼道,“弓弩手换箭,放!”
顿时,此处曹军连环船一阵箭雨,对面江东走艘之上士卒,纷纷惨叫落水
“嘿!”蔡瑁冷笑一声,一面扬旗,一面继续呼道,“给我放箭!放箭!”
随着蔡瑁的下令,曹军船上箭矢不断,一时间,江面之上,落水声不绝于耳,细细一看,竟大半是江东兵马。
“感觉有些不对帆 皱眉望着战局纷乱,江哲喃喃自语一句。
难道他周瑜此行前来,便是为了行此两败俱伤之策?
要知道。此处曹军连环船,乃有十万之多,而周瑜,不过区区两万余罢了”
“登船!”随着江东军稗将王彰一声大呼,当即便有数百江东士卒作为先驱,登上了江哲所处的那连环船,不过江哲对此,倒不是很在意。
毕竟,这艘连环船,乃是由二十艘郭嘉亲自督造的巨船整合而成,极为巨大,船上各处寸氐挡箭矢的挡板,多用铁皮包裹,就算是船帆,亦用不易燃烧的材质所制,更有甚者。船上各处,放置着无数木桶,木桶放的并不是别的,而是沙土,为的,便是防止周瑜用火攻,”
然而眼下,周瑜却是没有一丝要用火攻的征兆,他选择的竟是与曹军屡战,这叫江哲有些茫然不解,区区两万江东兵,如何是此,巨舰,之上五万曹兵对手?更别说附近仍有五万曹兵驱船在旁”
他周瑜,究竟想做什么?
难不成真如德佳所言?周瑜他自暴自弃?
啧!怎么可能!
想来想去,江哲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摇摇头,毫不在意江东兵杀上船来,静观其变。
“走柯部队上前!”
“敌军登船了,放箭!放箭!”
四周皆是纷乱的喊声,江东兵不时从各处登上江哲这艘坐船,然而在江哲、蔡瑁眼中。这些江东兵不过是自取死路罢了
“传令各处,各自为战!”蔡瑁的将令传至船上各处。
“唔?”曹军稗将陈珀得悉此令,心下一愣,回顾身旁曹兵道,“敌军登船了?”
“是的,将军!”只见一名曹兵指了一个方向,低声说道,“听喊杀声,似乎在前船!”
“嘿!”陈珀握刀冷笑一声,摇头嘲讽说道,“此船之上,有我军将士不下五万,何等巨船,他江东兵区区两万兵马,便欲攻破此船?可笑!”
正说着,忽然面前有不少曹兵跑来,大声呼道,“将军!将军,前船告急,李央将军派我等前来求援!”
“唔?”陈珀心下一愣。细细一望,见正是同僚亲卫无疑,唤起过来,凝神问道,“我等船上,各有不下四、五千将士把守,此等兵力,竟是被敌军突破?”
“这”只见为首的那名曹兵面上有些恐惧之色,急声说道,“那些怪物不惧刀枪、不惧箭矢,极难对付啊将军!”
“怪物?”陈珀愣了愣,忽而身旁亲卫低声说道,“将军,莫不是敌军精锐?类似我军虎豹 …”
“怕是如此了!”点点头,陈珀猛一挥手,厉声呼道,“王梁,你且代我把守此处,我前去助李将军一臂之力!”
当即,不远处便有一人应道,“末将明白,将军且去!”
招呼了近千曹军士卒,陈珀急匆匆赶到前船,果然见同僚李央怒吼连连、浴血奋战,当即喝道,“杀!”
然而,近千生力军的加入,并未对此船战局产生多大影响,不过一盏茶光景,船上曹兵,已所剩无儿
“怎么可能?”陈珀惊异不定地望望四周,待望见对面那些冷酷得不似常人的敌军时,不由咽弘因唾沫。
“又来个送死的?”敌军大将冷笑着走上前来,望着陈珀、李央不屑说道,“人言曹军勇武,猛将如云,在本将军看来,不过尔尔!”
“放肆!”满身鲜血的李央怒吼一句。 “哼!”只见那将望着二人轻蔑一笑,摇头说道,“如你这等,在我军中,亦不过是区区一士卒而已,竟敢在本将军耀武扬威”
话音顿落,四下残存的曹兵直感心中一惊。
按住勃然大怒的李央,陈珀提枪皱眉喝道,“你乃何人?可有胆报上名来?”
“哼!”只见那将冷笑一声,一面大步走上前来,一面沉声说道,“本将军乃江东大将、解烦军统领吕蒙,待尔等入阴曹,阎王问起尔等为何人所杀时,记得提及本将军!”说罢,大喝一声,驱枪上前,”
“解烦军?”
江哲皱眉望了望蔡瑁。
“是的,姑父!”蔡瑁点点头,指着一处说道,“听报,此军乃是从那面登船,不过一刻时辰,便攻破我军巨船一艘,并船上五千将士,此刻,恐怕正顺势攻来”
“人数几何?”
“这个嘛”蔡瑁微微一思忖,摇头说道,“将士言。此军不过三、五百,然而侄儿以为,此报恐怕有误,区区三、五百敌军,岂能破我五千将士?”
“那可不见得!”淡淡说了句,江哲忽然想起了在石阳攻陆逊时,三百解烦军袭曹军大营全身而退之事,皱眉说道,“此军乃是江东精锐,不逊虎豹骑半分,你且好生在此,谨观周瑜有何异动,我且前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