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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黄盖当即便走上前来,细细一望。
确实,曹军转换了阵型,看其意图,十有**想将此地数百艘江东军战船围死在此。
“将军且看!”忽然,身旁护卫一身大呼。
程普等三人放眼望去,却见不远处数艘曹军战船迎面而来,在其之后,跟着十余艘航鲤、数百艘走柯。而三船船首,则各自插着一面旗帜,从左往右依次是“曹夏侯张。”
“看来曹军亦不会坐视我等突破其阵前”略显低沉地说了句,程普回过头来,有些苦笑地望了黄盖、弗当一眼。
黄盖、韩当对视一眼,当即下令此处十余艘战船戒备,以防曹军冲杀。
想了想,程普环视四周,好似想起了什么,皱眉对身后传令兵喝道,“通令后船,此处遇到曹军大将阻拦,无法分神,嗯,还是将此事禀于周都督,或有将士望见主公身在蒋钦将军船上,叫他速过…”
“将军”程普话还未说完,身旁传来一声惊呼,“曹军杀过来了!”
“该死!义公、公覆”喊了黄盖、韩当一声,程普一侧身见那名传令兵仍在身旁,微怒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去?!”
“诺!”只见那传令兵唯唯诺诺应下,疾奔至船尾,将程普所言之事用令旗以及喊话,层层传于周瑜处。
望了一眼面色微怒的程普,韩当低声对黄盖说道,“莫看德谋平日对主公颇有微词,恐怕心中却是着心得紧,”
黄盖闻言望了眼程普,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一心黑听到程普大声喝道,“仓军戒备,准备杀敌!”阐
话音网落,黄盖二人抬头一望,正见面前曹军浩浩荡荡杀来。心下更是一紧。
而与此同时,曹军大将夏侯惇正皱眉望着那阻拦在自己面前的十余艘江东军战船,作为把守开门的守将,夏侯惇的运气可以说并不是太好。
这位嗜酒如命的武人,对于斩杀厮杀,亦是同样乐忠,可惜江哲却将其安置在开门,这叫夏侯惇有些闷闷不乐。
若是换做他人为帅,夏侯惇早早便上去理论了,只不过对于江哲,他却是没有那个胆量,于是乎,在西北方开门处,这位曹军猛将听着面前震天的喊杀声,在船上倍感烦躁。
待得江哲将令一下,夏侯惇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将船上事宜交与了副将,汇合了北面休门守将张颌,以及西面惊门守将曹纯,一通率军向前,于此处迎面撞上程普、黄盖、韩当三人。
对于程普那十余艘连旗帜也无的战船,夏侯惇自是看不上眼,眺望一眼远处,回顾身旁护卫道,“我等离赵将军坐船,仍有多远?”赵将军,指的自然是赵云。
众护卫四下一打量,或有人说道,“启禀将军,赵将军应该在我等东南面
“东南面”夏侯惇下意识望了一眼东南方向,挥手喝道,“掉转船头,望东南面而去!”
“这,”县旁或有曹军稗将迟疑说道,“将军,那此处防线”
“何足惧哉?”夏侯惇一拍船栏,沉声说道,“我等身后,仍有子廉(曹洪),叫其守卫此处,我等自去擒杀那周瑜,”
“将军小心!”夏侯惇话音未落,但听身旁曹军一阵惊呼,忽然迎面射来一阵箭雨。
“盾兵护住将军!”曹军稗将一阵疾呼。
被死死护在当中,夏侯惇被那一阵箭雨弄得有些狼狈,望了一眼面前十余艘敌军战船,心下颇有些震怒,回顾身旁护卫喝道,“此地敌将为谁?”
众护卫面面相觑,无法作答。
皱皱眉,夏侯惇推开身旁盾兵,上前大声喊道,“来船何人,竟敢挡我夏侯元让去路,寻死不成!”话音网落,忽然对面船上传来一声沉喝。
“我乃东吴大将程普,夏侯小儿,莫要猖狂!”
“该死的”只见夏侯惇心中火起,随即面上便是一愣,回顾身旁,有些不敢置信说道,“那将自称程普?”
“是的,将军!”身旁护卫点点头。
得了众护卫确认,夏侯惇有些惊讶,命众船上来,他自己,则立在船首,大笑说道,“程老匹夫。自当日虎牢关一战,一晃便是四、五载,别来无恙啊!”
对面船上,程普亦是立下船头,望着夏侯惇喝道,“哼!仅是不同往日,就算你主当初有恩于先主。老夫亦不会留手!若是识趣,便早早退去,否则,命丧此地也!”
“休要倚老卖老,我夏侯惇岂会叫你手下留情耶?”夏侯惇气得不轻,怒极反笑,冷言喝道,“恰恰相反,本将军不屑于老卒相斗,倘若你程普知趣投降,本将军倒是可以在我主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
“呸!”对面程普勃然大怒,怒声喝道,“放箭!射死这匹夫!”
“是,将草!”
与此同时,夏侯惇亦对身旁下令道,“放箭!放箭!还有,传令张颌、曹纯,先解决这老匹夫再说!”
“诺!”
作为投身曹操麾下的首位将领,夏侯惇在军中的资历,远非曹纯、曹洪可比,就连夏侯渊、曹仁,亦要晚夏侯惇半年。
早在酸枣会盟时,曹操与孙坚俱属那十余路讨董诸侯之一,是故,夏侯惇与程普多有照面,在当时,曹操麾下仍无谋士相助,统兵作战,皆靠曹操一人运筹帷幄,其麾下,无论是夏侯惇、夏侯渊、还是曹仁,仍无法独当一面,而当时,作为孙坚麾下头号战将,程普可谓是有勇有谋,为孙坚立下赫赫战功。
说起来,夏侯惇与程普,也算是老相识了”
“放箭!”
“放箭!”
不约而同,两军船上当即一阵对射,但听惨叫声阵阵,不少两军士卒,纷纷中箭。
“唔?”主船的异常,这侧首的张颌有些诧异,正疑惑间,忽然一名曹兵匆匆奔至,抱拳禀道,“将军,夏侯将军下令,先且围杀此处敌军,而后再复与赵将军汇合!”
“明白了!”张颌点点头,一挥手厉声喝道,“传我令,我等迂回袭敌军侧面,助夏侯将军诛灭敌军!”
“诺!”
只见船上船桨荡起,张颌与曹纯分别率军袭程普两侧,但听阵阵弦响,箭矢如蝗。
“将军”见船上众人不曾在意,一名曹军偏将走上前来,附耳对夏侯惇说了几句,只见夏侯惇眉头一州,眼神不忍地回望一眼船上曹兵,略微一摇头,挥手喝道。“也罢,驱船靠上去,白刃杀敌!”
“诺!”
而与此同时,对面船上,韩当忽而望见己方将士射出的箭矢似乎越来越无力,回过头来一瞧,却望见麾下士卒气喘吁吁、满头冒汗。
也是,深陷江哲“阵法。之中,就算江东兵能勉强克制心中对曹军的恐惧,在疲劳上,也要比曹军快得多,尤其是在射箭快速消耗体力的事上。
“德谋!”低声唤了程普一声,韩当朝着身后一撇头。
受韩当提示,程普回过头来,望见自己麾下将士这幅模样,眉头一皱。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只是
“全军备战,白刃杀敌!”
拜江哲那所谓的“妖阵。所赐,江东兵与曹兵在体力方面,似乎处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我赴此处!”高呼一声,黄盖一脚踏在船舷的栏杆上,一跃跃上旁边一艘战船,再等他抬起头来,那飘扬着“张。字旗号的战船。已近在咫尺。
“毒!”
随着一声巨响,两船重重撞在一处,年过半百的黄盖眼疾手快,一把抓助船上栏杆,然而他身后江东兵却没这般好运,有不好人惊呼着被掀落船下。
“杀!”
喊杀声震天响起,对面船上无数曹兵蜂拥跃上船来,望着他们眼中浓浓的战意,这哪里是饱受疫病之苦、徒然待死的弱兵?
“砰!”
一员曹将重重跃上船来,左右一望,最终将注意放在黄盖身上,只见他一扬手,沉声喝道,“你乃何人?”
黄盖上平打量着那名曹将,眼神渐渐变得凝重,握了握手中战刀,傲然喝道,“小辈,老夫乃东吴大将黄盖,你乃何人?”
“嘿!”只见对面那曹将嘿然一笑,取枪摆了一个架势,冷笑说道。“看来我运气不差,首战便能阵斩一员敌将,河间张颌,敌将纳命来!”说罢,也不废话,当即强攻。
“锵!”
几刀连连挡住张颌挥来的长枪,感受着大刀上传来的反震之力,黄盖心中一惊,低声呼道,“你有这般武艺,老夫竟不曾听闻你名
“哼!”言者无心听着有意,张颌面上当即浮现几分不渝,冷笑说道,“说的是,张某只不过籍籍无名之辈”说着,他手中猛一用力,再复一阵强攻。
一时间,强横如黄盖,竟然被张颌死死压制。
“这曹将”只见黄盖一面苦苦抵挡、一脸连连后退,心中直叹曹军果然是人才济济,猛将如云。
正想着,忽然对面张颌冷言喝道,“老匹夫,若是你仅有这般能耐,那便与我死在此处吧!”
“好胆!”黄盖眼中一阵怒意闪过,大吼一声,一刀破开张颌长枪,刀尖猛然划过张颌脸庞,张颌眼中一惊,急忙后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