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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看得仔细,右手一挥,喝到,“擂鼓!”
“咚咚咚!”
方悦正在疑惑,听闻鼓声,大喝一声,“诸将士,随我来!让这些贼寇尝尝我们徐州的兵刃之利!”
随着话音一落,方悦几步冲到一名黄巾眼前,手中的长枪一甩,径直刺向对方,却发现对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随即躲闪不急,被方悦一枪刺穿。
这就是黄巾?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黄巾军?
来不及细想,方悦抽出长枪,再次朝另外一个黄巾刺去,结果大同小异,他顿时心中一疑,看向身边,表情古怪地看地徐州精兵们个个英勇非常,取走对方性命。
怎么感觉我们才是攻无不克的?方悦心中有些好笑。
那些徐州精兵也发现,眼前的敌人好像一个个都软了似的,一枪一个准,顿时士气大振。
好似一面倒的局面,五百黄巾竟然片刻之间就被五百徐州精兵杀灭,徐州仅仅阵亡二十余人。
东门城墙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大口好似不会言语了一般,便是那擂鼓的两名将士也不知何时停住了。
江哲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羞愧地再次擂鼓。
“夫君……”秀儿轻轻摇着江哲的手臂,“你且看看那些人……”
顺着秀儿的指示一看,江哲顿时心中一乐,以陈登为首,个个瞪大着眼睛,张着嘴,皆附在城墙边上看着下面。
“咳!”江哲咳嗽一声,刮了下秀儿的鼻子。
另一方,张燕不敢置信地看着己方的精兵如杀鸡屠狗一般被杀地干净,心中顿时明白过来,想必中了对方的计了!
“陈元龙,你安敢欺我!”张燕折了马鞭,拔出腰间的剑,策马冲向战阵,后面的黄巾一拥而上。
“靠!”陈登心中有些委屈,暗自说道,“又不是我耍的诡计……咦?老师是用地何等手法?贼军怎么莫名其妙就力竭了呢?亏我刚才还怀疑老师不懂战事,不懂的人是我啊!”顿时看向江哲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方悦正在收拢已方将士的尸首,瞥见黄巾贼众一拥而上,顿时有些慌了,“风紧扯乎(嘿嘿)……”
那近五百的徐州精兵赶紧带着战友的遗体撤入战壕,不过不少人还是割了那些黄巾军首级,挂在腰间以作军功。
“戒备!”江哲大喝一声,城墙上的将士纷纷拉弓举弩。
正文 三十章 入夜
更新时间:2009…12…5 10:06:51 本章字数:3070
(赶出来了赶出来了,今天回家太郁闷了,某坐的车竟然熄火了,那个郁闷哦)
张燕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冲向东门,忽然一阵冷风吹来,顿时将他发热的脑袋吹醒了。
“停!”张燕手一挥,顿时止住了黄巾军的冲势。
他细细地看着东门前面那一块古怪的地带,只见那里坑坑洼洼,有的单独成型,有的连成一片,但是相同的是,里面埋伏着不少的徐州精兵,怕是有千余之众。
本来张燕有些轻视徐州,但是经过了刚才的教训,他分外小心,策马停在原地想了又想,似乎有些搞不懂那些东西(战壕、碉堡)的作用。
小心起见,他派出了几百黄巾先试探着攻击。
不想那些黄巾刚刚临近最外面的一层战壕,顿时从战壕里面站起一排人,用手中的弩箭一阵乱射。
黄巾军的装备大多以攻击性武器为主,这和他们以命换命的战斗作风有着很大的关系,一通乱射,黄巾顿时倒下数十人,还有几百人负伤。
张燕皱了皱眉头,一边下令那些黄巾撤退,一边调出五百弓手。
“放!”张燕一声令下。
五百人的齐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是平时,那些徐州精兵早就惊慌失措了,现在嘛,俯身往战壕里一猫,那些箭支大多落空,只有几人倒霉鬼被射中,但是却不致命。
张燕恍然大悟,心道我倒是有些小看了你们,但是他的嘴角却挂起一丝冷笑,想是之前的战斗太没有挑战,发挥不出他真正的水平。
看着天色将暗,张燕有心退却,但是心知如此一退,必有伤己方黄巾之气势,顿时他大喝一声,装做愤怒地说道,“陈登匹夫!我张子安必杀你以泄我心头只恨!明日城破之时,我若抓到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杀!杀!杀!”张燕身后的黄巾军个个眼露红光,光是那杀气,光是那气势,就令徐州众人心中胆颤不已,江哲也是紧皱眉头。
不愧是黄巾……江哲咬着自己的嘴角,那里已经隐隐渗出鲜血。
“走!就让这些徐州鼠辈再活一日!”张燕无比拉风地一夹马腹,率着黄巾撤入军营。
于是便有了很奇妙的一种情景,损兵折将的一方士气高涨,赚到点小便宜的反而面色惨败。
那些取了黄巾军头颅的徐州精兵都纷纷丢掉了那些首级,也不知为何。
有些遗憾啊……江哲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看着身边那些面露惧色的将士,他心中叹息着,一支军队要是没有了气势,那和乌合之众又有多大距离?
想毕,他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响,怕是低下的那些战壕中的将士们都能听见。
陈登不解,顿时问道,“老师为何发笑?”
江哲用很好笑的口气说道,“撤退就是撤退嘛,非要说些漂亮话再走,何必呢!如是明日他攻不下徐州,我在想他又要说什么呢?”
陈登张了张嘴,顿时脸上也有些笑意,“世人都重脸面,怕是这黄巾将领也不例外呀!不过学生真的很希望看到明日这个时候,他又会对我们说些什么,莫非是‘今日某身体不适,且留尔等姓名?’”
“哈哈哈!”其余众人一通大笑,气势顿时隐隐又有些回复。
江哲暗暗叫好,给了陈登一个表扬的眼神顿时让陈登莫名其妙。
“那贼将口气竟恶劣如斯!”江哲“大怒”道,“今日他莫想睡得安稳!”
“哦?”陈登眼睛一亮,上前问道,“莫非老师又有良策?”
江哲勾勾手指,对着陈登耳语了几句,顿时让陈登的脸色大喜,连声说着,“妙计,妙计!”
“那还不还去!”江哲眼睛一瞪。
陈登正要下去,忽然看见自己派出的那名家将抱着一只盒子冲冲跑来,顿时笑着说道,“老师莫急。”
“恩?”
陈登从家将怀中取过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件锦缎秀袄,看了一眼秀儿,对着江哲说道,“老师,天气寒冷,我等尚且如此,师母……”
江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看向秀儿,见秀儿似乎被冻得脸色惨白,顿时心中一绞,急忙取过陈登手中的衣服想给秀儿披上。
“夫君!”秀儿却伸手阻止了江哲,正色说道,“夫君和将士们皆身受冰寒之苦,妾身岂能例外?夫君何其不公也!”
“你!”江哲第一次有些生气了,或者是说有些急了,沉声说道,“我就你穿上就穿上!”
秀儿小嘴一嘟,倔强地看着江哲。
陈登心中暗叹,上前一步说道,“师母鉴上,老师身为徐州东门城门令,理当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某也是如此,但是师母你……”
“就是!”江哲急地心中焦躁,不由分说便将衣物披在秀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不乖,看我回家怎么教训你!”
听到教训两字,秀儿顿时脸上一红,又羞又怒地瞪了江哲一眼,又似乎觉得不妥,只好嘟着嘴穿上,刚一及扣,忽然想到一事,转身对陈登说道,“陈先生,这衣服……”
知道秀儿要说什么,陈登顿时摇摇手说道,“不贵,不贵,只有四……四百文……”
四百文?四百文你骗鬼啊!江哲眼一白,暗怒,连说谎都不会,我怎么教你的……咳!
“四百文?”秀儿念叨了一句,又看了身上的衣服,顿时说道,“想必不是如此吧,这衣物妾身不能要……”
瞪了陈登一眼,江哲按着秀儿是手好生劝道,“放心吧,回头从我的月俸中扣就是了,恩……应该是四贯吧?对不对?”
是四十贯……陈登苦着脸,连连点头,“老师说的是……”
秀儿一听江哲的话,再看看他担忧的眼神,心顿时软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江哲还死死拉着秀儿的手,当着城墙上所有的面。
“夫君,且放开手……”秀儿小声说道。
“那你穿不穿?”江哲乐了,逗着秀儿。
“你!”这坏人!秀儿心中暗恼之余隐隐有些欣慰,自己总算没有跟错人,顿时盈盈说道,“妾身依夫君便是,只是这四贯,要如数还给陈先生……”
“那是那是……”江哲连连点头,但是一回头就给了陈登一个眼神,咳!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陈登心中有些好笑,按着老师这性格,若是真将月俸交出,怕是要住宿要陈家来了,老师不愧是个妙人!顿时心中一乐,连连点头。
“放心吧!”江哲看着穿上衣服的秀儿,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好似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淡淡说道,“某必让此黄巾退却!”
“那是!那是!”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