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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你的牙齿,用你的舌头……嗯……对……就这样……”楚尽尘微闭着眼睛小力的摇动着腰抽送着。
君金麒感觉自己就像失足跌进了海里被一波一波的海浪冲击着,后庭里的那根硬棒与嘴里的这根好像在互相配合,此进彼出,每一次肉体的冲撞都让自己羞愤得恨不得晕过去,因为他听到了囊袋拍打自己臀部的声音和滋嗒滋嗒的水声。
天啊,为什么不落下一道雷直接劈死自己算了,好丢脸啊……
他闭上眼埋藏了带着羞意的瑰丽颜色。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庭迎来了最有力的几下冲撞,随后一股热流冲入了他的体内,霍修紧闭着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真不想出来……”
楚尽尘亦从君金麒口中将自己的分身拔了出来,套弄了几下最终还是让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手上,他俯下身对着那直喘气的嘴唇亲了亲:“诶,小麒麒的嘴巴又红又肿,相公我给你吹吹。”说完还真吹了两下。
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总算移开了,君金麒看着那两人一副吃饱喝足的狐狸样,心里十分憋屈:“你们两个联手欺负朕。”
话一说出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软软的,怎么听着像撒娇啊?
霍修忽然在他身旁躺了下来,凤目里满是笑意,他柔声轻哄道:“好好,是我错,是我欺负了你,喏,我躺这儿任你任置还不行吗?”
美色到了嘴边,是男人才不会放过,君金麒刚才还像散了架似的身体顿时像被人拼装起来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他晶亮的眼睛满是兴奋,像怕他反悔似的,翻了个身便急急覆到了霍修身上,而霍修更是配合,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立刻圈上了他的腰。
兴奋的君金麒没有发现,在他面前的是两只狐狸,奸诈无比的狐狸。
半晌后……
刚进入霍修身体的君金麒被一双手臂紧紧环住了腰,而他的臀缝中正抵着一根坚硬的长柱体,更可怕的是它似乎认得“路”,一找就找对了“门”。
“啊……”前后都受到了刺激,君金麒忍不住开始呻吟:“你们……又……算计朕……”
回答他的是深深的插入,连带的,他的分身亦跟着进入得更深……
这是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天,抚着酸痛的腰,君金麒咬着牙直哼哼:“你们这两个混蛋,朕明天怎么上朝啊?”唉哟,屁股疼……
霍修促狭的眨了眨眼,笑声道:“没关系,大不了我抱你去,就说皇上忽然得了痔疮。”
君金麒听了立刻竖眉瞪眼,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扑上去咬人:“哼!你敢!”
霍修装腔作势的抱着头,脸上却是嘻笑连连:“不敢!不敢!为夫的当然不敢了,家中有只母老虎……哎哟,老虎咬人了……”
见两人嘻笑打闹了起来,楚尽尘翻了翻白眼,凉凉的插上了一句:“修,闹够了就去把脖子洗洗吧,有人还等着砍我们的脑袋呢。”
闻言,霍修敛起笑容,对君金麒淡淡道:“是哟,不跟你闹了,我还是躺下等死好了。”
刚才还阳光普照,现在就多云转阴了快要下雷暴雨了?君金麒看两人都对自己不理不睬起来,笑容亦凝在了嘴边,有些尴尬:“呃……”
他沮丧的推了推背对着自己的楚尽尘,低声唤道:“尽尘……”
楚尽尘依旧背对着他,轻轻洒洒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此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君金麒垮下了脸,再转过身去推霍修,委屈的声音带着哀求:“修……”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霍修差一点就心软了,忍住将他搂进怀安慰的冲动,他干脆闭上了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仿佛刚才激烈的性事都是一场梦,看着两人一个疏远一个冷淡,君金麒惨然笑道:“好好好,你们厉害!你们说得没错,不管多喜欢都不能去爱,爱上一个人就等于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自尊,朕输了,朕拿你们没办法,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胡乱套好衣服,他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冷宫。
看着小安子的嘴惊愕的张大,他自嘲的笑了笑,竟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真是狼狈呢。
“小安子,给他们令牌,让他们出宫去吧,抓不住的还不如学会去放手……”
31
怀里揣着的纯金令牌沉甸甸的压在胸口,几乎令霍修有些透不过气来,顺利的通过了宫门迈向了自由,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君金麒离去时悲怆的身影一直浮现在他眼前,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掀开马车的布帘望向渐渐合上的宫门,莫明的失落涌上了心头,一切真的都已经结束了吗?
“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可以回去。”冰冷的声音毫无起伏。
放下帘子,霍修看向身边的人,虽然他双目直直的看着前方,可眼神却飘渺得几乎涣散,苦笑了下,他淡淡道:“我看放不下的是你而不是我。”
楚尽尘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着:“怎么可能?你没见到我有多开心吗?”
霍修扬了扬嘴角,凤目里满是怜惜与包容:“在我面前你根本撒不了谎,别忘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
楚尽尘怪笑了一下,挑眉看着他:“我承认我有些放不下他,但那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能硬将他从龙椅上拉下来让他跟着我,亦或者是跟着你过一辈子?让他当男妻还是男宠?然后等到互相厌倦的时候再去后悔?我们什么也给不了他,同样,他也什么都给不了我们,给不了我们最需要的自由,大家在一起只会彼此束缚。”
“对,你说得对极了!”霍修低下头轻嗤了两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两个都是乌龟,遇到麻烦事只会躲到壳子里,等到风雨过去再探出头继续晒太阳,什么我们这辈子都不想去爱人,顶多只是喜欢,说到底我们最爱的终究是自己。”
楚尽尘清清冷冷的讥笑道:“你不承认也不行,爱是最可笑的字眼,你和我都没有资格说这个爱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不是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日子,大家家中都有美妾,就连他不也是后宫三千?谁也不是谁的唯一!男人的劣性,喜新厌旧,你能保证在你爱上一个人后不会再爱上另一个?或者说他爱上人后不再爱上另一个?别幼稚了!男人不适合谈情说爱,只适合上床做爱!”
漂亮的凤眼黯淡了下来,霍修别过头移开了视线:“算了,尽尘,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爱和喜欢的区别在哪里,相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一时间,马车内寂静如夜,楚尽尘紧抿着唇,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
楚文泉正在书房挥毫泼墨,偏偏就有人这时候莽撞得冲了进来,不光如此,那人脸上还一副见鬼的表情:“老……老爷,闹……闹鬼了……”
提笔的手顿了顿,墨汁顿时在纸上留下一颗圆润的黑印,楚尽泉责备的看了来人一眼,不疾不缓的道:“老爷我还健在,会闹什么鬼?”
“不,不是啊,老爷!刚才小人和丁三见到了一条黑影,可一眨眼就不见了。”
楚文泉搁下笔,正色道:“怕是有贼进来了,李大,你带家丁四处看看。”
“是,老爷。”李大又匆匆跑了出去。
想想除了贼家中还有一个人喜欢夜里翻墙上屋,楚文泉略加思索了一下便往后院走去。
推了推楚尽尘的房门,推不动,门从里面被人拴上了,楚文泉轻敲了两声,问道:“尘儿,是你吗?”
门无声的打开,黑暗中一个人立在门后,轻轻唤了声:“爹。”
自从知道儿子被打入冷宫后一直悬着的心在见到他平安无事后终于放了下来,楚文泉点了点头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逃出来的?”
点燃了火褶子,楚尽尘的神情有些疲惫:“不,他给了我们令牌。”
楚文泉细细咀嚼他的话,沉吟道:“我们?你是说霍修也一起出来了?”
楚尽尘僵了僵,眼神有些恍惚:“嗯。”
楚文泉知道事有蹊跷,但见他心在在焉的应着自己,且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萎靡,怕是问什么也不会说,暗叹一声,他慈祥的拍了拍儿子的肩,温声道:“累了就好好休息吧,不要想太多。”
话是这么说,可楚文泉心里始终压着一块石头,一个晚上都是辗转难眠,以至于第二天上朝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直至君金麒忽然下了一道诏书,将殿上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乔装过的镇国侯依旧引人注目,高大的身躯往人群里一站就显得格格不入,更何况他今天腰间还插着一把屠宰用的杀猪刀。
一身儒衫的楚文泉虽已习惯了他这种特殊的乔装法,但一看到那张脸上故意贴上去的假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