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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王贲,你们呢?”扶苏问道。
蒙恬思索着道:“回太子,末将以为应该是冒顿于大秦不放心。大秦虽然支持冒顿,但是河套之地离单于王庭并不甚远,用骑兵几天就可以赶到,因而末将大胆妄猜,冒顿是怕大秦趁他全力东进之时抄他的后路,攻打单于王庭。”
“有道理。”众将齐声赞同。道:“这冒顿地心眼还真多。”
扶苏点评道:“那是当然。冒顿极善谋略,要是没有万全之策,他是不会出兵攻打东胡的。陈平,你说呢?”
陈平答道:“太子,陈平完全赞同蒙将军的看法。”
扶苏点头道:“你们都说说,要如何才能冒顿放心呢?”
冒顿身为一国之君,一切皆能自作主张,要他放心还真有点难度,蒙恬摇头道:“这事末将看有些棘手。”
扶苏扫视众将,皆是一脸的为难之色。最后看着陈平,只见陈平平静如常,问道:“陈平。把你地计划说给大家听听。”
李牧蒙恬王贲屠>;)|高足,还不知道他的能耐,不太相信他能有高见,只不过太子相询,不得不听着。
陈平微微一笑。道:“太子垂询。陈平不敢不言。要让冒顿放心。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李牧来了兴趣。问道:“请问陈先生,这话怎讲?”
陈平笑道:“冒顿担心的是我们趁他大举东进之机攻他老巢,要是我们让他知道我们不会趁机攻打他老巢的话,这事就解决了。”
道理谁都明白,但是要的是办法,李牧问道:“理是这理,要如何才能做到呢?派个使者去怎么样?”
陈平走到地图,道:“匈奴已经得到大秦足够的支持,冒顿仍然不放心,派使者前去不仅达不到效果,反而会让他更加生疑。”
这是必然的结果,韩信他们的兴趣大增,问道:“陈先生,快说你地高见吧。”
陈平笑道:“高见不敢当,一点看法而已,还请各位斟酌。依陈平之见,冒顿还不知道大秦的实力有多强大,我们的实力其实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冒顿只能集中所有的力量向一个方向进攻,而大秦却可以在两个方向作战。因而,陈平是想我们攻打楼烦白羊王,攻占河西走廊。只要战端一开,冒顿就会认为大秦不能再抄他老窝了,就会大举东进,大秦的计策也就成功了。”
“好主意!”众将齐声赞好。
李牧点评道:“等到冒顿两线受制后才会醒过神来,到那时已经晚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陈先生不显山,不露水的,却胸藏韬略,李牧钦佩。”
这话说到众将心里去了,他们对陈平的看法陡然改观,道:“是呀,陈先生是那种真人不露相啊。”
“过奖了,陈平一点浅见,不入各位法眼。”陈平谦逊道。
扶苏征询周冲的意见,道:“周先生以为如何?”
周冲笑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只是我要说一句:河西走廊一定要派精兵强将去,一定要保证打则必胜,一举攻占河西走廊。”
有了周冲地支持,不会再有人反对了,扶苏笑道:“陈平的主意很高明,不过吕雉姐姐也不比你差,她也是这么认为。”
以贤妻良母标准来衡量吕雉,她不合格,因为她心肠狠毒,气度狭小。要是以政治强人的标准来衡量她,她天生就是那块料,陈平周勃曹参这些人在她在世地时候都得老老实实,不敢乱动,她一旦去世,马上就发动政变,灭了诸吕。
更难得的是冒顿写了一封极为无礼的书信给她,意思是说要和她上床,樊哙一怒“愿得十万之众,横行匈奴中”。陈平从当时的情况出发,劝她忍耐,她也接受了,回了一封柔中带刚,绵里藏针的信,以大义责冒顿,冒顿最后不得不派人来谢罪。
周冲万未想到吕雉竟有如此看法,心想对她可要另行处置才对。
“吕姑娘了得,陈平自愧不如。”陈平谦道。
扶苏笑道:“吕姐姐虽为女儿身,却不让须眉,你们这是英雄所见皆同,就不要谦虚了。依我看,这事我们一面向父皇禀报,一面出兵河西走廊。”
“正该如此!”众将无异议。
扶苏脸一肃,凛然生威,发号施令道:“韩信听令:本太子令你率十万之众立即出击河西走廊!”
韩信接令道:“遵令!”
“本太子再付你临机决断权,杀伐决断皆由你定。”扶苏接着道:“屠,章,虞子期随你西征,听从你的号令!”
第五章 狼烟四起(一)
请问大单于,我们为何迟迟不动手?”须罗有些难以“再过一段时间,就到了夏天,雨水一下,道路泥泞不堪,不便于骑兵行动,大单于,该早作决断才是。”
冒顿面对着地图,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地图,听了这话霍地转过身来,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夏天雨水多,不是用兵之季,这点我比你清楚。只是,南朝没有动静,我们又怎么能动呢?”
须罗不以为然地道:“大单于,臣去南朝,亲口得到南朝皇帝的保证,南朝和大匈奴世代为兄弟,绝不做有损兄弟之邦的事啊。”
“你是不是要说南朝还卖了很多武器,粮食给我们?”冒顿脸并不在意,道:“那只是一个口头上的保证,算不得数,南朝皇帝随时可以背弃他说过的话。如果有必要,本单于也会随时放弃对南朝作的保证。你要知道两国之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兄弟之谊,世代友邦不过都是说给人听的,一点约束力也没有,只要利益需要,随时可以出卖兄弟。你要记住:兄弟最适合出卖兄弟!”
须罗对冒顿虽然信服,但是这话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迟疑着问道:“请问大单于,南朝要作出什么样的行动,您才放心呢?”
“我要他们用行动做出保证!”冒顿想也没有想,道:“只有他们没有能力进攻单于庭,本单于才会放心。”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进来禀报道:“启禀大单于,探子带来南朝消息。”
“快,叫他进来。”冒顿虎目生辉。
侍卫应一声。出去带进来一个还在大口喘气的探子。很明显这个探子经过了长途跋涉,很是疲惫,冒顿问道:“你给本单于带回来了什么消息?”
探子喘口气道:“回大单于,南朝向楼烦白羊王开战了。”
冒顿点点头,没有说话,这让探子很是紧张,没想到的是冒顿亲手倒了一碗马奶酒递给探子,道:“这是本单于赏你的。”
探子根本就不会相信居然有这种好事,迟疑着道:“大单于,您真赏小的?”
“当然。”冒顿非常爽快地道:“本单于不仅要赏你马奶酒。还要赏你五头牛,十只羊。两个奴隶。”
看得出他不是说着玩地,探子大喜过望,跪在地上道:“谢大单于,谢大单于!”喝光马奶酒,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望着探子地背影。冒顿长舒一口气,道:“本单于终于可以出兵了。”
须罗上前一步,道:“请大单于派臣再去南朝,责问他们为何不守信用,出兵攻打河西走廊。”
冒顿点头道:“派人去责问一下,是必须的,这种面子上的事还用不着你去,你跟本单于东征吧。”
须罗奇道:“大单于,南朝兵临河西走廊,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把整个河西走廊拿下来。我们应该以稳定河西走廓为当前最紧要的任务。千万不要东征。”
冒顿打量着须罗道:“你的心情本单于有理解。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本单于若是现在要制止南朝出兵河西走廊。那可是要实力的,我们的实力远远不如南朝,南朝皇帝会听我们的吗?他不会听。因此,本单于要趁南朝腾出手攻打单于庭之前先行灭掉东胡。只要东胡一灭,大匈奴的实力就会空前提高,到那时与南朝付价还价才有本钱。”
须罗对冒顿的分析心悦诚服,道:“大单于,奴才懂了。”
冒顿道:“你去把大伙都叫来,还有东胡地使者也一并叫来。”
须罗应一声,出去了。望着须罗的背影,冒顿很高兴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群臣进来,向冒顿请安问好。
群臣刚刚坐好,东胡使者一身酒气,傲气十足地进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瞅着冒顿,很是无礼地道:“冒顿,你给本使者地女人,本使者都玩过了,腻了,没劲了。本使者听说你有一个氏,长得水灵灵的,你给本使者玩两天,玩过了本使者就还给你,嘿嘿。”
东胡使者在匈奴横行无忌,根本就没把匈奴人放在眼里,群臣原也本不足为奇,这次居然在群臣面前索要冒顿的氏,也实在是太狂了,狂得没谱,群臣再也忍耐不住,齐声喝斥起来,更有些脾性不好的抽出兵器准备动粗了。
东胡使者歪斜着醉眼看着群臣,一点也不在乎。
冒顿不动声色,道:“氏略有姿色,若是贵使喜欢,她就归你了。”
群臣齐道:“大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