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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只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头复又低下,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唇,若即若离,麻麻痒痒的,让她的心弦也跟着一起颤动,猛地,扭过了脸去。趁着头脑还清醒,她推他,但对方显然较为强悍,纹丝不动,连城急急躲避他的唇,这样的亲热让她感到莫名害怕,以前他也曾吻过她,可这次好像不一样。他的眸中充满危险,令连城不由自主想起那一次被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脸红起来,嘴唇也哆嗦,既害怕,又无法抗拒身体自然而起的反应,她的手指捏紧又捏紧,狠狠掐住他的胳膊,试图使他放弃,可是那姓孤的丝毫不为所动,揽着她的腰一直追逐着,咬着她的唇,并且一路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去。
连城愕然惊觉的时候,现自己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亵衣。
“啊!”
她惊叫了一声,倏地被人堵住嘴唇。
孤千城轻轻地扯着她的衣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仿佛不经意间,滑过她的锁骨,令她猛然一震,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捂着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深更半夜的,你想让人听见吗?反正我是不介意。”
“你……”
她怒瞪着他。现自己的身体远比自己的意志要诚实,想要使劲地时候奈何全身都酥酥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劲,这样的现让她惊恐,急忙翻过身准备逃脱,可是身体才刚撑起一半,孤千城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
“你这个家伙!快停下!我没说愿意啊!”
“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道不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吗?”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里越来越慌。嘴里也越来越乱,逮着什么喊什么了。“喂你别碰那里!”连城又羞又急地喊道,双手只顾着去护胸,下身地裙子却又少了一件。
“孤千城。你下流无耻!”
“我不下流。只是无耻。”他笑。修长地手指滑过她已然半裸地肩膀。带起一串仿佛要起鸡皮疙瘩似地激灵。
连城感到了一种内心深处涌起地害怕。
“别怕。我保证。这次不会痛。”他固定住她地手和脚。深深地吻她。用手抚平她眉间起伏地山川。她脸红耳赤。用力瞪他。不小心便着了他地道。脱口骂道:“谁怕了?老娘我才不怕!”
“不许说脏话。”他堵住她地唇。用一根手指。连城用薄被裹住几乎暴露地身体。又羞又恼地往床里面缩去。幸好烛光很昏暗。多多少少掩饰了她地羞愧。过了一会儿。奇怪怎么突然没动静了?难道良心现?决定不用强了?
连城闭起地眼睛打开了一条缝。只见他正把一层层帐幔放下。她这才现原来纱幔一直都是打开着地。刹那间。她更加觉得羞耻而无地自容。唯一地反应。就是死死拽住棉被地两个角。任凭孤千城如何拉扯。她只装死。当听不见。
两个人的耐心显然无法维持这样的拔河拔到天亮,他忽然松了手,连城警戒一除,他就忽然掀开了被子,连城大惊之下,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一个高大结实的身躯死死压在底下。
感受到他身上如火般地气息。几乎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儿燃烧起来。他的手滚烫,身体滚烫。嘴唇滚烫,鼻息滚烫。令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想要什么。在那双往常如天空般澄净的黑色瞳仁里面,充满了之火,叹了口气,她只当今天在劫难逃罢了。
“连城?”孤千城压抑着,低下头来,低低地向她询问。他的声音已经显得沙哑无比,额头冷汗一滴滴冒了出来,显然在极力克制,尽管如此,如果她一定不愿意,他也会停下来。
其实本来只想逗逗她,打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思念,没想到却失了控,他也并不是那么无耻啦,只不过面对心爱的女人,有哪一个男人控制得住占有的,但他的脑子仍然清醒,至少是在此刻,更不想她将来恼他、气他,因此,只得停下来把语气放柔,小心翼翼地恳求。
连城心一软,耳朵又红了起来,随即扭过头去:“那……那你把蜡烛先灭了。”
终于,这姓孤地无声地笑了,抬手掌力一吐,摇晃的烛火随之而灭。
芙蓉帐暖短,只羡鸳鸯不羡仙。
清晨。
她被一阵骚扰惊醒。
耳朵被人拉扯着,仿佛玩具一样把玩,时而还捏捏她的脸和鼻子。
天并不很亮,她睁开眼,见孤千城一手支着腮,笑笑斜瞅着她。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啊呀!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惊,“快回去,别被人看见了。”
他笑着握起她的一只手亲吻:“谁会在意呢?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深爱的女人。谁都知道。”
她的脸因为他的这句话又红了。
自从和他在一起她现自己地智商会变低,脑袋会变成糨糊,尽管知道这是不对地,但还是忍不住陷在他的柔情里面无法自拔。女人终归只是女人,她只能无奈自嘲地笑自己。平凡地女人和聪明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二都会为情所困,为爱陷入无法自拔地深渊。
“你怎么不去上朝?”她问。
“时辰尚早。”他答,把脸贴向她的肚子,用耳朵不知道在聆听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才说,“这里可能已经孕运了我们的孩子。我和你,我们的孩子,他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像他爹一样的男子汉。”说罢,笑得十分得意。
连城翻了他一个眼白,心道,也有可能是个女孩儿。忽然,她吃了一惊:“千城,我们不能要孩子!”
“为什么?”他一愕,随即明白过来,愤怒地看着她的眼睛:“不准你打坏主意!我不准!不准!从今天开始我会看着你,你哪儿都不许去,只能留在我身边,全天下都在看着我们,楚连城,别起坏念头,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是啊,正因为全天下都看着我们,我们才不能不有所选择与放弃,我与你,终究要保存一点后退的余地。
连城悲哀地扭过头去。
“我不能成为你的皇后,只能是妻子。这你也应该知道。”
二百一十九章:清王凤止
楚国崛起了另一股很强的势力。
传说中被囚于秦国的质子,八王楚凤止返回了楚国。并在楚国与幽国相邻的边境荆谷关建立了一支军队,称为黑旗
黑旗军勇猛无比,旗下士兵皆是以一敌百的高手。他们人数不祥,背景神秘,非几十年工夫决难以建立这样一支奇兵。黑旗军利用地势之便,向被幽国蚕食的以前属于楚国的土地起进攻,并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复了两座城池,建立起黑旗军的据点。
而与此同时,楚庄王下旨赐封楚凤止为清王。
众百姓只知道楚国又出现了另一名战神,借着楚国与沧流国联姻,又逢皇后册封大典,举国同庆之时,清王楚凤止出现在澜京。他白衣绾巾,羽扇风流,果然貌若潘安,举止谈吐如同神仙中人。传说其有若孔明再世,冷睿多智善于谋利,与敌对峙,谈笑间强虏顷刻灰飞烟灭。是一名当世罕见的帅才。
楚凤止入京,楚王亲自率大臣相迎于百里之外,声势浩大,荣宠已极。
百姓夹道围观,只见这新任的清王,唇红齿白,凤目传神,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果真是一个世所罕见的美男子!
众百姓还未从见到沧流国主的绝世丰姿中缓过神来,又见来了这么一位俊朗非凡的王爷,短短一个月来果真大大地饱了一次眼福。
对于楚凤止的入京,有一部分人抱着看好戏地心态。也有一部分人在观望和猜测,究竟楚凤止带着野心而来。还是他真的只是回来帮助楚国渡过当年危难,扩充国土,抗击强秦?另外以尉迟田等人为地老臣却是真心诚意盼着他的到来。当年楚凤止如何在襁褓中被送去秦国为质,只有这些老人们最清楚,并且他们与连城父亲楚名将一样。带着某种愧疚的心理,当是补偿也好,期望也好,他们都对楚凤止的到来怀着极高的希望与企盼。
由于秦国已决定举兵南下,与所有国家地和平盟约便宣告破裂,此时当然不必再向他们委曲求全,看其脸色,质子的归来对楚国来说便是一件值得欢欣鼓舞的大事,已并非是楚国单方面撕毁与秦国的盟约之么回事。可以说楚凤止归来的时机恰恰合适。正是楚国上下同仇敌忾。举国大练兵。誓要抗击秦人侵略,保家卫国的时候。
而楚凤止。自然便是司徒凤飞的另一化身。
他忽然决定由暗处走到明处。接受了楚庄地封赏。并仅带着三五名随从就从荆谷关前来了澜京。此举就连亲随夜风也弄不明白。他到底这是何意?而他地到来必定也将引起楚国地另一场风云巨变。
此时沧流国使团已经于三日前离开澜京。带着满意地答覆与楚国为了讨好沧流国而准备地丰厚妆奁。满载而归。司徒凤飞并未与孤千城遇上。又或有意避开。二人皆是心照不宣。既然连城做出选择。那么这场两个男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