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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拖走!拖到洞房,一起上床’!”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
锣鼓敲起来了,鞭炮响起来了,气氛达到了高(潮)。
又过了几天,携带金沙出境兑换金银珠宝及物品的人都回来了,青凤国的国库中一下子增加了大量的黄金白银。
到了晚上,东方彩霞回到了她的寝宫,照例召来西门秋月和林剑南为她侍寝。但朱彬却赶了过来,撒娇撒痴,非要为东方彩霞侍寝不可。东方彩霞厉声斥责道:“莫非你以为上了皇上,就自高自大了?鸟儿能飞上天,却永远不如天高!”
受到了东方彩霞的厉声训斥,朱彬突然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暗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仿佛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孤儿——母亲为了自己的富贵,把我当作礼物献给了东方彩霞这个小骚秕。没想到这个小骚秕向来是喜新厌旧,堪称是天下最无情的女人!”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看到朱彬流泪,东方彩霞转而换作了一种柔媚的神情,好言抚慰道:“你不是被狗抓伤了脸吗?一旦精气外泄,很容易伤风的!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朕的龙体任你折腾!”朱彬这才转悲为喜。
这一天,东方彩霞突然单独召见了柳诚,她拉着柳诚的手道:“师父啊,你是牧羊老汉,你儿子是牧羊少年!”——两人曾在大海船上有过私情,就在那一次,东方彩霞说过这样的话。此时旧话重提,柳诚立即满脸通红。
“你有近二十年没有见过你的老相好兼初恋情人金萱了——她如今是灰隼国的皇帝。”东方彩霞一双美目凝视着柳诚道:“这一次,朕想带着你外出,捉了那个金萱,脱光了放在你的面前,然后朕也脱光了。两个皇帝,任你随便折腾!”
柳诚突然浑身发热,一时说不出话来。
东方彩霞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出手,往柳诚的跨下一摸,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起来:“天啊,这么大这么硬!不知你是想日朕呢,还是想日金萱陛下?还是两个皇帝都想日?”
遇上了如此“流氓”的皇帝,柳诚只有仓惶而逃的份儿。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东方彩霞向内侍道:“传朕旨意,宣召皇太妹!”
一会后,皇太妹梅香在内侍的引导下,来到殿前向东方彩霞跪倒道:“臣妹叩见皇姐!”东方彩霞淡淡地道:“平身,赐座!”梅香道了谢,在内侍搬来的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
“朕即位以来,夙兴夜寐,战战兢兢,唯恐稍有懈怠,以伤先帝之明。”说到这里,东方彩霞话锋一转,道:“我青凤国早晚要与黄鹏国一战!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朕要亲自出国境,考察一下山川形势。”
立即有很多大臣劝阻道:“陛下一身系全国安危,岂可轻涉险地?”
东方彩霞慷慨激昂地道:“一旦与黄鹏国开战,朕自应亲冒矢石,冲锋陷阵!朕身为一国之主,朕不为国拼命,谁会为国拼命?朕意已决,诸位爱卿勿再多言!在朕外出的这段日子里,由皇太妹监国,代朕处理朝政。万一朕以身殉国,诸位爱卿可拥戴皇太妹即位!”说到后来,东方彩霞的语调中已满含悲壮色彩。
殿下群臣无不动容,梅香更是含泪道:“皇姐一旦远行,臣妹并无处理朝政的能力,还请皇姐三思而后行!”
东方彩霞道:“皇太妹,有左右丞相等重臣辅佐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温室里长不出千年松,庭院里练不出千里马!”
梅香不敢再说什么,施礼道:“臣妹遵旨!”
东方彩霞又单独召见了一些文武官员,先后与西门秋月、林剑南、金错、柳实、柳诚都穿了便衣,从皇宫后面的小门溜出了皇宫。皇宫后面早停着两辆带有车厢的豪华马车,鲍蕾侍立在车旁,向六人躬身施礼。
当下东方彩霞、西门秋月、林剑南上了一辆马车,由金错驾车;柳实上了另一辆车,由柳诚驾车。
与鲍蕾告别后,两辆马车驶向城门。
出了城后,东方彩霞又指引着两辆马车驶向忘情大师的寺院。
西门秋月淡淡地道:“皇上就算是要远行,也要带着那位带发修行的杨贵妃啊!”东方彩霞在西门秋月的粉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笑道:“身为皇后,要是吃醋的话,朕就废了你!”
到了忘情大师的寺庙后,杨坚闻讯出来接驾,向东方彩霞跪倒道:“贫僧玉环,叩见陛下!”东方彩霞一下子将杨坚搂在怀里,伸手在杨坚身上乱摸起来,口上还说:“玉环大师,这些天不见,你的容颜越发娇嫩了!”杨坚不敢动弹,任东方彩霞淫猥。
看到东方彩霞在杨坚身上动手动脚,她的几位丈夫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东方彩霞抱着杨坚上了车,两辆马车驶向青凤国的北部边城牛头关。
东方彩霞暗想:“为了得到那‘驻颜花’,就算明知西门巧云设下了一个陷阱,我也会往里跳的!”
(作者的话:新书已被外站买断,另有两本旧书在外站上架。因为精力有限,这一本,五月份不会更新了。以后每月的一号要是有更新,就会更一月。)
第440章 重演堵尿
东方彩霞、西门秋月、林剑南、杨坚坐了一辆马车,由金错驾车;柳实则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由柳诚驾车。
车声鳞鳞,往牛头关方向疾驰。
东方彩霞将杨坚抱在怀里,两只手却不安份地在杨坚身上乱摸。当着西门秋月和林剑南的面被东方彩霞如此玩弄,杨坚不禁有些害羞,但他怕惹恼了东方彩霞,也就不敢挣扎。因为杨坚知道,抱着他的这个女人,行事肆无忌惮,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
东方彩霞一边摸着杨坚的光头,一边说:“古代有一位皇帝,夜里与其妃子风流快活时,根本不点蜡烛,因为嫌蜡烛的烟雾熏人。”
听到这里,林剑南便道:“倘若嫌蜡烛的烟雾熏人,可以吹灭了蜡烛啊!”
东方彩霞道:“夜里男欢女爱之际,不照明也是不行的!否则,漆黑一团,男人的命根儿戳女人的‘仙人洞’是正常,要是看不清楚,男人将其命根儿戳进了女人的嘴里,怎么办?更要命的是:女人要是将那命根儿当成了香肠,一口咬将下去,男人的命根儿可就从此废了!”
车上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林剑南道:“不错!”
东方彩霞的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西门秋月,西门秋月突然脸色一红!他不禁想起了那一次东方彩霞带他出征,因为东方彩霞惹恼了他,他坚决不为东方彩霞侍寝。东方彩霞强行扒光了他的衣服,威逼与色诱,他都没有屈服。在那种情况下,东方彩霞用她的檀口咂住了他的命根儿。在东方彩霞如此诱惑之下,他终于抵挡不住了,就满足了东方彩霞的欲望。
林剑南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东方彩霞道:“皇帝老婆,古代那位皇帝与其妃子干那种事时,不点蜡烛,用什么照明呢?”
“用什么照明?用夜明珠!古代那位皇帝和其妃子都脱光了衣服,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尽情狂欢!那是怎样的一番旖旎景象啊!”说到这里,东方彩霞啧啧赞叹,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尤其是她的一双美目骨碌碌乱转,闪出贪婪的光芒,恨不得将眼前的几位帅哥一口吞了!
而几乎同时,西门秋月、林剑南、杨坚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东方彩霞,想像在夜明珠的光芒下,她脱光了衣服的样子。
东方彩霞自然知道几个男人的心思,她若无其事地抚摸着杨坚的光头道:“但是,现在朕也不想用夜明珠了!因为玉环大师的这个光头,能顶十颗夜明珠,一百支蜡烛。”
西门秋月和林剑南听到这里,都大笑起来。两人看到东方彩霞将杨坚搂在怀里尽情地玩弄,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西门秋月有心要恶心一下杨坚,便笑道:“可惜啊,当年这位玉环大师为永乐先帝侍寝之时,还没有剃成光头!看来,永乐先帝没有咱家皇帝老婆的艳福了!”
杨坚听出了西门秋月话中的讥讽之意,一时又羞又恼,却不好发作。
东方彩霞也听出了西门秋月的讥讽之意,但她故作不知,依然在杨坚身上摸着。摸了一会,她竟然把一只手伸进了杨坚的裤子,握住他的男性标志把玩起来,口上还夸张地道:“玉环大师啊,你这命根儿又大又硬,莫非想日朕了?”她这话一说,不仅杨坚红了脸,同车的林剑南和西门秋月也红了脸。
东方彩霞却完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向杨坚道:“玉环大师啊,朕一向礼敬和尚,你要是真的对朕有意,朕就破上这个身子,让你爽一次,如何?”
杨坚还没答话呢,西门秋月已向东方彩霞道:“皇帝老婆,我也想当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