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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匈奴王庭展开决战,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张启闻言,一边接过蒙恬的奏章仔细阅读,一边点头道:“蒙将军果然是一代名将,如此小心谨慎,当真是名不虚传。”
韩焕一边服侍张启换上日常便服,一边小心地陪笑道:“蒙将军的确用兵如神,令人钦服!”
换好便服,张启一边在御榻上坐下休息,一边点头道:“彭越这次已经晋封为彻侯,若是能再谨慎一些,大是可造之才,可惜啊!”
韩焕闻言,本来以为彭越晋封侯爵,几乎是蒙恬之外受到封赏最多的将领,连王贲也仅仅只是赏黄金五百两外,再无其他封赏,虽然王贲的爵位已经承袭了武成侯,这才没有再进爵位,只是彭越最近的声势,几乎已经超过了大秦除去蒙恬之外,最富盛名的将军名将王贲,却没有想到张启私下里,对于彭越竟有些不冷不热。
本来是想替彭越吹捧几句,使张启开心一点,这时闻言,倒不敢再胡言乱语,只好默默地为张启奉上备好地凉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大殿。
空荡荡的大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窗外刺眼的阳光,将镂空的窗棂的影子投射在铺着大理石的地面上,斑斑驳驳地光影带来的仿佛可以穿透时空的间隔,张启看着那些斑驳的光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树影婆娑的下午,那刺耳的枪声似乎又再次在耳边响起,心中竟泛起一阵难言悸动。
好不容易,努力甩开那些从前的记忆和这些莫名的感触,张启暗自盘算起来,若是蒙恬能早日与匈奴王庭决战,自己便要开始准备丝绸之路的开通,那些遥遥万里之外的西方古代文明,不知是否能够和平地接纳这来自大秦的商旅。
想到这些,不觉微微地发起怔来,如今的西方,正是罗马帝国和马其顿帝国时期,也同样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只是路途遥远,两个文明无法真正地交流。导致误会从生,使得西方单纯地向往着东方的华美富庶。
明晃晃的太阳,高悬在头顶。
天上看不到一丝云彩,炙热而干燥地东南风,强劲地卷起细小的砂粒,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蒙恬亲自带领着五万秦军从梭罗湖绿舟向东方撤退,大军已经在荒漠中前进了整整十六天,再往前走一百余里,估计便可抵达距离九原郡最近的一座小县城,到时候,大军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随行所带的干粮在两天前便已耗光,五万大军仅能依靠在荒漠中捕猎小型野兽来果腹,蒙恬已经派出快马前往报讯,命城中准备粮草和干粮,这支大军实在已经是在咬牙坚持了!
蒙恬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巾,抵挡着毒辣辣地太阳。这时视线尽头地地平线上隐隐地出现了几个飞速移动的黑点,蒙恬心中一动,取出怀中地望远镜,小心地望去,却发现赫然竟是留在九原郡的王贲,只带着大约一千人左右的亲兵向自己这边赶来!
按捺下心头的狂喜,蒙恬一把扯下囊在头上的黑巾,纵马疾驰,直向前方的黑点驰去,身后的两千多亲卫,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急忙紧随其后,向前冲去。
望着王贲那熟悉而激动的脸庞,蒙恬忍不住微微笑道:“王兄弟,竟然亲自来迎,九原郡没有其他事情吧?”
王贲微微一怔,才抱拳道:“将军辛苦了,末将恭喜将军凯旋而回!”
蒙恬闻言打量了一眼王贲身后的一千多亲卫,点头道:“我们立刻进城修整,大军这次虽然战果辉煌,却实在是消耗太大。五万精骑,已经损失了一万七千余人,急需补充!”
王贲点头道:“将军放心,王贲已经调集了一批粮草在城内,只等着将军回来了。只是……”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蒙恬,皱眉道:“皇上的圣旨前日刚刚抵达九原郡,朝中对于将军不肯进攻匈奴王庭议论颇多,只是幸好皇上信任,不然,将军回来,恐怕就是……”
蒙恬闻言淡淡一笑道:“恐怕我继续追击匈奴王庭才会真正地让陛下不安,这次蒙恬回师九原郡,皇上必定会另外派人前往。”
王贲脸色猛地一变,骇然道:“莫非陛下,当真相信了那些谗言?”
蒙恬疲惫地望着王贲,喟然低叹道:“蒙恬征战多年,的确应该解甲归田了,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王贲神色异样地望着蒙恬,好半晌才摇头道:“陛下对将军的信任绝非别人可以相比,将军这么想未免有些……”
说到这里,一阵急促马蹄声忽然从王贲身后传来,回头望去的时候,才发现,一名王贲的亲兵正纵马疾驰而来。
远远地看到蒙恬和王贲两人,立刻滚落马背,大声疾呼道:“将军,速速回城,迎接皇帝旨意!”
王贲闻言大吃一惊,猛地一勒缰绳,急忙向那亲兵喝道:“什么圣旨?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亲兵闻言急忙抱拳道:“小人不知,只是郡守大人命小人前来传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要将军回去之后才知道!”
王贲有些惊疑不定地望着蒙恬道:“既然如此,便请将军同王贲一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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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匈奴王庭
九原郡郡制所在的九原城内,刚刚回到中军大帐的王贲和蒙恬还没有走进辕门,便见王贲的一名亲将,上前抱拳道:“蒙将军,天子使臣就在营中,请将军速去迎接。”
蒙恬闻言,想到前几天,彭越对自己的警告,不觉皱眉道:“皇上的圣旨,蒙恬已经知道了,莫非另有旨意?”
话音未落,只听一个熟悉的笑声自大帐内传来,举目望去,赫然竟是一袭青衣的韩焕。看到蒙恬,韩焕立刻迎上前去躬身施礼道:“韩焕见过武安侯。”
蒙恬惊得后退一步,避开对方的大礼,抱拳道:“韩公公乃是天子使臣,蒙恬绝不敢当如此大礼。”
韩焕青色的外袍上依稀还染着一层厚厚的黄土,显然亦是刚刚赶到。这时望着蒙恬,含笑道:“陛下圣旨,调集三十万精兵前往九原,任由将军调遣。与匈奴王庭的决战,由将军视情况而定,另外调集了大批粮草正在运往九原的途中,请将军借此机会修整大军,今年务必要将匈奴王庭歼灭于大漠南北,陛下对将军期盼甚深啊!”
蒙恬急忙抱拳道:“公公放心,蒙恬明白,请转告陛下,蒙恬能有今日,全是陛下所赐,必定誓死相报!”
秦二世五年,八月,正是稻米成熟,草原开始渐渐泛黄的季节,牧民开始为即将进入难熬的严冬而准备草料,也开始渐渐从北方的阴山脚下,向黄河河套地区南移。大秦与匈奴交界的九原郡则开始进入了战事最为频繁的时候。
今年的秋天来地分外早,刚过了中秋,便下起了一场接一场的秋雨。寒气一阵阵地袭上来,九原郡都尉开始每日亲自巡视各处防御,以备匈奴的大规模来袭。只是,眼看秋草已黄,往日猖獗的匈奴骑兵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这总算令九原郡的军民都暗自送了一口气。
微微有些冰凉的秋风吹在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微微的湿气,使得干燥的戈壁开始柔和起来。蒙恬带着修整了半个月的秦军将士,正在准备再次踏上了征途。这次,他将正面寻找已经开始向西迁徙的匈奴王庭。寻找草原地王者——冒顿。
自从匈奴三大部落,全部被蒙恬一一击破于大漠深处。
匈奴的内部也开始渐渐分裂成了两种不同地态度,一种是建议远走西域,寻找水草更加丰美的地方,避开这片土地上强劲的敌人。
另一派则强硬地准备与秦军展开决战,意图将秦军诱入大漠深处。而更有一部分人则在小心地观望着,判断着最后的胜利者。然后加以投靠。
由于冒顿的父亲头曼单于的死因太过蹊跷,加上接连地战败,匈奴王庭中的一些贵族开始谋划将冒顿赶下单于宝座的计划。
位于大漠深处的匈奴王庭的营地,数百座帐篷错落地散布在营地之中。距离匈奴单于大帐,最远的一座不起眼的普通营帐内,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神色冷厉地站在大帐的中央,他手中握着一把长约一尺的匕首,珍贵地鳄鱼皮制成的刀鞘上点缀着七颗宝光流转的蓝宝石,在帐内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一名身材魁梧地匈奴大汉。望着青年手中的匕首,声音沙哑地道:手机访问:ωар.ㄧбΚ.Сn“我当日曾经亲耳听到老单于要将大位传给王爷,当日老单于将冒顿赶走,便是有心要立王爷为单于。却没想到竟死的那般蹊跷,我看必定是冒顿的阴谋。如今冒顿连连惨败于秦军手下。匈奴各部落,怨声载道,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啊!”
这时,一名匈奴人打扮的,以羊毛巾裹着半个脸,使人看不清楚他本来面目地中年人。用极为艰涩地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