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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缕长髯,随风轻动,倒有三分洒脱之感。
陈平小心地望了一眼正中御榻上端坐的张启,这才发觉传说中荒淫的秦二世,竟然只是弱冠年纪,健康的肤色,刚毅的脸形,挺拔的鼻子,炯炯有神的凤目凌厉而逼人。看得陈平心中微微一颤!
收敛了一下心神,陈平这才大步进入殿,从容地跪在地上,朗声道:“奉汉主之遣,陈平见过陛下!”
张启仔细打量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平,缓缓点头道:“你便是陈平?”
陈平急忙应声道:“草民正是陈平,今日来见陛下,实在是因汉主不忍再见黎民受战乱之酷,为天下苍生之想,所以将全部家资换作黄金一万两,献给陛下以示诚意。另有爱女虽非绝色,倒也正值妙龄,性情温婉,才德具佳,本欲嫁于当世才子,因念及陛下心怀苍生,这才情愿送入后宫侍奉陛下!”
张启冷冷一笑,扫视了一眼殿中群臣点头道:“既然刘邦如此诚意,为何不肯亲自向朕请降呢?”
陈平闻言从容拱手道:“主公因当日在项羽麾下,反秦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今虽然有心亲自来见陛下,却实是恐陛下见疑,这才献上骨肉至亲侍奉陛下,以示心意。日后若陛下宣召,自会前来请降。
张启大有深意地盯着陈平点头道:“上次张良也曾在这大正殿中为刘邦游说,想不到如今竟还有悍不畏死之人,你难道不怕朕将你也投入咸阳狱中?”
陈平闻言神色不变,微微拱手诚恳地道:“陈平乃是奉公守法之人,并非张子房那般身犯大罪之人,陛下若是强行诛杀,只怕天下不服!”
张启闻言仰首笑道:“朕乃是大秦的天子,上应天命,杀便杀了,有何可怕!?”
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厉声喝道:“来人!将陈平给朕拿下!”
话音刚落,只听殿外猛地传来一声悦耳的娇喝:“住手!”
忽如其来的变化将冲入大殿正要将陈平拖下去的禁卫们同时一怔,殿中的群臣亦是没有料到这猝不及防的变故,也同时一怔。
只有御榻上的张启从冷冷一笑,沉声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
随着他的喝问,一个窈窕的身影自殿外而来,只见她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秀气的玉容上,一双丹凤眼黑白分明,小巧的鼻子下,鲜嫩的双唇饱满而性感,浓密的长发随意地绾在脑后用一只精美的金簪固定着,身穿一件极耀人眼目的橙色百合丝缎深衣,配上那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这时代女性身上极少有的桀傲和冷艳。
只见她从容来到殿中,看也不看被禁卫按在地上的陈平,只是向张启盈盈一礼,这才从容道:“陛下身为天子,如此不能包容臣民的一点小错,难道不怕天下诸侯寒心?”
张启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竟敢在朝会时闯入天子大殿的小女子,大有深意地点头笑道:“你便是刘邦之女鲁元?”
那美人浅浅一笑,直将殿中群臣看得微微一呆,这才点头道:“鲁元见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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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别样美女
看着眼前桀骜的美人,张启大感有趣,想到那位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职掌权力长达十六年。女性统治者的第一人的吕后。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眼前的鲁元站在大秦的朝堂之上,显得那样从容自若,顾盼神飞。丝毫没有普通女性的羞涩和胆怯。
心中不觉暗暗惊叹,这样一个小小年纪的女生就能在这种大型朝会上喝止当朝天子,可见其非同一般的胆略。要知道这种场合,不要说她一个年纪才十五岁的小女生,便是萧何、蒙恬之辈都要胆战心惊,她却那样从容自若,便是这殿中所有的男性都要自愧不如了想到这里,不觉对眼前这可能肩负着特殊使命的美人越发地好奇起来。想了想,脸色猛地一沉,冷冷地闷哼道:“你好大的胆子,这里乃是朝会之所,竟然不容通传竟擅自闯入,该当何罪?!”
鲁元闻言,玉容不改地跪在地上,淡淡地道:“鲁元明白,请陛下依律处置便是!”
张启看着地上的别样美女,心中暗暗苦笑:这小妮子,就象刚刚戴上笼头的野马,若是不能驯服,在这深宫中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不觉冷笑一声,向正在殿内待命的禁卫喝道:“来人,将这不懂规矩,不知死活的女子拉下去……”
话音未落,只听坐在下首的冯去疾急忙拱手道:“陛下,山野之民不懂规矩者良多,陛下乃是大秦天子,岂可同一女子计较。依微臣看,若是陛下同意将其收入后宫,便应将其交给皇后,依照后宫法度予以惩戒。如此当着百官处置未免失了君臣的颜面。”
张启倒并非要真心处置鲁元。只是看此女生性桀骜,这才准备杀杀她的威风,好叫她不要再宫中惹事。这时闻言,大觉有理,不禁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鲁元,点头道:“也好,命人带下去交给皇后处置,另外念其父的一点苦心,虽然犯下大错,微微惩戒之后。再由皇后酌情册封便是。”
这时,被禁卫按在地上的陈平闻言面露喜色地挣扎着。向张启叩头道:“陈平替我家主公谢过陛下,小姐性情天真,请陛下勿要放在心上。”
张启闻言淡淡地颔首道:“朕自然明白,只是鲁元初入宫廷,有必要由皇后先行教导,只是这样擅闯大朝的罪责。自有皇后掌管,朕亦不能随便过问。”
说毕,向殿中的禁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这才对陈平冷冷地点头道:“沛公所赠黄金,朕便收下了,另外鲁元小姐由皇后教导宫中礼仪之后自会正式行册封之礼,你回去转告沛公放心便是。”
说到这里,抬眼望着陈平,缓缓点头道:“由于刘邦确有诚意。只是尚未为我大秦立下功勋,实不好封赐爵位,不过念其一片诚心,便赐‘沛公’之号,待立下功勋之后朕再正式册封。”
陈平闻言。拱了拱手肃容道:“陈平替我家主公谢过陛下隆恩。”
张启抬手扶了扶头上的垂疏冠,微微点头道:“蒙将军已经攻下上党,此刻正要进攻太原,既然刘邦已经降秦,朕便命蒙恬转攻邯郸,沛公手下猛将如云。到时候便担当正面进攻。由蒙恬负责侧翼,如此沛公也好早日立功。朕才能封侯赐爵。”
说到这里,向旁边的韩焕点头道:“取珍珠一斛,赐予沛公,也算朕的一点心意。”
陈平闻言忙叩首谢恩道:“陈平替我家主公谢过陛下!只是,汉军如今兵不过数万,粮草、兵械都奇缺难继。若是陛下当真要沛公正面迎战赵王,还请陛下能够支援一些,否则……”
张启暗暗一笑,点头道:“既是如此,所缺东西便从蒙恬军中取用便可,你们放心,有蒙恬在后面策应,谅必无虞,沛公便只等着立功受封便是!哈哈……哈哈……”
陈平望着张启,微微拱手道:“陛下放心,陛下的苦心陈平一定转告我家主公,待平定赵王之后,我家主公一定亲自进宫谢恩!”
张启看着跪在下面的陈平,陈平虽然不及萧何、张良之才,但是同韩信一文一武留在刘邦身边实在不是能够令人放心的。有心将他像张良那样强行扣下,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借口,不觉有些暗暗叹气。
看到张启沉吟不语,冯去疾道:“陛下如此不记前过,胸怀宽大,实在为我大秦诸侯的福气!”
太尉冯劫这时也拱手道:“陛下实在是仁厚之君,乃是天下庶民的福气!”
张启闻言摇头笑道:“赵王之乱尚未平定,各地虽然减免税赋,庶民的负担却还是不轻,朕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
说毕,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平,点头道:“大家若是没事,便散了吧。陈平先回驿馆休息,待鲁元小姐册封之后再行离开。”
陈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急忙拱手道:“陛下,大战在即,陈平还是理应速速回到军中,协助之功平定赵王,同时亦要将陛下的恩德带回给我家主公知道。”
张启故意沉吟道:“既然如此,朕便不再留你,何时起程,你自行决定便是。”
太尉左林这时眉头深锁地上前道:“虽然去岁陛下减免了税赋,但是依然有不少受战争影响的难民,缺乏耕种的种子,开春在即,只怕要延误农时了。”
张启闻言,点头道:“农民的种子是一年的大计,御史可从国库中开仓赈济,尽量不要令使农时延误。这些国家赈济的种子一定要保证发到农民的手中,若是来年庄家收成能增长三成以上,朕便以当地增产的半成来奖励当地的官员,但是具体实行还要丞相想办法杜绝弄虚作假,冒领奖赏者……夷三族!”
其实,这个惩罚实在有些严厉,只是为了杜绝官员们的腐败在没有良好的机制下,严刑酷法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