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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妹妹那关都还没过呢。
可怜的秦林,被两位大美人夹在中间,是人都羡慕他艳福无边,哪知道他老人家额角汗水在哗啦哗啦往下淌,嘴角都快抽了,这艳福也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呀!
金樱姬明明看到徐辛夷在掐秦林,兀自巧笑嫣然,伸出纤纤玉手mo了mo秦林的脸,亲昵无比的道:“小冤家,不是奴奴不来哦,是你家里不方便呢哎呀徐姐姐,你说秦郎家里有什么不方便啊,是养了崭鱼呢,还是喂了老虎?”好哇,这不拐着弯儿骂我母老虎?徐辛夷恨得牙痒痒,真想把金樱姬一口平吞了,偏偏嘴上不能认输,甜笑着挽起秦林胳膊,笑得lu出两颗小虎牙:“老虎虽然没有,就怕狐狸精进来捣乱,所以有些不方便嘛。”铮、铮、铮!
五峰船主和将门虎女的目光有如实质,在空气中碰撞,隐隐似有金铁交鸣之声,身处其间的秦林秦长官顿觉遍体生机被两道充塞天地的杀气锁定,风云为之变色,草木因而含悲……
嘶~~龟板武夫、侍剑等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家主人这时候的表情,好可怕呀好可怕。
“那么,情郎和徐姐姐,奴家就先走了哦”金樱姬笑眯眯的,临走还给秦林抛了个媚眼儿:“小冤家,记得来看奴奴。”
秦林在徐辛夷伸出魔爪之前赶紧躲开,气愤的问:“徐大小姐,住手!动不动就掐人,你属螃蟹的?”
“我不掐啊”徐率夷搓着双手,小嘴一歪,虎牙一咬“我踩!”我靠!秦林只觉得脚好像被思忘忧那头大象踩到了,好不容易才强行忍住没叫起来。
这么众目睽睽的,叫起痛来多丢脸?
“长官,您的脚好像扁了?”亲兵校尉忍住笑,正儿八经的问道。
我扁你!秦林给他敲了个爆栗子。
徐辛夷嘴一咧,哼,要不是看在刚才你把本小姐抱着躲白洋教主的份上,
还要踩得重呢!
当然,要不是秦林多抱了一个金樱姬,这一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踩下来的。
黄台吉刚刚清洗了脸上的污泥,但鼻孔、嘴巴里进去了不少,总觉着闻到一股腥臭味儿,实在是难受的很。
被水淹,被烂泥砸,可怜的黄台吉怎么也想不到,中原之行会这么命运多舛。
如果说他恨白莲教主有三分,那恨秦林足足有十分,直觉告诉他两次倒霉都和秦林脱不开干系。
被徐辛夷捉住,只好悻悻回府的秦林并不知道,有两场和他有关的密谋正在进行。
会同馆,黄台吉所住的房间。
黄台吉亲近的蒙古贵族们济济一堂,拔合赤手舞足蹈的煽动着:“威灵法王传下法旨,以无量神通作为护持,咱们必定能够战胜明朝!”“对”囊哈代部的古尔革台吉伸手重重往下一切“明朝文恬武嬉,主少国疑,那张居正独掌朝纲,和无能小皇帝越来越不痛快,咱们可以………”
古尔革台吉素以智谋著称,只听化哇啦哇啦说出一番计谋,众位蒙古贵族先是睁大了眼睛,接着就哈哈大笑。
黄台吉更是阴笑着轻抚领下短须,神情格外的猥琐:“到时候要是张老儿不答应,咱们正好借势兴兵,要是张老儿答应了,咱们就奏请秦林做使者,看他不气炸了肺?哼哼,到了草原上再慢慢摆布他!”想着怎么泡制仇敌秦林,黄台吉就乐不可支。
城西靠近什刹海的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院,属于漕帮的财产,现在则是瀛洲长官司金长官下榻之处。
夜晚,偏房之中烛影摇曳,映照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权正银、龟板武夫,还有另外几个金樱姬的汉人亲信,都在这里。
“看起来,咱们船主和秦长官的唯一障碍,就是那徐大小姐了”
权正银阴沉着脸,心头盘算着计策。
龟板武夫牙齿一咬,凶神恶煞的道:“我去杀了她!”“杀你个头!”权正银气急败坏,忍不住打了龟板武夫一耳光“咱们是要结好秦长官,并不是要和秦长官做仇敌,别看他对咱们金长官不错,可你要是动了徐夫人一指头,看看他要怎地?!”
龟板武夫晓得自己脑筋和地位都赶不上这个高丽人,便把头重重一点:“哈依!”
权正银、龟板武夫这伙人,要么是当年汪直的老部下,要么是毛海峰提拔起来的铁杆,和金樱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五峰海商这块牌子怎么变换、最后扛在谁肩上,他们是必须帮着金樱姬的。
万一出了什么内乱,他们这一派是铁定要被新五峰船主扔进海里喂鲨鱼的。
别看金樱姬现在对五峰海商掌握很牢,那是占着老船主汪直的余威和一众老弟兄的扶持,以及秦林招安时的恩威并施,要不然她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就算再聪明机变,想将风里来浪里去的几万海商握在掌心,又谈何容易?
现在五峰海商的势头越来越好,人都是有野心的,看着金樱姬这交滴滴的女孩子做五峰船主发号施令,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冒出争夺权力的挑战者?
前年,汪直时代就是主心骨,忠心耿耿扶保金樱姬的毛海峰已经死了,老弟兄日渐凋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要是和秦林结亲,这种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了,北镇抚司掌印官的威名,加上他背后的诸多朝廷大佬,谁要挑衅金樱姬的权威,整个五峰海商就得冒被赶出大陆,重新回到平户港时代的危险。
大家是倒过霉的,还会去吃二遍苦、受二遍罪?任谁都不会肯嘛。
这样一来,金樱姬的权位就稳固了,权正银、龟板武夫放心了,整个五峰海商靠陆而面海,只会越来越鼎盛,
“所以,无论如何咱们都得让船主和秦将军”权正银嘿嘿jian笑。
龟板武夫有些呆滞的脸上,lu出一副了然的样子。
权正银没好气的道:“你晓得什么?”龟板武夫怔了怔,好像什么都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啊。
“来来来”权正银招招手,待众人聚得更拢了些,他如此如彼的说了一大通。
妙计,妙计呀!龟板武夫和几位朋友,把脑袋点得像发羊癫疯。
只不知,自作聪明的高丽人和他的朋友们,真的能如愿以偿吗?!。@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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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卷 589章 镇水观音庵
金樱姬带来的玉雕妈祖像,供奉在了积水潭的镇水观音庵。。。
京师德胜门内的积水潭是京杭大运河的北端,碧波浩dàng三千里的大运河至此发端,漕船扬帆可直下杭州、宁波,所以永乐年间建造法华寺,又称镇水观音庵于积水潭。
时值万历年间,因通惠河淤塞,漕船就只到京师东便门,积水潭失去航运功能,但仍是京杭大运河名义上的,镇水观音庵的香火依旧旺盛,凡是旅居京师的东南沿海人士,还有运河上讨生活的漕帮,都把这里作为信仰的寄托,
况且京师的钟鼓楼就在积水潭旁边,每日里热闹非凡,商贩、茶客酒客、大姑娘媳fu来来往往,镇水观音庵就更加香火鼎盛。
把玉雕妈祖像放进观音庵,真是恰如其分,就在庵里重新起造一座大殿,供奉这尊美轮美奂的神像,每日里来朝拜的香客成千上万,足足把门槛踩得低了三寸。
最近这些日子,观音庵住持慧能老尼姑就是做梦也要笑醒,每日里收到的香火供奉,足足比过去多了两三倍呀!
不过今天,观音庵大门紧闭,无论香客们怎么敲门,最多开个门缝儿,lu出尼姑那光溜溜的脑袋,笑嘻嘻的道:“实在对不住,庵里在做佛事,施主请改天再来。”
观音庵最近每天收到的香火供奉,怕不下五十两银子,是什么人让慧能老尼姑舍了这笔收入,把香客们关在门外?
寻常香客吃了闭门羹,只好悻悻离去,那富贵人家出来的,就少不得争执一番。
这时候就有几名便衣汉子走过来,脚步轻捷、身手利落,浑身都是彪悍之气,阴恻恻的笑笑,将短衫的下摆稍微掀起一点,便lu出了腰间悬挂的符牌。
北镇抚司!
本来要吵的,也就不吵了,本来要闹的,也就不闹了,打着哈哈满脸堆笑往后退,走了老远才举起袖子擦擦脑门上的冷汗,半天过去心脏还咚咚咚的乱跳。
观音庵里草木葱茏,没有往日川流不息的香客,越发显得幽静清雅。
住持慧能老尼姑陪着两位贵客,笑得脸上褶子像波浪似的起伏:“阿弥陀佛,金施主万里迢迢请来的天妃圣像,在庵供奉起来,真正找对了地方!四面八方的香客都圣像雕得艳丽无方,不愧为天上神妃,其实以贫尼看,金施主本人比圣像还要漂亮,哈哈,和秦将军真是一对璧人呢。(w/w/w。m/f/x/s。n/e/t 免费/小/说。/更新超快)”
“真的吗?嘻嘻,”金樱姬掩口轻笑,媚媚的眼波觑着秦林,若是别的女子只怕早已面红过耳了,这位烟视媚行的五峰船主却是绝不会害羞的。
怪不得京师这些尼姑惯能穿宅过府,一张嘴赛过拉皮条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