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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点了点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的呢!这个奴才啊!被算命的说是不祥之人,会刑克父母、败坏祖宗家业,所以他爹娘不认他,从出生就把他当畜牲一样使唤呢!他那条瘸腿啊~听说是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被他爹打断的!」
曦尘低垂着头,手指揪着自己的衣摆,睁大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泪水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一个字也不敢反驳,不是…。早该习惯这样的指指点点了吗?可为什么…。一听到她们说着自己不堪身世的事实时,心…。还是这般的难受?他没有偷东西…。是嬷嬷给他的…。
「哼!原来是个扫把星奴才呢!我可警告你,你最好离王爷远些,免得王爷沾了你的霉运,被你给克…。」方情未说完便收了口,生怕自己说出那个不吉利的字,便会真的应了她的话而失去心上人。
雀儿见曦尘一直低垂着头无语,恼怒地推了他一把,曦尘反应不及,狼狈地跌倒在地,雀儿却一点也不愧疚,居高临下鄙夷地瞪着他。
「喂!我家小姐的话你听到没有?想装聋作哑啊?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靠近你的人都会沾上你的霉气,你以为王爷还能宠着你多久?要是王爷真的染了你的煞气,我看你万死也难辞其疚!」
「对、对不起…。奴才…。奴才不…。」曦尘笨拙地站起身,怯懦地想解释,却被远处的一声呼唤打断。
「尘儿!」风鸣在长廊的另一头便见到曦尘被方情与雀儿围堵着,于是便疾步行来。
方情眼见羞辱曦尘的机会又没了,心念一动,纤指不着痕迹地弹出两道细如牛毛的银针,射向曦尘的胸口,曦尘顿时心口疼痛难当,赶紧双手搀扶着墙壁以免自己倒了下去,怕被风鸣看到这样的场景。
「哼!我看你这下贱奴才还能嚣张多久?识相的话,就离王爷远点,人家可是皇亲国戚,不是你这小蝼蚁高攀得上的!」方情低声威吓着曦尘,也不待风鸣赶来,便与雀儿自顾自的离去。
曦尘心口疼得难受,但方情的一番话,让他顿悟自己的处境,像他这样不祥的人,真的不该接近王爷的……
完全不知方情动手脚的风鸣,走到曦尘面前,却看到他脸色发白、头冒冷汗地轻喘着,不禁担心地问:「尘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方姑娘又为难你了?可恶,我同王爷说去!」说完便愤然地欲离去。
「不、不用了…。风大爷…。奴才没事…。奴才只是方才走得太急了些…。有些喘…。现在…。没事了,风大爷,这与方姑娘无关的,奴才没事…。您别担心了。」曦尘缓缓吁气,方才针扎般的疼痛已消失无踪,他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想让风鸣无缘无故地冤枉了人。
「真的没事?」风鸣仔细打量着曦尘的脸色,发现方才可怕的惨白已然消失,脸色回复如以往一般白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当做方才的事没发生过般,曦尘点了点头,肯定地道:「嗯!奴才真的没事,谢谢风大爷关心。」
风鸣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凌少爷正在找你呢!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事?」语气中夹着一丝看好戏的味道。
曦尘怔忡了一下,才惊呼一声,糟了!刚才一心急着找小少爷,居然忘了喝药…。凌大爷定是生气了…。
「风大爷…。奴才马上去…。您可不可以…。别告诉王爷…。?」曦尘紧张地求着风鸣,害怕被严煜枫知道他没喝药的事。
风鸣温和地对他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王爷的,你快些去找凌少爷吧!他正在发脾气呢!」
曦尘这才吁了一口气,赶忙跑去找凌语寒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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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雪纷飞的夜里,明亮的寝房中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唤声。
男人并未答话,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着趴卧在他身上的娇小人儿的柔细青丝。
刚经历完一场激烈欢爱的曦尘,喘嘘嘘的脸色泛着桃红,全身瘫软地依偎着不发一语的俊美男人,从男人那次要了他之后,往后的日子里,只要男人一得空,总是会将他压在床上缠绵一番,害得他每每想干活儿,却总是浑身酸痛得动弹不得。
虽然男人手上的动作及他的温暖胸膛让他昏昏欲睡,但他仍强打起精神,猛地摇了摇头,趋走睡意,他…。还有一件事…。
曦尘抬头望着头顶上的严煜枫,小声道:「王爷…。奴才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严煜枫挑眉看他,冷然的眼闪着一点晶亮,似乎对曦尘这句话感到有些兴趣,小家伙可从来没跟他讨过什么东西呢!
被男人看得有些发窘,曦尘咽了口唾沫,胆怯又支吾地开口:「王爷…。您若有空时…可…。可不可以…。去看看小少爷?…。」
严煜枫平淡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困惑,小少爷?是什么东西来着的?
「王爷…。小少爷…。是您的孩子,他已经六岁了,一直住在东院里…。王爷…。您去看看小少爷好吗?小少爷从出生起就没有爹娘陪伴…。很寂寞的…。」
曦尘一想到两人如此相似的背景,便觉得一阵心酸,小少爷跟他不一样,小少爷很聪明,合该享受天伦之乐的,他出生就先没了娘…。不该连爹都不在身边的…。
听完曦尘的解释,严煜枫才略有所悟,是了!十五岁那年,被那混帐皇帝硬逼着给指了婚,恼得他直接到妓院去抓了个女人回来玩玩,但是…。她何时生了个儿子?古琛怎没跟他说?
而且,这小东西怎会知道的?若不是他提起,他早忘了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更不会再忆到那害得他家破人亡的该死皇帝当初逼婚时那强硬的气势跟嘴脸。
「王…。王爷…。?」胆怯的声音从胸前传来。
严煜枫扯出一抹冷然无情的笑,清冷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倒挺多事!」
被严煜枫话里的冷意吓着,曦尘顿时难堪地低下了头,畏怯地道歉着:「对…。对不起…。王爷…。是奴才不好…。奴才…。不该逾矩的…。对不起…。」
曦尘内心苦涩的一笑,他怎会这么自不量力?以为王爷这些日子这样宠着他,便可以大起胆子要求王爷了吗?王爷不愿做的事,即使是天塌下来,他是连看也不会看一眼的,他怎会以为王爷…。会答应他的要求呢?他不过是个…。低贱的男娼,有什么资格去管王爷的家务事呢?
畏缩着离开严煜枫温暖的怀抱,忍着全身的酸疼,曦尘退到床脚边想要下床,严煜枫伸长猿臂立时将他揽了回来,问:「去哪?」
怯怯地看了男人一眼,曦尘低着头小声回答:「回王爷…。奴才方才逾矩…。惹王爷生气…。没资格再待在…。王爷的寝房…。奴才…。去外面睡…。」
方姑娘的警告仍是环绕在他心理…。他该…。有自知之明的……
严煜枫对曦尘这番自卑怯懦的话恼怒不已,距离平乱回纥的日子越近,他的心就越紊乱,而这阵子他总是感觉得到曦尘在刻意避着他,甚至会偷偷溜回之前的破屋,只为了躲避他。
即使把他抓了回来,两人独处一室,他也是小心翼翼地跟他保持距离,言语中尽是道出他们俩身份如云泥之别,不该老是亲密地腻在一起,会让人说闲话的狗屁叨遭的废话,现又听到曦尘这种畏畏缩缩刻意将两人隔开的言语,火气顿时冒上心头。
长指攫住曦尘小巧白皙的下颚,嗓音冷硬地怒道:「今后,不准再喊自己奴才,也不许叫我王爷,听到没?」
「王爷…。奴、奴才…。是下人…。理该喊…。呜…。嗯…。」曦尘话未说完便被男人冰冷的唇堵住。
严煜枫带着惩罚意味地重重吻上曦尘的檀口,啃咬他的两片唇瓣,直到红肿不堪才松口,转而伸舌侵入小嘴里,顺着嘴型描绘过上下两边的贝齿,再进而欺负不停闪躲的小舌。
「嗯…。嗯…。」被严煜枫逗弄得说不出话的曦尘,只能呜咽地发出单音,他眼角泛出泪光,精致小脸也因缺氧而憋得涨红。
男人直到吻得过瘾了,才将唇移开,两人相濡以沫的银丝也调皮的似不愿分离两人,严煜枫绷着脸,捏着曦尘的下巴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还在顺气的曦尘不懂男人为何这样问,晶亮莹透的大眼看到严煜枫眼里的怒意,他怯生生地道:「回…。回王爷…。奴才叫…。」
「错!我方才说什么了?!」严煜枫一句厉声叫曦尘吓得噤若寒蝉。
「回…。回王爷…。啊!…。」话还未说完,曦尘身下稚嫩的分身冷不防地被男人的大手给握住,修长的手指微微使力,将曦尘娇嫩的玉茎越缚越紧。
曦尘疼得脸色发白,冷汗开始汨汨冒出,细瘦颤抖的双手推拒着男人强硬的手臂,他畏怯地求饶:「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