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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默默地,喜欢着,不求什么。爱着她的笑颜。
高考,是一道分界线,青春里的萌动,与后青春期的勃发,截然不同了。
(四)
不知是谁,曾把大学,比作象牙塔。
梦幻又迷惘的时代,满腹庞大的想法,支束足在小小的一方天地。
他怀着一份别样的憧憬,正如从前的坚持,他在等。
百合与诗经过后,水晶,如梦飘近。
诉说与倾听,最好的朋友,也靠得最近。
过去与未来,其实最相似。很庆幸,他和她,也相逢于现在。
(五)
该来的时候,风是阻不住云的飘近。
缘份的强大,命运,或许也要让步。
幸福,忽然到达,总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错觉,不全是美的。而幸福,还用得着说么?
然而世事无常,“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是一种悲剧,恨不相逢未嫁时,何偿不是一种让人心疼的遗憾。
一个人,心在疼时,常常能醒悟一些东西。
雨,开始在少年的心中下了起来。
(六)
“是不是一定要痛彻心扉,才能记住爱情的味道;是不是非要深入骨髓的眷念,才可以称为爱情;如果是,那就让我用一生的青春去凭吊这份相思。”
爱情,往往比命运,更能捉弄世人。
彼得潘,长不大,是因为童真永存。
而他,在爱情这条路上不断的错过,是因为,一种可怕的偏执。
雨,一直在下。
岁月里,《诗经》昏黄,水晶碎了一地,而最初不曾留眼的百合,却迎着雨,绽放了。
人世里的错过,看看星空,流星最美,也无可回返。
有一种女孩子,一旦喜欢你,心便一直在。
青春也远,故意将尽,这一纸文字,很美。
少年,感觉到了百合的香气,于是他想写。
他拿起笔,瞬间香满稿纸。
二、说说妖孽。
忽然重看了老大的这个自传。难得的细腻与忧伤,读来很美。
这便是妖孽的老大,柔婉的一面。
近来,妖孽里,你是秋天,多事而萧飒。
于事,不想多说,各执一词。说了徒惹争议。
不喜欢,这样的书评区,太乱。
妖孽,怎么说呢。
从前我也不懂,或许妖孽里也有不少人,不懂。
什么是妖孽,为什么而妖孽,凭什么而妖孽?
我是妖孽。
这一点,无论是非,永不更复。
妖孽,是一群歇斯底里的孩子,有梦,有爱,有坚持。
或许在外人看来是幼稚,或许在路人看来是无知,
我,想说,我只为我喜欢的东西,表现出幼稚和无知。
我喜欢烽火的小说,TJ,于我无伤大雅。
我喜欢的,是他书里的那一份,妖气。
喜欢的是陈二狗的隐忍与上进;
喜欢是是富贵哥的执拗与护犊;
喜欢的是叶河图的付出与沉寂;
……
喜欢蒹葭,这样让人敬畏的女子;
喜欢胡璃,这样让人心疼的女子;
喜欢雪痕,这样让人纯粹的女子;
……
八两,在成长,我也是。
我,在等,八两也是。
这就足够。
妖孽,我爱你们,现在已无需理由。
相看,相斗,相恨,相离,相聚,相厌,相生……
我都爱你们。
今天我喷了你,但下次,我见到了你,我仍然想拥抱你。
因为,妖孽,有一份执著,即使偏颇,但依旧难得。
三群、国士、烽烟、守望、执行官、封杀组、裁决、石青峰、青帝桃花、紫曜花,甚至江山组。
我曾经,喷过你们中的一些人,我曾经踢过人们中的一些人,我曾经厌过你们中的一些人,我曾经嘲笑过你们一些人……
但是,若是他年某月,在异地他乡,一同亮出妖孽的旗号。
最先要做的,不该是拥抱么?
我们,绝不会,操刀相向的。
夜已深。都晚安吧。祝你们好梦。
嗯,说句话。
马上第一百章,容我矫情一下。
先传首以前的小诗,呃,俺们不是V,所以多传一点读者也是赚的。
呵呵。
《半空里的流云》
也许是我;像一只飞鸟,从你的半空里滑过
也许是星;像一盏灯火,半空里明了又灭了
也许都不是;只不过半空里的云,被风吹动
在你累了的、倦了的眼里,流淌如一条绵长的河
也许是一段岁月,盛开又凋零,像花朵
也许是一场梦幻,缥缈而朦胧,像月色
也许都不是,只不过半空里的风,被云阻隔
在你定了的、静了的心里,婉转如一支悠扬的歌
也许是一个童话,半空里驰来一辆迎你的马车
也许是一个传奇,半空里的云彩向你从头诉说
也许该顺从你的目光,让所有的景致都归于渺远
也许你就站在窗前,看着半空里这一幕一幕的定格
也许一开始就不该假设,让一切都像是谎言
也许从来都不曾有过改变,半空里依然是,浮着的云烟
你看到的,斑驳,如莲花的开落
从你的半空里滑过,像一只飞鸟,不必惊诧,也许是我。
请假。
作者那边,打雷停电中。
送一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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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段纯粹的时光》
一、
++++故事发生的那个夏天,我还只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性格偏激而又带着些廉价的忧郁。那时的我长期在一所所谓的重点中学受着应试教育的摧残。最终我无法再忍受那种煎熬,在一个夏日的清晨,我忽然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烦躁,对自己安于现状而深恶痛绝。我猛得摔碎了牙刷和装水的杯子,用一个小旅行袋装了简单的行李,以及银联卡和一些现钞,与这座囚禁我多年的小城不告而别。
二、
++++我没有选好目的地,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就站在公路的一边,等着第一辆路过我的车。在等车的过程中我不觉的回想起我过去的生活,千篇一律的枯燥。我执着的认定这一次的出走将会让我的人生斑驳一点,至少不像从前那样平淡苍白。最好这一次出行让我做出一些骄人的事迹,可以让我在回来后长久的支取虚荣。猛得我打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没出息,还没走成就开始想回来后的事。我觉得这次出走,不该有目的,就这样放逐自己,只是对自己的一次顺从。
三、
++++在车上我看着倒退的风景,莫名的怀疑我出走的真实性,甚至于以为这又是我的一个无端的梦境。然而这次我希望能长久的做下去,最好有个明朗的结局,不要像从前的那些只有茫乱的情节。忽然间怀念起那个浸在阳光与树阴的教室。记得我时常选个光影交叠的位置,故作忧郁的吟唱一些诗词,莱蒙托夫或普希金。有时是弗罗斯特,沐着晨光漫步在芳草萋萋的小径;有时是戈麦或者海子,从妊娠着李花的南方走到春暖花开的海边。偶尔我放下他们,望着窗外,稀稀落落的男孩女孩如同半明半暗的云,从远飘来。他们单纯、快东又有着些许微薄的惆怅。他们不像我这样做作,而是毫不矫情地笑着,既迷恋清晨的慵懒又至爱着朝气逢勃的自己。
四、
++++若是往常,我现在应该坐在教室前的一颗榕树下,沙哑的嗓音刚念到戈麦的句子。我是沐着清爽的晨风,右腿平摊在草地上左腿蜷起支撑捧着诗集的手。那本诗集是我自己手抄的本子,黄昏般的封皮上写着我的名字。而我也应该读到了第五首,那是戈麦的《南方》,我特意用淡蓝色的笔抄写的整整齐齐。不错我就是那场寂寞的微雨,现在奔向命运遗失我的地方。我将在那里相识一位诗人,用水汽迷离他的忧郁又悲伤的眼睛。他将把我写下来,连同被我打湿了的花朵和心情。正如从前的某个清晨我念着那些句子流下了泪,那个诗人必定在写诗时哭了。
五、
++++我一直坐到了终点站,来到了耳机却无比陌生的城市。出了车站便听到了为火车呼啸而过的轰鸣,刹那间我以为我是二十多年前的海子,来寻找终结自己的列车。我禁不住翻了自己的行囊,有《瓦尔登湖》却没有《圣经》。我哀伤自己不是海子,又庆幸自己还活着。我拿出一只鸭舌帽如塞林格所说的那样倒扣在头上,既遮挡阳光又痞气飞扬。
六、
++++在午后的游乐场,我相识一个女孩。那时我刚坐了三次云霄飞车,面无表情。我感到无比的厌烦,没有丝毫的紧张刺激反来如后排女生的尖叫来的有趣。我刚下去忽然有人扯住我的袖子。我回头相遇一张胆怯而忧伤的脸。她笑了笑要我再坐一次飞车,我说烦了再来几次都一样,她说不一样这一次相互有人陪。我说我们并不相识,她说不介意。我被她拉了回去,这次真的不一样因为飞车是倒着开了。看不到飞车将要遭遇什么,莫名的害怕起来,而她早尖叫着掐我的手臂。原来我畏惧无知,未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