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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陈阳彦的挥手间顿时打断了他们的漏*点,他们并不是陈阳彦的直系士兵,看着陈阳彦果如小队说的那般懦弱无能,看着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鄙视。
战局一下子便僵了下来,百官看的目瞪口呆,这样的战法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皇上看的三百重甲兵有些莫名的骚动,不由生出一丝兴趣,对着莫将军道:“莫将军,这场演习,你可有什么意见?”
“不好说。”莫将军点了点头道:“正像顾丞相说的那般,战场瞬息万变,不到最后一兵一卒,谁也不知道谁会赢。”
“哦?”皇上微微点了点头,又笑道:“你看看那不死鸟小队,玩闹成了一团,你看萧监军是玩起了什么鬼把戏?”
“这个,末将也不知晓。”莫将军看了看跟无赖似的邹永,他还在破口大骂来着,心头不由生出一丝好笑之感,当真是什么人带出什么样的兵,他笑了笑道:“萧监军做事向来出人意表,这次没准也会给人带来惊喜的呢,不过以末将来看,小队的做法无非是两点可能性,一是,虚张声势,破坏他们的士气,二是,已经设到了陷阱,故意激怒他们。”
“一鼓作气,二则衰,三而竭,老子就不信你们不内乱。”萧文凌轻哼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那日便觉得陈阳彦是个小心谨慎之人,这次果然赌对了。
魏语灵默不作声,淡淡的看着小队,任她可以看透任何的人的计谋,独独看不透萧文凌,在演习尚未结束之前,她也不敢下保票谁胜谁输。
骂的口舌都快生烟的邹永立马成了二线士兵,甚至离场去了,立马又有一个人补了上了空缺,几欲骂的三百重甲兵七窍生烟。
他娘的,这群士兵哪是来打仗的?分明是来对骂的!
“皇上,这士兵们口吐秽言,实在阻扰了演习的继续。”顾丞相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道:“还请皇上出面调解,不死鸟小队实在太过粗俗了。”
“放屁!”施寒良刚才便对三百重甲兵颇有意见,现在直接白眼一翻道:“顾丞相,规则里并没有规定不能骂人。”
“你——”顾丞相哪会不知道他是在报复,哼了一声不去搭理。
“这也算是兵法中的一种,并无不妥之处。”莫将军摇了摇头道:“手段虽然与陈将军一样有欠光明。”
这下顾丞相也不做声了,这便是所谓的以其人之身还至其人之道吗?
莫将军想到的陈阳彦又如何会没想到?这时围观的士兵们传来一片嘘声,三百重甲兵,占了有力兵种,居然还这样畏畏缩缩,实在让他鄙夷。
“陈将军!”重甲兵里也开始骚乱起来,渐渐的质疑起陈将军的能力。
陈阳彦心头一紧,哪会不知道再这么拖下去,军心定是要乱了,又看了一眼轮流着上来谩骂的士兵们一眼,咬了咬牙,料想他们在短短的时间之中,也搞不出什么陷阱,定是在虚张声势!
他手臂猛地一挥,便欲大吼,这时却见邹永从外边抱了一大堆石头回来,接着又有几人也跟着带了不少石块。
众人一拥而上,便将石头分个精光,陈阳彦顿时脸色一变,这群人原来是在拖延时间,转移注意力!
“冲——”他话还未说完,却见邹永笑嘻嘻的捡起一块石头,慢悠悠的朝他扔来,啪的一下,正好砸在陈阳彦的脸上!
这一下,时间仿佛静止住了,所有人都呆住了,不愧是萧文凌带出来的兵,行事果然出人意表。
“萧监军——”顾丞相一下站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大声道:“这是演习,怎么能用石头?!”
“怎么就不行了?”萧文凌不以为然的反过头去,打了个哈哈道:“我这本来就是百人投矛小队,对付重甲兵,木枪是不用,那么石头也不行么?顾丞相该不会为这些小事而斤斤计较吧?”
顾丞相哼了一声,再不说话,石头从陈阳彦脸上掉下,一声惨叫,他捂着脸上,血水从他指缝露出。
“我杀了你!”陈阳彦饶是一忍再忍也不由被邹永激怒,暴跳之下,便欲率领士兵冲击!
“慢着!”萧文凌脸色沉了下来,淡淡道:“陈将军,你该下场了。”
“什么意思?!”陈阳彦此刻脸上有些紫青,口鼻都溢出鲜血,显得极为狰狞可怖。
“你应该明白,这不过是个石头。”萧文凌嘴角勾勒出了一些邪魅笑容,“如果这石头换了长矛呢?陈将军,你认为你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这里,问我为什么吗?”
“这毕竟不是正式战争。”他的脸色冷了几分,冷声道:“我们的士兵不可能对你们下狠手,可是这样导致你们疯狂而又绵绵不断摆出攻击架式,你以为你们是不死军团吗?”
任何人都听的出,萧文凌的意思分明是,在受过一次重要打击之下,那人必须得离场,对此莫将军也很是赞同,要不然根本没完没了了。
“我还能战斗。”陈阳彦瞪起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连脸上鲜血都没有拭去。
“陈将军,你还是下去吧。”这是皇上淡淡的开了口,陈阳彦的身子顿时一震,面如死灰。
第二百三十三章 乐极生悲?
仿佛是失了魂魄一般,陈阳彦脸上的血也未曾擦去,缓缓的从操练场上离去,他的退场迎来了一片嘘声,胸口仿佛有阵火似要烧开胸膛,手里的木刀抓的紧紧的,两次了,两次受辱都是因为那萧文凌!
带着血的狰狞面孔,他坐在一旁,任血淌下,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究竟是想着什么。
虽然对陈阳彦颇有质疑,但好歹他也是这些人的将军,这下可好,仗还没打起来,将军便就下台了,这算什么个打法?众人一下没人指挥,仿佛没了主心骨,对望了一眼,突然啪的一声,这分明是石头击倒盔甲的声音。
望着石块从盔甲上缓缓的掉下去,一股难言的怒火从胸口升起,这根本便是**裸的挑衅!
齐齐看去,却见邹永蹲在地上,像个没事人一般,从对他们轻佻的吹了个口哨,捡起地上石头轻轻巧巧的朝着他们扬了扬,脸上露出个怪异的笑容,手一挥,啪的一声,又砸在一个重甲兵的盔甲之上。
如天雷引动了地火一般,看着石头孤零零的落了下去,他们的脸色逐渐铁青起来,眼里几欲喷火,三百人发出一声大吼,眼睛都红了,这群小兔崽子,竟是这样看不起他们,他们倒要让这支小队看看,什么才叫铁血士兵!
三百重甲兵的冲刺,虽然比不上重骑兵来的震撼,但呼啦啦的上来一群,还是挺可怕的,邹永连忙将地上石头一股脑捡起,大呼道:“风紧,扯呼,按萧监军所说的行事!”
哗啦啦,先前还各玩各的,没事跑出来骂几句的士兵,一人卷起十来块石头,跑的比兔子还快,这一下看的众人目瞪口呆了,这搞什么飞机?没见过打都没打,便临阵脱逃的,这群家伙先前不是还挺嚣张的么?
“这是——”便连皇上也傻了眼去了,又古怪的对莫将军道:“你说萧文凌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呃?”莫将军微微一愣,再向下看时,竟是久久没有出声,好半天才道:“这恐怕是一场持久战了。”
看到这群放肆的小队顿做鸟兽散去,三百重甲兵只是微微一愣,心里更是鄙夷,这群人果真便是虚张声势,简直不堪一击,怒火逐渐燃烧了理智,对于先前的挑衅,他们便像是一群发怒的公牛,将他们冲击的一点不剩。
操练场确实很大,这百来人跑的太快,重甲兵追上去的脚步也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加上小队在这呆了两个月,遭一熟悉了地形,一个个滑不溜秋跟个泥鳅似的,见缝插针,硬是没让三百重甲兵追上。
小队人长期便练着长跑,而这重甲兵的盔甲又重,还拖着铁盾,还要追上他们简直是痴心妄想,于是乎,操练场上上演了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你来我往,好不快活,看的百官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打法的?
“妙啊。”施寒良看的一拍巴掌,哈哈笑道:“我侄子便是厉害,竟然想出这么精妙的战术,木枪自然对盔甲没有效果,可弊处也大啊,拖着这么重的盔甲,行动不便,而且极费体力,便是这么耗着,耗也能将他们耗死!”
“快来追啊。”邹永看着一群喘着粗气的重甲兵,摸去头上一点汗水,突然猛地伸手扔出一个石头,正中一个重甲兵的脖子,不由轻哼了一声,退后了几步,虽然没正面打中,但余震几乎让他要吐了出来。
嘿嘿,这便全是按照着萧监军的指示,甭管多不光明,能赢便是好兵,丫的我叫你们穿重盔甲,有种我们来比跑步,小样,我们还玩不死你?
喘着粗气,重甲兵们哪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