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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皇上的婚事,需要平衡各方面地关系就对了。”
皇上满不在乎地说:“现在朕未婚,各方面地关系就不平衡了吗?选妃的时候选这个不选那个。这个封后那个封妃,反而容易引起矛盾,女儿在宫里争风吃醋,父兄就在外面争权夺利。”
“可是历朝历代的皇帝不都是这样的吗?”
“历朝历代的皇帝受外戚祸害地还少吗?有的甚至就是外戚谋夺了江山。”
不能否认,这样的例子确实存在,而且不只一个。尤其是小皇帝当政的时候,外戚更是只手遮天。比如我地母后,本身就已经很强悍了,如果还有能干地父兄。只怕连琰亲王都要靠边站。只是母后娘家本就人丁单薄,自从遭了水灾后,更是音讯全无。朝廷这才少了一股庞大的势力。
“那,皇上以后就不立后也不纳妃?”
“不是已经立了吗?你就是朕地皇后啊。”
“什……什么时候立的?”
“那天晚上啊,我们要不要再回忆一下那晚地情景?时间,我们从益州回宫后的第三个晚上;地点,姐姐的卧室;当时地情形,姐姐躺在床上,朕躺在姐姐……”
“停停停停停。”
“朕已经停了啊,要不然,现在姐姐已经是朕的人了。嘿嘿。”
“你还说,故意装醉,然后……”
“然后怎样?”
猛灌了几口茶以压住燥热的情绪,但效果甚微,难道兰妃和小莲飞蛾扑火似的漏*点也感染到了曾经心如死灰的我?
皇上拈起一块冰糖桂花糕送到我嘴边,“朕亲手摘的桂花,尝尝看。”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接下来看到的一幕更叫我心慌意乱:他居然把那只被我碰过的手指送到自己嘴里。
这姿势,比直接亲吻更要命,因为亲吻地时候是看不见对方的,现在,却面对面坐着,你看我,我看你。
“好吃吗?再来一块。”
我不张口,他就一直伸到我嘴边不动。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接受。尽量不碰到他的手指。但这回他有了新花样:喂我吃半块,自己吃半块。
我怀疑自己的脸上都可以煎蛋了。小小声地抗议:“别这样,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就是要叫人看见,让那些写折子的家伙明白朕的心意,联名上奏,请立姐姐为后。”
“那是不可能的。”
皇上握住我的手说:“会有那一天的!而且那一天不会太远,最迟到明年这个时候,朕一定会立姐姐为后。”
我冲口冒出了一句很蠢地话:“祁云海的一年之约还悬在那里,皇上又要来一年之约了。”
“你说什么?”皇上的脸色迅速由晴转阴。
“没,没说什么。”我端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这次皇上不给我续水了,而是逼视着我说:“祁云海的一年之约,看来姐姐还真把它当回事呢,都跟朕的一年之约相提并论了。”
“不是的,我只是随口说说。”
“随口都能说出来,说明一直放在你心里的。”
“真的不是这样,皇上别乱怀疑好吗?”
“要朕不乱怀疑也行,你必须有所表示。”
“怎么表示?”
“很简单,你坐到我这边来。”
“只是跟你坐一边?”
“嗯啦。”
我笑眯眯地站起来,站在桌边看了他几眼,然后提起裙子朝门口走去。
他不甘心地追了出来:“你这个样子,朕就会忍不住乱怀疑。”
“皇上只管怀疑好了,姐姐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姐姐!”这一刻,他的表情和动作就像个没吃到糖地孩子。
“皇上该回去歇息了,明早还要上早朝呢。”
提到早朝,他满脸不情愿地跟在我后面走去了留春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山雨欲来时
更新时间:2009…7…17 2:25:05 本章字数:3851
如果不是因为赈灾,皇上从战场上凯旋归来后,朝廷就该张罗皇上的大婚了。一来皇上确实到了年龄;二来,趁着天朝声威大振之际办喜事,也有喜上加喜的味道。
但当灾情折子比其他任何折子都多的时候,实在没有办喜事的氛围。所以,虽有几个大臣在酒宴上提了提,事后皇上毫不在意,太后也因为身体原因百事不问,这事也就搁了下来。
看着太后日益憔悴的容颜,我更是没心情想那些七的八的,忧心忡忡地坐在她的床头问:“母后,您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宫里的太医不能治,就张榜征集名医,天朝之大,总有能治好母后的能人。”
太后永远只会轻描淡写地敷衍我:“没什么,就是前阵子太累了,你不在宫里的那段日子,你不知道母后忙乱到了什么程度。皇上不在,琰亲王不在,前方战报不断,你被人劫持,各地灾情频传,把你母后折腾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连轴转都觉得不够,恨不得有二十四个时辰才好。有时候一连几天不挨床,累了就在躺椅上靠一会儿,手里还拿着折子,一睁开眼睛就继续看。”
我伏在她的枕上羞愧地说:“儿臣不孝,要是儿臣在的话,也可以分担一些。”
她摸了摸我的头发:“傻瓜,又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再说了,就算你在,也顶多陪一陪,很多事,非得母后出面不可。”
我仔细打量着太后,对她的话越来越怀疑,如果只是劳累过度的话,从我回宫到现在将近一个月了,照说应该恢复元气了,怎么她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想了想。既然她死活不肯说,还是只有从梁太医那里入手,太后的病体如何,没有比她的御医更清楚的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我轻叹道:“好久没去公主府了,那里都长草了吧。”
太后会意地问:“你想去看看?”
“嗯。要是母后身体状况好点,一起去该多好。还可以去街上逛逛,顺便尝尝京城的小吃,再去寺院烧几注香为母后祈福。”
太后脸色一变:“不要去寺院。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要出逛街母后陪你去。我们就当微服私访好了。看这灾荒之年。京城地景观如何。放心。母后没有你想像地那么羸弱。早告诉过你了。只是不想见某些人而已。”
我知道“寺院”二字让她想起了不堪回首地往事。故转移话题道:“琰亲王有求见过吗?”
“一开始有。被拒了几次后。这几天没动静了。”
“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脸见母后。”意图谋反不说。还劫持我。
太后道:“他可能就想给我解释。希望得到谅解吧。作为皇嫂。我问心无愧。对他一直很照顾地。”
我不觉冷笑:“想得到母后地支持才是目地吧。”
“不先得到谅解,怎么会支持?”说到这里,她猛地想到了什么,叮嘱我说。“你最好不要出宫,他对你肯定还没死心,他现在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可能会铤而走险。”
我有点不相信:“他会怎么做,再次劫持我吗?这里可不是西京,天子脚下,他还敢公然掳掠不成。”
太后可没我那么乐观:“狗急跳墙,有什么不敢地。现在是刚打完仗,又忙于赈灾。皇上暂时无暇顾及其他,等度过了这段难关,你再看是个什么情形吧。可笑那些看不清形势的蠢才,还在起哄要皇上完婚,琰亲王不除,皇位都不稳,成什么婚啊。”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母后称病,完全不理政事,让皇上接掌一切。是不是就怕琰亲王狗急跳墙。拿我当人质?”
太后点了点头:“最开始是有这种想法,但现在看来。即使我称病,真到帝位废立的关键时刻,他们还是可以逼我拟诏,我病不病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那您还是真病了?并不是装的。”
太后这回没有否认,但无论我怎么问,她都只肯承认自己是劳累伤身,只需调养即可。
回到自己的寝殿,我立刻派小太监出去打听梁太医的住处,同时吩咐备车,说我要去已闲置了几个月的公主府。太后这种身体,还是不要出宫比较好。
谁知有些不受欢迎的人,连上门求见都选在不受欢迎的时间,而且不早不晚,刚好把我堵在殿门口,让我想车遁都不能。
这种情况,自然只能下车,他站在车帘旁伸出手,俨然以我地未婚夫自居。
自从搞清了祁云海求婚的真正用意后,我对这个人的印象就由欣赏变成了厌恶,体现在行动上就会很排斥,根本不可能给他碰。
看我情愿扶着太监下车也不把手给他,祁云海有些尴尬。行伍之人,到底没有文官地隐忍,喜怒易形于色。
正是这一点让我警醒:现在不是跟他耍脾气的时候,不管怎样都要先稳住他。
如果祁云海真是抱着“牺牲自己迎娶公主,使主上免于**悲剧”的伟大情操来接近我的,我怎么对他都无所谓,但假如我判断失误呢?
这个时候是不能有任何冒险行为的,因为我们根本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