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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大奇,问道:“你的箭矢武技远胜过她们,怎么反是一只没有?”妙公主笑道:“月儿的本事厉害,怕将我们比下去,所以只是将兔子赶出来,由得我们射。”伍封哈哈大笑,道:“先前月儿还说赶出来没趣,怎么自己反而这样做?”楚月儿笑道:“这是不同的。”梦王姬甚喜欢楚月儿这温柔婉娈的性子,笑道:“月儿是为了让公主和雨儿她们高兴,宁愿自己空手而回。”
伍封点头赞道:“月儿这性子最好。”妙公主不悦道:“那我就不好了?最多下午我也不射。”伍封笑道:“你们怎能不射?我正要看看你和雨儿她们的本事。这事有些奇怪,怎么射的全是兔子,这天子猎场就没有其他的猎物么?”秋风道:“这是公主的主意。她说这是天子猎场,虽然天子让我们在此习射,我们可不能胡来,那些麋鹿黄羊还是留给天子。又见满山野兔,多得出奇,便只许射兔。”
伍封赞道:“公主很有道理,这几天我们便这么做,否则将山中一射而空,天子真要狩猎时,岂非无物可猎?”梦王姬笑道:“一年多前,王兄将猎场范围收窄,我怕猎物少了,让人放了三百余对兔子在场中,想不到现在竟变出有这么多。”冬雪道:“王姬说得是,兔子繁殖最快,若不常射,只怕再过两三年,这北邙山便变得光秃秃的,全是兔洞。”伍封哈哈大笑,道:“我们先用饭吧,略休息一阵再射。”
用完饭后,众人在树下休息,便听渠公与春雨小声说话,渠公道:“雨儿,假设以前这山上没有兔子,王姬一年前放了十对兔子在此。兔子每八个月便可生殖,每次假设生十只,雌雄数额相若,那么四月前有多少只兔子?”春雨沉吟片刻,道:“一百二十只。”渠公道:“如果雌雄兔子都成对生殖,四个月后有多少只呢?”春雨又想了想,道:“七百二十只。”渠公又问:“如此再过八年,有多少只兔子?”
伍封听着数字便觉头痛,暗暗咂舌,他闲不住,转到秋风面前,笑道:“风儿的箭矢胜过雨儿三人,很了不起。”秋风被他称赞,十分开心,夏阳在一旁道:“风儿力大,小兴儿走后,小夫人又让她掌管府中武库,每日舞刀弄矛,常习射艺,自然比我们三人要强些。”伍封道:“你们也了不起,譬如你擅药理,雪儿善养牧,都有专长。”妙公主在一旁道:“我的剑术射艺也有许多长进,你怎不夸我?”伍封笑道:“你也不错。不过你与风儿她们不同,你是自小学剑,风儿她们是到了燕儿处再学,根基不同。如果风儿自小学剑,必定胜过你。”妙公主想了想,笑道:“这也说得是。我在莱夷若向娘亲多学学,或者长进更大。”伍封道:“其实你略有长进,我都看在眼里。不过不敢随便夸你,免得你得意洋洋,不思进取。”妙公主听他这么说,气恼道:“哼,你竟瞧我不起,要不我们比试一下?”伍封哈哈大笑,道:“你真想比试?”妙公主嫣然笑道:“正是,不过只许你用一成力气。”伍封见她这模样,仿佛又如小时候与他顽皮的样子,哪里像个已经生了儿子的妇人,笑道:“也好,我不用拔剑,只要你逼得我拔出剑来,便算我输。”
妙公主摇头道:“你不拔剑也厉害得紧,不过你只用一成力气,又是空手,我就不信打不过你。”当下站起身来,右手执“精卫”铁剑,左手握“鱼肠”短刀,道:“夫君,你来试试我的厉害!”伍封笑迎上去,道:“你动手吧。”妙公主甜笑道:“夫君大人,你可要小心。”一剑向伍封刺去。伍封微微侧身,避开这剑,可剑动之时,妙公主的短刀似是早料到伍封的侧身方位,呼地一声横削而至。
伍封早料到她刀剑上的变化,微笑闪身,轻松避开刀剑。不料妙公主格格一笑,底下飞起一脚,向他腿上踢过来。伍封暗吃一惊,没料到妙公主竟然能刀剑夹腿,陡生奇招,想来必是娘亲所授的绝技。他经验丰富,这也难不到他,闪身后退,他身形奇快,倏地闪退在四尺之外,仿佛先前就站在那里一样。
妙公主见第一招便将夫君迫得后退,得意洋洋道:“怎样?”伍封赞道:“你这刀剑夹腿甚奇,威力大了不少。”妙公主闪身上来,刀剑左右刺斫,便如两人与伍封同时动手,得暇时飞出一脚来,果然比在吴国时厉害了许多。
伍封存心相让,见妙公主奇招无穷,斗到酣处,居然将刀剑换手握着,有时候刀是刀、剑是剑,有时候刀是剑、剑又成了刀,真真假假,变化万方,威力比以往几乎大了一倍,赞叹不已。斗了百余招,伍封只是闪避,未还一招,妙公主猛地退开,嗔道:“不打了,怎么也敌不过你,娘亲教了我许多本事,想不到夫君大人比以前厉害了许多,居然不用还手。”
伍封笑道:“你已经很厉害了,其实是我没守约定。我若还手,只用一成力气的话,毫无用处,我闪身退避却是全力以赴的。我有个法子,可让你刀剑招式几乎快上一倍,雨儿她们都学过了,你要不要学?”妙公主听说大家都学了,忙道:“你快教。”伍封仔细教她快剑之诀,这诀窍他悟到已久,对妙公主的武技根底又熟知,教起来更是事半功倍,不消多时,妙公主便学会了诀窍,只欠精熟。
此时已到未时,楚月儿妙公主等人继续猎兔,伍封在场上教梦王姬骑马,唯有春雨被渠公叫在一边,问些古怪的问题,偏偏春雨对此兴趣昂然,二人互有问答,兴高采烈。
梦王姬无甚武技底子,学习骑马自然不及他人快捷,在马背上东摇西晃,伍封只好在背后抱住她。骑了好一阵,伍封怕她累着,与她下马休息。梦王姬叹道:“梦梦可不成器得紧,这马背上光秃秃的,腿力差点可不行。”伍封怪笑道:“你腿力不行么?晚间我们换个法子,让你练练腿力。”梦王姬满脸绯红,叱道:“胡说什么?”伸手在伍封腿上重重一捏,不料伍封自从吐纳到了“龙蜇”神境之后,肌肉坚实之极,梦王姬一捏之下,反被伍封的肌肉将手指弹开。伍封大笑跳起来,梦王姬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这腿力倒好,嘻嘻!”伍封道:“骑马的确要靠腿力,腰力也甚要紧,马背比不得坐床,难以坐稳。”梦王姬道:“要是这马背上能放一张小小的坐床才好哩!”伍封笑道:“亏你想得出,那坐床……”,忽然心思一动,出起神来。
梦王姬奇道:“怎么?”伍封面露喜色,大声道:“月儿、小兴儿、小刀、小阳!”一迭声将四人叫过来,楚月儿讶然道:“夫君又想干什么?”伍封道:“月儿,你去教王姬骑马。我想起了件物儿,要与小兴儿他们啄磨啄磨。”楚月儿和梦王姬满腹狐疑,见他神秘兮兮地,也懒得问他,牵手去了。
伍封道:“小兴儿,我想起了件东西,如果我们依马背之状,用金铜打造一个半圆的坐床,前后有栏子,骑马时是否稳当些?”鲍兴道:“那是自然,不过战急奔时,马背甚滑,这坐床岂非很易滑下来?”伍封笑道:“我们可以在坐床上安上革带,扎在马腹上,这便安稳了。”圉公阳想了想,道:“这法子甚妙,马腹甚大,急跑之时内脏晃动,还容易受伤。若用革带束腹反而安全,也易使力,就像人用革带扎腰一样。”庖丁刀道:“坐床下得垫上厚厚的革布,上面也得有,这样骑马时既舒服又不伤马。”伍封道:“是否还可以造两个蹬子放脚?这样便好用腿力,甚或站起来,用于马战威力只怕要大上一倍。”
鲍兴三人击掌叫绝。伍封道:“事不宜迟,王姬正学骑马,若有此物,学起来便快得多了。小刀颇擅铸技,家中正有匠人冶炉,上次你们造出马蹄铁,这次仍由你们带着他们去打造。”三人匆匆而去,这时夏阳骑马回来,问道:“咦,小兴儿他们干啥去了?”伍封刚想出了个妙物,心中得意,将她抱下马来,在脸上重重吻了一下,笑道:“这事情为夫暂不能说,明天你便知道了。”
这一次打猎顺利之极,未生任何变故。晚间回府,将打来的兔子送了许多到王宫去,剩下的府内制肴,兔肉甚美,又是众女亲手所猎,吃起来只觉倍加开胃。饭后,楚月儿道:“师父有天说过,吃这兔肉非得多配些膏脂蔬果不可,否则,每日吃兔肉,人会缺少精神,渐渐消瘦。”众人大奇,追问其中道理。楚月儿道:“这事情师父也不甚清楚,或是兔肉少脂有关。”春雨道:“既然神医说过,定有其道理。”庖丁刀道:“小人记住了。”伍封道:“小刀,你与小阳的事情甚多,不必每日到庖室亲手制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