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一个弱女,听见自己事败,吓到昏厥,生在正常人家里,怕是连只蟑螂也不敢杀死,可是生在帝王家,就有人出主意让她害死人,而她也真的就敢干了。
小念苦笑,把依依从地上抱起来,他爱鸟皇的坚强高贵,可也想享受一下普通美女的好处,想不到这个普通的女人才是真敢先下手杀人的。
是依依的错吗?把两个人放在一起,只给一个人份的食物,最后两个人会怎么样呢?谁知道呢。
谁的错呢?
躺在床上的依依,紧闭双眼,脸色惨白,额头冰冷,一双眼睛微微肿成粉红色,生活优越,又日日不厌其烦地保养,依依不象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倒象是二十岁的小女人,她的智商与举止,好似也只有二十岁。
她的颈子白皙细长,散开来的长发,瀑布一样波涌汹涌地衬在脸畔,美女,真是一个美女,而且娇柔妩媚。
可是那双柔夷小手,竟敢向鸟皇去张牙舞爪。
小念苦笑,这个孩子,这个蠢孩子,其实是他自己要对付鸟皇的手足,如果没有依依这个蠢事的话,也许他就成功了,如果不是依依陷害鸟皇,鸟皇或者不会对他有这样的戒心,他或者也不会一时心浮气燥硬逼安志回朝。小念叹息,这个蠢孩子,白白搭上自己的一条命,如果事态发展下去,处理得不好,连奇圭的性命都毁在她手里。
可是如果没有小念原来的打算,依依这件蠢事可能会被小念压下不理,只会让小念对这个蠢女有点厌弃,绝不至令她丧命,小念伸手将依依脸畔颈间的长发轻轻抚去,这苍白的面孔,更象一捧雪似。
小念的手指轻轻抚过依依的脸,落在依依的脖子上,要不了多久,这长长的美丽的长颈,就要勒上一根白绫,这个苍白的小身体就要在白绫下辗转挣扎失去生命。
依依再次醒来,已被喂了参汤,有气力说话,小念坐在她面前,手里拿着汤碗,面色和缓温柔。
依依哭了:“陛下,臣妾该死。陛下杀了臣妾吧,可是这件事同圭儿没有关系,他毫不知情,陛下,他是你亲生儿子,你饶了他吧。”
小念微微一笑:“你好好休养,不必多想,凡事有我。”
如果你无能到底,我自会安排你,你不肯安份,身后事,也不必多想了。
8执手相看泪眼
奇圭上折子请罪。
刑部参依贵妃的折子压了有三五日,大家正团团转之际,奇圭那边的折子倒先批下来。让众人大吃一惊,这本来同圭亲王一点关系没有的事,居然令得战功赫的圭亲王从亲王直废到庶人,然后是流放边疆,着姚大将军严加看管。
因为事出意外,朝堂上一时间居然鸦雀无声,无人反对,只有奇圭静静除下朝冠,跪下朗声道:“罪臣领旨谢恩。”
到此时章择周才出列惊问:“陛下,圭亲王所犯何罪?”
小念只把刑部的折子交给章择周,章择周看罢,只得不语,这折子上虽没提奇圭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可是要从这毒案里找出关联来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小念不让人再审下去,就这么把奇圭流放了,是要留奇圭一命的做法,否则,一定道旨意下令追查,查出个与奇圭有关的口供还难吗?
凤凰劫(69)
凤凰劫(69) 章择周交上折上:“皇上圣明,只是边疆苦寒之地,皇子即无死罪,若流放中水土不服,出了意外,岂非违背了皇上的本意,留在京中看押,岂不更妥当?”
小念淡淡地:“此事不必再议。有事早报,无事退朝。”
章择周站在大殿中央,回头看看,见奇圭的心腹没有一个出列求情,这一时间他也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朝庭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当然鸟皇已成国母,执掌一半江山,大家都知道东风已完完全全压倒西风,可是至少南家兄弟不会不一声不出吧?这道圣旨又是奇圭自己上折子请下来的,难道奇圭与小念另有什么打算?章择周在情势不明的情况下,选择沉默。
押送奇圭的不是别人,正是南暄。
御林军将圭亲王府团团围住,所有人等,不得出入。
不过在这之前,奇圭已将府里的上下人等遣散得差不多了,拼死也要留在他身边的,不过姝儿与走不脱的有头有脸的二个侧妃。
南暄自己先进了府,急行几步拜见前亲王殿下,奇圭一把扶住:“我已是庶民,南统领万不可如此。”
南暄跪下道:“殿下!殿下待南暄恩重,难道以为南暄是狼心狗肺的小人吗?”
奇圭轻声道:“南暄,我对你有何恩?皇上已把我交到皇后手中处置,你还不好自为之。”
南暄呆了半晌:“殿下既然深知利害,为何传信令我等在大殿上不得开口?”
奇圭半晌道:“这是交换条件。如果我留在京城,我母妃怕是活不到秋后。”
南暄惊道:“那么,大家传言那砒霜案,竟是真的……”
奇圭苦笑:“多年苦战,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竟毁于一旦。如果皇上心意已决,南暄你开口说话,也是无用。如果说情的人多,招来皇上皇后猜疑,怕还会为贵妃招来杀身之祸。”
南暄惊道:“此事竟不可挽回了吗?”
奇圭微笑:“你放心,有日我皇兄登基,他会招我回京的,只要我能活到那一天。南暄,好好为皇上做事,那才是真的帮我。”
南暄可不知道小念病在旦夕,他听了奇圭这话,只觉得心里凉凉的,小念当年才三十多近四十岁的人,如果活到寿终正寝,怕是还是二三十年的活着,奇圭这一去,发配边疆,二三十年后回来,还不光彩尽失,只余沧桑。
半晌,南暄道:“我与南晔会尽量设法,只要有机会,一定求皇上放你回来。”
奇圭笑了:“南暄,不要轻举妄动。”
奇圭递折子时,也希望小念会压下不理。
那说明小念还念父子之情,也说明皇后虽含恨,但还没恨到要杀他。
可是他的父亲大人对整件事再清楚不过,竟然把他送到姚一鸣手里去。
鸟皇手下的所有人中,小姚同他的交情最好,可是奇圭最怕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姚,别的人都看鸟皇脸色行事,别的人都知道仁义二字,小姚不是不知道,可是小姚最懂的两个字不是“仁义”,而是“从权”。
事情一发生,最先挂冠而逃的就是姚一鸣,正是他的逃跑,揭开了鸟皇兄弟谋逆的序幕。这个狗头军师,有自己的主意,而且他不会等鸟皇的决定,他会按自己的主义办事。奇圭被交到他手里,凶多吉少。
可是,奇圭也明白他父亲的意思,败了,就拿出败了的样子来,明明已保不住妻与子,不论为自己计还是为国家计,冷血地把妻与子推出去,是最明智之举。
外面传来宣哗声,南暄怒问:“什么人?”
人已进来,外面的三千御林军竟象摆设一般。
南暄的头一下大了,喔,不是别人,正是将他兄弟一脚踢断肋骨的冷不易,冷不易身后跟着的,当然是懒洋洋的玉玺。
玉玺笑眯眯地:“南代统领,你兄弟的身体好点了吗?”
南暄跪下:“臣叩见太子殿下。不敢劳殿下挂心,南晔恢复得很快,不日就能上朝。”
玉玺笑道:“好啊,那好得很,冷不易你真丢脸,看,人家个把月就好了。”
冷不易笑道:“你他妈是不是找抽?”
南暄听了玉玺的话本来大怒,再一听冷不易的回答,意外得抬起头扬起眉瞪大眼睛,然后惊骇地看到玉玺笑嘻嘻地根本不在乎,他终于明白了,不是太子殿下无礼,以前是他们错了,他们对待太子的方式错了,就应该象冷不易那样问太子殿下:“你他妈是不是找抽?”
这样,你就能体会到太子殿下的平易近人了。
南暄哭笑不得,然后耳听玉玺问:“我说奇圭兄弟啊,你手里不是不还有个叫什么猪的丫头?那猪呢?”
奇圭擦擦汗:“殿下,女字旁加个朱红色的朱,念书的音,不念猪。”
玉玺搔搔头:“呜,那么,那个半边是猪的丫头呢?在哪儿?”
奇圭苦笑:“那是我贴身侍候的丫头,不知皇兄从何得知?找她又有何事呢?”
玉玺笑嘻嘻地,自己就拐到内室里去了:“南暄还没抄你的府吗?没啥,苏曼儿怕她的小姐妹吓到,非让我来接她一趟。这臭丫头被我宠坏了,等我回去揍她屁股,不过,听说这半边猪长得还不错,拿出来让我看看。”
南暄握紧了拳,拼命地克制住自己想暴打玉玺一顿的欲望。
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