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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叫落衣?”虽然在心里告诉了自己很多遍,可是还是忍不住去询问。
“是啊,落衣姑娘在我们东蜀很出名呢,有多少达官贵人为了见她一面赔了家产。”小二这种夸人的方式还真特别,到像是在说一个红颜祸水。
小二还自顾自的讲一些落衣在东蜀的事情,可是浩然的耳朵里根本就听不进去了,默默的转身,脚步却好像很沉重,每走一步,心都沉了一大截,原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活着,可是直到遇见了她,他才知道,原来忘不掉,不管做了什么,过了多久,也只是骗自己。
落衣在二楼的围栏上,看着浩然离开的背影,手紧紧的握住围栏,却依然可以看得出在颤抖。
突然一双微暖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落衣抬起头,看到傅明轩会心的一笑。
上官府邸
西苑内,老爷子依然坐在他的摇椅上,一沉不变的咯吱咯吱的晃动着。
“父亲!”浩然站在老爷子的旁边,低着头。
“礼都送过去了吗?”老爷子没有抬起眼皮,还是一直眯着,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却好像一切都胸有成竹。
“送过去了,亲自送到傅明轩的手里,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重视他?还要父亲亲自挑选礼物,他不过就是一个院子的老爷。”浩然很不解的问着。
“傅明轩虽然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而且出了名的败家,可是自从他在东蜀开了梧桐别院以后,生意好的很,而且他的门路也很多,结识了不少达官贵人,可以说是商业往来的一个枢纽。
“既然如此,二叔为什么不去?”浩然到是很意外,上官瑾不是想办法都要得到上官家吗?所有的生意他都要亲力亲为,而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会错过?
“他去看胭脂了!”老爷子说话的时候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浩然的心咯噔一下,从那以后,大概每到下雪,上官瑾便什么都不做,整日整日的坐在胭脂的墓前。渐渐的,浩然心中对他的恨也淡了,也许他是真的爱她吧?所以才会做出那些,只是他可以那样名正言顺的守着她的墓,而他却不能。浩然的眼睛里蒙上一层看不懂的伤。
“带着浩杰去南城呆段时日吧。”老爷子突然冒出一句话,更像是算准了一些事情一样。
“为什么要我走?”浩然不解的看着父亲。
“该来的是要来的。”他依然闭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了解一般,晃动着摇椅,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安静到只能听到摇椅嘎吱嘎吱的声音。
梧桐别院
落衣转过身,背靠着围栏“是时候该见面了。”
傅明轩把手放在她的脸颊,轻轻托起她低垂的脸,那张写满心事的脸,那双读不懂的眼“只要你想好,我便义无反顾。”
“傅爷,来到西城不去看池某,池某便亲自来看你了。”池映寒爽朗的笑声,跨步走进来,落衣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身子不自觉的微颤了一下。
“你怎么了?”傅明轩疑惑的问着。
落衣微微的摇着头“我没事,你下去吧!”
池映寒抬头看见二楼那个女子的背影,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女子转身回到房间,傅明轩走下楼。“池兄,你来了。”
池映寒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起茶壶自己倒上茶水“我不来要怎么办?你也不知道去见我,梧桐别院开张这么大的事情,连一张帖子你都不送。”池映寒一副很挑理的样子。
傅明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抱歉了,池兄,确实我来的太匆忙,一切还没有准备妥当,本想准备妥当后在登门拜访。”
“噢?我看傅爷到是把时间留在了怜香惜玉上。”说话的时候有种故意嘲笑意味,时不时抬头看向二楼,刚刚的女子已不见了踪影,没在出现。
傅明轩也侧脸看了下二楼“池兄在看什么?”
“哦,没什么!”池映寒收回视线,脑海中却还是刚刚那个女子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每一场雪后,天似乎都格外的晴朗,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阳光照耀着,却让人有一种暖洋洋的错觉。
落衣漫步走在长安大街上,所有人都好奇的围观,有的人在后面指点着,有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落衣莞尔一笑,提起衣裙跨进然锻庄。
“欢迎小姐,您喜欢什么颜色的缎子,我们锻庄都是上好的绸缎。”秦掌柜一间落衣一身华服,便势力的围了上来,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可当他抬头的一瞬间,笑容突然僵住,变成惊恐般“胭…。。胭脂…。。”
落衣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秦掌柜“您在叫我吗?”她表现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波光水眸眨眨。
秦掌柜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落衣,转圈打量了一番,神态确实有所不同“您是?”
落衣笑的婉约“小女子梧桐别院落衣,出来贵地,听闻然锻庄的绸缎均为上品,所以特来选两块,想着回去与别院的姐妹们,裁制几身衣裳。”
一听有生意做,秦掌柜自然笑的开怀,还哪管对方是谁,急忙帮着介绍,落衣也只是随便瞧了瞧,便出手很大方的将其全部买下,命随从将绸缎带回,秦掌柜弓着身子,笑着送落衣离开,落衣嘴角轻轻上扬,见他这副嘴脸,有些嘲笑般笑着。
“落衣姑娘慢走,庄里进新绸缎的时候,我派人到梧桐别院去通知您!”一直弓着身子,直到落衣离开。
“秦掌柜,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瑾跨步进来,见到秦掌柜卑躬着身子,疑惑的问着,眼神却不自觉撇向那个刚离开的背影,有一种很熟悉的馨香,侵入鼻息。
秦掌柜见上官瑾突然有些失措的样子,慌了神般。
上官瑾更加疑惑的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掌柜想了想,也许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上官瑾,现在一切已经这样,而且那个人只是长得相似。
上官瑾拿起账本翻阅查看“最近庄里的生意很好。”然后翻看着,眼神突然定格在某个位置“这个落衣是谁?怎么买了这么多缎子?”
“二老爷请放心,对方是一次将银两付清的。”秦掌柜急忙说明。
上官瑾也便没所怀疑,将账本放在桌子上“生意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辛苦秦掌柜了,我先走了,到杂货铺那边在看一下。”
从什么时候上官瑾突然觉得自己像无所事事般,竟不知如何是好,也许是从胭脂离开之后,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才会开心。
“我们都在怀念过去
失去才懂得珍惜
我的心曾给过你
当时你却不在意……”
很动听的歌声,上官瑾的脚步突然停住,定睛的看着前方“梧桐别院”漆金的四个大字,门口两座大石狮,到是很气派。
门口很快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小二应出来,弓着身子“爷,进里面听吧,咱落衣姑娘的歌声如仙女,舞技更是超群。”
“落衣?”上官瑾脑海中想起了账本上的那个名字“原来是这里的人,难怪出手如此阔绰。”突然有些嘲笑的笑着。转身离开,似乎不屑走进去的样子。
皇宫内
西辰染坐在御花园中,看着皆败的百花,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殿下!”小太监悄悄的偷跑过来,在旁边鬼鬼祟祟的样子。
西辰染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又怎么了?”
“殿下,听说最近长安大街开了一间梧桐别院。”小太监像发现新大陆一般。
“我正在被王父禁足,怎么可能出去,况且那是什么地方啊?”好像说的很不想去是的,可是他的眼神明显在闪动着,好奇心极强。
小太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听说是风月场所。”
“你疯了,难道要本殿下去那种地方吗?”西辰染突然站起身,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责备着小太监。
小太监吓得慌忙跪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西辰染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骗你的。”
小太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您吓死奴才了!”
“到是那地方有什么特别吗?”
小太监仔细思考一般“听说那里有个特别美的红牌,而且唱的歌都很好听,而且是我们都没听过的歌,歌声特别美。”
“你听过!”西辰染认真的看着小太监。
“奴才没有!”
“好吧!”西辰染站起身“那就听听去吧。”小太监笑着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可是殿下,您正在禁足。”
西辰染突然转过头,看着小太监“自从我退了伶珑沁的婚,王父就一直禁我的足,可是我有一次听话过吗?”
小太监笑嘻嘻的摸着后脑勺“那到是。”等他回过神来,西辰染已经走出老远。
“殿下您等奴才一下。”紧跑慢颠的跟在后面。
好不容易出宫,西辰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