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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和有些失了方寸,元彼客低喝道:「够了!”
听见他的声音,王和打了个冷颤,迅速的从惊恐之中冷静了下来。
「沐长庆,二十六岁,武当俗家弟子年轻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精英,行事狠辣、面善心毒,人称「笑面虎”。”元彼客也学了刚才沐长庆的一招,淡淡的说出了他的底细。
「小辈之人,值得元先生如此惦记,长庆真是受宠若惊呐!”沐长庆毫不意外的躬身回礼道。
同样遭到揭底,他的平和心态与先前的王和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元彼客忽生一种想要将他招揽进入国安局的冲动。
「我们还是以后再来叙旧吧,现在还请柳丁先生继续回答问题如何?”元彼客老练的道:「王和将不会再提问了,由孟心可接替他来询问,你说好吗?”
「只要不要吓著我的女人,怎么都行。”我无所谓的道。
孟心可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听柳先生的意思,是很心疼你的女人喽?”
「那是当然!”我理所当然的道。
「那请问柳先生,沐芝小姐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孟心可冷笑道,语气中带有一丝讽刺。
「她也是我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我表情自然的道。
元彼客闻言一愣,在明白了为什么武当会凑进来的原因之后,又顿生困惑:沐家小姐和柳丁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这孟心可又是怎么知道的?
「哼,在中国这个社会,仍旧是一夫一妻的制度,你的心能够同时分给两个人吗?恐怕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吧?何小姐又知道你脚踏两只船的行为吗?”孟心可虽然明为对我问话,但话中意思大多都是冲著何惜甜去的。
在她看来,从何惜甜身上打开缺口,比从我嘴里拗出秘密来要容易得多。
何惜甜本来心中就有这个顾虑,当下不可察觉的微微叹了一口气,但她感叹的不是沐芝,而是因为我早已有了四个女人。
孟心可见了心中大喜,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突破口,连忙抛开我,直接对著何惜甜道:「何小姐,你现在明白他是怎么一个人了吧?你有必要为了这个人犯罪吗?告诉我们真相吧,我保证,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我在魂浦公司的股票上发财,是凭著何惜甜的违规帮忙,而我正是利用了何惜甜感情方面的弱点……幸好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然一定得翘起大拇指,夸奖这个女人联想丰富。
孟心可正在期待何惜甜的痛哭坦白,不料她别有用心的话却引起了何惜甜的极度反感,「孟警官,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当初柳丁购买魂浦股票时,我根本不认识他。为此我还遭到了公司解职,这些问题你都可以去查询。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就是你们的作为吗?还有,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情。我的感情生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别人关心,只要我和柳丁不结婚,就不触犯中国的法律吧?既然和法律不抵触,就轮不到你管了吧?”
何惜甜一番连消带打的话,给了孟心可当头一棒,让自信满满的她大受打击,脸色通红的说不出话来,我和沐长庆等人却是完全相反的神情,一脸佩服的看著何惜甜。
元彼客看了直摇头,两个干将都失败了,看来还是该自己出马呐!
「柳丁先生,既然魂浦公司的事情是偶然,我们也就不谈了。”元彼客一说话,就把前面手下的置疑否定了,但并不代表他就好对付,他看似不经意的道:「可是你总该跟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美国期货市场上赚得暴利吧?你可不要再跟我说那是运气了,天下哪有那么好的运气?”
我和何惜甜相视一笑……好像事实就是这样,准确的判断、赌徒似的冒险和极好的运气,就构成了这次获得暴利的根源。
「事实就是运气。”我平淡的说道。
「柳丁先生,请你认真一点,不要因为你有后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元彼客皱眉道,他认为我回答得很无赖,故此使得他的很多招数都用不出来。
「不要吓唬我,如果你们有证据的话,早就来抓人审问了,而不是这样好言好语的询问,是吧?”
「你……”元彼客深吸一口气,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这是国安局的拘捕文件,请柳丁先生和何惜甜小姐一起回国安局喝杯咖啡。”他是软的不行来硬的了。
听得这话,吃瘪了的王和与孟心可大喜:到了国安局后,还愁你不老实?
其实元彼客也正是这个主意:柳丁身份特殊我不能得罪,可何惜甜却是一个女孩子,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坦白一切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荒木神情一冷,起身道:「元先生,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后果?”元彼客对日本人没有什么好感,冷声道:「哼,我们中国人管理中国人的事情,用得著你们日本人插手?”
荒木眼中杀气一露,强忍下来道:「来之前,我家主人对我说了,如果你们打算动粗的话,他一定会对你们的齐副总理提出严正抗议的。”
齐副总理?
元彼客是知道的,这位年轻的副总理是引进外资最积极的中央大员,听这人的口气,织田家和他的关系一定不浅。最麻烦的是,国安局的局长和齐副总理关系一直不好,如果让他们这样借题发挥,说不准又会起什么派系之争,而且国安局肯定吃不了好。
要知道,齐副总理的背后,可是中国排名第二的那个大人物呐!
不过,既然元彼客把拘捕令拿出来了,也绝不可能这样退缩,不然不就明说了,自己国安局怕齐副总理了?
想到此处,元彼客摇头道:「对不起,我们这是公事公办,就算是齐副总理来了,他也会为我们的行为叫好的。”他转而对手下道:「还不请柳先生和何小姐起来?”
「是!”两人欢喜的道。
「慢著!”武扬名也站起了身子,「还是请等一下吧,或许你们总局局长会给你一个明确的指示的。”
「你拿局长来威胁我?”元彼客怒极反笑道。
「不敢,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也是为了元先生的前途著想。”武扬名平和的道。
元彼客的话既然抛出去了,自然不愿收回去──要是收回去,不是证明自己只怕局长,不把齐副总理放在眼里吗?
正当他想不计后果,硬拉我和何惜甜回国安局的时候,清脆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仔细一听,却是发自国安局三人之处。
「你们谁的电话?怎么办公还开著机?”元彼客微怒的看著两位手下。
「局长,好像是您的手机……”王和小声的道。
元彼客这才听出,的确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他掩饰似的冷哼一声,接起了电话,「喂,我是元彼客,谁找?”
「我是马功,你现在在哪儿?”国安局总局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因为美国期货事件,我在柳氏商务投资公司这里。”一听是顶头上司,元彼客声音一下子小了起来。
「笨蛋!我不是让你对待普通公民时,一定要先收集证据,证明他有罪,才能去盘问人家吗?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上门去了?”马功怒斥道:「柳氏商务投资是正当的好公司,你不用查了,给人家道歉后回去吧!”
元彼客心中暗骂不已:这个老狐狸,明明这个任务是你亲自交代下来的,现在人家的后台找上了门,你就要推卸责任了?
元彼客不是个笨人,知道顶头上司这样说话,肯定是说给他身边的人听的,而此刻在他身边的人,一定是连他都不敢惹的大人物……怀著不满的心态,元彼客已经在猜想马功在大人物面前的糗样了。
既然马功都不敢调查了,元彼客自然也乐得不找事、不多事。
放下电话后,元彼客第一次露出笑脸的道:「各位,不好意思,刚才我们总局来了电话,已经查明柳先生和何小姐是无辜的,你们的投资也是合法的,故而这次的调查也就告了一段落,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原本强硬的元彼客在接完电话后,一反刚才的态度,不但不再要求拘捕我们,说话还有些卑躬屈膝的,自然是有人给了他压力。
处在尘世这么久,我也知道了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也知道现在是给他台阶下的时候了,于是我也站起来道:「柳丁年小不懂事,出言冒犯了各位,有得罪的地方,请容各位原谅一二。”
这边只有武扬名从怀中掏出了三个小盒子,递了过来,「这是一些小小的南非工艺品,今天三位辛苦了。”
在此时,不收下礼物显得太过生硬,元彼客便豪爽的先接了过来,并示意手下二人也拿著。
元彼客把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