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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初尝云雨,正是如狼似虎;一个则是老酒陈酿,正是细细把玩。一次次浪潮之后,终于风樯平静。
二人盘坐于床上,面朝南方,阿钧双掌抵于阿紫命门大穴上,依照“天地异术引”中所载,缓缓将阳气注入阿紫体内,并将她三魂六魄即时归位。只见阿紫满身香汗,娇羞无比地任涓涓秀发随阿钧掌劲尽情挥洒。
此时,她已经阿钧阳气透关,只是感到阵阵热流导引着周身的奇经八脉,命门大穴内更是舒泰万方,刹时间,她再也忍受不住这如浪的热气,渐渐昏厥过去。
阿钧慢慢收回功力,翻身下床,将阿紫端放于床上,五心向上,并以“太阳之丝”插入那一双纤美小脚,以便阿紫体内阳气更是充盈。诸事完毕后,他才放心地合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阿钧和阿紫二人正在贪睡,门外便是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阿钧急忙起身,开门一看,居然是那莎拉公主。
只见她一脸坏笑地问道:“驸马,昨夜睡得如何?”
阿钧明知她故意捉弄自己,却也不好说什么。
他看看莎拉公主,只见她双目红肿,心内顿时窃笑起来,便是反问道:“昨晚是你未曾睡好吧?”
莎拉公主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自是一人睡得不惯嘛!”
阿钧笑道:“想来那以后,我等三人同睡一处便可香甜无比了!”
两人正在嬉耍间,阿紫已然醒了过来。她正陶醉在昨夜的温存之中,一睁眼便见阿钧与莎拉公主,娇呼一声,整个人滑蛇般又钻入那锦被之中。想是又能看见自己已是全身寸缕无存,便又能自娇呼一下,倏地自被中露出螓首,满面羞红地望着阿钧与莎拉公主。
二人见她这般可爱,互视一眼,便全自哄笑起来。
莎拉公主大方地走到阿紫床前,柔声说道:“阿紫妹妹,从今以后我等就是一家之人了。如若你不嫌弃,就作我的妹妹如何?”
阿紫眨眨秀目,瞅瞅阿钧,点头应道:“姐姐多多照顾!”
阿钧眼见两位娇娃秀色娇美,心中更是乐不可支。但当此刻,他脑中忽是灵光一闪,又想起了远在印加斯岛子母河中的人鱼阿丽丝,也不知她这数日来可否安然?目今,阿丽丝灵根尚弱,还不适于蜕化人形,只能稍忍时日,俟机再助她成道吧。
此时,二姝眼见他痴呆发愣的样子,知他定是又在苦想何等坏事,便是互闪眼色,二人起身离床,一左一右便将阿钧抱紧,立时便是拥入锦被之内,正所谓可怜海棠风再摧,几度春光不识君。
洛阳都城行宫内。女皇正自伏案深思。
近来她的心绪总是不太安定,以国相张之义的奏折所言,虽然在朝中一干众臣的努力下,数日前祸乱东北的邪教东正教一夜间冰消云散,其为首巨恶绝世神姥姥更是神形俱灭。而那夜前来行刺的灵鼠也踪影不见,但是朝内依然人心浮动,风生水起,前朝李氏皇亲始终不忿,张国相更是言明近邻大国突对天朝觊觎已久,蠢然欲动。
突厥人本性凶悍,历来混沌不化。太宗在世之时,突厥尚未成其气候,并有一干瓦岗兄弟辅佐,自是不敢僭越。故此这异邦之国虽然每年照常纳贡,却是忿薰于心,久之则必成大乱。
最近驻守水灵州戍兵不断飞鸽传书,报传突厥国内新王即位,新老势力混杂,朝中掌管重兵的莫比王叔却趁机各地征兵,大畜粮草,近期有极大可能将挑衅大周皇朝。
此时,中州、宣城等接壤八府都有驿马传报,看来一场与突厥的战争将是一触即发。
正文 二三章 鬼杰凶狡巧脱身 武侯祠内闻杀机
万事之中,令女皇更为揪心的是,西南边塞也时有百姓诡异失踪,经常是一夜刚过,一村便被夷为焦土,满目胡乱中,却全然不见任何村民的尸骨,委实令人讶奇悚然。更有甚者,即使在白日,途经西南边塞的达喀尔雪山,飞禽走兽全部绝迹,来往商贾无论人员、马匹尽皆离奇无踪,雪水消融,倒灌流入山腹,四时颠倒。此般种种异象,委实令人心惊。
女皇曾就此事请教于玄道高人青竹翁,青竹翁掐指推算这塞南之地由于终属蛮荒,怨气重生,时久日长,便会有如此反常现象,想来内中必是有妖祟之物暗中作怪。
以青竹翁的偌强灵力,试探之下,居然无法冲破达喀尔雪山的结界,更有数次元神竟为之受创,内元受损。而血魔查探之后,竟是性情日益暴戾,子夜时分竟以侍卫来喂食剑煞,着实令人胆寒。
如今,唯一可以让女皇安心的是自太宗贞观之治以来,她能承大体,明正理,悉数传承了太宗的统辖谋略,百姓安居乐业,各处不断诵扬武氏功德。
纵观前朝皇史,即使是须眉男子,以她巾帼之别治攘基业,也不逊分毫,谅来天年以后,也可荣光面对太宗贤皇。
女皇想到这儿,难得地笑笑,她望望床头那面铜镜,只见自己往昔那倾国倾城,丰华绝代的容颜,却始终难抵岁月的侵蚀,皱纹正慢慢袭上眼角,鬓边竟也生出几缕华发,真是江山不改,美人易老。
女皇无奈地摇摇头,又自想到:“待她百年之后,这偌大的李氏江山将传于何人?太子显生性懦弱,不成大器,而其它李氏子孙,或为降谪,或为诛戮,实是已然无人可用。”
“咳…咳…”女皇内心一阵悲伤,干咳数下,内心方才平静。
此时,她又记起关在大理寺天牢内的袁天罡。虽然袁氏忤逆谋反,罪责当诛,可他毕竟是自己的恩师。想当年,自己初入殿朝,受各娘娘、嫔妃排挤,几至丧命,却有袁天罡百般巧妙化解,及至自己得太宗宠幸,又被打入冷宫,后又凤冲樊篱,步步登上龙椅,成为九五之尊,这其中既有天数使然,细细算来,也是袁天罡的神算之功。
数年前,自己刚登皇位,人心不受,袁天罡便着人在洛阳河底构造机关,值得庙会之日,令人搅动水下大轮,河水便突然下陷汇成巨大漩涡,内中恰有一方青玉卓然升起。围观百姓惊见那青石之上刻有数行大字“大唐宏业武氏凤琚”,刹时间,关于她即位乃是天意的传说便传遍天朝内外,她也名正言顺地入朝主政,除敌树人,方始一步步行到今日。
每当怀想此事,女皇仍是异常感激袁氏的莫大功劳,若非此人,自己如今却已不知如何?这功过之间,着实令人难以定夺。
“到底如何处置袁天罡呢?”女皇凤手轻抚面庞,忖思良久。
忽然,殿外云板咣咣急响,女皇即时翻身坐起。大凡云板夜鸣,必是有极为重要之事。
果然,女侍上官儿急然叩道:“陛下,天牢内袁天罡突是暴毙。”
女皇大惊,腾身立起,颤声问道:“什么!此乃何时之事?”
上官儿应道:“正是不久之前。”
女皇默然坐下,良久又是问道:“可曾着仵作勘验?”
上官儿应道:“陛下,仵作察探三次,均是再无气息。”
女皇心念一转,又是问道:“当时袁氏有何表现?你一一细细道来。”
女官答道:“据狱卒而言,夜饭之后,袁氏突然口吐白沫,人事不知,继而心跳骤停,察看之下,确是突死。”
女皇轻拍案几,说道:“朕本是悲天悯人之心,原不欲天师死于此种非命,奈何天不猖奸,如此倒也是甚好,正是可解朕之烦恼。只是你等还是要千万小心,这袁氏精通玄术,自是不能轻易相信彼之言语。”
上官儿垂首问道:“陛下所言甚是,只是这袁氏如今已然伏法,不知如何处置?”
女皇思虑再三,言道:“上官儿,你且速着内卫连夜将袁氏尸身送往大云寺监管,不日朕将亲赴大云寺,另行验察。”上官儿应言诺诺退下。
大理寺天牢内。名仵作郭三刀再次查探袁天罡气息,摇摇头,手一挥,最终仍是断定暴毙无误。
上官儿挥挥手,内卫左大首领幻飞虎同八名手下便将尸身装于一辆马车内。那马车之上四周是由精钢所筑围笼,目的自是避免节外生枝。
马车悄然行出天牢,向城郊的大云寺急驰而去,九名大内高手紧随其后。一路上,尘烟翻滚,路人侧目。
当行至土槐坡时,囚车渐渐慢了下来。内卫们双目大睁,一手提住马缰,一手则紧紧按住佩剑手柄,全神提防着。
每人心中都是万分清楚,以袁氏的无比诡谲和所掌秘密,若有押送途中有所闪失,皇上是绝对不能饶过他们的。
突然,林中飞鸟惊起,阵阵破空急啸声中,便见数道明闪闪的刀轮雾般卷向马车,拉车的四匹骏马四蹄立被刖断,马血激溅中,力马巨声悲鸣仆地,霎时激起阵阵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