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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打开这人形瓷瓶,便见内中果有三粒淡黄色的药丸,那药丸有若棋子大小,正自发出阵阵香草之气。
那三粒淡黄色的药丸之下,铺着一张纸条,上写“大罗金丹,食之可生人避死,禁万种之毒,驱百类阴邪”诸般说明,想来极为珍贵。
这纸条上更有说明,此丹原本存五粒,现仅有三粒,为天地间极珍之果。
阿钧将这三粒大罗丹小心收好,顺手打开那本“天地异术引”。这奇书竟是昭示着人间命理和绝世之禅机佛谒,共分为上下二册。
前册讲的是五大洲内各门各派的奇招异术以及种种向不外传的玄术,其中便是详细地讲述了南方邪教“阴阳分身术”,其修炼之法和威力,都于这书中一一道来。
阿钧眼见这奇书玄奥无比,内中诸般法门却无一不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自是心中大喜。
若说这习武之人,但凡遇有绝世神术,奇招妙术,便是立时废寝忘食,爱莫释手。
阿钧又自翻开第二册,这下册讲得却是天下间救治生灵的诸般异招,首页更是言明无论肉身破碎,还是元神怏怏,只要二者不曾缺失,依法施为,即可恢复初时原状。
阿钧心中大喜,逐字逐句看下去,双睛神光四溢,心中万般喜不自胜。
莎拉公主、阿紫眼见他神情专注,时喜时思,抓耳挠腮,知是他又是习炼何种奇招妙术,不便惊扰,只令宫娥悄然添上数盏宫灯。
二人也坐在一旁,开始翻动手中所持的各类养颜之法。一时间,室内不闻人声,只听得三人“哗啦”连续翻书,桌上油灯偶尔发出空泡之响。
阿钧这几日其实一直焦虑万分,因为阿紫元神之限便是转眼要到,真真乃是万分火急之事。
当他翻至最后一章时,扉页上赫然写着“人神合一回复大法”,细细讲明了元神离窍归体重生的方法,正是救治阿紫此种灾难的不二法门。
阿钧心中大喜,聚神下读,却是越看越是面红耳赤,最后竟是长叹一声,将这奇书搁在桌上,一语不发,痴痴地发起呆来。
此时,恰巧琴仙来到,见他如此神情,知他定是遇到难心之事,便关切地问道:“飞钧,如此神色郁闷,想是心中有何不快之事吧?”
阿钧闻言一愣,忙摆摆手,急急说道:“琴仙义母,不瞒您老,孩儿确是有非常之事,难以释怀,正是不好定夺。”
琴仙说道:“飞钧,想你已是功力通玄,这世上还有何等难事能左右于你?”
阿钧俊面飞红,满脸更是慌乱,应道:“不妥!此法委实不妥!”
琴仙见他只是痴痴地没有来由地重复这二句话,却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好作罢。
夜空无垠,虫草啾啾私鸣。
欧阳楚钧心情却是甚为郁闷,沿路前行,那小路之上生满各种奇花,他顺手扑下一朵红紫鲜花,垂首闻了数下,悠悠然然间便是来到了阿紫的门前,他驻足门外,徘徊良久。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问道:“钧儿,你在想什么?”
阿钧闻言,转过身来,却正是琴仙,正自温柔地看着自己。
阿钧便应道:“义母,孩儿有一事相烦,你可曾觉得阿紫今日有何异常?”
琴仙点点头,说道:“唉,飞钧,这阿紫气色越来越差,脸淡若金,我早晨察过她的灵界,似是越来越是迟滞,倘若我所料不错,阿紫定然活不过三日。”
阿钧闻言,虎目含泪,仰首长叹一声,默然无语,心情激荡之下,那红紫鲜花霎时之间竟是为他内力所激,化作片片飞末蝶飞而去。
琴仙又问道:“钧儿,你可曾在那上古奇书‘天地异术引’上有所收获吗?”
阿钧应道:“义母,您老所言正是。那‘天地异术引’上却正有此种复原方法,只是……”
琴仙追问道:“只是如何?”
“唉!”,阿钧回道,“只是却要一个功力绝高、玄术通灵的男子渡传阳气于她体内,并打通天地人三桥,使其五脏六腑及三魂六魄归位,方才算得上大功告成。”
琴仙一愣,问道:“飞钧,难道别无他法?”
阿钧点点头,回道:“义母,书中所言,实是只能若此。”
琴仙一滞,继而一喜说道:“孩子,此处恐只有你有此般本领。”
阿钧俊脸更红,答道:“是啊,义母,可这也正是我为难之处!”
琴仙呵呵一笑,道:“钧儿,此事却是有何难处,我自会有安排,你且忙去吧!”阿钧拱手告别,退回莎拉公主房中。
稍顷,宫女便来传阿钧,说魔罗夫人有事相请。
阿钧来到魔罗行宫,但见魔罗夫人、琴仙正自有说有笑。二老见他进来,齐齐起身,便让他坐于一旁。
魔罗夫人关切地问道:“钧儿,近来可是安好?”
阿钧恭声应道:“多谢母亲关心,孩儿一切均好。”
魔罗夫人笑着点点头,突是话峰一转,言道:“钧儿,听琴仙说,你已是知道阿紫姑娘活命之法了?”
阿钧答道:“回母亲,正是。”
魔罗夫人与琴仙相视一笑,便道:“钧儿,你对阿紫姑娘可曾有何情义?”
阿钧忙忙回道:“非也,孩儿与阿紫姑娘自小便是相依为命,确无它事。”
琴仙笑着问道:“那一定是阿紫长得不够漂亮,不合你之心意吧?”
阿钧应道:“义母,阿紫妹妹天生丽质,又是聪敏细致,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儿。”
魔罗夫人又问道:“既有如此好的女孩,你也不忍失去,却是又有何等良策救她?”阿钧闻言,登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答对。
琴仙呵呵一笑,道:“钧儿,此处别无外人,你的医治方法我与魔罗夫人商量过了,今日便是由我等二人作主,将阿紫姑娘许配于你,可曾愿意?”
阿钧惊喜说道:“娘亲,此事万万不可。想那阿紫妹妹玉洁冰清,况我已复妻室,怎能如此?”
魔罗夫人、琴仙笑道:“钧儿,实话告诉你吧,适才我等问过那阿紫姑娘,她早已是欣然同意了,哈哈……”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阿钧自忖此事若得如此安排,正是最好不过,便也硬着头皮应道:“既然有二位娘亲作主,孩儿听从应允便是!”
魔罗夫人、琴仙又道:“飞钧,常言道;晚婚不如撞婚,况且时间紧迫,不如今夜就为你等二人完此婚事吧!如何?”
阿钧自是喜道:“孩儿一切听从娘亲。”
忽然,他又自皱眉道:“只是孩儿担心那莎拉公主,可是有点非议?”
琴仙笑道:“飞钧,你自大大放心便是,她业已是同意了!”
阿钧闻言,霎时俊脸飞红,手脚忙乱,竟是感觉如同孙大圣醉酒赴那蟠桃宴一般,抓耳挠腮,心神俱乐了。
是夜,魔罗神洞内张灯挂彩,鼓磬大鸣,自是一片喜气洋洋。
在一众女侍的簇拥下,阿紫轻挪莲步,头顶凤帏,娇羞万分同阿钧共拜喜堂。
魔罗夫人、笑笑翁、琴仙已是多年未曾见此种热闹场面,自是感喟甚多。大家开怀畅饮,喜悦之情,自是不必多言。
夜渐渐深沉,月色也自朦朦胧胧。众人渐然散去,阿钧已然微有醉意。
他悄然来到新房前,莎拉公主不知何时竟是在一侧扶住他,柔声说道:“驸马,今夜你可是要对我那可怜的阿紫姑娘好生照顾,不然我可饶不得你。”
阿钧嘻笑道:“公主,那是自然,只是怕你大大的吃醋啊!”
莎拉公主正色言道:“只要你真心相待我等姐妹,即是千好万好之事。”
阿钧内心一警,心中立时又充满无限蜜意,须眉大男儿,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莎拉公主见他发呆的模样,扑哧一笑,轻然将他推进新房,缓缓关上屋门,便是折身退下。
阿钧借着火红火红的烛光,眼见新娘娇弱可人,正自端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内心登时充满十二分的激情。
虽说他与阿紫早已是厮熟异常,阿紫身上那般先天便有的妩媚却自是另有一番风味。
他斟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与阿紫,内心便已“扑通扑通”跳得好生厉害,而那阿紫的纤手竟也是抖得同样令人心慌。待得二人饮尽杯中之酒,阿钧呆呆地却是不知如何应对。
二人默默地对坐,那红烛慢慢地消融,渐渐地在桌上化成圈圈泪痕,四处流淌。
终于,阿紫已然耐不住性子,披着红头盖径直扑倒在阿钧怀内,阿钧双手自然在地阿紫身上来回游走。好在他轻车熟路,转眼的功夫,两人便是紧紧缠在一起,宛若竹叶相扶,又若狂风摧蝶,煞是热闹。
一个是初尝云雨,正是如狼似虎;一个则是老酒陈酿,正是细细把玩。一次次浪潮之后,终于风樯平静。
二人盘坐于床上,面朝南方,阿钧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