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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作细腻,干净的画纸上一位素衣男子站在一棵松树下,看衣装应是冬季,身后一名穿着滚毛披风、撑伞女子腋下夹着一把伞向男子走来,应该是给男子送伞。
“皇上,朔月大妃与黔王从平安门出宫去了。”崔公公从小太监那里得到消息后,进入书房向皇帝回禀道。
“嗯。”迦墨莲回过神,转身对崔公公道,“将这幅画摘下去收藏起来吧。”
“是。”崔公公上前小心的摘下那画来,“皇上,这面墙上还挂什么字画吗?”
“皇后不是命人送来一幅字画?”迦墨莲坐回书案前。
崔公公从书架上抽出前几天皇后娘娘送来的字画卷轴。
“慢着!”迦墨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吓了正准备打开字画的崔公公一跳,“先拿来给朕看看!”
崔公公不解,上前将画轴递给皇上。
迦墨莲半转过身不让崔公公看到卷轴中的东西慢慢展开。
当画轴全部展开时,迦墨莲的眸光一柔,嘴角微挑。
“挂起来吧。”将画轴交给崔公公,迦墨莲放心的坐下来。
崔公公叫来叫太监将这画卷挂起来,并不住的称赞,“皇后娘娘的画作果然得皇上您的欢心,奴才看着都觉得心里泛暖。”
画中一名男子穿着素色的衣袍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扎着小丫角的胖娃娃,一名妇人弯着腰与男子相视而笑。
图上写着三个较大的字--福乐图!
这幅画想必不是黎笑儿所作,迦墨莲了解黎笑儿绘画的水平,这么细腻与形象的笔触应当是宫中画师所绘,但这份心思与温情却暖了他的心。
凤藻宫中,锦儿又跑了回来。
“娘娘!娘娘!”锦儿满脸笑容。
“你这丫头怎么还是没半点规矩!”翠儿见锦儿又忘了稳重,忍不住训斥她。
锦儿吐吐舌头笑道:“奴婢是太高兴了,一时忘了这里宫里。”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黎笑儿放下针线笑着问道。
“方才奴婢从御书房那边经过,碰到在御书房侍候着的太监小宇子,他说今儿皇上让崔公公将娘娘前几日送去的福乐图挂在了御书房的墙上!”锦儿道。
黎笑儿垂下眼帘淡声地道:“当初本宫送去时,皇上不是说没地方挂那幅画吗?”
早就看那幅什么雪中送伞图不爽!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小气!
“听说是摘了那幅雪中送伞的画,挂上了娘娘的画。”锦儿想了想道。
是放下了吗?是彻底放下了吗?
他的表现并不像在留恋着过去的一切,可随处似乎又能看到他在怀念着什么。
月锦的衣袍在她回到王府后便不再是迦墨莲身上衣服的唯一颜色,当了皇帝后便不能再穿了,因为皇帝身上衣服的颜色要是明黄色;现在又摘去墙上的送伞图……
她不逼他马上表决什么,也不逼他承诺什么。
因为说出来的东西都不代表事实就是如此,她更希望看到他作的是什么!
行动比言语更能代表心境。
“是吗?那哪天本宫得去向皇上要画钱。那可是本宫打赏五十两让画师画的佳作。”黎笑儿道。
宫婢们苦了脸,她们的皇后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
宁静,狼狈为奸的男女
有些人,即使把她踢到天边去也不能掉以轻心!
朔月大妃梁若雪便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以为将她从皇宫里赶了出去就万事皆休,那可是大错特错!
想当初在黔国时便操纵着缇兰丝,又深埋了东珠这根线,谁知道这两年时间里梁若雪有没有在宫中收买人心,而这宫中又有多少人是梁若雪埋下的眼线!
梁若雪离宫后,云太妃却病倒了几天,想必是心里不舒服所致。唛鎷灞癹晓
黎美人因为被德妃给掌了嘴,又被皇后罚闭门思过,便没能侍候左右。
黎笑儿知道此事是因自己排斥梁若雪引起,所以尽本份的每日去寿安宫问安探望云太妃。
看到有孕的黎笑儿这么关心自己,云太妃不禁也不落忍,便也不再纠结朔月大妃的事,没几天就好了。
这个风波算是熬了过去,黎笑儿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后又有了身孕,一时间宫里的人有喜有悲。
难得平静的过了几个月,黎笑儿迎来了腹中孩子第六个月的孕期,天气也由冬入春,由春入夏,渐渐暖和起来。
皇帝对皇后的专宠依然未变,冷落其他妃嫔。
而最让宫里所有人吃惊的是,宁棠王爷准备娶正室了!
听说正妃是吴州人,出身神秘。
本来黎笑儿是不打算理会宁棠王爷这个负心人的,但未来的宁棠王妃派人送了封信给皇后娘娘。13539077
看过这位未来的宁棠王妃派人送来的信,黎笑儿湿润了双眼。
婉屏一切安好,而且她就是未来的宁棠王妃,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被迦墨莲耍得团团转的宁棠王爷终于找到了隐居在家乡的婉屏,并决定娶她为王妃。
虽然结果出人意料之外,但总算是个好结果。
黎笑儿跟迦墨莲说了这件事后,帝后二人也为婉屏和宁棠王爷能走到一起而开心。
后宫看起来表面一片平和。
闹着要出家的黎美人在关氏进宫对她进行了劝解后也没了动静,但德妃仍时不时的找她麻烦,黎美人也全都忍下了。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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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临时的黔王府。
“啊啊!”女人发出母兽般的嚎叫,略显丰膄的身子在床上趴伏着,身后一名精瘦的男子奋力冲撞着她。
丰满的双乳悬在空中乱晃着,身下的被褥凌乱纠结,伴着女人无节制的叫声,室内显得淫/乱不堪。
男人粗鲁的在女人身上肆虐,没有半点怜惜,纯然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最后,男人嘶吼一声身子猛颤了两下,伏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女人似乎还没有满足,扭动着身子蹭了一会儿,发觉男人彻底是不能再动了才作罢。
张定睿深吸了几口气,从梁若雪的身上爬起来,抓过她的里衣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随手扔到地上。
梁若雪还没有得到满足,张定睿一介书生满足不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但为了拉拢这个与自己一样想害黎笑儿的男人,她只好装作很满足的样子抚摸着张定睿的胸膛媚眼道:“仇公子似乎越发的勇猛了。”
嫌恶的拨开梁若雪的手,张定睿下了地开始穿衣。
梁若雪望着张定睿的背影撇撇嘴,也不顾自己正一丝未挂,便裸着身体下了床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对于这具成熟的女体,张定睿没有半点儿喜欢!
看到梁若雪放/荡的样子更是厌恶到了极点。只是他有时候需要发/泄,这个女人又愿意提供肉/体,所以他们才滚到了一起。
“穿上你的衣服!”张定睿骨子里还有着读书人的那点儿守旧思想。
梁若雪不遮不掩的转过身,大剌剌的将自己丰乳、秘地展露在张定睿的眼前,娇媚地靠在桌上腻声道:“人家热。”
其实她身体里的欲火还未彻底熄灭,如果张定睿能再来一次该多好!
张定睿脸一沉,穿好衣服转身就要往外走。
梁若雪见张定睿是真的生气了,连忙抓起一件衣服披上拉住了他。
“你这个人真是坏脾气、急性子,只是逗逗你罢了。”梁若雪的声音清冷些。
“我来你这里可不是让你逗着玩儿!”张定睿甩开梁若雪的手,转身不屑地望着衣衫不整的她,“本以为你能拿出在黔国王宫里时的手段,将那个皇后弄死在皇宫里,结果人家不但没死,还怀了龙种!你倒是被赶了出来!”
梁若雪从衣柜里翻出衣裙开始穿着,对张定睿的讽刺丝毫不在意。
“搬到这个偏僻的宅子里来后,你似乎也失去了斗志!”张定睿生气地道,“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
穿好衣裙坐到梳妆台前,梁若雪开始补着脸上的妆。
现在可是白天,她一会儿还得见人。
“什么放弃?”梁若雪对镜画眉冷笑地道,“我最大的目的不是皇帝,而是能帮我的伯罕当上黔国之君!黎皇后是死是活对我来说不重要!”起能后笑。
“你现在已经被赶出宫来,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谈什么帮你儿子当国君!”张定睿讽刺地道。
在红纸上轻压了一下双唇,梁若雪整理妆容完毕,又开始梳头发。
“我只不过是让他们放松戒备罢了,若是我表现得不与黎皇后为敌,也许他日进宫看望太妃时求她在皇上面前催促一下,还能够成功。”梁若雪站起身看向一脸气结的张定睿,“当然了,你这一生的目的恐怕就是杀了背叛你的黎皇后,我们目的不同。”
她没有背叛他!张定睿听到梁若雪的话后有些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