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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当他接近到小屋丈许之外,就要一跃而人之际,却听身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大喝道:“纪昭洵,咱们久违了!”
纪昭洵蓦的一惊,急忙转身看时,那发话之人果是吕雪庵。
纪昭洵转过身形,手按剑柄,道:“上次剑阁相遇,未能尽兴一搏,这次可以补足缺憾了!”
吕雪庵冷笑道:“你已是釜中之鱼,笼中之鸟,还敢在此逞凶放刁么?”
纪昭洵朗然道:“撇开丐帮十余性命不说,只要你肯说出囚禁人质的水牢所在,在下今天就放你一命!”
吕雪庵笑得前仰后合的道:“你总是这样大言不惭的么?”
侧身大叫道:“师妹快来!”
纪昭洵怔了一怔,只见一条红影已然应声自那白石小屋中一跃而出。
纪昭洵不暇细忖,长剑一摆,一剑刺向吕雪庵的前胸,同时左臂一振,五指如钩,疾快的朝她右腕扣去!
原来那一剑本是虚招,志在将她擒获,胁迫她供出地牢所在。
但他动手毕竟慢了一些,娇小的小红已经横身扑至,大叫道:“纪叔叔住手!”喊声未落,人已如惊虹闪电一般,适时拦到了纪昭洵和吕雪庵之间。
纪昭洵被迫住手,微怒道:“小红,你这又是做什么?”
吕雪庵得意地一笑道:“做什么,她是我的师妹,我受恩师教主之命,负责教中安全,我师妹受命听我令谕行事,如不服即是叛教背师,小红是恩师忠心耿耿的衣钵弟子,自然不会做出叛教背师之事I”
小红苦笑一声,含泪道:“就是这样。纪叔叔,我……没有办法!”
纪昭洵目光森然一转道:“小红,你也该知道,有些事是不得已的,也许我…”
小红懂事的道:“我知道,你可以向我动手!”
纪昭洵叹一声,道:“为了更为重大的理由,小红,我不能再顾你了!”
小红流泪无语。
吕雪庵格格大笑道:“纪昭洵,如果与你同来的那丫头也想加入一份,就叫她与你一同动手,试试我们姐妹的神戟玄功!”
慕容筠却袖手一旁,从容笑道:“就凭你们一大一小两个丫头,若还要我出手相帮,那未免太侮犀纪少侠了!”
纪昭洵也朗声一笑道:“两位快拔兵刃!”
吕雪庵格格一笑,抖手一扬,两柄尺许长短的闪亮银戟,已经飘然疾射而至,迳向昭洵洵双肩打到!
纪昭洵难忘在剑阁与其交手之时吕雪庵那种心魔合一的邪门之术,以及她那缩地成寸,使人防不胜防的鬼蜮之技。
但他此刻与那时的武功相差霄壤,早已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虽然心存戒意,但却毫无怯战之态。
是以吕雪庵一出手就将两柄银戟投掷出来,却是使他颇为意外之事。
当下长剑一紧,但听“锵然”两响,一对亮银短戟已被震得飞出数丈,落于夜色迷蒙之中。
殊料这却是吕雪庵安排好的狡计,就当她双戟出手之后,小红却迅如乳燕穿帘疾冲而至,连人带戟,刺向前胸,这一着大出纪昭洵意料之外,欲待侧身闪避,已自无及,匆忙中急将单掌一骈,横推而出。
这是一招两败俱伤的险着,娇小的小红势必要被震得骨断筋折而死,但纪昭洵也难逃伤在双戟之下的命运!
谁料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小红却突然一打千斤坠,在冲到纪昭洵面前数尺之处时,一下落了下来。
只见她双戟一掷,挺胸而上,瞑目不动。
纪昭洵大吃一惊,幸而他此刻已到功力收发由心之境,连忙挫臂收掌,硬把拍出的掌力收了回来。
饶是如此,也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在毫厘之差中,这一条可怜的生命,就要丧在他的掌下!
若是两败俱伤的公平之搏,他并不会有后悔之意,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小红掷戟而立,瞑目受死,却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之事。
纪昭洵嘘出一口粗气,道:“小红。你为何如此?”
小红双泪交流的道:“纪叔叔,为什么你不动手,我——觉得还是死了好些,做人实在太苦了!……纪叔叔……”
这话出之于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之口,使他不由心如刀戮!
吕雪庵一旁勃然大怒道:“师妹,你已犯下了弥天大罪!
你已是背师叛教之徒!“
小红木立不动,呐呐的道:“我甘心接受教规惩治!”
吕雪庵怒道:“奉座代理教主之位,此刻有权处你死刑!”
小红咬牙道:“我接受!”
纪昭洵骇然大叫道:“小红,你不能,不要听这妖女的摆布!”
扬手一剑,又向吕雪庵刺了过来!
同时,只见他剑锋之上寒芒激射,一缕飒飒刺耳的白雾由剑光上激射而出,迳向吕雪庵迎胸刺到!
原来纪昭洵安心要将吕雪庵立致重伤,虽是用剑攻敌,但却把大罗神功由剑锋之上*了出来!
这一着既凶且狠,但吕雪庵毕竟不愧是神戟魔尊的座前弟子,见状急运裂地成丈神功,蓦然后退丈余,而后身形鹘起,向那白石小屋弹去。
纪昭洵运目四顾,此刻方才发觉慕容筠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但那白石小屋之内却响起了一片喝叱打斗之声。
纪昭洵不稍怠慢,有如一缕青烟般向飞驰而奔的吕雪庵卷了过去。
纪昭洵纵身疾退,势如流星赶月,两个起落之间,已到那座白石小屋之前。
只见屋门大开,灯火已熄,喝叱打斗之声隆然震耳,慕容筠与数名一统教徒正在激烈拼搏。
石屋中约有三丈见方,其中修筑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物件,有的像一具木马,有的像一支风车。
还有许多什么都不像的东西,林林总总,满坑满谷,有的在不停旋转,有的在来回摇动。
纪昭洵)恍)然(网)大悟,慕容筠的推断不错,这座白石小屋正是一统教总坛中所有机关布设的区钮,怪不得吕雪会舍开巨厦连支的总坛大寨,而带领一批高手守住这座孤伶伶的白石小屋。
与慕容筠交手的共有八人,个个武功高强,看得出都是一统教中的高手,慕容筠左封石挡,顾此失彼,情势已经十分危急。
吕雪庵比纪昭洵抢先一步赶到白石小屋之内,一名守在门前的一统教徒见吕雪庵徒手而至,不待吩咐,立刻递上一双短戟。
吕雪庵接戟在手,精神大振,娇叱一声,就向慕容筠抢攻过去。
慕容筠已有些支持不住,如何能再受得了吕雪庵的神戟抢攻,幸而纪昭洵适时而至,不待吕雪庵攻袭出手,长剑已经疾刺而去。
吕雪急忙回招自救,双戟交挥,施出一招“心魔合一”,纪昭洵心神微震,剑势不由一缓,吕雪庵堪堪避过一招。
纪昭洵方欲二度出招,耳际间忽听慕容筠传音人密道:“快把那木马的独足削落,否则……”
下面的话被一阵金铁交击这声所掩,已经听不清楚。
纪昭洵不遑细问,身形横移,长剑斜出,唰的一声,向匕八尺外的—只独足木马的腿部砍去。
他所用的长剑乃是甘江钩叟罗恒山所遗的湛卢宝剑,挥动之间,锋刃削铁如泥,——只木马独足,立刻应声而断。
原来那木马似的东西。正在屋子中央,说它像马,其实不过略具马形,但头部却不停转动,嘴巴—张一合,一只足在于腹部正中,深深插入地下。
这只是像儿童玩具般的一只木马,在这石屋之中,看起来未免有些滑稽可笑,但就当纪昭洵一剑砍断之际,那木马嘴巴一张,喷出、了一口浓烟,幸而砍得及时,那浓烟喷到一半,戛然而止。
那独脚中间实心,并无孔洞,可以想见那浓烟是在马腹之中,只要不加摇动,马嘴就不会喷出烟来。
纪昭洵并不知那浓烟是否有毒,但料想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左掌一挥,一股雄浑的掌力劈了出去。
那股浓烟吃掌力一卷,顿时飘然四散。
纪昭洵砍断木马,劈散浓烟,挥剑四顾,不由呆了一呆。
原来屋中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了,都在不停晃动旋转,—时之间,竟不知再由何处下手。'手 机 电 子 书 www。③üww。сōm'
由于纪昭洵的突然而至,围攻慕容筠的一统教徒俱皆心神大震。手中缓了一缓,就这一缓之间,慕容筠挥剑一轮疾攻,反而稳住劣势,抢回了先机。
吕雪庵被纪昭洵一招*开,并未再度动手,手挺双戟,站在门口,守住了一个可进可退的地位。
同时,只见她挥袖一扬,一支曳着闪光的神箭冲天而起,嗤的一声,穿云而没,显然是向大寨中召调援手。
纪昭洵略一呆怔,回剑又向慕容筠驰援,因为他不谙八卦九宫,机关建筑之学,对满屋中的古怪布设,看不出一点所以然来。
耳际间却听慕容筠叫道:“我还能支持得住,除开那匹毒马之外,暂时不必颐虑别的,速擒吕雪庵贱婢,眼下大概只有她才能带我们找到囚禁令堂等人的地牢。”
纪昭洵再不怠慢,身形疾转,一言不发,一剑又向吕雪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