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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昭洵视听之力,此刻已较慕容筠强了甚多,侧耳略一倾听,悄声道:“来者只有两人,而且是一男一女!”
慕容筠柳眉一掀道:“想必是巡查卡哨之人,擒住他们再说!”
纪昭洵颔首示意,与慕容筠分别闪向两侧,匿下身去。
不久,只见山路中果然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年约中旬,女的则是花信年华,两人一前一后,大步而至。
走在前面的男的忽然咦了一声道:“奇了,此处不是还有一道外哨么?”
那女的接道:“是啊,想必因为教主不在总坛,查哨之人虚应故事,他们放心大胆的睡觉去了……”
那男的哼了一声,道:“且先查再说,如果他们敢于偷懒,我定必报与巡管堂主,重重责罚他们,绝不徇私!”
那女的噗嗤一笑道:“我说石老三,这又何必呢,一统教难道就因为你铁面无私,才能霸服天下,统一武林么?”
那被做石老三的重重哼了一声道:“职责所在,只好如此,否则被巡管堂主问下罪来,我石老三照样也会脑袋搬家,脖子开花。”
那女的又的一笑道:“石老三,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石老三怔了一怔道:“不是大年除夕么?”
那女的幽幽的叹息一声道:“是啊,现在的时刻谁不在家里过年守岁,咱们却要这样在寒风之中奔波,依我说……”
声调放低,同时把半个身子压倒在石老三身上。
石老三登时软了下来,迷迷糊糊的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大概我石老三也要栽到你的手里尸那女的嗤嗤笑道:”你不愿意么?“
石老三连声应道:“愿意愿意,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既是为了你,死了也值得!”
说完,紧紧的搂住了那女的。
那女的似蛇般不住的扭动着,而且娇笑连连。
石老三经不起她这种挑逗,只觉全身火烫,呼吸一阵急促,低吼一声,一头栽进那两座“山峰”间,不住乱嗅,乱吻着右手更在那女的身上大肆轻薄着……
那女的不知道是天生淫荡,或是别有“被虐待狂”,石老三越疯狂,她越高兴,浪叫之声更响,身子扭动得更利害!
石老三低叱道:“干X,小声些!被逮到是没命的!”
那女的会意地闭上嘴,只扭动着身子!
石老三边揩油,边脱卸她的衣物!
抱着丰满动人的美人儿,石老三禁不住吸了两口长气!
干!太惹火了!
低吼一声,抱着奶子猛吸着!
好似饿坏了肚子的婴儿似的!
没多久,女的又开始浪叫了,而且声音还真不低哩!
石老三“升火待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三两下剥光了衣物,低吼一声,“饿虎扑羊”,压了上去!
“哎!轻些啦!”
嘿!嘿!不这样,你会舒服呀!“
二人暂时闭上嘴,死命的纠缠着!
“啪!啪!”“嗯!嗯!”交晌个不停!
石老三二人死命的冲锋,拼命着,战况越来越激烈,那女的在舒服之余,那张“闲着”
的嘴又开始哼叫起来了!
“喔!喔!,用力!对……”
“美……美透了……美得冒泡啦……”
他们两人舒服,躲在一旁的纪昭洵和慕容筠就大大的“不舒服”了,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火热!
尤其慕容筠较为懂事,又倾心于纪昭洵,少女情怀,怎堪如此撩拨呢?只见她娇颜酡红,媚眼凄迷!
纪昭洵则低骂不已,但又不便去“打搅”人家!
尴尬的时光,过得似乎特别缓慢!
也不知过了多久,陡闻:“石大哥……快……快用力……对……对……哎……”
石老三鼓起余勇,猛捣三把后,一泄如注!
烽火已熄,二人安份了!
忽然——正当两人拥抱欲仙欲死之际,只听一声阴寒无比的声音喝道:“站住!”
不但那一男一女讶然变色,顿时全身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连纪昭洵、慕容筠也是愕然一惊。
因为那声音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了,连纪昭洵的视听之力那样高强,竟然未能事先听到一点声息。
幸而两人匿身在一旁草丛之中,不致被人发觉。
只见那一男一女登时矮了半截,双双跪了下去,颤声叫道:“叩见教主!”此言一出,纪昭洵不由心头又是一震,心想原来此人就是神戟魔尊!
只见他生得十分矮小,除了行动诡异之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惊人之处,一时不由大起疑念。
这矮小的老儿就是创立一统教,怀有霸服天下,统一武林的神戟魔尊!
忖思之间,只听他冷冷的喝道:“你们两人的谈话,本座都听到了!”
那一男一女更加惊怖的道:“属下罪该万死!”
只听神戟魔尊哼一声道:“既如该死,快些束手自缚,向刑堂报到!”
那一男一女惊骇欲绝,但却只好喏喏应声,同时果真各穿好衣服,自腰间取出一条麻绳,互相帮忙反捆了手腕,又跑施一礼,自行向谷中走去。
纪昭洵匿伏暗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神戟魔尊等待那一男一女走远之后,忽然身形一转,向慕容筠与纪昭洵匿身之处扑了过来。
纪昭心中暗忖,定然他是因听了那一男一女之言,得悉此处三个暗桩偷懒而来查看。还是小心一些不要被他发现才好。
忖念之间,只见神戟魔尊忽然在丈许外收住脚步,淡淡一笑道:“两位是怪老朽迎接来迟么?”
纪昭洵大吃一惊,心知行藏已破,一晃身站了起来,正欲放下脸来出手一搏,殊料慕容筠却拦在他的前面笑道:“尊驾就是一统教主神戟天尊大驾么?”
神戟天尊笑道:“姑娘可是看着老朽有些不像?”
慕容筠甜甜的一笑道:“不瞒你说,我原认为你是个身高体大,状如霸王的人物,没想到竟然这样小巧文雅,真有些教人不敢相信!”
神戟魔尊呵呵大笑道:“姑娘此来是想一统教中作客,还是一统教中栖身?”
慕容筠眸光流波,笑道:“那就要看教主的雅意了!”
神戟魔尊两眼骨碌一转,道:“单以姑娘的才貌,足可列为客卿首座……不过,本教创立伊始,只恐有屈姑娘大才,只有请到本教住上几时再说……”
慕容筠甜甜一笑道:“那就多谢教主了!”
神戟魔尊双目毫光一转,盯住了纪昭洵——眼,道:“此位呢,是姑娘的什么人?”
慕容筠笑道:“是我胞兄……也要请教主多多栽培!”
神戟魔尊笑道:“怪不得两位面貌如此相像,本教初创之际,广罗人才,令兄妹肯于同时屈身本教,那是老夫及一统教之幸……”
侧身一让,道:“两位请!”
纪昭洵不但觉得这事滑稽可笑,也觉得这事有些假得令人恶心,神戟魔尊是如此易于受骗之人,即使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如此相信了慕容筠之言。
那他为何要这样做?
一时之间,他不由觉得神戟魔尊实在阴险得可怕,但这样进入一统教,也是他与慕容筠计划到的,不拘怎样进入一统教,都有一个相同的结果。
于是,在神戟魔尊一再相让之下,纪昭洵与慕容筠堂而皇之的进入了一统教总坛客舍之中。
在客房之中,纪昭洵、慕容筠备受礼遇,献茶、送膳,都有美婢侍奉,一夜平平安安,既不闻追究那失踪的三名外哨之事,也不见总坛中有何意外的举动,使纪昭洵更加如坠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
第二日清晨,慕容筠与纪昭洵正在客厅中静坐运功之际,忽听前院中敲起三声悠扬的钟声。
纪昭洵离座而起,忍不住一笑道:“你我本是抱着入龙潭虎穴之心而来,料不到咱们却如此悠闲的做起客来,世间之事,当真是难以逆料!”
慕容筠则神色沉凝的道:“咱们本是在龙潭虎穴之中,要知道愈是如此沉静,也愈是危 3ǔ。cōm险得可怕,暴风雨随时会加到你我头上!”
纪昭洵悠然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老实说,此地的环境不恶,倒是借以休养调息的最理想处所……”
他说得轻轻松松,一副毫不在意之色!
忽然——只见一个背背长剑,神情阴鸷的老儿,带领两名中年教徒大步而入,在客厅门前双拳一拱道:“在下奉教主之命,奉屈两位贵宾至刑堂观刑!”
“刑堂观刑……”
纪昭洵怔了一怔,道:“莫非贵教之中要处决叛徒么?”
那背剑老儿阴阴一笑道:“请两位贵宾去看吧,敝教主已在恭候两位了!”
慕容筠悄悄施个眼色,阻止纪昭洵再问下去,淡然一笑道:“那就有劳尊驾带路了!”
那背剑老者又复阴阴一笑,转身走去。
纪昭洵、慕容筠大步相随,由后跟了上去。
穿过两重院落,已到山洞一般的刑堂所在,只见内中聚满了赤膊的彪形大汉,个个形貌狞恶,持刀挂剑。
正中高座上正坐着瘦小的一统教主,神色冷凛,一反先时的客套,对进入刑堂的纪昭洵、慕容筠视如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