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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会儿上洗手间得用的那个。”
短短的几个字,御一落说出来却是经历过无比的挣扎,俊脸依旧保持着很养/眼的红润。
其实涂若伊想跟他说,她没打算去洗手间。
不过,能享受到他的服务,自然也不会拂逆了他的温柔。
从床上坐起来,将他手里的点滴瓶接过,涂若伊笑着道:“放心吧,我包包里还放着未拆封的餐巾纸,凑合凑合绝对够用了。”
= =***第一次,御一落明白了淋希当初千方百计想要和他搭话时的窘态。那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也不知她究竟是本着怎样的*精神再接再厉了那么久。
一久,就是三年。
她大一到大三的美好光阴,似乎,都耗在了他这个对此完全不领情的人身上。
想到此,心里竟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
而这一次,他竟清楚地辨别出,这情绪的名字,叫做侥幸。
侥幸,她苦苦追求的人,是他?
突然被自己莫名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御一落忙挥开脑中不切实际的臆想,却还是将今早上那个令他难以再淡定从容的拥抱烙上了心头。
那个,拥着她的男人……
“御,怎么了?在头疼公司的事吗?”
刚刚还好好的,却一下子神色如此凝重。涂若伊想起他之前在看的报表,除了公司的事情能令他如此,她不作它想。
御一落理了理她略显凌乱的衣领,抚了抚她的发优雅浅浅:“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罢,人已经走了出去。
样子,似乎还挺急。
三分钟后,气喘吁吁出现的人将宽大的掌心摊开,却是十足十地撑大了她的眼眸。
“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个?”
“我问了一下妇科那边的医生,一般引起贫血的可能性很多,不过以你目前的症状,月经失调经量过大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就去向那值班的护士要了一片暂时先给你用着。”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刚说话那么怪异。
不过瞧他现在脸上的神色,倒是没有了之前的别扭,俊脸也不红一下。
心里的甜蜜,满满的,溢开来,晕荡在心头。
涂若伊没有告诉他,这东西,身为女人的她自然不会忘记带。
她也没有告诉他,他这是多此一举。
她只是手里举着点滴瓶,任由着他打横抱起她走进与病房相连的洗手间。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以前,只为着她而打转呢。许了她,别人所不能给予的一生。
“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啦……”
“御,你先出去看几份文件或者打打电话,你这样在外面守着,我不适应啊。”
“御,你别看着我这边啊!”
……
尴尬的气氛,当涂若伊被他亲历亲为的举动弄得脸红心跳地抱出洗手间时,却见到一个人西装革履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旁边摊着一个公文包,冷眼看着他们之间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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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来头挺大,可猜测一下~
正文 二十三、局中之人1
原本偌大的空间,却因为突然出现的人,而显得有些狭小起来。
沙发上的男人已近中年,神情肃穆,不苟言笑,刀刻般硬朗的脸部线条隐隐透着一种难以亲近的威严。双腿交叠,似早已等候多时,眼眸在看到两人出现那一刻更为锐利。
“这就是你说的要事?中央来的刘局你不去陪,就为了陪这个女人?你知道你这一缺席,损失有多大吗?”
御年韦冷着声音质问,省纪委书记当了多年,气势,不怒而威。
“那是你想要拉拢的人,和我没有丝毫关系。”御一落也不看他,也同样没有好脸色地回应,将涂若伊抱到床上重新躺下,又小心翼翼地将点滴瓶挂了上去,看着里头的液体似乎是差不多了,按响了床头铃。
御年韦站了起来,一步步朝他走来:“你别忘了十月份还有个招标会,到时候样样得靠关系!”
“敢情你是想让你儿子官商勾结,做个名副其实的贿赂者啊……”
“你这个混小子,从来就没有听过我一次,我这是为你的公司着想。”
“不劳你费心,我还没到这么不济的地步。”虽说在家里,他和老爷子也会吹胡子瞪眼地杠上,但对于爷爷,他也没有认真的成分在里头,顶多也就过会儿便消停了。可是对于眼前这个父亲,他却是从懂事起便和他意见分歧。
也许,便是所谓的逆反心理吧。
他想要让他往东,他偏就往西。
被人一手安排出来的未来,他没有兴趣。
更加不会任由其干涉。
从伦敦回来,接受了国外的思想,这种感觉便更加强烈了。尤其是在御年韦当初千方百计拆散他和涂若伊的时候,他也便和自己的父亲形同陌路了。
护士进来给涂若伊拔了针头,又叮嘱明后两天还得来挂便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御一落关切地问涂若伊感觉如何,却再也不想和自己的父亲多说半句。
多说,也只是无妄的争吵罢了。
见御一落只顾着与自己唱反调却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御年韦脸上有些挂不住,走到病床旁手指着涂若伊道:“为了这个女人,两年前你将自己折腾成了什么样?如今她回来了,你就又要犯傻了吗?你别忘了你是结了婚的男人!你家里面还有一个老婆等着你!”
听到最后,涂若伊面色煞白。
是啊,他已经是结了婚的男人,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老公,再也不是她涂若伊的男人了。
可是,他说过他会和那个女人离婚,他说过他要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他说过会给她所有的幸福。
“御,御叔叔也是为你好,你就听他的话,要不晚上再改请那位刘局一顿吧?”努力使自己的脸上绽开一丝浅笑,涂若伊拉扯了一下御一落的衣袖劝道。御年韦话里话外对她的不满,涂若伊自然是听了个明白。更何况还有两年前的事杵在里头,他对她的芥蒂更是深入骨髓。
“这事你别*心,乖乖地先躺着睡会儿养养精神,我再送你回去。”轻哄着,正反对比,声音是无比的温柔。
“不用了,在医院总觉得不自在,我哪儿还睡得着啊?你要不先走吧,我也该回去了,晚上还得去赶份图纸……”
“都成这样了还赶什么工?今天晚上早点睡。”郑重其事,俊脸上满是凝重,御一落稍一犹豫,似乎是怕她口头应了他却不照办,忙又改口道,“不行,我今天去你那边亲自监督你。你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要垮了……”关切的话语引人遐想,徒添暧昧。
御年韦整张脸已经恨铁不成钢地铁青,那良好的修养也已无踪迹:“你个混小子,当真是想要在外头包/养女人吗?你想要让人看我们御家的笑话?这些日子你成天和这女人混在一起,若不是我压下了报导,我们御家的脸面全给你丢尽了!你仔细掂量分量,别被这女人弄得形象尽毁!”
积怨已久,御年韦根本不将涂若伊的妥协当回事,只是自顾自说道:“刚刚若不是我恰巧视察了这家医院见到有记者鬼鬼祟祟地跟踪,恐怕这会儿你们两个的事情已经又要闹上去了。你好歹是公司总裁,这风尖浪口上备受关注的人物,若是被人知道你已经结婚还和别的女人有亲密来往,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越说,声音越大,只听得涂若伊的脸色愈发苍白。那原本因挂了点滴而稍微好转的面容又是难受的窘白。
以及,被人践踏尊严与人格的委屈……
御一落赶忙将瑟缩着肩膀的涂若伊拥到怀里,心疼地一遍遍轻拍着她的背际。对上御年韦的眼却是带着恼怒:“收回你那‘包养’的措辞,我和若伊是清白的,请你别随意发挥你那肮脏的思想。”优雅的气息不再,御一落的声音强硬无比,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她。
“想不让人说三道四就管好你自己的人,晚上还要到她家去,这还叫清白?”察觉到御一落怒气似乎已经濒临界限,御年韦突地适可而止,反倒是将话扯到不在现场的第三/者身上,“我那过门的儿媳妇还真是可怜,你要娶的时候巴巴地跟了你,现在你不要她了,就对她不闻不问找了其她女人……”
说到淋希,御一落眼神不自觉地闪了一下。
将它归纳为愧疚,御一落那俨然要大打出手的动作竟没有了下文,只是平静地道:“没有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
御年韦别有深意地望了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一眼,转身走向沙发坐下,从搁在一旁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有模有样地看了起来:“我是没什么事了,不过我叫了我的好儿媳过来医院接我,看看时间也该到了。哦,对了,我还告诉她你和你一个朋友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