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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五里有个山坡,马爬坡要小息。”青狼道:“咱们在坡上围杀。”
目光转注到曲大风的身上,道:“有几辆车,来了多少人?”
“一辆篷车,是租的。”曲大风四顾了一眼,低声道:“不用刑部的豪华马车,才能行踪不泄。”
“你们怎么知道的?”青狼道:“那辆车中几个人?”
“花银子到刑部挖出的消息。”
曲大风接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呀,那辆车上三个人,总埔头和她的两个贴身丫头,三个小姑娘,也是刑部中最厉害的人物。”
“所以,要把话先说清楚,两个贴身丫头,归你们三人对付。”青狼道:“我们五个专围杀那个女总捕头,这个约定不能乱,一乱我们回头就走。”
曲大风回头看素喜,似是素喜才是有权作主的人。
素喜点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但你们围杀那个女总捕头,不能太久,我们三对二。未必能必胜不败,但我们会拼命挡住她们半个时辰,时间够不够?”
“半个时辰,足足有余,一百个回合,大概是顿饭工夫吧!”青狼道:“五狼合击,一百个回合,还杀不了那个人,那就永远杀不了人家,打上三天也没有用。”
“杀了那个女总捕头之后……”素喜道:“能不能过来帮忙我们呢?”
“再说吧!”青狼道:“能加点银子,什么事都好商量。”
曲大风站起来道:“素喜姑娘,该上路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战味十足,演得很好,青狼没有看出破绽,转身先行,道:“我来带路。”
山坡有一里多长,一般人爬上去,都有着腿软脚酸的感觉,坡上是一片数百丈的平原,却无人家居住,只有一座茶棚子,摆了十几张长板凳。
此刻,歇脚的客人不多,只有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喝茶。
四面荆棘丛生,提供了很好的隐蔽环境。
青狼进入茶棚,叫了两壶茶,目光却不停地在先来的四个人身上打量。
他目光现出凶焰,看得四个茶客神魂不安,只好起身离去。
青狼等四人走远,突然说道:“这条路是通往关外的,那位女总捕头为什么走这条路呢?”
“大概是想找我了。”素喜道:“我就出生在前面十余里处的小杨庄……”
“你在万宝斋呀,万宝斋在北京城中。”青狼道:“何用跑出京城来找你。”
“万宝斋可以不认帐,他们查出了我的家,我是言侍郎被杀一案中最最重要的证人。”素喜道:“非要找到我不可,找上小杨庄,抓我老娘入大牢,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
青狼笑一笑,道:“瞧不出啊,你还有娘……”
“废话,我又不是石头中蹦出来的。”素喜道:“这也是我急于杀了她的原因。”青狼似乎已完全相信了素喜,笑道:“好吧,五狼人今天就作件好事,成全你一片孝心了。”
车马连串过山岗,曲大风一直坐着不动。
素喜已发现五狼人已有些不耐之色,问道:“张一品,马车过去了几十辆?你可要看清楚啊!”
“姑娘放心,在下认识那辆车。”曲大风道:“也在车上作了记号。”
“车行改派了另一辆马车。”青狼道:“白等半天事小,误了素喜姑娘的一片孝心你们也浪费了万宝斋两万两银子。”
言下之意是,天已过午,他们就要走人,下午再找他们,还得拿银子出来。
“来了,来了。”曲大风道:“就是这一辆,车辆上剪贴了一朵白梅花,已快尘埋、土掩了。”
五狼人凝目看,一辆双套大篷车,正爬上山坡,车辆上果然贴了一朵纸剪的梅花,轮行路上灰尘多,没有人提一声,还真是看不清楚。
“照咱们的约定行事。”
青狼一招手五狼人,当先站起,向前行去。
素喜、陈同、曲大风紧追五狼人身后行。
陈同是第一次出这种大差事,紧张得手心出汗。
一切都在预料中,马车爬上坡,马儿不停地呼呼喘喘,车行也慢了很多。
赶车的是个中年汉子,灰布衣衫、白布裹腿,是那种专业的穿着。
这种人有职业上的感觉,眼看一群围了上来,立即挥动长鞭,啪地一声响,慢下来的车速,突然加快,四匹健马鼓起余力,放蹄开跑。可惜,晚了,曲大风一个箭步跳过去,左手抓住了车夫手中的马鞭绳,右掌一个推手,把车夫拉推下车去,滚在一边的草地上。
四匹马发起暴来力量奇大,曲大风感觉控制不易。
突然一扬右手,寒光闪动,四匹健马套在车上的皮带,索绳全被斩断了,健马狂奔而去,却把篷车留了下来。
五狼人看了曲大风出刀的快速、稳准,忍不住回头看了素喜一眼,青狼还一伸左手大姆指,因为右手已戴上了狼爪套。
事实上,五粮人的右手全都套上了狼爪套,左手也拔出了腰藏短刀。
一开始就亮出所有家当,准备全力出击了。
就这么一缓气,车中刺出的两只长剑距离就差一点没有够上,也被红狼、白狼右手的爪套挡开。
小文、小雅随剑跃出,挡在车门前。
“他是我的!”素喜人随声到,一剑刺中土狼。
好狠的一剑,剑尖由后背直透前胸,土狼只叫出一个:“你……”人就倒了下去。
这是心脏要害呀!
以素喜的技艺在人全无防范的背后出手,只怕天下很少人能够躲得开的。
不杀青狼杀土狼,是素喜心中恨透了他!
“杀……”
黑狼暴喝一声,狼套幻起一片寒芒,罩向素喜。
一把刀卷飞而至,挡住了狼套,是陈同。
这位苦练技艺少林弟子,终于得到了机会一展身手,出刀扑实,凌厉,和黑狼恶战在一起。
陈同的身手,使得练刀五十年的曲大风,也看得暗暗赞许,小文、小雅全有着意外之感。
这是一位初露头角的年轻高手。
素喜抽出长剑,在土狼衣服拭去血迹,暗暗忖道:谁说刑部除了三女无高手,这陈同的武功成就,恐伯就不在我之下了。
曲大风找上了青狼,小文小雅接住红狼、白狼。
狼爪套配合短刀,攻势凶、猛、狠,但曲大风对敌经验丰富,刀法稳实,以守为主,倒也应付裕如。
小文、小雅却是剑风凌厉,着着抢攻。
杀了土狼的素喜,反而没有了敌手,袖手旁观了。
她看得专注,大部分集中在小文、小雅的剑法上,她想看个虚实出来。
二女的武功是否高过她?
此后要长日相处,要掌握多了解二女一些的机会,自不会放过这等机会了。
青狼一面猛攻曲大风,一面大声骂道:“素喜,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臭婊子,坑我们哪!”
骂得恶毒至极,但素喜却不应不理!
她已和江湖凶人对抗过多次,也听过更恶毒的咒骂。
青狼急怒交加,不是心疼土狼之死,而是五狼合击的五行阵法,因土狼之死,无法施展。
那又是五狼压箱底的本领。
事实上,就算土狼不死,五狼也很难联手对敌,因为小文、小雅奇厉的剑招,已把红狼、白狼逼离大车一丈多远,似是准备下杀手了。
两位小姑娘技艺精进,已不耐和人鏖战。
果然,小雅娇叱一声:“去死吧!”跃飞而起,击出一剑。
是的,“射月三剑”第一招出手了。
白狼手中狼套、短刀并舞,就是对不住小雅的剑势,一剑穿心而过,尸体栽倒。
好凌历的一剑,素喜看得心头一跳,忖道:只此一剑,就比我强多了,这一招我也封招架不住,不死也得受伤。
回头看小文,杀红狼手法更绝,右手剑势逼住了狼套、短刀,左手拍出一掌、掌距前胸还有两寸,一把飞刀射出,刺入了红狼前胸,红狼疼得一怔神,倏然右手回扫,剑势划过了咽喉。
“抽中刀”,素喜吃惊极了!
小文怎么也会“袖中刀”?
其实,以弹簧机具等控制的暗器,只要体会出发射的要快,练熟了,就可能派上用场了。
小文挨了一记“袖中刀”觉得它非常实用,下工夫练习它,白天练,晚上想,被她想通了,也练得能用了,这套机具也是言府中假冒桂花丫头的,被小文全部没收了。
这是万宝斋中教席千手刀王的奇技之一,素喜也学过,只不过没有那一套发射它的机具。
于是,素喜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暗中苦练武功,准备不耻下问,向姑娘和小文、小雅讨教了,也要把自己知道精绝的技艺,奉献出来。
所谓知道的意思,不一定是习练有成的武功,包括听到的、看到的,有宝献宝,全部说出来了。
青狼和曲大风、陈同和黑狼,仍然打斗得十分激烈,但三女没有出手助战,只是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