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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才华如何卓绝,不管你武功如何高强,可是你也只能死一次,也许吴兄不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
“谁说的,如果我吴某人看破了生死之关,岂会甘心在这座囚房中,为你译出天竺神书。”
“说的也是啊!吴兄只要再把玉佩之秘解开,常某一定力行诺言,放吴兄离去,并致白银万两,足够吴兄图个下半世的欢乐。小文、小雅,已侍候吴兄近年,看样子,吴兄还算满意!”
“唉!如果没有小文、小雅的细心照顾,吴某人,只怕也活不过这一年了。”
“好!我正式把她们收列门墙,再送给吴兄为妾。”“常兄准备让我带着天蚕丝索,离开此地了。”
“吴兄纵有此意,常某还舍不得这根天蚕索呢!此索虽然不畏刀、剑斩割,但却打的是个活结,解开玉佩之秘,我就先解去吴兄身上这个累赘,唯一的抱歉之处,是要吴兄再忍受一次抽出丝索的痛苦。
“当然,吴兄如果愿意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共创帝王之业,常某人就更欢迎了。”
“吴某武功已失,雄心不再,老实说,失去了自保的能力之后,竟然有点怕死的感觉了。”
“放心!放心!常某人绝不会让吴兄冲锋陷阵,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谈,我不打扰了,小文、小雅,你们要好好地照顾先生,如若不能让先生活得愉快、满意,我要立刻处死你们,绝不宽待。”
“是!小婢敬遵法谕。”
小文、小雅,同声地回答。
但闻步履之声传入耳际,常奇似已离去。
小文吁一口气,道:“先生!天已近午,可要准备午餐?”
“好!你去准备。小雅去见大法师吧!”吴先生道:“他刚才不是示意你去见他吗?”
“先生也看出来了?你的通术精奇,小雅心中坦然,大法师怎么问,我也不怕,刚才大法师施展‘鬼啸’神功,程姑娘如在此地,只怕早被他搜查出来了。”
“说的也是!你坦我无惧,自不怕他的查问,早去早回,或等你回来,共进午餐。”
“多谢先生!小雅感激不尽。”
程小蝶听完了这番对话,心中感慨更多,吴先生既要运用二女帮她,又要防范二女出卖他,这中间得花费多少心机?
这位被称为智者的吴先生,定然是江湖上一个很具名气的大人物,但程小蝶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无法猜出他的身份,但凭他传授的内功心法上,很快证实到效用神奇。“程姑娘!”吴先生的声音,传入了耳际,道:
“你必须忍耐饥饿,你能在极短的时间中,抗拒了常奇的“鬼啸”魔功,那证明了你具有了过人的天份,内功基础扎根很稳,才能及时运气抗拒,你可能要打坐两三天不能离开。
因为,常奇对我疑心甚重,我相信他会在暗中窥查,这段时间内,吃东西,对你也是种负担,记着我传你的口诀和内功心法揉合一处,但只能想,不能练,这对你这位出身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要求也许过份一些,但情势逼人,只有咬着牙忍受这番熬炼了。”
程小蝶没有回答,但却不住点头。
不知吴先生是否看到了程小蝶的神情,详传了一番内功心法之后,又传了三招武功口诀。
只能想,不能练。程小蝶只好凭想象,把三招武功,容入内功心法之中。
吴先生作了最坏的打算。他准备在常奇看出他译出的天竺神书中,暗弄玄虚之时,也准备一举毁掉玉佩。
所以,他把一生中习练的武功精萃,化繁为简,传给了程小蝶。
三招武功,当然不能包括他所有的武功,但却是他最好的三招武学。
因为,吴先生的推断,常奇如若仔细审看,一天内就可以看出毛病,就可能来追问他。
至多两天,以常奇之能,定会发觉他在搞鬼。
可是,事情却没有吴先生想的那么坏。
不是他推算有误。
也不是常奇的智慧消退,而是一种外在形势的变化,使常奇无法安下心,去细看那本天竺神书。
庐州府的总捕郭宝元,集中了三十六名最精锐的捕快,在两百名官兵支援下,竟然把沙府团团围住。
唐夫人不但得到了通知,也亲眼看到了这次惊人的行动。
只为了他们孤儿寡母一方玉佩,庐州府,竟然大动干戈,兵马、捕快一齐出动,弓上弦,刀出鞘,把沙九的府邸围住。世上竟有如此不畏权势的人?如此为民做主的好官,唐夫人感动极了。
因为,这在庐州地面上,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但唐夫人却也为郭总捕头闹得六神无主,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原来——
郭宝元请求她大力支援,庐州府的程大人,已为他们母子,拼上了前程不要,他郭宝元、刘师爷,也都拼上了老命,也希望唐夫人不要再保留什么?大家同心合作。
当时,唐夫人一口答应。
不过,唐夫人想的是,打官司出庭作证,就算五刑加身,也不能改口,害了程知府这个好官。
但回来之后,越想越觉不对,如果是为了打官司预留后步,知府大人应该先把她提入府行,问个口供。
最客气的作法,也会派刘师爷到她家里问问案情。
所以,唐夫人经过了一番思量之后,感觉郭宝元是别有所求,隐隐有求助之意。
唐夫人百思不解,只好和儿子商量,看唐明精神稍好时,遣退了大夫,道:“明儿!知府衙门,为什么旧案重审,放了你?”
唐明摇摇头,道:“我也觉得奇怪!不但重审此案,而且,把几个折磨我的狱卒,重重的责打一顿,唉!世上有这样的好官,就算包文正还魂重生,也不过如此了。”
“孩子!庐州府调动了兵马,也出动府中捕快精锐,把沙家给团团围住了!”唐夫人道:“只为了追回咱们的玉佩,是不是有些奇怪呢?”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那知府大人发觉了我含冤下狱,受尽苦刑。”唐明道:“翻案重审,怒责狱卒,决心帮我们追回玉佩……”
“明儿!”唐夫人打断了唐明的话,道:“就算如此,也不用动用军兵,围困沙府啊!老实说,知府大人,用不着去麻烦沙府的,随便买一块翠玉佩回来,再找人雕上一些花纹,还给我们。”
“不是我们的原物。”唐明道:“我们可以不要啊!”
“你自小就带着玉佩,我相信你能认得出来。可是,你能提出证据吗?”唐夫人道:“就算能提出来,也得别人相信啊?”
唐明呆了一呆,道:“母亲说的是!”
“明儿!郭总捕头好像提出了一个请求?”唐夫人道:“似是要我们帮他点忙,为娘的想不出,我们有什么能帮他的?”
唐明道:“孩子伤势未愈,如是伤势好了,倒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你……你能帮他什么?”
唐明道:“跟着去沙府,为郭总捕头助助威呀?”
“唉!几百位军兵出动,数十位精干的捕快出马,还用得着你这个文弱书生不成!”唐夫人道:“但郭总捕头绝不会随便开口向人求助,这中间,难道有什么内情不成?”
“是不是有人暗伸援手,逼得刘师爷翻了案情?”唐明道:“郭总捕头向我们求助,是……”
“明儿!你猜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唐夫人道:“问题是,那个人是谁?现在何处?”
唐明摇摇头。
“这件事透着稀奇,不过,不会是空穴来风,一定有线索可循!”唐夫人道:“我们都仔细想一想,近日中发生的事?”
唐明道:
“这些时日,我在狱中,不是养伤,就是挨打,如有另外的事,就算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也会记得很清楚。”
“为娘倒是想起一件事了!”唐夫人道:“那是在你出狱之前,竟然有人先通知我……”
“一个什么样的人?”唐明道:“如何才能再找到他?”
“他叫我唐伯母,年纪自然不会太大,但我却记不得他的样子。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事了。明儿!这些年,我们日子过得很平静,除了这次玉佩被人讹诈的事件之外,没有一点风波,虽然,我们的日子过得艰苦。”“娘!能不能想办法,找到他问问看?如果真是他帮助我们,我们更应该知道原因,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娘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呢?”唐夫人道:“他突然而来,飘然而去,有如见首不见尾的神龙……”
唐明道:“我们找不着他,只有想办法,请他来找我们了。”
“对!可是我们怎么才能引他来此呢?”
唐明沉思了一阵,道:“在门外挂上一面白布,写上感恩求见四个字,如是今天不来,晚上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