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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意。”
“你乐意我不乐意,你现在就给我洗澡洗头。”
“凭什么啊?”
焦典对她的提声甚是不满,正要上前一步给她点厉害,洗漱间就闯入另一个不速之客。
“喵~”
一只雪白的波斯猫,迈着宫廷步昂首挺胸地跨进门,很是鄙夷地瞧着即将苟合的狗男女。
波斯猫名叫“光圈”,是焦典的宠物,景莘知道,却受不了,几乎是在与那白色的小东西共处同一空间的当场就呼吸困难,手脚冰凉。
景莘有特殊恐惧症,她怕猫。
原因是她从小曾失手淹死过一只小花猫。
起初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最后竟变得落落不能收场。到现在景莘也不能忘记小花猫临死时看她的眼神,以至于如今看到猫,听到“喵”,都会汗毛倒竖。
焦典有些玩味地看着某女的反应:捂着头不断的往后退,鼓足十二分的勇气几乎是发疯一样地往楼下跑。
景莘跌撞着,眼看着就要冲到一楼,焦典却直直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地时连半点响都没有。
这人练过!
还不是一般练过!
抱着这种念头,景莘顺着惯性一头扎进在楼梯边展臂等她的男人怀里,惊吓的想当场就放声尖叫。
还没叫出口呢嘴就被一双大手捂住,后背被迫贴了墙,身前再度压上了不甚温柔的男人。
焦典用另只没落在她唇上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做消声动作,“门外的狗仔可还没走呢,你要帮他们再制造点新闻。”
照目前自己深陷危险的程度,景莘宁愿被底层人肉也不愿同这变态狂,还有他的宠物猫再共处一室。
“不叫我就松开你,你答应了就点点头。”
焦典一脸微笑地诱哄,景莘故作懵懂地猛点了好几下头,却在嘴巴恢复自由的瞬间就扯着脖子欲叫,可怜,还没出口的音都被焦大明星吞到了肚子里。
唇舌交缠,愣是把景莘的“啊”变成了“嗯”。
人被亲蔫了,焦典厮磨起景莘的耳朵,带着略微的哑音轻声问,“你怕猫?”
景莘哪里肯承认,摇头摇的把头都要甩掉。
笑望着浑身发抖的女子,焦典一把捡起不知何时跑到他们脚下的光圈,递到她眼前恶作剧,“不怕?不怕你抱抱它吧。”
☆、欺人太甚
“你把它拿开,快拿开!”
景莘吓得全身颤抖,险些连话都说不出来。
焦典一脸阴险,将光圈又举近了些,“你真的怕?怕到什么地步?”
景莘在心里骂死这魂淡,却不得不强作奴颜媚骨的嘴脸,“焦先生,我猫过敏,你把你的宝贝拿远点好不好?”
“猫过敏?真的假的?要不要去医院打个针啊?”
问话的语气像是关切,表情却是强忍住笑的戏谑。
景莘悲愤交加,恐惧不堪,想逃跑,却腿软的迈不开步子。
焦典收起笑容,抱着光圈对恐猫女下吩咐,“我站远点,景小姐自己走上楼去吧,未免身上头上沾了猫毛,不如去浴室把自己洗洗干净?”
听着像是好心,其实分明就是威胁。
气的肝疼,却不敢不照做,一步一挪被抱猫人逼上楼进浴室,在焦典要跟随进门的前一秒将锁落下。
被迫同光圈亲密接触后,景莘自己也想立马就洗洗干净。检查门锁严,便脱衣进了浴缸。
冲了半天水,浴室门被扭开,焦典转着手上的钥匙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正要尖叫,却见那人吹着口哨将光圈也叫进门,景莘吓得不敢出声,顾上不顾下地去遮自己的裸身。
焦典从上到下将人瞧了个通透,轻咳两声,抓起景莘脱下的像垃圾样的一堆衣服,招摇地哼着小调,出门去了。
景莘瞧着那欠抽背影呆愣两秒,将焦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才骂到兴起,那人竟又去而复返,一步步走到如惊弓之鸟的女子面前,笑眯眯地望着她的眼摸上她的肩。
@文@未等狗女色变,猫男先一步色变,“你疯了,用凉水洗澡?”
@人@景莘惨兮兮地咬牙,“开关太复杂,我不会调。”
@书@焦典被雷的嘴都歪了,天下间竟真有这般苯到极品的女人。唉声叹气地为她调好了水温,连带也脱下自己被溅湿的衣服。
@屋@景莘看到久违的裸上身,大声抗议,“你要干什么?”
脱完了上身脱□,焦典连看都不看她,“都湿了,我脱了啊。”
“要脱你去外面脱,在我面前脱什么?”
“反正我也要洗,就一起洗。”
景莘基本确认这人是打定主意要耍流氓了,问题是她为什么要一忍再忍任他耍流氓。
“你知不知什么叫先来后到?”
话一出口,景莘就悲哀意识到自己抗拒男人耍流氓的说辞有点不达意,压根没指责到点子上。焦典脱光了全身,迈进浴缸,将人挤到角落走到水龙头下,“这是我家,我说一起洗就一起洗。”
“你这是性骚扰。”
景莘仰着脖子,端出法律术语接茬抨击。焦典满不在乎地哼笑,微湿的身子又靠近了几分,“听你这口气,是预备提起诉讼?”
一边躲避他摸上来的手,一边口不择言地威胁,“我要告你性骚扰,意图强*奸。”
“有男朋友性骚扰女朋友,强*奸女朋友的吗?”
一时脑残,竟就事论事地接话,“结了婚还有婚内强*奸的罪名呢,你违反我的意志骚扰我,就构成了犯罪。”
焦典眼一眯,似乎很是惬意,“这么说,你承认是我女朋友了?”
被耍女炸了毛,“我不承认!你给我闪开,我要出去。”
焦大少退几步,却不是让路,而是从架子上压了洗发香波,不甚温柔地柔上景莘的鸟窝头,“好好的头发糟践的像枯草一样,你平时就不能多梳梳?”
景莘瞪大了眼厉声道一句“我乐意”,才英伟了一秒,就被留下来的洗发水弄疼了眼。
焦典被逗的忍不住笑,“洗头发你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语毕又转身压了一手护发素,仔仔细细地帮她抹上,“你是不是从来就不用护发素?”
“麻烦。”
“以后要养成习惯。”
景莘烦死他絮絮叨叨,“我又不靠皮骨吃饭,没那么多讲究。”
焦典有些发怒,揉她头发的手劲也重了几分,“你那副鬼样子出去是影响市容,就算不出卖色相,也得考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吧?”
“我考虑其他人的感受,谁考虑我的感受?我乐意怎么穿就怎么穿,乐意不梳头就不梳头。就这么邋遢还招色狼呢,要是打扮了,还不整天被狂蜂浪蝶纠缠。”
焦典被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娱乐的很是满足,手顺势转移阵地搓上她的身。
景莘逃脱不了,挣扎不过,不得已由着焦典狼手摸遍,又愤愤地容忍他将自己涂满香喷喷的米皂沫整个冲水。待完工,人被一把横抱,直奔卧室。
瞧这情形,他是想来真的了?
景莘有些心虚扭身子提声叫唤,“喂喂喂,你不是说也要洗澡吗?怎么不洗?”
焦典才不理她,一把将她扔到大床上,打开床头的抽屉掏东西;景莘下意识就觉得他要掏避孕套,连滚带爬就往床边跑,脚还没落地就被硬拖了回来,刚想不顾矜持地叫救命,就见那人手里拿的不过是个吹风机。
“身子都还湿着你跑什么,擦干了再乱动。”
景莘自我安慰兴许状况没那么糟糕,一边揉着头上身上的浴巾听他哗哗地吹头发,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衣服。
待他吹干头,景莘也差不多干了身子,“我的衣服,你放到哪里去了?”
焦典瞧她一眼,将她一把拉到床头。身不由己的女子才要挥臂,耳边就响起了吹风机的噪音。
一只手温柔地在她头上流连,回去看,焦典正全神贯注地帮她摆弄那一坨“枯草”。
这场景没来由地让景莘一阵心酸。
从前,卜光也曾时时帮她吹头发。
她的邋遢,她的颓废,是因为她被卜光宠爱的太过分,照顾的太周到,曾经被那么一个人无微不至地疼惜,有一天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你走了,任谁都会自暴自弃的吧。
正伤感着,耳边的风响戛然而止,焦典将吹风机卷好放回原处,坐到景莘的正面淡淡问,“是不是又想起你前男友了?”
景莘有些惊讶他读心的本事,话不过脑就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焦典轻哼一声,嘴角挂着显而易见的不屑,“在你跟我之前我就知道你。我在你前男友的工作室,看到过你拍的照片。”
“什么照片?”
“他睡着时你偷拍的照片。”
从前在一起时他们是彼此的模特,为对方拍过的照片有无数张。后来分手,景莘发狠将自己手里的底片都删了,一张不留。
焦典说的照片,景莘记得,虽然是偷拍的也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