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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觉得自己无比坑爹,好端端跑到人家门口来蹲点,被主人家发现了还道貌岸然地问“您有什么事”。
焦典低□子,将头凑近半开的玻璃窗,“快到两点了,你下车吧。”
啊?
下车?→文·冇·人·冇·书·冇·屋←
下车预备好器械拍你的□?
景莘有点发懵,莫非这少爷是特意把她弄来拍照片借以炒作?
不早说。
气的不行,哪里有人这么当□又这么立牌坊的,你说你要炒作害得我这么偷偷摸摸。
摔摔打打地就开门下车,一边调设备一遍漫不经心地问,“待会要怎么拍?拍纯情的还是拍性感的?”
焦典望望低头只顾摆弄相机的女子,笑容越发灿烂,“拍成什么样,不完全取决于我们。”
景莘斜眉歪眼地抬头笑,“完全取决于我,您要什么效果我就能给您拍出什么效果。我给你说你是赶着了,一年前我都不做这些弄虚作假的事。”
焦典凑近了一步,轻声问,“为什么一年前不做,现在做了?”
景莘毫无知觉两人距离的危险,漫不经心答一句,“个人隐私。”
焦典嗤笑出声,合着现如今的狗仔都敢大言不惭地强调“隐私”了。笑着笑着又靠近一步,牵起景莘的手,一步步往别墅门口走。
景莘稀里糊涂地跟着走出十来步才品出不对,走就走,叫一声我也会跟你走,你像牵狗一样牵着我算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就试图将这人的手甩开,甩了半天也挣脱不了他很是坚决的紧握。
越发不舒服,却不好同人撕破脸,唯有咬牙忍受了半天。两人走到别墅门前,焦典竟突然停顿了脚步,面对面居高临下地望着景莘,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直到他落唇景莘还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邪门的是,两人亲到一起的瞬间,有无数快门声先后响起,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当真壮观。
☆、猫飞狗跳
焦大明星把舌头都伸进来,景莘才想起推拒,可惜那人早有预见,胳膊像铁钳一样箍着不许怀中的女子挣脱。
景莘在心里数着,凌乱的快门声足响了一千多下焦典才松嘴,亲够了还不肯放人,果断拽着目瞪口呆的傻女双双冲进别墅。
两人拉拉扯扯走过玄关,待自己脖子上的摄影设备连同外衣都被焦典大力扒了,景莘才终于爆发,“你是不是疯了,这是要干什么?”
焦典松了拖人的手,一扫彼时急迫,主动为彼此拉开距离以消除景莘的戒心,“你不是想要我的绯闻吗,我正努力地制造绯闻满足你的心愿啊。”
景莘怒瞪了他好半天才强作镇定,“焦先生,我是摄影记者,记录你的暧昧是我的工作。我是希望你有绯闻让我拍,不是要献身成为你的绯闻让别人拍。”
其实最让景莘火大的,是门外那些狗仔拍到了她心力交瘁几个月都没弄到的理想照片。
焦典整个人松垮地倚在墙上,像只慵懒的猫,“可我不想跟别人制造绯闻,就想跟你。”
啊??
追逐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热烈,让人心如鼓鸣。要是别的女人听到焦典说这话,恐怕会幸福地上天。奈何景莘听到表白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这人不正常。
正常人会喜欢自己的stalker吗?
怀揣警觉地往门口退,一边呵呵傻笑,“那个什么……时间不早了,不耽误焦先生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才要逃跑就被某人轻而易举地抓住,后背一痛贴了墙,前面压的,是比她高一头还多的男人。
这体位,实在有些紧。
胸中的空气都被压走了,景莘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激起某人的兽*欲。
焦典瞧她一脸惊吓的模样,反倒笑了,“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非你不可吗?”
景莘的确是想知道为什么,且不说自己不修边幅的颓样,就算她精心包装,好像也够不上配得上大明星的档次。
“为……为什么……”
“喜欢翘首以待,等自己回家的女人,很正常的吧。”
很不正常的吧!
我等你回家是因为我要挖你的独家!
这人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太久,分不清是非黑白了?
“焦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着你……是因为我想拍你的照片。”
“我知道啊!虽然是你的工作,可有个女孩如此密切的关注我,总还是开心的。”
有没有搞错,你红了这么多年,有无数个女孩密切地关注你,你开心的过来吗?
“我对待工作一向很认真。”
景莘特意强调“工作”二字,那人却听而不闻地转移了话题,“刚才亲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嘴里的味道怪。”
狗仔女讪讪红了脸,“披萨味。”
焦典露出猫笑,“我看是吃了披萨没刷牙的味。”
丢死人了!
景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焦典却渐渐松了对她的压迫,“我这有牙具,不如你去刷刷牙?”
没事我干嘛在你这儿刷牙?
景莘强笑着从他胳膊下钻出来,灰溜溜地往门边窜,“不麻烦了,我回去刷。”
手才握到门把手,人又被拖了回来,一路拉着上楼,扯进洗漱间。
景莘眼睁睁的看着焦大明星给自己的电动牙刷换了个新头,冲水挤好牙膏,塞到她手里,带着命令口吻地叫一声“刷”。
莫名有种错觉,如果不照他说的做,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分尸。
哆哆嗦嗦地接过牙刷,按了按钮放到嘴里仔仔细细地刷。直到牙膏刷没了,牙龈出血了,才敢按停,一边战战兢兢地漱口,一边从镜子里瞧那个盯着她看个不休的男人。
才胡乱擦了嘴,就又被拉过去接吻,那人一边卖力地吮,一边咂巴嘴评论,“满是牙膏味,也不好吃。”
景莘忍无可忍,使出吃奶的力气让人推开,“你有病啊?我的嘴不是你的甜点,还等着你来吃……”
焦典才不由着她,低头又吻。
与前两个吻不同,这一回是焦大明星满是技巧的施展。一开始景莘还想着咬死这王八蛋,亲了一会,就像是被下了蛊般任其予取予求,到最后还环上男人的脖子,没节操地回应了几分。
一吻完了,景莘直勾勾地望着猫笑的男人,鬼迷心窍地发问,“实话实说,你是狐妖变的吧,要不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焦典闻言,俊脸扭曲,眉眼间竟有些狰狞,“别跟我提‘狐妖’?”
“为嘛不能提狐妖,你跟狐妖有仇?”
才刚还掌控一切的男人脸都黑了,“都说了让你别提,你是不是欠吻。”
两人以紧贴的姿势互瞪了好一会,景莘才意识到自己还搂着这人脖子,扎针似地立马松了手,将压着她的男人推了几把,“焦先生,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我介绍个心理医生给你。”
焦典一改灰颜,轻声笑道,“上个月都不见你的人,你怎么知道我压力太大了?”
语气怎么这么像怨夫?还有就是……这人到底能不能听懂什么是讽刺?
“焦先生,你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吧,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感情的发展过度吧?我们前几个月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你这么拉我进房,逼我刷牙,都是非常不和情理的。”
“景小姐,你知道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吧,你知道什么叫做强迫他人意愿吧。你跟我的那几个月,侵犯了我多少隐私,你跟踪我,偷拍我,也都是非常不和体面的。”
“所以我改邪归正了啊。”
景莘恬着脸狡辩。
焦典忍不住嗤笑,“哦?接到线报半夜跑来我家,就是你所谓的改邪归正?”
景莘一头黑线,“干我们这行总是要吃饭啊。”
“你是因为跟着我吃不上饭,才跑去跟言亦桐?”
“这不明摆着吗,言影帝虽从不施舍独食,却也不会让我们饿死,我在你这吃不上饭,还不许我去别人家吃饭?”
焦典闻言露出一口白牙,只景莘看的心慌慌,也不知他是想咬人还是想笑。
“你想吃饭,随时来我家,我做给你吃。”
“大少爷还会做饭?”
焦大明星皱眉,显然是对“大少爷”的称谓十分不满,“自从离开家我一直自己照顾自己,景小姐别随便给人贴标签。”
景莘被呛的无语,焦典的手却已顺势摸上她头发,“你天天都不梳头的吗,这乱蓬蓬的一坨是什么?”
景莘恶狠狠地挥开他,“要你管?”
焦大明星被拍了手也有些怒,鄙夷地从上倒下打量了那邋遢女子,用两指捏起她衣服啧啧出声,“你这身上穿的又是什么?皱巴巴的还有味,衣服几天没洗了?”
“我乐意。”
“你乐意我不乐意,你现在就给我洗澡洗头。”
“凭什么啊?”
焦典对她的提声甚是不满,正要上前一步给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