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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莘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她耳边一声声回响的是“不止一个人”。
焦典……那个口口声声非她不可的焦典,竟然同那么多女人有牵扯。
“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也有关顾那些女人?”
这时候问这种问题未免太自私了,只是景莘忍不住;易希很是犹豫,回话也吞吐,“应该是没有……”
景莘却不相信。
单方面地挂断电话,带着猫咪回家。一进门就冲到电脑前,打开引擎搜索Focus艳照门。
爆出来的资源充斥了整个屏幕,网络的传播速度太快,事发突然,管理员还来不及清理,这些私密的东西就搞到人手一份。
景莘将照片与视频都下载了,点开查看时,刻意忽略照片摆出撩人姿势的裸女,就只去看右下角的时间。
竟然……真的有近期的……
就连那些视频,也是从开始到现在的不间断。
忍着恶心,看了一段,发现里头的互动比□干净不了多少,那些下流的台词与过激的动作,充分昭显主人公的道貌岸然。
焦典会是这种人吗?
从前那些谦逊严谨的绅士做派,谨慎作风,都只是迷惑人心的假象吗?待人接物的友善,都只是于人前的表演吗?
景莘脑子混乱了……
自己又算什么呢?
他闲时拿来消遣的玩物吗?还是常年流连欢场的他用来换口味的纯爱对象?
尽管理智被悲伤愤怒与种种疑惑所搅乱,潜意识却还是大声叫嚣着所见并非真相。
虽然相交日短,虽然彼此间发生的一切既不符合逻辑,又不像真实,景莘却还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是童话故事的主人公,而并非一场病态闹剧的牺牲品。
可是……那些照片视频怎么解释呢?
所有不雅资料里的主人公,有着同焦典一模一样的脸与身体,除非焦大少有个变态双胞胎,没人会抗辩那就是他本人。
会不会是被人做了手脚?
景莘不知现代科技是否发展到可以移花接木到如此天衣无缝的地步,怀抱一丝希望,拨通了白平衡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小白似乎很是忙乱,却依然顾忌景莘的心情温声细语地说话。
“你听到消息了吗?”
景莘忍着眼泪“嗯”了一声,“小白,你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了吗?你说那是真的吗?”
小白心中早有答案,却不忍伤害景莘的感情,“真假我也说不清,要不然我找人帮着鉴定鉴定,要真是假的,才是大新闻。”
☆、晦暗不明
放下小白的电话,景莘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忘记提一件重要的事——请他收养那只花猫。
焦点爆出了艳照门;八卦事业的奋斗者们铁定都忙疯了,小白是奋斗在前线的斗士;工作量自然加倍。
同行们都在奔忙;景莘却被迫松懈了,平白无故出了这种事;过往的那一段瞬间成了镜花水月。
自己怎么就一脚踏空了呢?
病猫过了麻醉,喵喵地哀叫着;似乎是手术后伤口痛的更厉害了。景莘被叫的心烦意乱;胡乱倒了些牛奶;关上卧室的门求清净。
猫咪越叫越大声;有些抗议的意思了。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脑子完全被别个事占据;还是确认病猫无法对自己产生伤害,景莘对它的排斥没那么严重了。
出门将鬼哭狼嚎的肥猫弄进屋抱上床,任它不自觉地往自己怀里钻。空虚感与失落感的作用下,似乎也回抱了它。
越看就越觉得它像从前自己养的那只小花猫。要是那只猫咪没死,自己也不会被心结纠缠了怎么多年。
猫咪的叫声渐渐微弱了,在景莘有些颤抖地为它顺毛之后,一人一猫熬着各自的恐惧心伤,遮掩内在与外在的缺口,沉默谨慎地共处着。
和平了才一会,景莘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一听,又是气急败坏的易助理。
“景小姐,如果你知道Focus的下落,请快些告诉我。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大老板气的要封杀他了。”
景莘语气平静,“出了这种事,焦典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案了。想翻身,也要等风头过了再说。就算齐先生不下令封杀,近期他也不会接活动了。”
易希掐着话头不放,“这么说,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明知电话那端的人看不见,某女还是下意识地摇头了,“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打了电话也不接。出了这种事,他想躲起来也很正常。”
易助理绷不住了,“大老板为他安排了记者招待会,无论事实真相如何,Focus欠公众一个解释,也欠公司一个解释,你知道短短的一天之内,他的anti增加了多少人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糟糕两字已经不足以概括,请你立即同Focus取得联系,这不是在开玩笑。”
这一回,是易助理先一步撂了电话。景莘强咽着那人不甚友好的态度,眼泪终于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哭够了,穿好衣服做事。
戴上墨镜,开车直奔焦典的别墅。才到小区门口,就预见了里头的大阵仗。景莘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走出车门,于同行的围追堵截,前呼后拥之下开门走进别墅。
喧嚣被关在门外,眼泪又流下来了。
屋子里静的出奇,与外头的吵闹形成鲜明对比,才欲上楼,就瞧见光圈从厨房里出来,喵喵走到自己面前。
心跳又漏了一拍,整个人又忍不住想往下坐。景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可以同家里那只流浪猫共处一室,怎么遇见了它的同类,就又被打回了原形。
光圈见她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又叫的大声了一些以提高存在感。
莫非这家伙是饿的?
景莘心惊胆战地跑进厨房找出猫粮,强忍着身体不适把东西倒给光圈吃。小东西有了食物果真不叫了,扔下人去补欠了好几顿的饭。
景莘跑上楼,打开衣柜,打开抽屉,寻找一切证据证明焦典没出远门,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护照与驾照。
不死心地翻箱倒柜时,小白打来电话,说鸭梨接到女子的匿名电话,声称有位焦先生定了昨晚去南瑜的机票。
南瑜?
出了事焦典躲到南瑜去了吗?
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合理的解释,景莘却不相信。就算他是个在不负责任的人,临走之前也会把自己的宝贝宠物照顾好。光圈饿了一天无人照料,就是最好的反驳证据。
为了更确实自己的想法,景莘打通了自从拿到之后就没用过的电话号码。
才联通那边就接起来了,辛仲桓打招呼时话音流露的担忧不比景莘少一分。
“谢天谢地,小景,你还好吗?焦典在你身边吗?我打他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也不知道该不该联系你。”
景莘试图让自己放松,“我已经一天没有同焦典联系了。有传闻说他去南瑜了……”
辛天王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焦典不是遇事就逃的性格,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那些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是谁在背后使坏。他要是来南瑜,一定会联系我的。”
天底下还有人相信焦典,景莘莫名有些安心,“我也不相信他会一声不吭就一走了之。我会整理心情查出真相的。”
彼此安慰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景莘去文件柜里拿好结婚证书和其他资料,抱起光圈出门了。
门外……烽火连天……
“景小姐……你知道Focus的下落吗?”
“你知道他背着你乱搞吗?”
“你们是开放式关系吗?”
“他的放纵是你默认的吗?”
“他跑到南瑜去避风头,所以拜托你照顾光圈吗?”
……
景莘被堵截的寸步难行,最后就连“无可奉告”四个字都懒得说了。怀里的光圈相比令人厌恶的采访,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车子开回家的路上,电话快要被打爆了,景莘在看到显示屏上出现的易希二字后,就没想着要接起,直到把光圈安顿好,又安抚了因为她的暂时离去而焦躁不安的花猫,才整理心情应付易助理。
“景小姐回别墅了是吗?”
一上来就是质问。
景莘被他的失礼触怒,语气也变得不客气,“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事事都向你汇报。”
“你知道你这么做会产生多坏的影响吗?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Focus临阵脱逃了。”
景莘反唇相讥,“所有人也包括你吗?易助理,你跟焦典的时间那么长,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做过什么样的事,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就不该一个劲地给我打电话。”
易希一时沉默,在说话时语气缓和了不少,“我并没怀疑Focus,只是现在形势危急,有许多事都要他亲自出面处理。大老板震怒,赵哥同我命悬一线,求景小姐行行好,劝Focus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