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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典趁乱扯景莘继续往出走,胡乱对易希道,“你去同沙导说一下,我们先去停车场了。”
易希摆出为难的表情皱起眉头,“祖宗!你让人省点心吧,今天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我被赵哥骂了一个钟头,哥正跟节目组协商要把你那段订婚宣言给剪了呢。”
焦典本步履匆匆,听罢这句不得不停了脚,“为什么要剪?”
“这些天你突如其来这几下子,粉丝们都算是铁做的都难以接受,搞出这些有爆炸性的绯闻,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大老板知道了很不高兴,你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摸老虎屁股?”
“你以为我怕他?大不了解约。”
“少爷,你可饶了我吧,这些日子要不是赵哥给你压着,大老板早就招你过去谈话了。因为你一点私欲闹出民愤,公司就是想不封杀你也不行了。”
“封杀就封杀,你以为我怕他封杀?”
“封杀了你拿什么吃饭?”
一言既出,两相沉默。焦大少当场说不出话,景莘在旁忍不住插嘴,“你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开吗?还怕吃不上饭?”
焦典扭头朝她苦笑,“我早就被老爹逐出家门了,要是接不到工作,当真要吃不上饭了。”
景莘咋舌,“你爸为什么会逐你出家门?”
“他要我继承家族事业,不想我在外抛头露面。”
“他不支持你唱歌,为什么当初动用关系为你搞潜规则?”
焦大少一脸的疑惑,“什么动用关系?谁潜规则?”
“当初我看新闻,说你……”
“说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老子动用关系给我弄了个比赛第一?”
“不是吗?”
“你说呢?”焦典有些不高兴了,“当初的比赛你看了没有,我当真唱的那么没有说服力?”
景莘哑口无言,凭良心讲,焦典唱的无可挑剔,得冠军也是众望所归,要是没有后来对他身世的报道,自己也不会凭空生出许多偏见。
“你唱的很好,要是不得第一才奇怪。”
虽是实话实说,某女在表白时还是不好意思地犹疑了目光;焦典听了夸奖,脸上渐渐露出笑容,两颊也露些腼腆的潮红。
易希瞧着像极了大龄相亲的一对男女,好笑地开口打断空气里流转的暧昧,“我去找沙导,你们去停车场。大明星,无论如何,请你轻点‘作’罢。”
焦典对易希做了个举大拇指的手势,牵起景莘往电梯走,等电梯的途中,巧遇从化妆室前呼后拥出来的言亦桐,一行人貌似也要下楼。
言亦桐的工作人员先后向焦典打招呼,景莘也礼貌地同言亦桐交换个眼神,颔首示意。其他人都表现的很是友好,唯有焦大少却连个正眼也不看言影帝。
电梯缓缓下降,一箱子人无语的沉默。景莘带着点讨好对言亦桐问了句,“言先生也不去吃饭?”
言影帝对景莘莞然一笑,才要答话,就见焦典在旁冷眼,“你管好自己吧,管别人的闲事干什么?”
景莘半张着嘴祈求上苍扔给她一个臭鸡蛋,好让她有东西狠狠甩花焦大明星的一张脸。
“我愿意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你挠我呀!”
“你以为我不敢挠你?”
这边话音刚落,言亦桐就笑着插了句嘴,“景小姐你可不想被他挠,他挠人可疼了。”
呃!话怎么听怎么暧昧,特别是对景莘这种知道内情的人:他怎么知道他挠人疼?莫非他被他挠过?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事件?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挠,除了那个啥啥,还能有啥?
景莘来回看了好几遍电梯里的狗男男,不知怎的就红了脸;焦典见狗仔女面色有古怪,禁不住皱起眉头疾声厉色,“你一脸傻笑想什么呢?”
“你管好自己吧,管别人的闲事干什么?”
焦典被自己才扔出来的果子砸了脸,嚼着这叫一个酸。
一堆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停车场,本想着尽早分道扬镳,却偏偏都往一个停车区走。焦典与景莘上车之前,某女还没出息地同言影帝挥手告别。
言亦桐风度甚好对景莘微笑,举两指轻挥,背影既英俊又潇洒。
景莘忍不住又流了口水,焦典在一旁看她的花痴样,愤愤道一句,“不用看了,你没戏。”
景莘心说:他是你的,我当然没戏。我就看这么两眼,你至于吃醋成这样吗?
“我没指望着有戏,单纯崇拜也不行?”
焦典赌气扭过头,景莘也不说话,两个人像傻子一样坐在静止的车子里分别看向窗外的停车场。
不知过了多久,景莘从车窗玻璃的倒影里悄悄看了焦典,却发觉大明星也在偷偷瞄她。两个人对着玻璃忍不住笑,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回头,对看一眼。
景莘刚要说些什么,焦典就凑过来将唇贴上了她的唇,被偷袭的那货有些惊吓地往后退了些,却整个人被拥入偷袭者的怀抱,被迫接受一个甜蜜又速战速决的亲吻。
焦典这些天亲过她好多次,这似乎是第一次没事图用什么高超技巧,吻的内涵也只与亲密有关,而与情*欲无尤。
直到两人分开,景莘才分心想了别的事:这猫男若真与言亦桐有猫腻,为何能堂而皇之一次又一次对自己施展功力。若说有人在时他为了作秀,如今身旁无人,他为的又是什么?
死都不愿承认他是当真喜欢自己……打从一开始,景莘就排除了这个可能,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虽忙,却也每天都照镜子。
焦典见景莘走神,倾身过来又要亲她。景莘不着痕迹地向后一躲,忙忙说句话试图转移这人的注意力。
“易希说他被赵哥骂了,赵哥就是你经纪人赵炎?”
“我不信你不知道。”
焦典想吻人却没得逞,答话的好不耐烦。
“大老板是谁?”
景莘再接再厉,焦大少有些好笑地坐直了身子,伸爪子在某女的手心轻轻挠,“你不是做狗仔的吗,怎么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
景莘心说我当然知道!问你属于自贬身价的病急乱投医,“BCM Entertainment的老总齐季?”
焦典一脸戏谑地点头,狗仔女好奇心发作,“你同齐总不会也是忘年交?”
焦大少轻笑,“齐季才三十六,有称忘年交的必要吗?因为家族生意的关系,我们的确从前就认识。薄氏太大,齐季一支算是同焦氏往来较多的,我们同薄氏本家反倒没有太多交往。”
“我听说齐总是个私生活极不检点的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玩弄手下的女明星?”
焦典嗤笑,“听说……?你的工作不就是挖人隐私吗?没试着挖过齐季的绯闻?”
景莘做了个“免了吧”的手势,“我们这行,最该懂的就是‘有可为,有可不为’,谁不想活了去挖齐总裁的照片,就算淘到鲜货也照样不会见报,明知道是白忙,还有谁会去做?”
焦典抿唇点点头,“你们这些当记者的,也就对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倒霉蛋犀利,真正的山大王,当真是惹也不敢惹。”
景莘耸肩,“就是这么个社会现实,新闻……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某些人的喉舌,有些媒体专为政府说话,有些媒体只为权贵发言,有些媒体看似民主,其中的猫腻也很多。层层过滤,层层删选,传到民众耳朵里的,说不定经过多少加工润色,扭曲变形。”
一言了,焦典长久地凝视眼前看似云淡风轻的女子,半晌方启红唇,“这才是你放弃新闻摄影,跑来拍八卦照片的真相?”
景莘有些无奈地自嘲,“明星八卦,恐怕是新闻业里唯一还有真实的一方净土。”
将这种不伦不类的唏嘘听在耳里,焦大少怎么能不笑,“我代表业界同仁和人民群众谢谢你了,替我们宣传,替我们炒作,发掘真实,服务社会。”
景莘才不管大明星说这话是不是讽刺,一脸自豪地瞪他一眼,“做我们这行的好处……就是常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都要放弃的任务,转眼间又有转机也说不定。”
☆、缘定三生
见景莘露出不明所以的诡笑,焦典不自觉就有点毛骨悚然;“你表情那么奸诈干什么?”
景莘正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定要挖到眼前人与国民影帝绯闻的证据;没留心就忘记了表情管理。
两人说话间,沙导与易希已走近保姆车;敲门叫了句;“焦典。”
焦典领人下车;易希对着焦大少确认句,“我不跟你去行吗?”
“你跟我去车怎么办?”
易助理当然不会提出开车一起去;焦典保姆车的车牌号这么显眼,稍不留神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明星助理挥手告别;景莘适时插嘴;“我也开车了;要去就得开我的车。”
焦典一口拒绝;“沙导有车有司机;你乖乖跟我们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