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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玄墨的眼睛都挤到了一起。
“唉,婢子原本也很迷茫,恒大哥和小罗哥倒底该选哪一个,可是——”弄玉一想起昨夜简恒吼她的样子,就红了眼圈,坚定又坚定地续道,“现在知道了,婢子喜欢小罗哥。”弄玉也就这么点交际圈了。
玄墨由衷钦叹:脚踏两只船奏是有得挑啊!
“弄玉,我也有喜欢的人呦!”玄墨正正神儿,不甘示弱,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脯。
“咦?公主,是哪位公子呀?”弄玉也觉得这个十分不容易,恳切地盯着玄墨,玄墨却顺坡下驴地卖起了关子。弄玉信誓旦旦道:“公主,婢子保证,绝对不给您露马脚!”别看弄玉现在胸脯子拍得那叫一个咣咣响,可到关键时候,露个马腿马屁股什么的,她能干出来。
“弄玉,这叫我怎么好意思说?京城那么多公子,我没喜欢上逸哥哥,我也没喜欢上骆世子,可就在这金陵!弄玉!金陵!”玄墨一双桃花眼又绽放出迷醉的春光。弄玉听她铺垫了半天,只道出了金陵,不禁忖度了起来:金陵?在金陵除了凌公子,她哪有机会结识其他的什么公子?既然想到了凌书玉,弄玉的脸不自觉地就烧起来,他那桀骜不凡的气度,比起京城的那些公子,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细细想来,也只有公主才与他正般配!弄玉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似乎已经被动情的玄墨深深地感染了,她无比迫切地想从玄墨嘴里听到那个俊逸不羁的名字:“公主,说重点!”
“哦哦,弄玉,就在‘金陵馅饼店’,我对大饼哥哥,嗯~动了情。”玄墨无限娇羞地垂下头,人见人怜。
弄玉当场就被浇了个透心儿凉。大饼哥?凌书玉?这对得上号吗?
“公主,您是说凌——”弄玉极其不确信地想要再求证一番。
“嗯!嗯!弄玉,你不知道他多有本事,人长得好看倒是外在的,可难为他饼也做得那么好吃!弄玉,我终于明白阿爹说得内外兼修是个什么境界了!”
听到玄墨貌似“无比肯定”的答复后,弄玉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凌公子竟然是个做大饼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一偏头,弄玉脑筋跟着一转,却转出道道来了:做大饼的能有一掷千金的阔绰出手?!做大饼的能把金陵府尹吓得屁滚尿流,还叫他甘称下官?!那就得怀疑了,他做的竟是什么饼呀?!弄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又溜向了玄墨的脸,盯着盯着,弄玉脸上凸现一丝了悟的得色:是了!这便是了!凌公子那个气度怎会是个做大饼的?!一准是公主糊涂,一时被浓情蜜意糊住了脑壳,没猜破他的真正身份!真相就应该是这样的:凌公子定是个身份极高的公子,微服私访时在金陵城偶遇隐姓埋名的公主,一见钟情,为求一份真心相待抛开身份家世的纯洁的感情,这才委曲求全,扮作饼郎接近公主!看来,他已经成功了一多半了——公主的芳心,已经在他的身上了!想当然地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弄玉真想为自己“高明”的推断拍手称好,得意的同时,弄玉对凌书玉的好感骤然陡增,恨不得公主马上与他定下终身。
自作聪明的弄玉哪里知道,她心目中的驸马爷,跟玄墨心念的情郎完全就是上天入地的不搭界!说到底,要怪也只能怪方才玄墨接话接得太急了!
“弄玉,我很想告诉他——可是,羞人答答么——”弄玉的想入非非又被玄墨打断了,玄墨娇怯地又开始拧衣角,昨天那件已经给她拧成麻花状的了,看来,照此下去,不用出个把月,玄墨的外衣都能变成百褶式的。
弄玉一听玄墨这样说,无比赞成地献计道:“公主,不羞不羞,这是应该的!您也很想叫他喜欢上您对不?那么,您就该听婢子一回——换身行头,穿着轻纱衣去见他,找上他的门去问他:大饼哥哥~~你喜欢什么馅的?”弄玉声情并茂地教,巴不得生米马上成熟饭。
“嗯?什么馅的?”
“不不不,是婢子口误,您就套他:大饼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弄玉说着,就替玄墨翻箱倒柜地扒拉出一身鹅黄衫罩月白裙,光看看,玄墨就已经觉得血脉贲张了,弄玉这分明就是在唆使玄墨搞色诱吗!可是为了大饼哥哥早日“到手”,在弄玉鼓励的眼光下,玄墨一咬牙,当下决定豁出去了——欢天喜地地就给换上了!看来初尝情滋味的玄墨,脑子还就是缺点馅儿。
玄墨粉饰一新,罗勒来告,凌公子已经到了。弄玉喜滋滋地把玄墨推出门去,目送她下楼,越想越坚信公主和凌公子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儿。
玄墨前脚刚走,简恒后脚便跟,弄玉挺身挡住他,气势道:“恒,你去做甚?!人家公主与凌公子甜蜜去你不觉得自己碍眼么?!”
简恒火了,怒气冲天地吼道:“甜蜜?!那小子身份叵测,心怀不轨,我不跟着,公主万一被那登徒子莫名其妙地给骗去身子,你有几颗脑袋赔?!”
弄玉也火了:“你有本事可你能打得过人家凌公子么?!仔细你的口条儿!那凌公子身份显赫,与公主一样瞒住了身份,你起的哪门子哄?!”这世上的大明白就是这么来的,弄玉真行,光凭想象就能给个她根本就不熟知的人戴顶高帽。
简恒也被弄玉少有的气势给唬住了,略一思忖,喃喃道:“怪不得呀!”
“怪不得什么?”弄玉和罗勒有些糊涂。
“怪不得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眼熟,总觉得以前在京城见过,后来看他对公主动手动脚,我也给气糊涂了,就没再多想。”
“恒,你不是大内阁的么?京城里的高官你还有不认识的?!太说不过去了!”
“我是大内阁的不假,可是我刚出徒就被方大人要来了。”简恒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那么,那他是谁呢?”三人陷入苦想。
番外一:真正的初吻
夷光篇
我是夷光,芳龄一岁半,貌似是四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蒙古国少公主,实为那四人都不敢惹的“女闯王”(后来,在我出嫁那天,母妃才当着我拼死拼活都拼不过的亲亲夫君的面,揭开了这个原本代表了无上权力的封号的真正内涵——老闯祸的女大王)。尽管我天生喜欢低调,可是母妃既然都这么封了,我除了笑纳没别的说,不过这个封号也并不完全是个架空的名号,起码有了它,蒙古最伟大的汗也在我之下了——在我的屁股之下,骑上父汗英挺的脖子,谁敢不服我?! (抬眼看看帐外,我最喜欢的奶妈还在吃草,想来我没吹它,看来我的话还是挺靠谱的。)
倘若有人以为我说一不二的威风是靠一哭二闹三耍赖赚来的,那我鄙视他。哭哭啼啼是小女人的伎俩,我不是小女人,所以我摒弃这种下三滥的做法,俗话说,母老虎无狗崽(这话别让我母妃听见),我做事是有原则的——老虎的原则。
这天,我终于又梦见我朝思暮想的奶豆腐了,要知道,这好吃的可金贵的很,虽说草原上最不缺的就是奶,可是制作奶豆腐最最关键的原料得等外公派人从京城千里迢迢地送来,所以一年我也吃不上几回。这下好了,面前有一盆呢!我酝酿了好&书&网}久我的口水,终于幸福甜蜜地闭上眼伸出小手,又软又滑,刚要送到嘴里……
“小公主?乖哦,起来了哈,贵客都来了,大妃让婢子来接您。”
“哞——”
“嘻嘻,小公主,您抓疼它了呢。”
脸上湿湿的,我睁开眼,原来,我抓的不是奶豆腐,而是奶妈的胸,真是,欲哭无泪……
呵欠连天地被抱到大太阳底下,一股淡淡的麝香包围了我,我闭着眼就知道这是母妃的怀抱。
“夷光,睁开眼,嶪王叔公千里迢迢地就是看你来了,这样不礼貌哦。”母妃掐了掐我的脸。
“咦,爹,小妹妹挺可爱的。”
“你小子就是猴亲孩子,毛手毛脚!”一个温暖的有些沧桑的男声。
“不妨事,夷光没那么娇贵。”母妃在笑。
我就这么被倒来倒去,最后落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他胸前有个明晃晃的东西迫使我不得不睁开眼,四下刚一打量——奶妈啊,你在哪里?好,多,的,人!心里一慌,我顶没出息地就,尿了,尿在那人的身上。苍天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不过是害怕当众应酬而已。大人们只顾寒暄,却不知道,有人在我的屁股上下了黑手,我的小屁股,肯定都出淤了。
好半天,母妃才想起来解救我,我害羞地埋在母妃怀里。寂静片刻,四周一片哄天大笑,我的脸埋得更深了。
“呵呵,小丫头,看上你书玉哥哥了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