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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小漓注视着解厚之渐渐消失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丘少冲随口问道。
“他很孤独。”祝鹤答话。
“啥?”丘少冲听不懂。
“他很累吧!”小漓叹道。
“未来,他将是东胜宗宗主的乘龙快婿,地位高得不得了,不需要你们的同情。”丘少冲提醒。
“其实他不用来这里抓宋嵩的,冒这么大的险不值得……他有连琴相助,按部就班的修行就好了。”小漓沉吟。
“那也不能整天待在太乌派不出来吧!闷死喽!”丘少冲不以为然。
“吃软饭也别吃得太明显……让人说闲话。”祝鹤耸肩。
“你看不起师兄?”丘少冲笑着问。
“不。”
祝鹤摇头,回道:“他自己选择的人生,我无权说三道四……说不定是真爱呢?”
“说不定?你不确定是吧?”丘少冲还是笑。
“我跟他们又不熟,当然不确定。”祝鹤理直气壮。
“你是偏见。”小漓说道。
“不是!”祝鹤高声道。
“你精神很好啊!不睡觉吗?”丘少冲问道。
“我……”
祝鹤一愣,奇道:“对啊!我不困啊!这是为什么?”她跳起身,来回走着,点头道:“一点都不困,怪了怪了!”
丘少冲和小漓互视一眼,均是大为疑惑。
“怪事。”
祝鹤重新坐下。
“那我们……”小漓说不下去。
“我们明天再走。”丘少冲出主意。
“嗯……”祝鹤沉思。
场面一度很安静,丘少冲和小漓等着祝鹤的决定。
“现在去吧,今天、明天,没区别。”祝鹤叹口气。
“想好了吗?”小漓温言道。
“是的。”祝鹤回道。
既然如此,三人起身前行。
……
血雾,浓厚,像是降至地面的透着血丝的云。
丘少冲等三人走出了森林,面前一片开阔,一公里外,就是五环岛的中心湖。
湖的形状,大致是圆形,直径超过了十公里,被血雾包裹着,看不清湖面。
“是湖……吗?”丘少冲皱眉。
“……不会是个坑吧?”小漓突发奇想。
“湖就是坑里装满了水。”丘少冲忍不住笑道。
“是哦!”小漓也笑了。
“你们说,这里为何没有妖?”祝鹤东张西望。
“你找妖干嘛?”丘少冲问道。
“凶兽跳湖会变妖……妖呢?变了妖就飞走了吗?”祝鹤很奇怪。
“呃……这个……”丘少冲回答不了。
“妖会飞吧?或许真的飞走了!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小漓猜道。
“不是的。”
有人出声答话。
丘少冲等三人惊讶转头,看见了何小梦、南宫胥和项学羁。
小绿当先而来,微笑着说道:“湖是通往妖界的大门,变了妖就去妖的世界了。”
“去妖界?回不来了吗?”祝鹤愣愣的说道。
“能回来,随时可以回来。”小绿笑道。
“哦。”祝鹤暗松口气。
“不同世界之间,是相连的。”丘少冲安慰祝鹤。
“不过,妖更适合生活在妖界。”小绿提示。
“说不准。”丘少冲不同意。
“你见过妖吗?你去过妖界吗?你那么笃定?”小绿连续三问。
“……”
丘少冲眨了眨眼,一个问题也答不出。
“你们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南宫胥很难想通,此三人年纪轻轻,却实力超群?穿过五十级凶兽聚集的森林,至少也要聚气境巅峰吧!
“用两条腿走来的,我们不会飞。”丘少冲一本正经。
“我问的是……”南宫胥正要重复问题。
“别问了。”祝鹤打断了南宫胥。
南宫胥闭嘴,偃旗息鼓。
“怂!”
项学羁的嘴里蹦出一个字。
南宫胥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跟傻比一般见识。
“你们见到解厚之了吗?”小绿发问,解厚之的身份,不用南宫胥告诉她,项学羁也认识解厚之。
“见过。”小漓不否认。
“你们要小心!解厚之杀了东门涉!”南宫胥沉声道。
“什么?”
丘少冲、小漓和祝鹤皆是大吃一惊。
“开山剑在解厚之手里。”小绿和盘托出。
“啊?”
丘少冲、小漓和祝鹤又是震惊。
“宋嵩现在……”南宫胥还要说事实,说了几个字,听见了脚步声,转头一瞥,呆滞了。
森林里走出一个人,正是东门涉。
丘少冲等三人也看见了,丘少冲讶然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东门师兄咋了?”
“我……我……”
南宫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神激荡之下,哪能说出话?
昨天,他亲眼所见,解厚之一剑捅死了东门涉,之后,宋嵩和狗将东门涉的尸体啃得血肉模糊……
:;;gegegengxin!!
372 临时改主意
真是个梦啊!诡异的梦!各种离奇之事,层出不穷!南宫胥脑子不够用了。
“这……”
小绿和项学羁同样惊讶不已,人死也能复生?
“东门师兄!”丘少冲招呼了一声。
刚才,南宫胥信誓旦旦说东门涉被杀了,可一转眼,被杀的东门涉就活蹦乱跳的出现了……南宫胥撒谎?
“睁眼说瞎话。”祝鹤冷声道。
南宫胥脸色涨红,想反驳却无从反驳。
小绿和项学羁一时说不出话,这种情况很难解释!太匪夷所思了!昨天看到的,是幻觉?或者,当前看到的是幻觉?对,总有一个是幻觉……
东门涉面无表情,手一伸,取出了一把剑,石制长剑。
“嘶——”
南宫胥倒抽一口凉气,那把剑,不就是解厚之用来杀死东门涉的剑吗?怎么跑到东门涉手里了?
小绿和项学羁也是一样的想法。
丘少冲和小漓交换了眼色,石剑很眼熟啊!去年底,在二环区,丘少冲大战宋嵩时,宋嵩拿着的应该是这把剑吧?后来断了……怎么又出来一把一模一样的?
“那是,开山剑?”丘少冲灵机一动,猜测着。
“好像是。”南宫胥不敢肯定。
这里没人见过真正的开山剑,都是瞎猜。
东门涉是某人?某人是东门涉?谜底揭开了?丘少冲、小漓和祝鹤互相对视,不是很确定。
“那不是真的东门涉!”小绿苦思良久,豁然开朗。
“嗯?”其他人一怔。
“是易容术。”小绿回道。
“我明白了!”
南宫胥跳了起来,指着东门涉怒道:“你是解厚之假扮的!”
东门涉仍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这个……话不能乱说。”丘少冲好心提醒。
“你扮一个我看看。”祝鹤轻蔑说道。
“你们不信我?”南宫胥愕然。
“为什么要信你?你胡说八道啊!”祝鹤不屑一顾。
“……”南宫胥语塞。
真是应了解厚之的那句话——说出去也没人信!
“他不说话。”小绿察觉了东门涉的异常。
对啊!其他人仔细瞧着东门涉。
“我说了他是假的!”南宫胥来劲了。
“你是不是想说他带了人皮面具?”祝鹤冷冷说道。
“不错!其实他是解厚之!化成灰我也认得!”南宫胥指天发誓。
“你们在说谁啊?”
一个人从另一边跑过来,却是解厚之。
南宫胥要晕了,他低下头,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强行压制着奔去跳下湖、一死了之的冲动。他实在是,太羞愧了!没脸见人了!
“哈哈哈哈哈!”项学羁不会放过如此恰当的狂笑的时机。
“哈哈哈哈哈!”祝鹤也笑得喘不过气。
丘少冲想笑,忍住了,咳嗽一声,说道:“解师兄,又见面了。”
“你们不是说明天来吗?”解厚之问道。
“临时改主意了。”丘少冲轻描淡写。
“不想跟我一路?”解厚之调笑。
“主要是怕耽误师兄找宋嵩。”丘少冲解释。
“你有心了。”解厚之唯有叹服。
“师兄,那是开山剑吗?”小漓指着东门涉手里的石剑。
解厚之转头一看,双眼一亮,说道:“是!那就是开山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