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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的小腹,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寸肌肤都让江夏元着迷,他脸上温柔地笑,可可身子却按捺不住了。
江夏元把齐晖的裤子也褪下来了,齐晖身子坚硬的跟木偶人似的。
虽说男人和男人干,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可是他却是被上的那一个,难免有点心理抵触,算了,眼不见为净,他是这么想的,紧接着就闭上眼睛,仍由那混蛋江夏元自己在那里折腾。
江夏元在自己下身和齐晖后庭那里都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充,上面吻着齐晖裸露的胸膛,下面小心翼翼地插进去,搂着杨磊的腰慢慢地动,齐晖被插入的那一刻,眼睛就睁开了,妈的,谁他妈说不痛,好痛——我靠,他身体里插着一根雄壮的肉棒,在慢慢挺进。
齐晖喘息着,只感觉到江夏元那玩意儿在他体内越变越大,身上那个人倒很隐忍,动作很小心,怕伤到他。
江夏元吻着齐晖的胸前,身子保持律动,齐晖咬着牙,表情很怪异——疼痛,异物侵入感,羞耻心… …
“齐晖,别咬嘴唇,叫出来,叫。”江夏元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嘴唇。
“……嗯……唔……”
“感觉怎么样?”
“… …啊… …江夏元…痛,你麻痹给我轻点… …”
“这样还痛吗?”江夏元在齐晖耳边吹气。
“啊… …我要杀了你… …”
齐晖躺在桌子上,呻吟,他的背被磕得生疼,江夏元紧紧叠压在他身上,在他的身体里抽插,齐晖双脚打开,挂在他江夏元的肩上,不停地晃。
疼痛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莫名的快感,他身体深处某个地方被顶着,一触到某个点他就激动的全身战栗。
那种感觉,跟干女人完全不同。
齐晖神智很清醒,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他开始疯狂地叫,大声地喘息,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江夏元”——
桌子质量很差,经受不住二人的折腾,发出抗议的吱呀声,江夏元没有放开手脚,他一直克制着,慢慢地在齐晖体内出入。
这个男人本来不喜欢男人,可他现在在我身子底下喘息。
得意,怜惜,齐晖一次又一次的叫喊让他的分身越发挺拔。
“夏,夏元… …啊,操,我要死了… …”
“江夏元!唔——”
齐晖一叫他名字,江夏元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自己的全部就都喷射了,趴在齐晖身上喘着气。
泄了一次,他那玩意儿还没软下来。
直挺挺地搁在齐晖里面。
“齐晖,还不够。”江夏元急促地说,他全身都是汗。
齐晖有点迷糊,但他真切地感受到江夏元的分身在自己后面挺着,又粗涨了几分。
“操,我操死你,混蛋… …”齐晖有点语无伦次。
“谁操谁,嗯?”江夏元用力一顶,齐晖便全身哆嗦,他光溜溜的背沾满汗珠,躺在餐桌上,十分黏腻。
他呼吸开始混乱。
“齐晖,这个麻烦,我们不用套好不好。”江夏元说着,把分身抽出来,把装满精液的套套扔了,再停了进去。
齐晖被顶得一声闷哼。
“啊… …江夏元,我干死你。”
“是我干你!”
江夏元吼着,把齐晖整个人翻过身去,掰开他的臀瓣,用力插了进去。
通道里全是润滑液,他进入的很轻松,看着齐晖结实的臀部,正义绝妙的姿势呈现在自己眼前,这个骄傲的男人,此时正趴在自己身子底下,叫的那叫一个兴奋。
齐晖双手撑在桌子上,双脚大开,臀部高高翘起,迎接着那个男人的进入。
江夏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挺起腰撞击着齐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知道齐晖开始腿软,撑不住了,脚开始发软,江夏元这才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腰,防止他倒下去。
齐晖全身痉挛,他自己高高扬起的兴起被江夏元灵活的手指摆弄着,不知名的快感在他体内四处流窜,不一会儿,他便闷哼一声,一股浊白的液体便喷射在桌子上。
“… …唔… …饶了我吧,饶了我。”齐晖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恳求在江夏元听来就是极大的诱惑。
“齐晖,齐晖——”江夏元把齐晖抱起来,翻过身来抵在墙上,齐晖便坐在江夏元分身上面,被进入得很深很深,他开始急促地呼吸,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摇摆。
那一刻江夏元甚至有个想法,他想把这个人使劲操,操到他离不开自己,操到他只会可怜兮兮地求自己上他。
欲望的浪潮席卷了两个人,江夏元不停地律动,齐晖早就不清醒了,他靠在墙上,东倒西歪,身子没力气了,只能环住江夏元的脖子,一声低一声高的呻吟。
一连干了几十分钟,齐晖开始全身抽搐,他后面紧紧夹着江夏元的分身,江夏元身子一抖,再胡乱往里面捅了好几次,齐晖后面一阵收缩,江夏元便闷哼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接射在他体内,齐晖身子一歪,往旁边倒了下去… …
53做点爱做的事儿
【五十二】
江夏元嘴角肿了,乖乖地吃饭;他满脸喜悦。
他们两个干的正爽;齐晖身子一歪突然滚落下来;撞到橱架,两人被跌落的碗筷砸得哇哇直叫。
齐晖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顺手拿起一袋食材就往江夏元脸上甩,把他甩的嘴角都肿了。
江夏元闷声吃着饭;但心里却很愉快——齐晖要煮的饭已经泡汤了,现在正吃着打电话叫来的外卖,吃完了把碗筷一放;说道:“齐晖,我去洗碗。”
齐晖眉头一皱;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他好不容易把脾气压下来,他现在的腰痛的不得了,坐在椅子上都感觉后面疼得厉害,到现在齐晖也没能搞清楚,自己为什么逐渐要沦落成一个还负责陪睡的老妈子。
齐晖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机,坐着打盹。
厨房里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齐晖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昏昏欲睡。
他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他,齐晖——一个男人,似乎因为一些冲动,把自己推入了某些不能回头的境地。
接受了江夏元就表示,自己得陪他吃饭聊天,玩儿,更深入的是——做/爱。
前面几点都能接受,可是他为什么非得陪一个男人干这种事?
世界上有两种性别,不就是方便男女快活吗,即使他没真正意义上的爱过一个女人,这也并不表示自己非得和一个男人一起。
即使自己有点喜欢他,即使他受伤了自己会心疼,可是——齐晖明明也是个男人。
他无法做到对其他人百依百顺,更别说是陪他缠绵,说出来既羞耻又难堪。
可是江夏元一定不是这么想的,他的目的太明确,他想要齐晖,不仅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想要全方位霸占这个人,而且以他的体力和精力… …齐晖一定会被玩坏的。
今天他已经充分见识到了,那个家伙简直是死变态,更为变态的是自己,竟叫得比女人还大声… …
一想到这里,齐晖打了个哆嗦,从沙发上弹起来。
他想起刚刚江夏元抱着他一起洗澡,两人又在浴室里玩了一回,把齐晖累得快贫血了。浴室门一打开,江夏元围着浴巾,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齐晖。
齐晖恨不得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江夏元看着怀里的人,心情大悦,问:“怎么了?”
“放我下去。”
“站得住吗?”
“快放。”
齐晖说着,用手把脸捂住,一直到自己不能喘息,才抬起头,大口吸气。
老天爷,给点后悔药吃也好… …
可是他现在手脚无力,连动也动不得。
只能任人摆布。
江夏元笑着朝齐晖说:“很久没给你吹头发了。”说着去翻吹风筒,而后走过来,顺理成章地把齐晖揽到自己胸前,摸着他的手臂说:“刚才磕到的还疼吗?”
疼,当然疼,后面更疼!但他知道这句话一定会让江夏元更兴奋,于是只好闭嘴,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头发里穿插着,说实话,还是挺舒服的。
江夏元仔细帮他吹着头发,齐晖突然问:“伤口怎样了?”
“不碍事。”
齐晖憋了许久,才问道:“你… …喜欢我哪里。”一说出这话不到半秒他就开始后悔。
江夏元的手停了下来,他有点吃惊,没想到齐晖会问出这种问题,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笑道:“我就是眼光太低。”
“啧,我这么好的人你还嫌弃。”
“你既自私又傲慢,一点优点也没有。”
“操,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齐晖起身,反过身去压住江夏元,“麻痹的我这么差劲你还喜欢我。”靠,腰也酸脚也酸。
“对啊,你这么差劲我还喜欢你,所以,我比你还傻… …”江夏元盯着齐晖,把齐晖看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