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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南街这边有栋商业别墅,帮我送一套衣服还有月事用的东西来。”
末了,我还不忘加一句,“我在朋友家。”
是啊,最好的称呼只是朋友而已。
刚挂断电话,显示有个未接电话,傅之言的。直到晚宴他出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是傅林欢为了给儿子找女朋友才举办的商业宴会而已,或者是其他的,但我已不愿多想。
回拨,一秒后他接起了电话。
“我今天在晚宴上看到你了。”我单刀直入。
电话那头的他明显一愣。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很累。”我确实很累,身心皆疲。和他在一起我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议论和恶意。而我对于他的那颗心,仿佛远不足以应付这些,所以很累。
他沉默,在思索着什么,也像在猜测这什么。
“今天被江夏抱走的人是你吗?”
“嗯,是我。”
就算是隔着电话,我还是能感受的到他瞬间冷掉的气息,他像是自嘲一样,“所以现在呢?”
所以现在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之言,我跟你说过,相信我不好吗?”我告诉过他,江夏不算什么,我在努力,如果后来非要为我和傅之言的分开找个理由,除了有个人不爱以外,更多的只是不信任。
他因为太爱,而害怕我回心转意回到江夏身边,我一次一次的让他信任我,我跟江夏之间,隔阂太多太多,纵使再爱,只要傅之言在我身边,我就会和他在一起。
“你走吧。”
我还没挂电话,江夏冷冷的说了句,你走吧,失望遍布。
“之言,我先挂了,晚点再说吧。”傅之言还想再说点什么,我草草的挂了电话。
没什么好说的,电话里看不见表情,不知道情绪。
“抱歉,让你男朋友担心了。”
“离开明珠大厦的时候,我不也是让你女朋友担心了吗?我们扯平了。”女朋友自然指的是李优。
他犹豫着,咬着嘴唇,“她不是。”
“不是什么?”隐含期待,一问出口,才发现爱意其实早已如泉涌,但我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样是错误的。
红着脸,我装起了冷漠,“当我没问,等下我朋友来了我收拾好了就走。”
没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和他这样说话,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如今各自有了归属不是挺好的吗?谁也不用去打扰这些好不容易换来的安分,我没资格突然再进他的世界,他也没有资格,毕竟害我失去青春的,总归说到底,是他。
“你爸爸,还好吗?”
第四十八章
我惊讶,他突然问起我爸。
“医生说肺癌晚期了,好的话一年左右,情况不好的话,两三个月。”在天灾*面前,不管是谁,都没有任何方法,强大如江夏,没有办法阻挡江庭山的老去,渺小如我,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呢?听说你爸住院了。”安城里都知道,安城一霸已经半身不遂了,如今也只能在医院里过完余身了。并不是故意要操心他们家的家事,只是觉得他像一个名人一样,对于名人的好奇心人人都有。
我是这么想的,所以自然而然的问出了口。
而江夏的表情则有点不对。
“我身边的人都不敢问我这个问题你知道吗?”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突然间变得很严肃,“五年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可他们从来不敢过界一点点,你知道为什么不敢过界吗?”
我愣愣的看着他,这不是从前的江夏,从前的江夏虽然寂寞却总是习惯被温暖着,但现在的江夏是,都寂寞了,就这样一直寂寞着吧,就像深陷在一个泥沼里,他不是出不来,而是自己不想出来。
“因为你,五年前你走后除了李优身边再也没有人敢接近我了,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的血都是冷的,呵呵。”他突然冷笑。
我的心也就是在那一刹那突然揪了起来,五年来第一次心痛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撕裂,好像氧气都被身边的人吸光了一样,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虚喘。
“我一直说服自己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又知道吗?偏偏是在我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你就离开我了。”
我能感受到江夏的心,正如我的一样,如果江庭山没有瘫痪在床,余生都可以看透,我或许可以哭着告诉他,江庭山是怎么逼走我的,但是如今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段今生都可能圆不了的父子关系,然后再在上面刮一刀,我没那么狠,下不去手。
我沉默,江夏也停止了咆哮。可能他也觉得累了,我根本没有,再去说什么的意义。
“不解释吗?”他自嘲的抓着头发,“你看我这样发疯,然后自己一个人什么情绪都没有?这算什么。”
“江夏你别这样。”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tm别劝我,滚,现在就从我这里滚!”江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已然不知道什么是风度了,他开始疯狂的喃喃自语。
“滚,别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告诉你早在五年前我就忘了你了,你别给我得意好吗?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了!”说完后江夏开始缩向沙发的一觉,抱着最大的抱枕。
只用了一秒钟我就觉得事情不妙了,江夏现在的反应完全像是一个被激怒后彻底失去理智的人,而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先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在我面前已经失态到缩在一角喃喃自语了。
我慌忙的找着江夏的手机,这时候我能问的人只有李优。找手机的过程中江夏还是一直呢喃着,你走,走啊之类的话,在茶几上找到了他的手机后,我试着去安抚他,用力的搂住他,他没什么反应,身体一直的在哆嗦。
手机显示李优的快捷键是1,我直接拨了过去,响了两下,对面就接了。
“你告诉我江夏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我虽然慌乱,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果断还有很荒缪的责备。
李优显然是愣了一下:“呃?”
我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江夏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他现在神志不清的缩在沙发呢!”
李优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唐一北吗?你在江夏那?你让江夏接电话!”
她命令我,我看着被我搂住的江夏还在不停的发抖,帅气的脸庞一反往日的邪魅,只有满脸的脆弱。我像发疯一样,“我问你江夏怎么了?”
娱都!你把我的江夏怎么了,你们这些人把我的江夏怎么了?!
李优似乎被吓到了一样,匆忙的回了我一句:“江夏得的是抑郁症,偶尔引发神经错乱。”
神经错乱?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了,人生还真是无情,不仅仅是毁了我,连江夏也毁了了吗?不过李优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放心了不少。
“这是四五年前江夏得的病,这两年基本没犯过了,医生说差不多好了,但是为什么会发?”
我只捡了重要的消息听了,医生说差不多好了,基本没犯过了,看来人生还是给了江夏机会,只是没给我任何机会。
我的手机响了,是季茹,挂了李优的电话后,我悬着的心也安稳了不少。
“我在别墅这边的路口,有好多树的这边。”是江夏房子前的路口。
“你往前走一点,这边有一个独栋的小别墅,别墅前面有一段石子路。”
“哦,看到了。就过来了,你等会。”
我轻轻的放下了江夏,他还是在不停的哆嗦,眼神空洞的很,可我刚一放下,他就像丢失了握在手中的救命稻草一样,突然间失控了。
我慌忙的抱着他:“别怕别怕阿夏,我去开个门,马上就来了。”他在听到这番话后又仿佛恢复了意识一样,慢慢的放开了我。
给季茹开了门,她还没进来就在门口不停的咋呼。
“好啊一北,你居然认识国际巨星江夏?我看这关系不得了啊!”
“别闹了季茹。”我的神情变得很严肃,因为此刻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这些事我回去跟你说,现在他病了,等下他的经纪人就过来了。”
季茹探头看了下里面,果然看见不停哆嗦的江夏,表情大变,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即又缓了一下,把袋子里给我收拾的东西递给了我。
“你快去换衣服吧,里面有我给你带的东西。”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来了大姨妈的人。并且江夏家里的沙发上似乎沾了点血,我急忙跑向洗浴室。就在我换衣服的这个空档里面,李优来了。不停的在外面敲着门,我惊讶,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么,怎么李优来都是要敲门的。
我招呼着季茹快点给她开门,又急忙的把衣服换好出来了。
李优傲气凌人的走了进来,发现还有个陌生人,先是惊讶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