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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的江阿姨沉默了一会,满面愁容,“江夏十八岁之后,我们沈家不能再插手他的事,一切都交给他爸爸了。”
我的神经被这句话挑动了,这么多年来,江夏就像是个物品一样,感情他们家还分管辖期限!江夏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有感情也会伤心会痛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多年来把他当一个物品一样?
“阿姨,既然跟你解释清楚了,那我们就走了。”我拉起傅之言的手因为生气而在不停的抖动。
坐在对面的江阿姨一脸惊讶,慌忙的拉着我的手说:“一北啊,阿姨今天来是为了让你劝劝江夏的。”
“这是江夏的选择,作为一个爱他的人,无论他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他。”
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把他当作是物品一样的。
傅之言看着我,我知道我的眼神是坚定的,他或许从我的眼里看到了爱情。本来就是,我是爱着江夏的。
回去的路上,他问:“为什么那么坚定的喜欢着一个人?”
书上说,男人十大帅气的时刻,一只手不经意的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就是此刻的傅之言,嗯,书里没有骗人。
我反问他:“那你又为什么这么好心帮我解释,还买了单?”事实证明和傅之言顶嘴,永远没有好结果。他冷笑:“因为你没钱。”
“好吧,谢谢你的大慈大悲。”看我落败,他莫名的心情好了起来,笑了笑还开始哼起了歌,没有任何旋律,太低沉的声音甚至有些奇怪。
“真难听。”
“又不是哼给你听的,把耳朵闭上。”
耳朵怎么闭?真想问问他。不过我还没那么不识好歹,没接话,歪过头假寐去了。
我要琢磨怎么赚钱去趟娱都,来回的火车票钱就够了。
周末的时间过的很快,我埋头在寻找报纸上的广告,看有没有需要大学生兼职的位置,傅之言则是和他们gay圈的人混了两晚酒吧,听他说在酒吧里遇到可口的猎物了。
“为什么不带回家来?经济又实惠。”
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回答我:“因为我有钱。”
切,哪天不炫富他真的会死。他的眼神很漫不经心,喝茶的时候就好像只专注喝茶这件事,对于其他的问题好像真的不感冒。
“感觉没到而已。”他微挑眉。其实他还是有思考的,为什么不把那些很对他胃口的人带回家。
第二天,周一,我上午有课,他上午也有课。
“搭顺风车去吧。”他对我说。
我点头,反正李爸爸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省点钱的。
他调侃我,“你还真不拒绝啊?”
“为什么要拒绝?”我问他。
他耸肩:“没什么,只是你以前不是挺有原则的吗?”
我走在前面,把门打开,“原则不适合穷人。”
我倒发现这句话是整理,原则只是有钱人用来显现他们的档次的,对于穷人,他们消费不起。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你将来会成为一个有钱人。”
“哦?”我笑了笑,“为了实现教授的话,那么我只好成为有钱人喽!”
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去车库,他莞尔,“古灵精怪。”
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啊,不!为什么一个说话刻薄,爱显摆,脾气古怪的人会有大哥哥的感觉呢。大概是因为跟他在一起,虽然会被恶言相向,但却总有一种感觉,他不会伤害我,这感觉真好。
我站在公寓下的大榕树下傻笑,既然像个大哥哥,就先找大哥哥借钱去娱都吧。
车上,傅之言接到院长的电话。
“嗯,星期六对吗?好,可以…。那我先去院系办公室找你。”
挂了电话之后我随口问他,“什么事啊。”
“院长说这周末有老师聚会。”
“哦。”我在犹豫怎么开口,他那么有钱,借他一点点钱应该没事吧,再说,回来之后就马上去兼职还给他啊。想着我就开了口:“傅之言,能不能借一千块钱我?”
“啊?”他脸上写着问号,“要钱干嘛?”
“我想去娱都。”
“去男朋友那里就该找男朋友要钱啊。”
傅之言说的确实是个很科学的逻辑。但……
“我想给他个惊喜嘛,你看上次江阿姨跟他说了我在你这里住的事情后,他都没给我打电话了。”我低头,扣着手指。“你那么多钱,借点我会死啊。回来后就去兼职还给你。”
“借,又没说不借。我那么多钱,不做点善事良心不好受。”
“这又是不是什么善事,我说过我会马上还给你的。”我的意思是,让他那狗屁良心不好受去吧。
“啧啧啧,真是咄咄逼人。”他摇摇头,对我很不满意的样子。
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但为什么要加那一句‘我这么多钱,不做点善事良心不好受’呢?
傅之言把车子停在了学校的底下停车场,一般只是不是要工作一天,老师们都喜欢把车停在学校超市那一条的地方,因为两边都有树并且地方大没什么人。
“你今天要在学校一整天吗?”
“嗯,星期三的讲座资料还没整理,你下午不是还有个辩论赛吗?”他停好车漫不经心的说。
“你那些资料不都是在家里整理的吗?”我上次偷用他电脑的时候看到里面很多教学和讲座的文档。
他给了我一记卫生眼,推开车门下了车,“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切,我又不是哑巴,有什么问题肯定要说出来啊。”
“这不是关系你是不是哑巴的问题,而是你脑袋的问题。”
“你……”一时气结,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啧啧啧,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参加辩论赛啊。”他用手指弹了弹我的头。
我推开他的手,“辩论赛是去讲道理的,不是像你说话这样一堆歪理。”
在外人眼中看来,这副画面就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而刚好停车场来了外人,是副院长的车,车刚停好,唐薇薇就气冲冲的从车里走了下来,车门轰啦一声,被粗鲁的关上。
唐薇薇像示威一样,绕了一圈故意从我眼前走过。刚好路过我这里的时候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所有怨气在她轻蔑的哼出那声后爆发了,我爆发的方式就是挽着傅之言的手,笑着说:“等下上完课和我一起去商场吧,我有想买的东西呢。”
他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配合的复合的。虽然有时候会被他在言语上为难,但对待外人,我们态度还是一致的。
随后,副院长下了车,走过来和傅之言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怪异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走了。我耸肩,对傅之言表示无奈。然后他也很无奈的对我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哎,没办法,你知道的,傅教授的脑残粉很多的。”
“那我还是不要和你一起走了。”话音刚落,我飞快的跑起来,把他甩在身后。
“喂!下午辩论赛我回去看!”
我边跑边回过头跟他说:“好啊,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下午跟我去商场,我要买东西。”
当然,是用他借的钱买。
第十九章 温暖安心的存在
但是辩论赛却黄了。
主持辩论赛的是学校的思修老师,上午刚上完课我就去看了辩论赛的教室。老师还有几个同学在布置教室,我看了一眼,教室很大,人容量很多,看来我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千万不能因为人多就紧张,然后忘词,再怎么说,我可是一辩。
论题是温饱是不是谈道德的必要条件,当初接到要办辩论赛的时候班里的人都不是很愿意参加,有的是嫌占了空闲的时间,有的是要准备英语考级,反正推脱的时候各种借口。最后班委无奈才找的我,大概是我看起来像班里最闲的,娱乐活动最少的。
不过我也没在意,安安心心的准备了几天稿子。
思修老师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咦?唐一北?你不是今天下午请假说没时间吗。你这个孩子呀,请假也不早点请,幸好还有替补的。”
一番话把我彻底说蒙,“老师我没有请假啊!”
“没有吗?”思修老师脸上也是一脸惊讶,“刚刚你们班班委过来跟我说你请假了,辩论换人了啊,我刚刚把名单都交给学校了。”
老师话音刚落的这一刻,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唐薇薇,还真是幼稚。军训至今,所有同学对我的敌意都随着时间的推磨少了,毕竟大学,大家都忙着谈起了恋爱,也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在意别人的事情了。只有唐薇薇,像打了激素的青春期少女一样,心情一不好,就拿着我各种开涮。
辩论赛现场来了很多人,因为大家听说傅教授会来,傅教授一般很少参加活动的。我低落的往回走,给傅之言打了电话。
“都是你的错。”语气里有了几分酸楚和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