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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暮色苍茫,模模糊糊中,只见那人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十出头的汉子,中等身材,腰间挂着一个玉葫芦,身背一柄长剑,长相虽然普通,但自有一股气度。
“师叔,你老当真忘了师侄吗?”那人一脸含笑。
二相眉头一皱,深深地望了对方一眼,然后将自己生平所见过的人回想了一遍,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面色不由一变,道:“是你?”
那人呵呵一笑,道:“师叔记起师侄来了,师侄在这里向师叔行礼啦。”便要向二相施礼。
不料,二相将手一摆,沉声道:“慢着!
那人一怔,道:“师叔,你……”
二相哼了一声,道:“你师父已经不认我这个夕币第,我也不再是你的师叔,你的大礼,我可受不起。
那人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师叔能否告诉师侄吗?”
二相双眼一翻,道:“这事说起来产那话可就长了。我先问你,你失踪了许多年,为何突然来找你的师父?”
那人笑了一笑,道:“师侄这次是受人所托,前来请师尊出山的。
二相听了这话,发出一声鬼怪般的大笑,似乎在笑对方的无知。
那人道:“师叔,你笑我?”
二相道:“师父在世的时候,曾有一个规定,就是门下弟子不得参与江湖中事,这个规定,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人道:“师侄当然知道,师侄虽然不明白师祖为什么会有这个规定,但自从出师后,一直格守这个规定,在山中修炼,并不参与武林中事。
二相瞪眼道:“那你还说请你师父下山,你不怕她将你的武功废掉,逐出门墙吗?”
那人笑道:“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然来请师父下山啊。
二相一愣,道:“这么说,你这次是有备而来?”
那人点点头,道:“师叔,你老可曾记得‘碧血金钗,这件宝物。
二相面色一惊,叫道:“我当然记得,这是师父之物,师父说过,这件宝物许多年前就已经送给人了。
那人笑道:“如果我说这件宝物此刻就在师侄的身上,师叔会相信吗?”
二相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显露出来,道:“师侄,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那人正色道:“师侄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件事开玩笑。
二相强压心头的狂喜,想了想,朝那人招手道:“师侄,你过来,师叔有一件机密的事要对你说。
那人果然走上前来,边走边道:“师叔,你老有什么机密的事要跟我说吗?这三位是……”
话未说完,忽听“砰”的一声,二相一掌拍出,正打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哼都未哼一声,便横飞出去,远远落在草丛中。奇怪的是,那人受了二相的这番重击口角竟是连一丝鲜血也不曾流下。
德高见师父一掌将那人“击毙”,哈哈一笑,道:“这厮不是找死吗,师父神功了得。
二相面上先是一怔,旋即大变,就在这时,那人已从草丛中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笑道:“师叔,不知师侄何处得罪了你老,要叫你老对师侄下此毒手?”
德远、德高、德深三人见了,惊得目瞪口呆,均是想道:“该厮莫非不是人吗?中了师父一击,竟还好端端的。
只听二相冷笑道:“我倒忘了,你出师的时候,你师父把三件宝贝交给了你。
一件是玉葫芦,一件是青霜宝剑,最后一件是金丝软甲。我料得不错的话,你早已穿上了金丝宝甲。
那人道:“师叔说得一点没错,师侄确实穿上了金丝宝甲,要是没穿上它的话,这条性命,怕是要丢在这里了。
二相身形骤起,朝那人扑了过去,喝道:“识相的话,快把‘碧血金钗,交给我。
那人长笑一声,向后飞退,瞬时去了数十丈。二相只道他要逃跑,身形陡然加快,道:“玉宝,你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站着别动!
被二相称为下宝的那人哈哈一笑,忽然纵身弹起,直上十丈高下,道:“师叔,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如今功力打了折扣,想要杀我,根本就不可能。
二相大怒,身形跟着纵起,但才月咆五丈高下,一条人影忽然从远方激射而到。
这人来得好快,甫一出现,人便像鬼魅一般到了场上,一掌朝二相拍了过去道:“大师的手段可真狠啊,连师侄都不放过。
二相喝道:“找死!”运足功力,亦是一掌拍出。
瞬时间,两股巨大的力量在空中相撞,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旋即便听二相发出一声闷哼,身形翻滚,落在十数丈外。不止如此,落地后,还厄。羚跨跨”的退了三步。
二相抬起头来,一脸的惊骇,想道:“这人内力之深,压根儿就不在那姓方的小子之下,玉宝这小子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高手?”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四百六十八章 缘分已尽
实谓,来人与玉宝落到了一块,朝二相走了上去。二相自忖仅凭来人仁艺箭对付不了,何况还有个玉宝,阴沉沉一笑,道:“好啊,玉宝,你好能耐,连师叔都敢耍。师叔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找你算账。”说罢,便要带着三个徒弟离去。
四人身形刚起,忽听几声怪笑传来,瞬息之间,五道人影分从东、南、西三个方向朝场中疾掠而到,其势如电。由西来的有两人,由南来的也是两人,只有东面,来的只是一人。
人未来近,忽见西面两人中的一个手臂一扬,刹那之间,无数的暗器向四人打了过去。
二相与三个弟子吃了一惊,各自出掌,将飞来的暗器或震碎,或打飞,虽只是眨眼的功夫,但就这么一耽搁,五人加上玉宝和来人,总共七人,已把四方的路给堵住了。
二相心头震惊,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下,逐一扫去。
只见与玉宝一起的那位高手,是个俊朗无比的公子,一身青衫,双手倒背,显得很是潇洒。东面那人呢,却是一个老道,面上挂着一丝怪异的微笑。南面的两位,是两个目光逼人的老者。西面的两位,分别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太婆和一个腰缠蟒带,宽脸庞,大嘴巴的汉子。‘。习~二相伸手一指头发斑白的老太婆,喝道:“刚才的暗器,是你打的?”
那老太婆冷笑道:“是又如何?”
二相道:“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佛爷是谁?”
那老太婆道:“我管这里什么地方,我管你是谁,你们想走,我就放暗器。想在我万手追魂唐玉芬手底下逃走,没那么容易!
二相怔了一怔,道:“万手追魂唐玉芬?莫不是四川唐门的人 ?'…'”他虽然不参与江湖中事,但对于武林中的一些门派,他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像唐门这等大有名气的世家,凡是学武的,怕是无人不知。
唐玉芬目射寒光,沉声道:“是,唐某就是唐门的人,不久还会做上唐家家主的位子。
二相可不管她会不会做上唐门家主的位子,面色一沉,朝玉宝望去,喝道:玉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参与江湖中事。
话声刚落,忽听东面的那个老道笑道:“大师这话可就错了。与武林中人交往,并不代表一定要插手武林中事。
二相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 ?'…'”
老道笑道:“贫道红叶真人。
二相目光一转,大声问道:“其他几位呢?”
只见与唐玉芬起的那个汉子笑道:“在下杜平。
两个老者异口同声地道:“残阳如血。
没等那俊朗的公子开口,玉宝已然向二相介绍道:“这位是地皇司马衰宇司马公子。
二相听了下宝的口气,心知司马衰宇便是这群人的头领,便把目光望向司马衰宇,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公子好深厚的内力,贫僧好生佩服,却不知公子这次前来骊山,有何见教。
司马衰宇笑道:“不敢,不敢。晚辈听玉前辈说过,令师姐就住在这骊山之中,所以特来拜会。
二相想了想,道:“不知公子找家师姐有何贵干?”他现在又叫骊山神尼为师姐了。
苏残阳和江如血听了这话,发出“嗤”的一声笑,显然是在笑他的反复无常见风使舵。
德高将手中的九环锡杖往地上重重一杆,喝道:“你们两个笑什么?”
苏残阳冷哼一声,道:“和尚,你信不信老夫十招之内,在你面上留下一道刀痕。
之德高气得将九环锡杖拔起,“呼呼”有声地挥舞了一下,道:“来来来,让你家佛爷称称你有多少斤两,竟敢口出狂言。
苏残阳道:“不知天高地厚,好,就让老夫教训教训你。
眼见两人就要动上手,司马衰宇忙笑道:“两位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手呢?玉前辈,你不是有话要对令师叔说吗?咱们的时间不多,还是先把正事办了。
玉宝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