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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暖惨叫,回声拖曳在刑房内,仿佛鬼哭狼嚎。
“接下来,你是怎么和湛家扯上关系的?说!”
陆微暖哭道:“……我……我……我和婵婵……认识了,所以我就和湛家扯上了啊……”
“回答正确。”萧婷道,陆微暖刚松了口气,下一个问题就来了,“当虫子和家人起冲突的时候,你站在哪一方?”
“……我……我站在……站在……婵婵……不……我站在……她家人那一方……”
“回答正确。”萧婷满意道,“那你还认为你和虫子是朋友吗?”
“……我……我……不是了……”
“回答正确。既然不是,为什么一开始还用虫子和我套交情?”
“我……我……我怕疼……我怕被电,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饶了我。”
“你认为你这种心理是不是很卑鄙很可耻啊?”
“……是,是,我很卑鄙,很可耻。”
“既然你这么卑鄙可耻,刚刚为什么还骂你小姑子大言不惭啊?我看你才是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寡廉鲜耻!”
“……对,对,是我大言不惭,恬不知耻,寡廉鲜耻。”
“既然如此,你认为你是否应该受点惩罚啊?”
“…………我…………我会改……”
“所答非所问,电!”
陆微暖哀嚎。湛思晴在后头嘟囔一句“活该”。
“你认为你是否应该受到惩罚啊?”
“……不是……因为我会改,所以请给我一次机会……”
“我问你是不是?!你就回答我,这种行为,是否要接受处罚,是or不是?!”
“…………是………………”
“很好,那就电!”
陆微暖痛得乱跳,铁链子扭成了麻花,“杨安——我求你了啊——求你发发慈悲吧——这不是人受的啊——”她虚弱地哀求。
“我是不是人 ?'…'”萧婷冷道。
“是,是。”
“那我受过了,而且受下来了。你说这是不是人受的?”
“是……不是……不是……是……”
“到底是不是?!”
“你那个是做治疗!我这个是动刑,电压电流都不一样的!你那个事先还会采取各种措施降低痛苦,怎么能相提并论呢?”陆微暖痛苦地喊道。
萧婷笑了,“脑子又清醒点了?”
“……清醒了……”
“清醒个脑袋啊!”萧婷暴喝,“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游戏的最终解释权在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敢跟我质疑起题目的逻辑来了?这么糟糕的记忆,你还敢说你脑子清醒?!”
“……我……我……不清醒……不清醒……”
“那你刚才的辩驳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出的了?”
“……是……是……”
“那你的驳斥就是错误的,对不对?!”
“对,对,是错误的。”陆微暖又要哭了。
“既然是错误的,那你重新回答,大前提,你认为我是人;小前提,你说电击不是人受的,结论是什么?”
“……你……你不能受电击……”
“但是我受过了,你现在就回答我,电击是不是人受的?”
“……是……”陆微暖哭了。
扑哧,刑房里竟响起了一些轻笑。
萧婷很满意地吼道,“是个脑袋!我认为电击根本就不是人受的!你去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来问问,电击是人受的吗?人家肯定都皱着眉头说,那哪是人能受的啊!你还敢跟我说是?回答错误,电!”
陆微暖惨呼,身子好似吊死的人一样,绕着吊手的铁链,打着转转,“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好痛……全身都痛啊……”她悲戚地哭着,汗水流过猪头般肿大的双腮,又湿了衣衫。
“听说你养了我儿子?”萧婷陡然改变问题。
“对对。”陆微暖虚弱中不忘微笑地急忙点头,“你儿子真是个好孩子……他可出色了……”
“你待他好吗?”
“好,好,我视如己出!”
“回答错误。据我了解,湛垚是离家出走。你待他好,他还会出走吗?电!”
“啊————!”陆微暖惨呼着,脑袋在空气中乱磕,“不是我逼的他啊!他说是这个家逼得啊!”
萧婷淡淡道,“一个能把孩子逼走的家,是不是很恶心呢?”
“是,是!”
“那你干嘛想方设法要嫁进来啊?!”
“我……我没有……”
“你小姑子湛明嫣刚说完你是想方设法嫁进来的!你敢否认?”
陆微暖吓得尖叫,“她胡说八道!湛明嫣是这个家里最虚伪的人了!她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你不能信啊!”
萧婷转身对湛明嫣说:“你是湛明嫣吗?”
“是。”湛明嫣不明所以。
“你是女的吗?”
“是。”
萧婷对陆微暖说,“她刚才说了两句话,而且都是真的。即便剩下八句都是假的,也能证明你刚才说她十句话九句假是错误的。对不对?!”
“……对……”
“既然你对她指控的论证是错误的,那么你得出的‘我不能信她’这个结论暂时不成立,我可以暂时信她并且认为她说你想方设法是对的,那么你刚才否认就是回答错误——”
“别——”
“电!”
陆微暖凄厉地喊着,全身抖得令人眼晕,“你胡搅蛮缠!你仗势欺人!你诡辩!你逻辑混乱!杨安,你想弄死我就弄死吧!不要绕圈子了,痛痛快快杀了我吧!杀了我啊!我再也受不了了啊——!”
一股腥臊和恶臭扑鼻而来,陆微暖被电得失禁了。
湛思晴忽然笑了,笑得旁若无人,“活该!活该!活该!”
傀儡上去给这个不听话的囚犯两个耳光,湛思晴被湛明嫣抱在怀里,依然笑不停,笑到眼泪都出来,笑得湛明嫣心酸地搂着她,默默垂泪。
萧婷说:“此轮结束。放她回去,开始第三轮。”
陆微暖瘫软到地上,臭味和骚味缭绕着她,衣裤湿漉漉,难堪不已。
第三轮,湛明磊和陆微暖都在轮空状态,于是只能从湛明嫣母女三人中选。
萧婷收上选票,“湛明嫣,三票,一票是自己选的。湛思露,两票。一票是自己选的。这次的答题人是湛明嫣。湛思露,还记得规则吧?四次怎样?步步生莲?”
湛明嫣赫然变色,“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啊!不要伤害我女儿!我替她受罚!我替她!”
“你已经是答题人了。”萧婷冷道。
傀儡们将湛思露按在地上,脱下她的鞋袜,烙铁被取出来——
“不要!”湛明嫣凄厉道,“杨安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都是为了孩子的份上!”
萧婷沉默了。
“当年是我眼看着姐姐被湛明菲施加步步生莲的刑罚的……要还,该我还。”湛明嫣颤抖道,“我没夺过你孩子,我爱我的孩子。”
萧婷道:“这个就是一会儿的主题。放了湛思露,由她母亲湛明嫣答完题后,回来受刑。”
湛思露哭了,“妈……”
湛思晴哀伤地看着母亲,忽然狠狠瞪了湛思露一眼。
湛明嫣一言未发,她艰难地爬过了铁网,被吊上了刑架。
萧婷说:“你和虫子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湛明嫣说。
“你爱你姐姐吗?”
湛明嫣沉默,于是萧婷挥手,电流划过后,湛明嫣低呼了一声,“……我……我爱姐姐……”
“爱她还眼看着她受刑?电。”
湛明嫣啊了声,脸色发白。
“我……我……我……”她竟回答不上来。
“你并非一点都不爱你姐姐,姐妹情还是有的。但你嫉妒她,是不是?”
湛明嫣咬牙不语。
“电。”
“啊——!”湛明嫣肌肉紧绷,摇曳着铁链,“我……我……对,我嫉妒姐姐!”
“为什么?”
“她是婚生,她在生父身边长大,她是掌门!”湛明嫣眼中含泪。
“所以你嫉妒她,于是就眼睁睁看她受刑,对吗?”
“……我没眼睁睁看她受刑……”
“那你还能是闭着眼看的吗?电!”
湛明嫣尖锐痛呼,“别,别电了……”
“如果我没记错。虫子当年在刑房,也受过电刑,对吧?”
“……对。”
“当时你在做什么呢?”
“我……我看着……”
“所以你还是眼看着你亲姐姐被电击,对吧?”
“……是……可我没办法……我是监刑的……”
“是让你监刑的?”
“……我父亲……”
“你认为监刑残忍吗?”
“……残忍。”
“所以你是否觉得,你父亲让你做了一件残忍的事情?”
“……是……”
“那么你是否认为,你父亲不是东西?”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