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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她到了机场试图出境,人为地让杨安被扣上‘父母绑架罪’的罪名,以这种堂堂正正的法律手段,让她彻底丧失对孩子的监护权和抚养权,然后又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强行治疗……并且……并且为了迫使她不再回国……还将她和机场人员抢夺孩子的疯癫视 频发回了国内的各大网站,公布了她和她父母的详细资料……使得她和她的亲人,都无颜立足国内……我该死,杨安,是我该死!!”
萧婷冷道:“答完了?”
湛明磊点点头,萧婷说:“作为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湛二老爷有能耐串通院方诬陷我得抑郁症了?我怎么不知道二老爷有资格指挥陆微暖了?我怎么不知道湛二老爷有那想出散布视 频来臭人名声这种恶毒计策的智商了?湛二老爷,这些是你做的吗?不是。你不过袖手旁观一言不发任别人折腾我罢了。所以你回答错误,电!”
兹拉一声,湛明磊有些惨地嗷了几下,他的肌肉绷紧,被电棒碰过的地方仿佛被烧灼般,微微发黑。
“第三个问题,刚才你说的那些恶劣诬陷我,送我去精神病院,并让我最终丧失监护权,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主意,真的是你自己想的吗?”萧婷提高了声音。
湛明磊抖了抖唇,“……不是……”
“回答正确,下一题,都是谁想的?”
“……”
“不回答不行,电!”
湛明磊惨烈地喊了声,瞬间杀进来的电流,让他浑身胀痛,好像要被从内部生生炸开般。
“是……是……是……我父亲想的……”他沮丧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萧婷回头看了面无表情的湛修慈一眼,“回答太正确了。湛老先生,您儿子可是把您给撂出来了哦。”
湛修慈不吭声。
萧婷继续问,“下一题,是谁去执行了您父亲的这个想法?”
“……”
“电!”
“啊!”湛明磊惨叫,“是我大哥执行的!”
屏风后的呻 吟声,此刻小了许多。
萧婷满意道:“回答正确。那么你是否认为,在这起事件中,罪魁祸首是湛修慈和湛明儒?”
湛明磊抖道:“我……我也有罪,我有罪,我……”
“所答非所问,电!”
“啊!不……不……”铁链响动着,湛明磊肌肉紧绷,有哭的意思,“是……是的。”
“是什么?把话说完整!”
“湛修慈和湛明儒是罪魁祸首!”
“那么湛修慈和湛明儒,是不是一对破坏甜美爱情和完整家庭的万恶真凶,丑陋父子档?!”
“不,他们不是。是我太窝囊!”湛明磊喊道,“悲剧的原因在我!”
“回答错误!”萧婷厉喝,“把一个刚刚生产,都来不及看儿子一眼的正常女人强行送到精神病院,而后设计她犯罪,再传播她的视频,甚至曝光了她无辜的父母!为的就是不让这个女人进自己家的大门!比焦仲卿他老娘,祝英台她Daddy都恶毒!这不是爱情凶手是什么?月老红娘还是维纳斯丘比特啊?湛明磊,你眼瞎还是心黑啊?!电!”
一股焦糊味,湛明磊的嚎叫带了哭声。
“我再问一遍,他们是不是?!”
“是!他们是!”湛明磊痛苦地喊着。
“把话说完整!”
“湛修慈和湛明儒,是破坏了我的爱情和家庭的凶手!”湛明磊高声道——与其是答题,不如说是在宣布,大大方方的宣布。
萧婷笑了,“回答很正确。下一题,在这个家族里,按照地位由高到低,按照权力由大到小,请排列一下你父亲,你大哥和你。”
湛明磊说:“我父亲第一,然后是我大哥,最后是我。”
“回答正确。接下来,你认为你父亲和你大哥,在这个家族里,是否比你多得了很多好处?”
“……没有,我们是一家人,很公平……”
“胡说八道!他们地位比你高,权力比你大,还敢说公平?!电!”萧婷冷喝。
“啊啊啊——!”湛明磊的眼泪不争气地洒出来,“别电了,别电了,我说,我说……是,他们比我多得了好处。”
“那么你恨不恨他们?”
“……不恨。”湛明磊稍微清醒了点。
“残害了你的爱情凶手这么折腾你,还得到了比你更多的实惠,结果你还不恨?你脑子有病吧?有病治病,电!”萧婷一声令下。
湛明磊惨叫了一声,“啊——!不要电了!放过我吧!杨安,你放过我吧!”
“这是倒数第三道了。你很快就可以解脱。”萧婷冷笑,“你恨不恨湛修慈和湛明儒。”
湛明磊慢慢抬起头来,汗水满面,胸脯微微颤抖,“……恨。”
“大点声,说清楚。”萧婷说。
“我恨湛修慈和湛明儒!”湛明磊一字一顿道。
屏风后传来齐音然和湛歆爱低低的哭声,听不到湛明儒的动静。
“倒数第二道题。”萧婷平静说,“湛修慈和湛明儒,你更恨谁?”
湛明磊的目光,渐渐迷茫,又渐渐清晰——这一次,萧婷没有打断他的思考。
“我父亲,湛修慈。”湛明磊清晰地说。
刑房内寂静了片刻。
屏风后的哭声小了,陆微暖缩着身子,湛明嫣母女三人都低着头。
“为什么?”萧婷问。
“为什么?太简单了。同样是他生养的,他却不爱我,看不起我,忽略我!”湛明磊大声道,“他把掌门的名分给了妹妹,把权力给了我大哥,把一段好的婚姻给了明嫣!那我呢?我得到什么了?缺德事帮着办了不少,血汗没少付出,可是名分没有,权力没有,连我自己选择的婚姻,都被他强行破坏!你们会说那是因为我窝囊,可我的窝囊是谁造成的?!养不教父之过!是你!父亲是你!你就是一座压得人喘不过气,恨不得铲平了掀翻的山!父亲,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他喊了一连串的恨,泪水洒落。
刑房内又安静了片刻。湛修慈的眼角,轻轻抽搐。
萧婷抿了抿唇,“第一轮完毕。下面重新投票,请注意,按照规则,连续两轮,湛明磊只有选举权,没有被选举权。”
湛明磊被解下来,拖了回去,他瘫在地上,身边微微有焦糊味,几块皮肤呈现焦黄色——陆微暖,湛明嫣等人都面色惨白,尤其是湛思晴,躲在湛明嫣怀里,若不是要投票,她恐怕都不会出来。
选票发下去,又收上来,这次很顺利,没人再因为偷窥而被掌嘴。
萧婷道:“公布结果。陆微暖,三票。湛思晴,一票。湛思露,一票,又是她自己投的。姑娘,第一轮你投了自己两次,这回是第三次,再有一次你就该步步生莲了。现在,湛思露,把手伸出来吧,按着规则,打二十藤条。”
湛明嫣还没来得及保护湛思露,身旁的大女儿湛思晴就缠住了她——这丫头听到竟有自己名字,吓了一跳,后怕到哆嗦,喊了声“妈妈,有人要害我”,湛明嫣低头看到大女儿手心红肿,想起湛明磊刚刚被电击的痛苦,再看着小女儿已经被强行按跪了,无助地伸着手,开始挨打,藤条飞舞,小女儿掌心红肿泛青,好几处鼓起檩子甚至被打得发黑,那娇弱的身子颤个不停,咬着嘴唇分明是忍痛而不愿让自己担心。
她知道自己已抢不过傀儡,心中又痛又急又愧疚,满脑子都是女儿那一句“妈妈,有人要害我”,这话是湛思晴说的,传到湛明嫣脑子里,却是两个女儿一起哀叫出来的,刹那又化作早逝的丈夫在出事前一天说的那句“我总觉得你家有人要害我”,再想起母亲也是让人给害死的,失败和沮丧冲散了她的理智,忍不住对陆微暖喊道:“陆微暖!是你投了晴晴的票,是不是?”
陆微暖知道自己要去受刑,脸色苍白,面对湛明嫣的质问,却悠悠然说:“我从未投你,可你一直都在投我,对不对?”
“我也一直都投你,怎么了?”湛思晴缩在湛明嫣身旁喝道,“你真恶毒,竟然投我?想让我被电?你干嘛不大公无私地投自己啊?!”
“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鼓动露露选我吗?你怎么不知道孝敬长辈,为长辈承担痛苦啊?”陆微暖鄙视说,“湛思晴,我虽不是你妈,待你可不薄,起码比你这个二舅要亲。结果你和你娘从一开始就抱成团害我,咱们就五个人,第一轮有两个投自己的,当我不知道投我的那两票是哪来的吗?”
“我二哥也被投了两票,一票是他自己的,还有一票呢?”湛明嫣冷道,“二哥,你看到了吧,你这个枕边人,大难一到,先把你推出去。”
“湛明嫣,你还有脸说我?!我推我的丈夫,我的靠山,我都没推你!不就是因为我心里对你和你闺女还有几分情谊吗?可你却坚持选我,还跟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