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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跟几个半大孩子斗嘴算账,那没什么意思。而且看看这几个湛家孩子,一个一脸麻木,似是天然呆;一个瑟瑟发抖,宛若小萝莉;一个低眉顺睫,浑然没有存在感;一个气哼哼好似要炸的爆竹,不由让她想起当年虫子提过的恶毒表姐湛明菲。一个个看过去,心中遗憾,湛老爷子后继无人,这几个孩子别说和我儿子比了,便是连那漂在美洲,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口口都比不过,那小口口虽然口口了些,但是人家又能装温柔,还会耍流氓,自己逗起来都觉得有意思得多。
她这么想着,就放过了四个孩子,又略略看了看齐音然,想起虫子当年不止一次说过“大嫂子待我很好”,便就一句话不说,直接踱到湛明儒身前,这回算是站定了。
“嗯——湛——先生,您这半天不吭声,是在想些什么呢?”
湛明儒只是冷笑,原初散,刑房挨饿受冻的一夜和心理上的打击,让他憔悴不少,但却和湛修慈一样站得笔直,目光冰冷,一点都没囚犯的自觉。
萧婷认真看了几眼,真心真意道:“您的确是和您父亲最像的一个,您父亲把这份家业给了您,虽说是矬子里拔将军,但好歹您也算是个‘将军’了。可惜,只是七分形似,五分神似。不过这落难的骨气,倒是令我杨安佩服。”
湛明儒依然不说话。
萧婷忽然冷道:“还有修理自己亲女儿的手段,也和您父亲如出一辙啊!湛蓝筝好歹也算是我学生,她让人给逼死了?您说我该不该给她报仇雪恨呢?”
湛明儒终于冷笑道:“杨安,我女儿是谁给杀死的,你应该最清楚吧?”
萧婷面不改色,“她是自杀,被你们逼得自杀了。”
“是他杀。”湛明儒冷冰冰道,“是你和宗锦杀了我女儿。”
萧婷很想继续笑,但是说实在的,萧婷到底是个要脸的人。
笑容有点僵硬。
湛明儒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筝儿去的是美国,用的是学术交流的名义,萧婷,你敢说她的签证和去美国后的住处,不是你一手操办的?你敢说你不知道她的行踪和落脚点吗?你敢说你没把这一切,告诉你的合伙人宗锦吗?开煤气自杀不慎引发爆炸?你们把我湛明儒当傻子吗?对于玄黄世家而言,若非为国为民,自杀便是大忌。何况筝儿骨子里就不是个会自杀的人,我打了她这么多年,她还精神抖擞随时都要和我再战,逃出湛家后依然精力十足地把我耍个团团转,精心布局终于彻底脱离我的控制,当自由来临的时候,她会忽然想不开自杀?她在国外手舞足蹈还来不及呢!!!你若是说她准备打回湛家来,那倒还差不多!萧婷,你出卖了筝儿,把她的落脚点告诉了宗锦,宗锦那几天不是去香港处理生意,而是去美国杀我的女儿,对不对?”
湛明儒逼视萧婷,目光好似箭矢,直直穿到萧婷心里。
萧婷刹那间就动摇了,她抵不过一个悲愤父亲戳破一切后的仇恨视线。
湛垚会回家,会看到自己和宗锦的联手,他会猜出自己就是柳未,然后就会明白一切。
隐瞒没有意义了。
这是一场华丽丽的报复,杀敌一千,自毁八百。
萧婷说:“是。”
一声尖利的喊叫,竟是齐音然发出来的。她本因身体虚弱,一直轻轻靠着丈夫的肩膀,此刻几乎跳起来——让傀儡给按住了。
“杨安——!我从来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害死我女儿!”齐音然高声喊道,全然没有平日的温婉模样。
萧婷嗤笑道:“齐音然,如果不是看在虫子当年口口声声说她大嫂待她好的份上,我也会赏你一脸茶水。你是个做母亲的吗?湛蓝筝跟我说了点事情,不多,但是很清楚。我问问你,当孩子被她老子打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你做不到护犊子,做不到好心劝解,至少也别煽风点火吧?督促丈夫痛打闺女的时候,你上窜下跳快活似神仙,如今闺女如你们所愿死翘翘了,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不会再看到她,也就能多活几年的时候,你倒装起受害者来了!孩子活着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齐音然软弱地呼了声,却说不出话,只是流泪流到浑身打颤,湛明儒怒道:“杨安,你还有脸提起我妹妹吗?筝儿是我妹妹的继承人!”
“是你们拿来讹诈掌门之位,把那得不到的权势笼络到自家名下的工具吧!!告诉你们,虫子恨谁,不恨谁,我心里有数!谁是真待虫子好,谁是害死她的黑手,我辨得明!都不用废话了!小宗!”萧婷恶毒地说,“虽然把湛明儒一家子交给了你,但是我要先来一场秀,秀完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只要别弄出人命就好。”
“阿姨,您看着办。”宗锦彬彬有礼地说。
“好,先帮我把湛家这群人,都押到刑房里,其余人都在旁边站着,湛明儒先生,您就先上刑架上待会吧!”
傀儡们将湛明儒绑上刑架的时候,齐音然和湛歆爱都哭个不停,湛虚衡拼命挣扎了两下,也是未果。湛明磊和湛明嫣一家子都不敢吱声,湛修慈面色如常,宗锦笑眯眯地请他落座,他也不推辞,这位老人已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杀也好,打也好,受辱也好,也抵不过时间的流逝,总有个尽头,有个解脱。
“宗锦,你如今得势,但也并非无所顾忌,今日你在这里对我们做了任何事情,日后都得担得起责任。”湛修慈被铐在宗锦特意搬来的紫檀椅子上,冷冷道。
“您若是想说无涯上仙会报仇,那就不必了。而今他被家父拖在九天之上,无暇返回人间,救援您这个……嗯……该说是泰山大人吗?”宗锦微笑道,“我既然做了,就敢担着,届时大局已定,无涯回来,恐怕也莫可奈何了。”
湛修慈说:“我是不会在乎他来讨公道的。”
宗锦道:“那您老人家是何意?”
湛修慈却沉默不语。
那边,萧婷已经笑嘻嘻地对被捆紧的湛明儒说:“湛先生,您拼了几十年,害了妹子害了女儿,不就为了个掌门之位吗?可惜您是男人,按着湛家规矩,不能上位,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法杖从您看不起的妹妹手里,再落到您更看不起的女儿手里,您自认能力强于她们,却在名分上矮了一截,那根杖子您连摸都没资格摸,是不是暗地里嫉妒地咬牙切齿,午夜梦回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啊?啧啧,看来您对您没投个女儿身,是深感遗憾啊。这样吧,要不要我帮您满足一下这个愿望呢?”
她这话一出,全场惊愕,便是湛修慈和宗锦都微微失神,萧婷已将随身带来的行李打开,里面全是女人用的东西,她对宗锦道:“湛先生做梦都想当湛家掌门,可惜自己并非女儿身,即便能力超强,也与掌门之位绝缘。我看在眼里,抱不平在心中。小宗啊,阿姨有成人之美,虽无高超医术玩变性或是阉割太监,也没那好心情去找好那口的小流氓,趴在湛先生身后做那恶心人的爆 菊事。咱们不如退而求其次,给湛先生来个超级大换衣的游戏如何?”
宗锦明白了,几乎笑岔气,“阿姨,阿姨,您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拨给您的傀儡,它们都听您的。”
萧婷好整以暇道:“那就麻烦几位傀儡大哥,先给湛先生宽衣解带吧。嗯,诸位女眷,能看的就看,不能看的闭眼睛,咱是有伦理道德的文明人,没强迫你们看哦。”
傀儡们一拥而上,湛明儒已明白萧婷要做什么,心中羞愤不已,冷喝道:“萧婷,你要杀就杀,要打就打,别用这些女人兮兮的东西来折辱人!”
萧婷笑眯眯地看着傀儡脱下湛明儒的上衣,只啧啧称奇道:“湛先生啊,人说中年男人一枝花,还真是没错啊!看看您这匀称结实的身材,这胸肌腹肌的,啧啧,来个全 裸 秀,发到网上去,哇啊——绝对倾倒一片人啊!”
湛明儒遭此羞辱,只闭目不答,以此来减少被脱衣的尴尬。
萧婷却不会放过他,喋喋不休道:“我也不用您说话,您一说话,我还要陪着您说,真累啊。我只需看着您而今恨得想掐死我,却又掐不死我,还得被我折腾的样子,就心满意足了。湛先生,您知道我这个小女子最爱看什么吗?仇人沦落到龙困浅滩的地步,而且戏弄的虾米,竟然还是我。大快人心,莫过于此啊!当年您高高在上地对我表示不屑的时候,趾高气昂对我吆五喝六的时候,不可一世把我逼到绝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沦落到悲惨的今日啊?”
她拿出一套带着厚厚垫 胸的嫩黄色蕾丝弹力胸 罩,一只傀儡接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就给湛明儒戴到了胸前,随后又一边塞了一只海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