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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的工作间没电话。”湛蓝筝直白道,“得了。吃完饭我陪你过去领一趟,然后你给卓送过去,我正好还有点事儿。”
她拿出手机,到阳台去打电话了。程澄气鼓鼓带着一脸的水,又跑回了卫生间。
饭后她俩一起出去,领了卓非的东西,程澄就坐车去工作间。湛蓝筝又打了个电话,开车转来转去,最后停在路边,容采薇急忙拉开车门上来了。
“太谢谢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拿呢。”容采薇感激地笑道,“还得去银行开账户用,要结婚了,事情挺麻烦的。”
“我送你去吧。正好我也有事去银行。”湛蓝筝微微一笑,发动了车子。
这一折腾,就是一下午。待湛蓝筝带着那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凤晓白又开始辛苦地在厨房做晚饭,而程澄早就坐在客厅里说:“卓不在。找不到人了。”
“那就问小罗和……就问小罗吧。其实一会儿小罗和老姐会过来吃完饭。你能等就那个时候再问。”
湛蓝筝不耐烦地给丁小剪发了条短信,又很烦躁地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程澄不安地跳了过来,“小罗说他和卓今天有个约,但是卓没去,而且怎么也找不到人了。熟悉的地方都去过了。”
湛蓝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死不了啦!对了,你说钟锦开了大公司?还拉走了孙桥?”
“是啊。”程澄不乐意地说,“很突然,今天宣布的。我当时就惊了……然后……”
“不请假跑回来了。”湛蓝筝补充道。
她心想:极品男和白痴程,绝啊绝。
最绝的是,当程澄小心翼翼地告诉我的时候,我居然都不惊讶。
难道住在一个屋子里的孤男寡女就一定要走到一起吗?虽然我和晓白是这样的,但是我并不傻,而晓白也很聪明……但是冷漠而残忍的极品,和白痴的丫头……要不要早些把这个消息宣布给大家呢?如果是老姐知道了,大概会怒吧;月亮会惊讶,但是不会多管的;最好递给小罗一杯水,然后看他是如何华丽吐水的;至于方丹霓……嗯……嗯?
方丹霓没和极品搅和下去吗?!
她收手了?
湛蓝筝觉得有些诡异,程澄浑然不知,继续道:“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后悔的。大不了就开了我,阿桥不是说要养活我嘛!恶心的是,今天不慎知道了那两只,终于要无耻的,彻底的在一起了。”
“看开点。绝交了,搬出来了,自立门户了,交了新男友了……”
喀嚓,孙桥开门回家。
程澄嘟着嘴说:“你干嘛辞职?”
孙桥将公文包丢到鞋柜上,反手撞上门,“我选择什么样的工作,为什么要和你商量?倒是你,真把公司当你家啦?想跑就跑?我好心好意地替接任的经理宣布,你这个月的奖金飞了。”
程澄傻了傻,孙桥没好气地说:“我拼命挣钱,白痴就拼命花钱,我还脑子进水的拼命给白痴挣钱——去给我拿家居服来!”
程澄被踩了命门般地跳了起来,她慌慌张张地往孙桥的卧室跑。孙桥斜着嘴角看她惊慌的背影——湛蓝筝斜在沙发上,“你那张床可以睡两个人。”
“目前没这个打算。”孙桥冷冷道。
湛蓝筝道:“钟锦很看重你啊。”
“还好。这个月的房租,我是不会欠你了。”孙桥说。
“孙桥。”湛蓝筝说,“注意一点钟锦,好吗?”
“替赫莞尔注意?还是替方丹霓注意?”孙桥冷笑。
“关方丹霓什么事儿?”
“或许可以告诉你,疯女人。”孙桥说,“方丹霓也到这家公司来了。她说——她是为了某位男士而来。”
轻轻的响声,是衣服落地了。
程澄怔怔地立在门边上,双手还呆呆地举在胸前——仿佛能看到,她方才是如何兴冲冲地,抱着衣服跑过来,然后听到孙桥最后的那句话。
她说,她是为了某位男士而来。
方丹霓和孙桥在一个公司。
孙桥离开我,和方丹霓在一个公司。
程澄静静地站在原地,她想起了小罗和方丹霓,卓和方丹霓,霍小可和方丹霓,孙桥……
“不行!”她尖叫,“你不可以……”
她恐惧地望着孙桥,意识到这样的话,并不宜宣诸于口,但她还是企盼孙桥明白了,他一向都是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顾虑呢?
既然用吻,表示了对告白的接受。虽然没有像读书时代那样,肉麻兮兮地确认了“我们交往”的关系,但是,我们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孙桥捡起衣服,挂到了程澄的脑袋上,“白痴,衣服脏了。”
程澄恍恍惚惚地啊了一下,她看着孙桥一脸的嘲讽,立刻忘掉了一切,赶快将衣服抱过来,“对……对不起,我……我……我去洗。”
“真是个白痴。”孙桥懒懒道。
湛蓝筝看着程澄匆匆逃开的背影,微笑道:“丑话说前面,别伤害程澄。”
“伤害了如何?”
湛蓝筝将孙桥从上到下,认真地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在决定从哪里开刀。
“杀了我?用你的法力?还是胆怯地不敢沾染杀人的罪恶,于是就哭哭啼啼地跑去求你的父亲,通过他,你这个掌门人,才能使用家族的力量,来围剿我?”孙桥不带任何嘲弄口吻地说,“而这一切的大动干戈,报复寻仇,都只是为了那个白痴丫头?”
“程澄是我的好朋友。孙桥,我容忍你称呼她为白痴,是因为她乐于接受,她认为这是爱宠的称呼。但是你以后在我面前注意点,别老一口一个白痴。”湛蓝筝的法杖,冒着绿莹莹的光芒,在孙桥的额头慢慢挪转着,她依然笑道,“我知道你是从尔虞我诈,如履薄冰的环境里过来的,所以有些东西在你眼里是鸿毛。但是这不是真理。”
“湛蓝筝,其实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对于你而言,这些东西,也是绝对的负累。”孙桥倒了一杯茶水,“别忘了我一直的提醒——说实在的疯女人,本世子难得好心,还愿意提醒你。等我开始决定彻底不管你的时候——女人——”
他冷笑着俯□子,“对了,钟锦的确很有意思,你的感觉不错,我可以赞扬一下。但是我的选择——”
门铃大响,是贾文静和罗敬开双双到访。
孙桥不爱搭理他们,转身回房,湛蓝筝若无其事地叫出了凤晓白一起招待。大家先就戴翔和容采薇的婚事问题交换了一下看法,小罗表示理解而老姐听了容采薇对程澄说的话后,大骂无耻。在程澄洗完衣服跑过来加入聊天后,他们又边吃饭边闲聊起一些别的事情,最后却将话题扯到了卓的身上。
“一会儿我去看看他吧。”罗敬开说,“他现在挺困难的,我也是听阿翔——啊啊啊!痛啊!老姐饶命!”
贾文静故作无事地收回脚,罗敬开泪汪汪道:“我也是听别人说,卓最近没有经济来源了,过得挺苦,又不肯接受援助,嗯,不如我去劝劝他吧。十二点那会儿,他再忙,也必然回去了。”
“如果还不在呢?”程澄闷闷道。
“报警吧。”贾文静很沉着地说,“不是我咒他。卓目前那么困难,忽然又丢下东西在夜班车上,然后一天都找不见人了……嗯……”
“自杀?”程澄小心翼翼,于是大家一起狠狠咳嗽,大声说着呸呸呸。
程澄双手合十,“神啊,收回我刚才的话吧!卓一定没事的!”
罗敬开苦哈哈地讨饶说:“丫头,我一会儿可是要深更半夜出去,你还是担心一下我吧。夜路走多了,会撞鬼哦。”
湛蓝筝将水果给端过来,“放心,你是我湛蓝筝的哥们,我倒要看看,全京城哪只鬼敢找你麻烦。”
“挺多的了。”自晚餐开始,就一直不吭声,只吃饭的孙桥淡淡道,“溺灵,裙摆,车妖……”他闲闲地吃了个苹果块,“哪个不是发生在你身边的?简直就是主动找上来呢。”
湛蓝筝盯着孙桥,只是沉默。贾文静借着酒意,大拍桌子表示强烈不满,“这有什么?!我们队接的案子,甚
至有些重案,还经常扯上熟人呢。”
她这样安慰湛蓝筝,随后又对罗敬开说,“你小心别撞了就行,反正你一向夜里出动。我有时候就想,咱这儿地方,还有哪家夜店,是你不认识的吗?”
罗敬开认真地想了想,说:“嗯……梦里有过,真是醉生梦死啊。”
没人搭理他。
十一点多的时候,罗敬开告辞后,先送贾文静回了家,而后沿着环路行驶到了城市的东南角,他不觉打了个哈欠,暗叹没有夜店的音乐和饮品,还真是有些困。打开广播,竟然在讲夜路见鬼的吓人故事——罗敬开问候了一下电台的大爷与孙子,实在抗不过困意,他将车停在路边,打